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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没节制了吧?你这次很过分耶,要不是我,看你现在怎么向张大人和夫人交待!说,你要怎么谢我?”
“冥,你越来越大惊小怪了。”丝毫不买她的帐,WOOHYUK淡淡的开口,面无表情的抬手挥掉冥已经垂到他肩上的几缕秀发。
“大惊小怪?!”杏目瞪得滚圆,冥毫没形象的怪叫了一声,他竟敢说她太大惊小怪!不屑的转身一屁股坐在桌边的椅上,咬着细细的牙开始细数这冷血男人的残酷暴行:
“被绑了超过五个时辰吧?严重的失血,脱水,还有内伤……浑身都是瘀青——你打他?还有……他差点儿被你废了,你知不知道?前面的……还有后面的肛道,你再多划一道他这辈子可能就……”连脸都没红的冥说得正义愤填膺,忽然停止了,呆呆的看了WOOHYUK一会儿,才缓缓的小心翼翼的轻声问,“你不会……就是想废了他吧?”
“……”
“唉,我不管你怎么想啦,总之……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接下来你自己想办法应付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竟然会这么发疯的折磨一个人。好好的一个洞房,被他弄得比杀人现场还要恐怖。那小人儿就更别提了,不知道惹了他什么,被折腾掉半条命。她来的时候,他几乎连脉搏都没了,要不是那男人一直以内力维持着生命,恐怕他早就没命了。不愧是以残忍出名的HYUK呀,竟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那被划得血肉模糊的分身,让她这个见多了凄惨场面的神医看了也不由惊得目瞪口呆、身体发冷。而后面的小穴被扯裂,红肿的伤口一直被裂酒浸泡着,有些发炎溃烂……那男人竟往里面灌酒!还是陈年暴烈的女儿红!他不知道这是会要人命的吗?!肠壁本来就严重撕裂,又被酒水充满伤口无法愈合,造成致命的大出血……想想她都觉得恐怖,不知道自己怎么竟还能挨下来,耐心的将每一处伤口仔细的处理、上药包扎,好不容易才将那奄奄一息的生命挽救了回来。
冥翘起修长的食指,缓缓的抚着下颌,斜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瞟着WOOHYUK。怪异呀,太怪异!如果她没记错,WOOHYUK从来没有过将人折磨得半死不活、之后再叫她来医的习惯。通常,惹怒他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一刀了了痛快,但这次……唉,真是的!都怪她昨天出城帮人治病,没赶上他成亲,不知道在当天发生了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话说回来,他不是成亲了吗?怎么没看见他娘子,反而那男孩代替了出现在卧房里,而且还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难不成……HYUK昨日的洞房花烛夜就是这么过的?真是……与众不同啊……(装模作样的感慨个甚呀!1猴猴都让你摸遍的说!!!)
改天一定问问HEEJUN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HYUK现在的情形,恐怕问了不仅得不到答案,还有被踢出去的危险。
“谢了,冥。这件事帮我保密。”
“知道啦。”早在他派橙那个变态男人找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要小心行事了,“不过你也注意点啦,我可不想天天跑张府,没准儿哪天就让人看见。”(你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嗯。让橙送你出去。”
“……”要是可以,真不想答应,她看见那僵尸脸就心寒,HYUK明明比他还有冷漠,怎么感觉就是不同呢?唉,算了,“那告辞了。”
……
从冥走出去,带上门,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WOOHYUK动也没动的一直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呆呆的望着地毯上华丽的金丝滚边。
直到,门外再次响起轻轻的敲打声:
“将军,大人和夫人等了好长时间都不见将军,叫奴婢过来看看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告诉大人和夫人,他……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给他们请安了。”
“是。”
烦!不能让爹和娘知道,特别是他娘,成亲那天他就看出来,他娘对这个新“媳妇”的期望和满意有多大,如果让她知道进门的是个男妓,还有他那晚的所作所为的话,他想象不出那将是多么大的打击。早知道就不下那么重的手了,才瞒一天已经觉得有些困难,再过一两天他们一定起疑……
WOOHYUK烦燥的踱了两步,之后猛的站住,抬手狠狠的将散落下来的发丝耙到后面。
冷静!冷静……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并没什么大不了,他再危急紧张的时候都经历过,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一个低贱的男妓还不够资格让他这么烦心。
往里走了两步,扯开遮挡在眼前的雪白的丝帘,不由感叹橙做事的效率。整洁干净的卧房内找不到一丝暴虐的痕迹,所有沾满血与体液的肮脏的被单和褥子全部被彻下来,换成了新的,正对着床的竹窗全开,清新的空气洗净了屋里原先污浊血腥的气味,上午的暖暖的阳光射进屋子,照亮了窗前的一小块空间,溶了整屋子的温暖。
长时间处于阴暗中的他还没习惯的眯起眼,背对着窗子将视线集中在蜷缩在大床上的人儿身上。
他趴在褥子上,干净的纯蓝色薄被盖到下巴,金色的发丝柔顺的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边的脸,他只看得到露出来的一只紧闭的眼睛,那人儿似乎连睡也睡得不安稳,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落在眼下的阴影也若深若浅的忽闪着,显出一种很不真实的纯洁,让他愣了一下,随即讽刺的扬起唇,纯洁?真是个绝妙的词儿呵……一个娼妓……
好安静……要不是看到那鼓起的蓝色薄被一上一下的缓慢起伏着,他几乎找不到可以证明他活着的迹象。
轻轻的将手放到那蜷伏的身子上,缓缓的摩擦,之后抓住棉被用力一扯,让那赤裸着的包满纱布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单薄的肩膀上还有着他前一夜咬上去的痕迹,粉红娇嫩的乳尖在手臂的遮盖下若隐若现,纤细的小蛮腰因为疼痛弯起来将全身缩成一团,修长的腿屈着,显出那结实圆挺的臀……
控制不了的抚上那光滑的肌肤(偶就知道,你这个色伦……),WOOHYUK惊诧的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不可能的!慌忙得有些狼狈的缩回手,咬着牙强忍下突然狂涌上来的欲望,他蓦的转过身,跨到窗前。屋外是一片阳光明媚,花廊里的紫藤正开得热烈而灿烂,将翠竹搭的小廊都几乎要压塌,密密实实的,直垂到地面。天空的浮云在地面投下淡淡的阴影,懒散的缓缓移动着,偶尔有小鸟划过天空,小小的身子穿梭在天光云影之间,几个起落就不见了。外面一片生机盎然,可丝毫也平息不了他刚刚涌起的强烈欲望。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颁师回朝之后,一直闲在家里,这次的战果让老皇帝龙颜大悦,数万两的黄金赏赐,加官进爵,还好心的赐了他一个月的休息,殊不知这对他来说只是另一种的折磨!难不成他闲得已经和HEEJUN那没节操的烂男人一样了?!(HEEJUN:……)
猛的转身,几步又跨回床边,那人儿连卧着的姿势都没改,只是蜷得更紧了一些,想必是被冻着了下意识的想缩起来保暖。
冷眼看着那小人儿昏睡中被寒冷折磨着,偏偏就不把先前掀开的被子重盖上去(你这个坏人!)。可爱的身子越缩越小,直到缩得再也没有余地,仍然冷!眉皱了起来,轻轻的咳着,带动了身上的伤口,无力的呻吟出声:
“啊……啊……”
WOOHYUK这才弯下腰漫不经心的提起一边的薄被,才要裹住他,就被眼前的发现愣住了。之前是晚上,光线暗淡,再加上他的注意力全在折磨他上面,并没有发现,原来这身子上,有这么多伤痕。
细致的肩膀有着几处交错的不明显的痕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是鞭子的痕迹,熟悉刑具的他一眼就看出来,视线不由下移,才发现,胸口也有类似的疤痕。娇弱的乳尖上被穿透的痕迹,大概是最近的一次吧,不然以这样的小伤,十几天就会痊愈得看不到被蹂躏的迹象。
仔细的看,疤痕似乎无处不在,尤其是下体两腿间的部位,更是多得让人惊憾。除了他新制造的几处鲜红的划痕,有两处明显的褐色疤痕交错的盘踞在从根部到小腹的位置,划过一边的小球,留下恐怖的痕迹。凭这样的伤痕,WOOHYUK几乎可以想象当时的刀口有多深,竟然……有这么变态的人……相比起来,他的惩罚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你还敢比?!)。
忍不伸手轻抚开那里柔软的毛发,让每一处隐藏的痕迹全无所遁行的暴露出来,刀伤、箝子、烫过的痕迹、半愈合的绳索捆绑的印迹……各种各样随着时间渐渐淡去的伤,在WOOHYUK眼中全都一一重现了当时的情景。
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