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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周遭变得森寒的氛围,冷得连呼吸是胸腔都克制不住地阵阵颤动……
这里是王爷府,他是当家,就算他三更半夜不睡出现在柴房马厩都没人可以干涉,更何况是他的腾麟阁。
但……但是……
怎么──怎么会如此该死的巧?
为什么?他明明就…… 隐藏了五年……
「为什么?」
像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心里想的,翰凛柔柔地轻问出同样一个字句。
「为什么不让我听听?」
他歪着头,突然间想小孩般,有着要不到糖的稚气浅怨。「我觉得你吟咏的东栏梨花好美,别有一番意境……
怎么你不让我再听了?」
晚灯不自觉地想摇头,却发现全身上下无一不僵。
--猛然间,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伸手用力一推,什么也没敢想,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
逃!
但,翰凛只消一个伸手拉扯,他立刻缓止不住冲力,狼狈地扑倒在地,右肩重重着地的疼痛让他逸出一声压抑
的闷哼。
猛地回神,他一抬眼,就见翰凛欺了上来,跨跪在他的腰侧,俯低了身子,方才什么稳雅和煦的笑意神态都不
复见,取而代之的,只是平淡无波的表情。
他的手,带着一点冰冷凉意,先是一寸一寸地抚过他的脸庞,接着,指尖缓缓向下擦着他细致的喉间。
在月光映衬下更显无瑕的脸庞,轻轻绽开一抹柔恬笑意,却魅了那双从来都没有感情的眸。
「很清朗的,声音……我竟被,蒙在鼓里,五年……嗯?」
接着,他又笑开了。其实严格来说,翰凛很常笑,但是他的笑容却也同样常莫名地教人毛骨悚然。「──来。
」
翰凛一个利落的起身,顺势拉着他的腕,带起了他的身子。
也不知道翰凛是不是故意的,晚灯只觉得本就一阵钝疼未消的右肩被他这么一扯,又吃痛地蹙紧了眉。
他大步迈着,被抓着手腕的晚灯在他后头跟得很辛苦,好几次都要踉跄地再跌一回。
「进来。」
翰凛话一撂,几乎是揪着晚灯跨入自己的房间,长脚一勾一踢,轻巧地阖上了房门,对着晚灯一笑。「外头冷
,我们里边讲话。」
他似是体贴地道。
晚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也没有丝毫余裕去想。
他只觉得,不管是哪儿,只要有翰凛那对深沉难测的黑眸紧紧锁着,就算在他身后燃起柴火他也暖不起来。
翰凛深深地望进他的瞳仁里,伸手轻轻捧住晚灯略嫌冰冷的脸庞。刚刚在月光下看着他就有想掬在掌心里的冲
动了。
「晚灯……」
他低沉的嗓音浅浅摆荡,指腹缓柔摩挲着他的脸颊,移到他眼角是,甚至能从指尖感受到他长眼睫的颤动。
「还记得你曾经允诺了我的吗……?」
房里没有烛火,只有月光穿过窗棂的朦胧光线,翰凛的神情仿佛也跟着恍惚,但,他还是轻轻地,柔缓地,抚
摸晚灯。
「我以为你会真心顺从我的……」他说着,微微拢起眉峰,语调似乎渗了一抹委屈。「阳奉阴违……晚灯,你
是这样对我的?」
晚灯不自觉地抽口气……感觉血液仿佛都从皮肤蒸发,而那低洄的好听嗓音顿时教人头皮有些发麻。
好象察觉了他的变化,翰凛突然神色一变,轻缓地笑了笑,温柔而哄诱似地道:「晚灯,你一向很听话,来,
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事儿你瞒着我?」
他真得问得很浅,很柔,就好象在哄小孩般,仿佛怕吓着了心爱的宝物似的。
但,如果可以选择……晚灯真想直接昏了算了。
他……真的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嗯?」 面对他的沉默,像是有点不满,翰凛鼻间轻轻哼了一声,「你不想说吗?」
就在晚灯想要摇头的时候,倏地,翰凛攫住了他的双手,往前一拉,圈到自己身后。晚灯的身子便被迫地贴上
了翰凛的,可,这模样又好象是他自己伸手深深拥住了翰凛似的。
他只用一手固定住晚灯在自己要际的双腕,另一手挑起了他的下巴,低下头,鼻尖几乎贴着了晚灯的。
鼻间猛然窜入了一抹翰凛的气息……突然让人觉得有点眩晕。
「那也无妨,你可以喊我的名字。」 翰凛歪着头,似乎开始陶醉地想象。「我很想听听,你会,如何唤我的名
字。」
魔魅般的气息啃筮着他的防线,他早就被剥夺抵抗的能力了……晚灯阖上眼,感觉到一切都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了。
「……翰……」
那,犹如一项投诚的仪式。他力持镇定,却在语调中泄漏出畏惧的颤抖。
「凛……」
是了,就是这天籁。
中度的澄澈男音,隐了丝沁人入心得沙哑,揉着那抹清朗悠然,这难得听闻的柔嗓,直要勾扯着他心底深处难
明的莫名悸动。
翰凛两手掐住了他的双臂,情难自己地低首,贴着他耳廓笑着道:「让我想想……我该拿你怎么办?晚灯……
」
绵恬的尾音尚未消散殆尽,翰凛双手一扬,撕扯开了他的衣襟!
第五章
他陡地心跳漏拍!
「王──」
低冷寒温顿时侵占他已然裸露的上半身,几乎立刻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嘘。」翰凛立刻长指一伸,点在他唇上,「你方才把我的名字唤得好听极了。」现在若喊称谓岂不煞尽风景
?他掌心贴上他的肩头,「啊,都红了……」
翰凛轻轻抚着他方才撞得红肿的右肩,竟然,爱怜地低头吻了一下……
那温热的气息烙在他泛疼的肩膀,让他呼吸一窒,反射性地想要避开,却又让翰凛揪得牢牢的。
「五年呢……好长好久的一段时间。」翰凛抬头,看着他道,「一定很辛苦,是不是?」他覆上晚灯的颊侧,
抚慰般地说。「难为你了。」
晚灯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液,喉头滚动了下,在只有两人呼吸声的寂静空间里,这么细微的声音突兀得有些响
亮。
翰凛低低地笑了。「晚灯,」他扶上他纤瘦却富有弹性的腰侧,深深为那触感一动。「我从没发现你居然这么
……诱人呢。」
话音甫落,在晚灯连惊喘都还来不及的时候,他已经将他整个人都压上了泛着淡淡幽香的黑檀木桌。
「啊……」
敏感的背部一贴上那凉冷的桌面时,晚灯一下子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喉间漫出一道细微的低吟。
那声音……完完全全地挑起他所有嗜血的本能。
「……你竟藏住了如此绝世珍品。」
他穿进晚灯两腿之间,低下身子,双掌撑在晚灯的肩颈两侧。
而膝盖被分开合不拢的难堪及翰凛给他的莫大压迫感,让他皱紧眉心想要往上逃开。
在非艳楼那几年不是待假的,他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
──不!
他完全地慌了,乱了,几乎要傻了。
晚灯已经好多好多年都没哭过了,可是在这一瞬间,他胸口一痛,尖锐的酸楚几乎呛疼了他的鼻头,他的眼眶
。
「不……」他没流下泪,可是破碎的低喃却倾出了他的脆弱。
「怎么了……」听见他的嘤咛,翰凛俯下头,又是温柔地低语。「你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很不舒坦是吗?
乖了,别难过……」
他就这么看着翰凛俊挺的轮廓靠近,恰如其份的薄唇缓缓印在他额上,眼角,鼻尖,最后,温软而有些干涩的
触感烙在他的唇……
「唔……」晚灯紧闭上眼,感觉整个身子都绷硬了,拳头握得死紧,几乎都要发抖了。
贴着他紧抿的唇,翰凛轻笑了一声,伸手在他光洁胸膛上其中一个敏感点捏了一记,晚灯顿时错愕地倒抽口气
,翰凛则顺势侵入他的口中。
舌尖一绕,他就吮住了他的,时深时浅地交缠,贪婪着他清雅的气息。
晚灯是不折不扣的男人,可尝起来的味道却挺甜,他没女人家那种艳香媚味儿,却一样撩人勾魂。
「啊……」
渴求空气的闷疼让晚灯下意识地想要更张开嘴,如果不这样,他恐怕要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