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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两人世界终於没有写的像竹竿那麽长,偶功力进步罗***
第三十章 情夫之四
***请先看三十章 之三***
「你看到那些灯火了没有?」
「……以前念高中的时候,我都会带马子来这里,你,作我马子好不好?」
宁修不置可否。
宁修靠著路边的水泥护栏柱,轻轻坐在山坡的草地上,小济就在他身边,两人相依的距
离是情人式的。
「你一定很恨我,小济。」
「遇到你,我觉得我後半辈子好凄惨,你为什麽能这样对我?从同班的时候就不给我好
日子?」
「你乾爹的事情,我是不是害死你了?」
「废话。」
「我在想,高二下学期的期末考前一天,你为什麽失约了?」
「什经病!都已经进少监了,还有閒功夫赶别人的鸟约?」
「这种滋味,我已经不想再试一次了,你是你,而我是别人,可是我每天为了同一种滋
味活著,真好受呢。」
「你……可以讲慢一点吗?我听不太懂。」
「小济,就算那天我们没事,喔,我是指我们在你乾爹手里的那天,就算那天没事,以
後一定也会有事,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不能想太多,什麽都不能去想。」
「将来,到了你被拖进刑房的那天,我会是谁?是别人吗?」
「我听不懂,拜托你,让我听得懂。」
宁修却没再解释,慢慢啜饮著从车上的小冰箱带下来的啤酒。
「我爱上一个人,」宁修昂头,把视线移到遥远的天边,慢慢说道:
「一个没有明天的人。」
「你干嘛告诉我!干!一堆人爱你,你爱一堆人,我算什麽!」
「跟你谈情说爱很辛苦,真的很辛苦,因为很早以前,感情的程度已经超越我能负担的
极限。」
济风努力思索:
「你的意思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
「期末考那天,我没考完,也不想留在台北,我瞒著阿飞胡乱找了地方窝,在台南,脑
袋里,天天都是少监的画面,我没待过那边,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生活,只是晚上都梦到一些
很不好的情节,半工半读的在台南租房间、吃泡面、整天作梦。」
「那个时候……,我们不熟吧,」实在想不通:
「而且你天天想少监干什麽?你又不会被抓进去,而你哥那种人进监,日子也不会太难
过。」
宁修不理会他的打岔,眸光深邃,整个思绪已经陷在过去:
「某一次,梦到你在少监被人打死的画面,半夜醒来,竟然又不小心割破了你名字,伤
口实在太深了,」宁修轻轻笑了起来:
「还被Leo架去医院缝针,从那天起,他才知道我是什麽人,才知道我不是什麽清纯高中
生,我心底已经有了别人的印记,很好笑,他从那天起突然结束所有打野食的嗜好,拚命讨好
我,为什麽?当别人一知道得不到我,反而开始陷入疯狂了?你,也是这样吗?」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讲别人的事,别再折磨我行不行?」
「你知道吗?阿飞跟我的感情很好,从小,他就是我最想学习的对象,可是,当我放心
去信任一切的时候,最在乎的人就会背叛我,你呢?你会在我全心爱你的时候,朝我头顶砍下
一刀吗?」
「你,真的喜欢我?」小心翼翼的探问。
「你好白痴喔。」藏住泛滥的心事,开始跟济风玩成一团。
济风右手的手劲突然加大,紧按住宁修的肩膀:
「如果你说你哥背叛你的事情,就是晨晨告诉我的那件事,我……。」欲言又止:
「绝对不会放你受到伤害。」
「是吗?你能了解那种感受吗?」
「可以。」坚决的。
「那就不要有第二次,否则,我会让自己过著你没办法想像的生活。」
一股寒意明显的改变了济风的生理状况,是那个来了吗?
「我……。」济风常被马子指责对感情很不负责任,他这样的个性会毁掉宁修吗?他们
要谈这种恋爱吗?
「抱紧我。」宁修突然低声要求道。
两团黑色的身影很快的就拥合成一个亲密的形影。
在一旁,远远监视的保镳也感染了两人的气氛。
其中一个保镳出奇不意的偷摸了对方一把。
「喂!喀刎斩诈咧!(有点分寸)」
「你挳(挣扎)什麽?我们每任大嫂哪个不是槌子(男人)?我们的程哥……听说,只要他
当天腿站著在发抖,大家就猜得出他和老大昨晚又干……。」
对方一听到这里,凶恶的表情立现,还作势要掏枪,说话的人赶紧摊开自己的手,讪讪
转过身,点烟猛抽。
「你很累吗?」宁修突然问著济风。
他妈的!
济风频频打哈欠,全身开始软弱无力。
「想回去了?」宁修想尽量体贴对方,可是哈欠打到这种程度也太夸张,倒像想走人的
暗示。
济风知道自己再不闪人,鼻涕眼泪就要流一地了,非常勉强克制住自己:
「我想喝酒,你去拿给我。」
这种藉口实在没有说服力:
「你手上不就有一罐了?」
「我想喝冰一点……。」
那就更没说服力了,因为小济已经开始打颤、流鼻涕了。
「OK。」
手术後身体太虚,一吹风就感冒了吗?
不过宁修还是起身往车子走去,突然想起车上好像也没酒了,需要去超商买吗?
保镳急忙跟上,却不敢替他买酒,怕是调虎离山之计。
宁修想问问小济,一回到原地,小济已经不见了。
怎麽回事?掉到山下去了吗?
宁修开始紧张的到处找人,黑暗中,一对对模糊的情人身影,全被宁修仔仔细细看过,
可是,他还是找不到小济。
担心与慌乱,没有间断,直到宁修被一个雄健的身体箝制住。
是阿飞。
他倔的想挣开,反而被抓进怀里。
走进车边,阿飞开口:
「你们传的简讯我都看过了,」对阿修扬眉:
「这是怎麽回事?」
不说。
「卫生纸?铜板?蜡烛?这是怎麽回事?说!」
眼神调开。
阿飞把唇靠近宁修,声音十分的轻低:
「你以为我会忘记吗?这是我们玩过的游戏,一次又一次。」
「我想打电话,你可以走开吗?」
阿飞点头,放开怀中的人儿,吩咐手下打开车门。
宁修的电话没有人接,他凉意泛了一腔,小济没接电话?出事了吗?
阿飞进入车内检查一番,见到地上散落的滚筒卫生纸,表情出现不常有的愣怔。
四处搜查一下,阿飞看到了棋盘,无意识的把它翻过来,看到上面的蜡油滴字,表情忽
然像被冻伤似的扭曲起来。
「把字刮掉!」沉著脸,冷冷吩咐一旁的手下。
突然间,一顿拳头猛力抡上车壳,差点把车打锚(凹陷)!
他怎会不认得棋盘上的字,就算不认得,他也知道上面滴著什麽!
在两人国小的时候,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他教导天真无邪的阿修,跟著他在磨石子地
板上,用蜡油滴字。
阿飞闭上眼,到死都不会忘记那几个字--”I LOVE 修”。
阳明山的夜景,越夜越美丽。
跟一地的垃圾有著毛骨悚然的混乱交合。
济风翻进坡地上的草丛深处,蜷曲身体。
干!竟然在跟宁修浪漫的时候,毒瘾发作了,会很严重吗?他不知道,吸食的时候根本
不去想後果。
他知道再继续下去,自己铁定会疯狂下山找货来解,禁断的痛苦不算什麽,但脑袋被某
种东西强力控制住,什麽都顾不了,只想再寻求最後一次爽翻的感觉。
为了宁修,就先忍住这一把吧,下山不易,面对宁的表情更是不易。
手中握著宁修不断的来电显示,呆呆望著,擦去一脸的鼻泪,浮起奇异的微笑。
用绳子绑住自己,掏出身上的安丸,摇入啤酒中,慢慢喝著。
当重感冒的痛苦,杠上安的兴奋,到底哪一个会获胜?
济风开始陷入另一种时空的感官。
* * *
阿飞默默等著宁修,等他电话打累了,才开始强制他上车。
「那小子逃掉也好,要不然,今晚他就成了山上的野鬼。」
宁修一听,恨恨的瞪著对方:
「如果你把他变成野鬼,我就不敢保证你看到的只有孤魂。」
「说清楚──。」威势凌近宁修。
继续冷笑:
「如果我没失误,那天你载回去的应该只是一具尸体。」
猛然按住宁修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绑住,静放在身边。
「你──。」保镳在车上,阿飞对视著宁修瞪怒的目光,开始不知该说什麽。
一车的人,像送葬队伍似的下了车。
宁修进了房间,低著头,垂的阴沉。
「为什麽?」阿飞背过身,猛抽著烟。
「我不会再让你进入了。」
「我知道你爱那小子,可是,我是你哥,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了。」
「So what(那又如何)?」
「你再在我面前说一句外国话,我立刻找人挂掉那小子。」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