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烜赫世家之二 品酒札 by:冯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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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任烜的头往旁边一垂,完全没了动静。 

  司徒玉连忙用力大吸几口气,努力乎复狂乱的心跳,然后才开口怯怯唤道:「师父?」师父怎么不动啦?他推推他。 

  任烜的身子软软的往旁一例,没有应声。 

  师父不会是死了吧?司徒玉吓了一跳,骇得忙伸手探他鼻息。不要啊,他不要师父死啊!想到这里,他眼眶都红了。 

  幸好,手指感觉到喷发出来的气息,司徒玉吁了口气,自床上坐起,并替师父盖好被子。 

  原来师父是因为喝太多酒,醉到睡着了。 

  他下了床穿上衣服,瞥见地上有一个画轴,好奇的将它拾起,走至桌边点起火细看。画纸上是一个秀丽绝伦,彷佛要硬纸飞出的美丽身影。 

  司徒玉看到忘了合上嘴巴,只是怔愣的瞧着画中女子如云般的青丝、微勾的菱唇、尖细的下颚、婀娜的身姿与一双似喜似瞋的眼眸。 

  好美!虽然比不上维宓,但也是一位绝色佳人! 

  但她是谁啊? 

  此时,只听见昏睡的师父口里痛苦的喊着:「迷叠,别离开我,拜托!我爱妳啊……我爱妳……」 

  司徒玉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然后又愣愣的看向手中的画轴。 

  迷叠是垂中这个女子吗?她是师父的谁?原来刚刚师父的爱语,根本不是对自己说的! 

  胸口像是被铁锤大大撞了一下,司徒玉瞪着那张画纸良久,心里升起一股不知名的酸楚。 

  她长得这么漂亮,自己长得这么丑,想也知道师父会选择谁。那不就代表了自己……没希望吗? 

※※※ ※※ 

  灿灿曙光自窗檽照进,任烜宿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捧着痛到快裂成两半的脑袋去找维宓求助:「维宓,拜托,帮我醒醒酒!」 

  天哪!他头快痛死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一次喝得像现在这么醉过,那些特酿  葡萄酒和玉门甘露可真够劲! 

  维宓只是看了任烜一眼。「乌梅六粒、桔棋子八钱、银花五钱、北耆三钱、圆肉一两,再加上花雕一两,与水一碗一起炖上四个时辰,喝完后睡一觉,便可减轻酒醉的症状了。」 

  「为什么还要再喝一两花雕?」自己都喝醉了,还要再喝啊? 

  「以酒解酒,以毒攻毒。」维宓笑了笑,起身去拿刚才所说的药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藉酒浇愁,你不知道神智虚昏之时最忌饮酒的吗?」 

  「唉!」任烜叹一口气。他现在的心情是稍微恢复平静了,但仍是郁闷难当。 

  维宓将那些药材拿出来,并招来一旁的仆役。 

  「我找人帮你熬一下吧!你去大厅坐着等。」 

  「谢了。」 

  任烜呻吟着走向大厅,竟见着独孤垣正与司徒玉坐在厅内不知在谈什么。 

  这还真是天下红雨了,独孤垣和司徒玉居然聊得这么投机! 

  他揉着额头,拣了张椅子座下。 

  两人见他进来也立时住口,司徒玉一张脸也不自然的晕红。 

  「怎么,头痛?」独孤垣摇摇头叹道:「任烜,你还真是老了,那几坛酒就将你折腾成这样。」 

  「几坛?」任烜一开口就痛得龇牙咧嘴。「是好几坛!」他醒来后才知道自己居然喝了那么多! 

  天哪!头重脚轻,浑身的力气都丧失殆尽了!任烜索性身子一滑,将头靠在椅背上,半躺着舒服点。 

  「玉儿,帮我搥背。」他懒懒伸手召唤杵在一边的司徒玉。 

  司徒玉一听师父唤他,整个人自椅子上弹起。 

  打从师父一进来,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老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害他心跳一直处于急促状态,若现在碰到师父,自己一定又会不争气的流鼻血的。他连忙对一旁的独孤垣无声求援。 

  快救他吧,他不想死于失血过多啊! 

  「维宓刚才要他过去帮忙,被我耽搁了一下,现在不过去不行了。」独孤垣对司徒玉眨眨眼。 

  司徒玉连忙会意的一溜烟跑到外头,可却不是去找维宓,而是躲在门外偷听。 

  「你和玉儿刚才在聊什么?」难得独孤坦会跟个小孩子聊得如此开怀。 

  「没什么。」独孤垣轻描淡写的带过。「心情好多了吗?」 

  「嗯!」任烜闭上眼,但说出口的话仍难掩苦涩:「是我害了她,若我冲进宫去救她,一切就会不一样,她也不会惨死了……」 

  「过去了。」独孤垣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我不也是放下了?」 

  「那是因为维宓还……」 

  「活着的人,往往比死去的人更痛苦。」 

  任烜倏地睁开眼。「你是说?」推宓看来很开朗啊! 

  狩孤垣摇摇头。「一年多了,他还是时常做恶梦,梦醒了,总是躲在我的怀中哭泣流泪;他的恐惧依旧存在,只是因为有我陪着,他才有信心去慢慢克服。」但他自己其实也活在无尽的懊悔之中,因为自己也曾伤害过他。 

  任烜默然了,相同的话再听第二次,他也能静下心去思考其中的深义。 

  或许死对迷叠而言的确是种解脱,至少不用在修烈穆尔德的淫威下苟延残喘、生不如死…… 

  见任烜似乎听进去了,独孤垣又开口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任烜甚感怪异的皱皱眉。「不就带玉儿回杭州去吗?」 

  「不打算娶亲?」独孤垣切入真正的重点。 

  在外边偷听的司徒玉连忙抓紧门帘,将耳朵拉得长长的。 

  「还没想到。」他也只对迷叠动心过,其它就没有了。 

  「没有喜欢的人?」 

  「目前没有。」 

  「喜欢什么样的?或许我可以帮你。」独孤垣很认真的询问任烜的喜好。 

  任烜一挑眉,唇边总算绽出一抹笑意。「侯爷你要帮我说媒啊?」是在高昌的日子太安逸了,让独孤垣闲得发慌,才想找些事做做吗? 

  「算是吧!」独孤垣也不否认。 

  事实上,他是受人之托。 

  今早司徒玉苦着一张脸来问他是否知道师父喜欢什么样子的人,说着说着就哇哇的哭起来了,说是他知道师父喜欢谁,他没希望了。 

  那哭声真的太难听了,所以他只得努力平复这个小鬼的情绪,答应帮他问问。 

  也真难为任烜了,竟能对司徒玉的哭声充耳不闻,练就如此老僧入定的功夫。 

  看来任烜封司徒玉也有好感,要不正常人应是会在初听闻这种鬼哭神号时就逃之夭夭吧? 

  听独孤垣说得如此坦白,任烜也不与他客气的开出条件:「要有一头乌黑细软的青丝、明亮澄澈的只眸、尖细的瓜子脸、纤细婀娜的身段,善体人意又带点娇嗔娇憨。」他照着迷叠的样子说了一遍。 

  任烜每说一项,司徒玉的心就往下一沉,到最后,一颗心已沉到万丈深渊之下,几乎要溺毙了。 

  怎么想,自己也不会变成那样啊!司徒玉一下子摸摸自己的头发,一下子捏捏自己的脸,一下子弯身看看自己的身材,想找出一点相似的影子出来,可偏偏全都没有! 

  他在门外急得像个陀螺似的团团转,幸好任烜因为头痛,也没多费心去注意外头的动静。 

  独孤垣好笑的望着看来很忙的司徒玉,又强忍笑意对任烜开口:「这条件挺严苛的。」 

  「还好啦!」任烜揉揉额头,「我觉得很普通啊!」 

  「那你觉得司徒玉怎么样?」独孤垣不着边际的冒出这么一句。 

  「玉儿?」任烜不舒服的强忍头疼,问:「他怎么样?为什么问这个?」 

  独孤垣不答,只是追问:「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他?」任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但立即又头痛得直皱眉。「他啊……」他开始努力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司徒玉连忙停下动作,屏住气听师父对自己的形容。一定要是好的啊,拜托拜托! 

  脑海浮现司徒玉那张圆圆的白嫩小脸,任烜又忍不住笑出声。「长相就像粒包子,身材时……就像颗冬瓜。」 

  一想到司徒玉,他所能想到的就是食物、一堆的食物、堆得高耸直入云端的食物。 

  话甫说完,任烜又要大笑,可是一牵动到额上青筋,害他又痛到摀着额叫苦。「天哪,侯爷,拜托别让我发笑,我一笑就头痛啊!」 

  独孤垣也只得憋着笑意,望向外头那拉已经僵硬得不能动弹的「包子」。 

  看来,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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