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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翎道:“四师兄,咱们这同门之谊是非伤不可的,因为我要把四师兄跟柳青琪一齐带走。”
荣奇浓眉一轩道:“既然这样,九师弟你就别怪我这做师兄的翻脸无情了。”
掌中铁拐一顿,柳青琪欺身而至,“丧门剑”出鞘,灵蛇般当胸卷到。
李玉翎未摘锐锋,闪身往马车边上退去,就在这时候两名黑衣壮汉扑向了马车,这也许是‘大刀会’的安排,柳青琪出手缠住李玉翎,让李玉翎无法分身兼顾,然后再以两个黑衣壮汉上车救人。
可是李玉翎赶了个巧,正好比两个黑衣壮汉早一步地退到马车边上,连腰抖腕,直剑递出,匹练般袭向两名黑衣壮汉。
两个黑衣壮汉那里提防,李玉翎这里闪身出剑,迎个正着,两个黑衣壮汉就像是往剑尖上碰一样,被李玉翎一剑一个点倒了。
柳青琪冷叱一声,“丧门剑”抖起朵朵剑花,连人带剑横了过来。
柳青琪在剑上造诣本不凡,他这一含怒出手更见威力,剑花朵朵满天花雨般向李玉翎当头洒下。
无奈他究竟比不上李玉翎一身集几十年内力真力,李玉翎软剑轻挥,只一震便逼退了柳青琪。
荣奇火了,须发贲张,一顿铁拐领着五个堂主扑到,刹时间一柄丧门剑,一对铁拐,五柄红绸飘扬的大刀围住了马车。
李玉翎倒没把柳青琪那柄“丧门剑”跟五柄大刀放在眼里,让他耽心的只有荣奇那对铁拐。
在“李家集”,李玉翎试过荣奇这对铁拐的威力,荣奇天生神力,一双铁拐在他手里有泰山压顶之势,可以说是李玉翎自出道以来的唯一劲敌。
当然,这并不是说荣奇功力最高,而是在跟李玉翎动过手的人当中,该以荣奇一身功力为最。
单刀独斗,他绝不会在乎荣奇,可是如今除了荣奇,一双铁拐之外,只听荣奇说过还有一柄“丧门剑”跟着大刀。
“九师弟,毕竟咱们是同门,我最后再劝你一句。”
李玉翎暗一咬牙道:“我仍是那句话。”
荣奇脸色一变,怒顿铁拐。
铁拐顿处,攻势发动,荣音一双铁拐跟柳青琪一柄“丧门剑’招呼李玉翎,那五个“大刀会”堂主则照顾了马车。
多了荣奇这双铁拐,威力又自不同,一招攻出使得李玉翎立即无法兼顾身后的马车。
眼看着那五个“大刀会”堂主就要登上马车,就在这个时候,两声闷哼传来,卟通连响!
“大刀会”的五个堂主,不知受到了什么袭击,突然躺下一对了。
这一来,荣奇、柳青琪,跟“大刀会”的另三个堂主立即被震住,也就在这时候,李玉翎身后那辆马车底下人影一闪钻出个中年身材的黑衣人,只听他道:“李领班,弟兄都到了,休教叛逆走脱一个。”
李玉翎一听就听出是落拓生池乐天,心里一松道:“那当然,这是我的天大功劳呢!”
人影连闪,“土地庙”竞相继窜出三个黑衣人来!
李玉翎一怔之后立即明白是黄百川,龙飞、岳琪到了,但他一时没法想通这三位怎么会从“土地庙”里出来。
事实上情势也不容他多想,荣奇须发贲张,霹雳般一声大喝。
“姓李的,我姓荣的跟你拚了!”
抡动铁拐,当头砸下。
人影一闪,上空天马般来了龙飞,只听他叫道:“李领班,把这个使剑的三贼头让给我了。”
他照顾了柳青琪,黄百川跟岳琪刚掠向落拓生。
李玉翎终于有机会跟荣奇单打独斗了,闪身避开那威力千钧的当头一击,抖手一剑递了出去。
落拓生、黄百川、岳琪对付“大刀会”的三个堂主,那是轻而易举,转眼工夫三招不到,“大刀会”的三个堂主躺下了一对。
那些黑衣壮汉一个个都是机伶人,树要倒时,自然得赶快散,一个个脚底下抹油落荒逃去。
偌大一个实力雄厚,让江湖侧目的“大刀会”就在这片刻工夫中只剩下荣奇跟柳青琪两个。
柳青琪一柄丧门剑造诣不凡,可惜他碰上的是臂力惊人,手使单脚铜人,“八异”四先生的传人龙飞。
十招刚过,柳青琪掌中丧门剑被龙飞那重有几百斤的独脚铜人磕飞,化成一道青光飞上了半天。
龙飞跨步欺近抡起钢人就要砸下,谁吃得住这一个,就是泰山也有崩手不及。
落拓生及时一声。
“别让李领班的功劳毁在你手里。”
龙飞冷哼一声道:“便宜了他。”
掌中铜人走偏,一下落在柳青淇的左膀上,龙飞这一下有分寸,柳青棋左肩粉碎,别处无伤,也绝要不了命,大叫一声倒了下去。
这一来慌的是荣奇,他没忘了柳青琪那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二十招大喝出手,猛力攻出一拐,逼得李玉翎脚下退一退,他转身腾起。
无奈龙飞就在左近,他冷哼一声道:“今儿个要是走得了你,我姓龙的就铜人击项,目击天灵。”
大步奔至,抡起钢人横扫千军。
荣奇沉哼一声递出铁拐,“当”地一声大响,震得在场几人无不心跳耳鸣,力对力,硬碰硬,岂非小可。
荣奇毕竟力比龙飞雄浑,他不过身躯落地。
龙飞却踉跄暴退,掌中铜人脱手欲飞,荣奇他得理不饶人,右掌铁拐一递直往龙飞当胸点去。
龙飞身在退中无法躲闪,铜人高高扬起,也无法四手招架,眼看就要伤在荣奇这把铁拐之下。
李玉翎人剑合一,如飞而至,直取荣奇左肋。
荣奇果不等闲,独脚立地,左拐横出硬截李玉翎手中软剑。
李玉翎不跟他硬缠,一沉腕,手中软剑闪电划下,正点在荣奇那条独腿上,立即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莱奇只这么一条腿,吃这么一剑击中如何还站得住,身躯一晃,推金山,倒玉柱,碎然一声倒了下去。
他右掌铁拐仅差毫发便点中龙飞胸口重穴,好险,龙飞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适时,李玉翎掌中软剑已抵在荣奇咽喉上。
荣奇两眼一闭,没动,也没说话。
龙飞定过神来陡然一喝道:“让我砸断他那条独腿。”抡铜人欺上。
落拓生闪身而至,抬手一拦道:“人不是你的,往后站。”
龙飞听落拓生的,乖乖地收住铜人往后退去。
落拓生转望李玉翎道:“行了,李领班,即刻解他们上京吧!”
李玉翎还没说话。
荣奇突然睁开了两眼,道:“九师弟,我荣奇也只是让两个把兄弟说动了心,实际上我的所作所为仍然是对付满虏。”
李玉翎一怔,一时没说上话来。
的确,荣苛没说错,不管他是不是私心太重,自己想登上九王,当当皇帝,他的作为的确仍没离对付满虏。
要照这么看,他罪不该死。
只听荣奇又道:“九师弟,我可以告诉你大师兄跟二师兄的所在,这是不是可以抵我一点过错。”
李玉翎心里一跳道:“你说吧!”
荣奇道:“荣奇并不怕死,可是我罪不该死,我要听九师弟你一句。”
李玉翎道:“我留你一命就是。”
荣奇吁了一口气,道:“多谢九师弟,荣奇永志不忘。”
顿了顿接道:“九师弟,大师兄跟二师兄你都见过。”
李玉翎“哦”他一声忙道:“怎么说,大师兄跟二师兄我都见过。”
荣奇道:“是的。”
李玉翎急道:“他两个是……”
荣奇道:“他两个现在都在热河。”
李玉翎遍寻记忆,他想不出在热河见过的人里,那一个是他的大师兄,那一个又是他的二师兄。
李玉翎道:“想不出来。”
荣奇道:“我这么说九师弟就明白了,大师兄在‘天威牧场’,二师兄现任职承德行宫‘神武营’。”
“无威牧场”,“神武营”,那是……”
“天威牧场”是他的出身处,“神武营”是他“红”的地方,这两个地方他都待过不少日子,居然当面错过,失之交臂。
李玉翎心里一阵猛跳。
李玉翎道:“但不知在‘天威牧场’的是谁,在‘承德’行宫‘神武营’里的又是谁?”
荣奇道:“在‘无威牧场’的是大师兄吕良沧,在‘承德’行宫‘神武营’里的是二师兄师九洲。”
李玉翎呆了一呆道:“‘天威牧场’跟‘神武营’里,我没听说过这两人。”
荣奇道:“九师弟忘了,他们不会用真名实姓。”
李玉翎道:“那么他们所化用的姓名是……”
荣奇道:“九师弟,吕良沧就是那‘天威牧场’的场主宫天鹤,师九洲就是那‘神武营’里的两大领班黄和。”
李玉翎猛然一怔,道:“这么说,宫天鹤跟黄和就是大师兄跟二师兄。”
荣奇道:“是的,九师弟。”
李玉翎道:“据我所知,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