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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不知道,我的弟弟在听到这句话后一直就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事情还是发生了,弟弟将他的眼睛挖了下来,送给了我,但因为原本就体质虚弱,再加上失血过多,没能活下来,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在我康复前死去,我终于再也无法容忍,我承认我疯了,我杀了木叶几乎一半的人。
在终结之谷那一战
我什么都不想问那个所谓的初代火影,我只知道要杀了他,杀了他我才会好受些
我最终做到了,用同归于尽的方式亲手了结了他的性命。
他笑了,和我说了句最后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太晚了。
我站在水面上疯狂的大笑,最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离开
木叶
我现在无法消灭你的存在
但我还会回来的
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将会是世界末日。
……
晓,既是拂晓,代表着光明
我相信光明,但只相信自己创造的光明,我创造了自己的组织,这个由所有悲惨身世的天才所组成的组织,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进行着,我要向全世界证明我的存在。
我并非是思想上的扭曲,我很清楚自己的现状,也清楚自己有几分胜算,更知道失败后的结果是什么,但我不会轻易罢休,这个世界已经百年没有变化,坚持着陈旧的思想,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迟早会走向灭亡,我不过是加了点催化剂而已。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该来的都会来。
但有一个出乎我意料的事情,
一个我没有预料到的人进入了晓,没有身世,没有出生地,没有所属国家,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我曾问过佩恩没什么让她加入,但佩恩只说她的潜力很大很适合加入晓,所以我就不再管了,佩恩处理事情一向很慎密,既然有他的理由,我也不想过多干涉。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是不经意间的,但我也有所察觉,这个女孩对成员们的波动很大,我开始有所注意,我的计划不允许有丝毫的差错,如果她干涉到我的计划的话,我会马上解决掉她。
在我准备出手的时候,她突然消失了,我本来只是以为她死了而已,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回来的一天,我突然起了玩弄之心,让佩恩把她和我分在了一组,我和她说,前辈请多多指教,我叫阿飞。
她似乎知道些什么,看见我的时候很兴奋,像白痴一样扑过来,事后还缠着我啰里啰唆的问了一堆又一堆的问题,但我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和我很像,虽然有极力的遮掩,但绝对和我很像,那种对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却又对外界充满强烈的警戒的眼神。
她仿佛在说
我是好人
但我既是坏人
我可能会为了重要的同伴奋不顾身
也有可能会亲手杀了他们
……
我们很了解彼此,她了解我,我自然也了解她,我知道她有一个和我一样残忍的过去,也知道她的路痴是自我意识形成的,知道她异常恐惧甜的东西导致一看到鼬就会隔离三米,还知道她可以懒到一连坐着12个小时不动,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清楚这些无聊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她和我很像,所以我可以轻易猜到这些吧。
本来我只是为了让她发飙而问她是不是女人,谁知道她居然思考了一下之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女人不一定要大家闺秀,还可以河东狮吼。
从此我不会再轻易问她任何一个问题。
我不清楚我们之间的是什么关系,同伴,朋友,同类还是爱人,她是潇洒的,从来不纠结这类问题,不,应该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我虽然有想过但没有深想,对我来说我的计划才是最重要的,被这些感情绊住的人,是傻瓜。
感情永远没有实力重要,因为感情会背叛你,而实力不会。
小散对我说过,她如果还有选择的话,她希望和所有的朋友一起在野外开一家餐馆,每天都平静的度过,如果实在无法实现的话,就永远沉沦在黑暗之中也是不错的。
很堕落的想法,但很符合现实。
我们就这样彼此心照不宣,一直厮混在一起,她不在乎杀人,但一直在避免杀人,我嘲笑过她可怜的同情心,但她却告诉我,少杀一个人,把他放走,以后他生了一堆孩子,可以杀得更爽,这种思想放在别人眼里小散准是疯子,但我基本上就是一笑而过,因为有时候这样想也是蛮有趣的。
她有个很好的朋友,叫御木银次,她不止一次和我提起那个人,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记忆力不好,不过她那样幸福的表情还真的不多见,但我知道她们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因为银次在木叶,我似乎在银次身上看到了初代的影子。
结果和我想的一样
银次伤了小散,小散的负面情绪再次爆发,我没有管,但我确定这个叫银次的人已经给我了一种极度厌恶的感觉,如果她不是人力柱,我是想我不会手下留情。
封印八尾的仪式上,银次暴走了,我和小散赶了回去,正好碰到这一幕。
我本以为小散会杀了她,但没想到她居然为了那个已经称不上是人的东西向我们求情,
为什么要求情?
这些背叛了朋友的人不需要任何原谅的台阶,他们的下场只能是惨或者更惨
为什么要原谅这种人,夜神散,你是疯子。
我真的火了,已经很多年没有的这种情绪,此时是异常的强烈,我处处语言放刺,处处为难她的决定,但她越是隐忍低三下四的求情,我的火气就越大。
为了这种人,你一定要和我作对吗?
看着她们艰难的重归于好,感觉她的距离在和我拉远,我的手在握紧,甩出手中的苦无,直取银次的命门,
我承认我疯了,看着小散异常痛苦的表情和银次没有生气的身体,我竟然松了口气,但我知道小散不会这么轻易就草草了事,但这样我并没有后悔,反而还很庆幸。
她和我同归于尽了,我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判断的能力,不再说什么,看着她把我一点点拉进深渊,没有任何辩解。
我是斑
宇智波斑
是不择手段的宇智波斑,
没完成我的目的,我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于是我扭曲了空间,将自己转移回了原来的世界,施术的前一刻回头望了一下还在下坠的那个身影,闭上了眼睛。
为了我的计划,我需要抛弃一切,哪怕是感情。
……
“啊,斑,回来了!”远处的迪达拉跑了过来。
我从空间裂口里跳了出来,挑眉,看了看佩恩,后者点了点头:“我已经都告诉所有人了,你的身份。”
“也没有什么可保密的。”我摇摇头:“继续吧,我们的仪式,九条尾兽都收集齐了吧?”
“嗯。”
“那么,进入下一步计划。”
我已经不能回头了,就让我把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吧。
小散
我……
……
回归火影
自从小神田把我从他房间里赶出来之后,其他人看我的眼神就没有正常过,尤其是拉比那混蛋,隔三岔五的看着我就偷笑,直到把老子我惹毛了一个大火球飞过去,世界才会得到片刻的安宁。
阿门,为什么介个世界人不可以乱杀人?
后来从别人嘴里打听了一下,我才明白我当初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原来所谓六幻不是美女,不是古董,不是宠物也不是高科技,更不是机密文件,而是一把破刀,一把非常类似生锈的破武士刀。
对对对,就是之前被我一爪子拍飞的那个。
于是我风中凌乱了。
上帝把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因为现在神田优虽然没有揭穿我的阴谋,但一看见我就闪,就算有时候属于非常情况闪不了,也是紧紧抓着腰侧的六幻,一脸警戒的盯着我,我只能一个劲的圣母笑,我越笑他越瞪我,于是我俩的诡异气场成了黑色教团的一大特色。
反正我这脸丢一水池子过滤一下都堵下水道,你瞪也没用。
“神田~?”
“……”神田直接闭上眼睛忽略我。
“您寂寞吗?”
“……”
“同志,您寂寞吗?如果寂寞的话,就一手拿棍,一手拿绳,把绳纪棍上,站在黑色教团的楼顶使劲挥舞,如果有人问你在干嘛,你就说,我在抽风。”
“……--+”
我依然一脸英姿飒爽的圣母笑,神田满眼杀气的瞪我,我再笑他再瞪。
低气压再次弥漫,室长大人注意到我们这边的情况,挥舞着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