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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寂寥的呼啸声,树林附和的沙沙声,剑器碰撞的铿锵声,青白人影激斗发出的喝喊声,一时间交错在一起。
剑若惊鸿衣如雪,寒光未到意先至。
东灵只觉得天地似乎已不是从前那片天地,如果说以前宋青书给他的感觉只是单纯的快,那么现在就宛若立于天际重重白云之间,多多白云交叠在一起,围绕在四周,摸上去似乎轻飘飘,湿漉漉,似乎给人一种温润舒适的感觉,但是暗藏的杀机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一道秋风而过,卷起枯枝败叶,飘飘洒洒,一朵白云似慢实快,转眼间就来到了眼前,消去漫天云彩,只剩下一道飘渺孤鸿剑影,长鸣一声,如孤鸿啼于残月;飘然而至。
却是宋青书感到既然无影剑奈何不了东灵,于是换上了另外一门武功‘柔云剑法’。
东灵虽惊不乱,按捺下心中的悸动,手指飞快的舞动起来,上下翻飞,右手的剑也一刻不停,此时东灵手指掐算,带动剑器,根本就不理会宋青书到底是怎么进攻,他只是在最后时刻封死那一剑就行了。给人一种他横任他横,我自清风拂高岗,他强由他强,明月照大江的感觉。
但见他手中长剑挥舞,衣襟猎猎作响,发舞缤纷,长剑划过一道圆弧,化为一抹白光。每一剑都如同是羚羊挂角,不可琢磨,但是却又恰到好处。
时间总是悄悄地来,又轻轻的去,若非是黑夜白昼的交错,四季不停的变换,恐怕没有人能够抓住他的踪迹。
“锵”宋青书的长剑再一次被东灵封死以后,顺势飘然而回,“蹬”的一声后退了一步,止住了身影,停了下来。
东灵没有趁机攻击,只是有些诧异的看着宋青书,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不攻击了。
宋青书看到东灵疑惑不解的眼神,不由得苦笑一声,宋青书从来都是对于武当派武功后发制人,借力打力感到十分满意,认为江湖上的武功,论防守,武当派自认第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能够自认第一。
但是现在宋青书动摇了,东灵这一套剑法施展开来,说不上是料敌先机,还是后发制人,但是不论如何,论防守,恐怕也只有张三丰还没有创造出来的太极剑法能够与之相提并论了。
要是东灵日后能够达到张三丰那个境界,恐怕这套剑法还真的不会弱于太极剑法。
“宋兄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东灵看着苦笑的宋青书,疑惑的问道。
“东灵兄,在下认输。”宋青书摇了摇头,苦涩的说道。倒不是宋青书输不起,虽然东灵也没有给宋青书造成伤害,但是只是这种连人家防御都破不了的战斗,宋青书如何能够厚着脸皮说平手?
“认输?”东灵一呆,显然想不到宋青书为何认输,“宋兄没有失败啊,况且东灵也没有在招式上胜过宋兄一招半式,反倒是一直被宋兄压着打,如何说是输了呢?”
“一直被我压着打?”宋青书摇了摇头道,“可惜我连你的防御都破不了,如何不是我输了。”
“连我的防御都破不了?”东灵眨了眨眼睛,似乎知道宋青书认输的原因了,不由得哭笑不得的说道,“宋兄,要是你真的破了我的防御,恐怕我就没有还手之力了。”
“怎么回事?”宋青书疑惑的问道,就算自己破了东灵的防御,但是也只是抢占了先机而已,何至于没有还手之力?
看到宋青书疑惑的样子,这一次轮到东灵苦笑了,“宋兄系出名门,不知江湖散人的痛苦。”
“对于宋兄来说,各种秘籍,无论是内功心法,轻功身法,还是刀枪剑戟,拳掌脚腿,只要宋兄想练,都只是伸伸手的事情。”
“可是对于绝大部分的江湖中人来说,能够得到一部武功秘籍,不论是轻功身法,还是内功心法,或者其他武功秘籍,就是邀天之幸了。”
“这也是江湖中人,大多都是仗着一项绝技成名江湖。而一旦这门绝技被人克制住了,恐怕就是他烟消云散的时候了。”
“我也一样,恩师传我的武功,除了一门内功心法以外,就只有这一门剑法,这也是我赖以行走江湖的本钱,其他的武功就是江湖上的大路货色,类似五虎断门刀,铁砂掌,太祖长拳之类的武功了。”
“而想要凭借这些武功挡住宋兄的攻击,无异于是痴人说梦,所以我说一旦我的武功被破以后,恐怕就是瓮中之鳖,毫无还手之力了。”
对于东灵的话,宋青书一下子愣住了,自己的武功来得太容易了,无论是本来从武当派得来的,还是自己凭借记忆在江湖上巧取豪夺的,这都让宋青书忘了法不传六耳,功不可轻传。
以前宋青书还对于江湖上动不动为了一本武功秘籍就杀人越货,搞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很是不以为意,但是现在听了东灵的话,宋青书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如此的幸运。
宋青书歉意的看了东灵一眼道,“在下。。。。。。”
东灵摆了摆手道,“宋兄不必如此,人的出生是上天注定的事情,但是我相信人定胜天。”
“没有一个好的出生不要紧,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留一线生机,只要我坚持不懈,最终的成就绝对不会低于那些门派弟子。”
“好,东灵兄此言当浮一大白。”宋青书听了东灵的话,不由得高声叫好,“古人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没有武功不要紧,自己创造就是。”
“天道酬勤,只要我们自己不放弃,区区武功秘籍算什么,天地万物尽皆神功。”
“说得好,天助自助者,只要自己不放弃,沧海可变桑田。”东灵也是高声附和道。
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得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同时心中更是惺惺相惜。
第一百二十五章岱宗如何
第一百二十五章岱宗如何
慵懒的午后。欣欣然暖融融的阳光像是迷路的小孩,跌跌撞撞地闯进大开的茅屋,偷偷探窥那熟睡的香甜。呢喃的呓语让它吃吃地笑弯了腰,一不留神忘形地滑落跌碎一地,纤淡印迹扰醒清梦悠悠。
山里面其他的东西可能不多,但是绝对不缺少各种野味野果。
宋青书和东灵两人搬了两张竹椅坐到院子中,摆上一盘棋局,一边吃着山间野果,一边有一招没一招的下着棋子。
棋谚有云:“河界三分阔,智谋万丈深”。下棋就是一场斗智:“象棋似布阵,点子如点兵”。
“马行日,象走田,炮隔山打,车走直线,将帅不出城,小卒一去不复返”
宋青书和东灵你来我往,可谓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厮杀在一起。这个出兵,那个跨马,这个飞象,那个出车。。。。。。
渐渐的,场中的情景变了,东灵还是那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惬意的喝着水,随手落下棋子。
而宋青书呢?他右手拿着棋子,神色凝重的看着棋盘,眉头微皱,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精芒。
看着宋青书犹豫的样子,东灵也不急,也不催他,下棋想要获胜,其实耐心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因素。
良久,宋青书终于有些迟疑的落下了棋子。
东灵却是漫不经心的往前推了一枚棋子,然后对着宋青书一摊手,示意该他了。
看到东灵的样子,恨得宋青书牙痒痒,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只好再一次皱起了眉头,遍观全局,片刻后他嘴角上扬,宋青书大喜,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眼里露出了自信的神色。“啪。”子落,如剑出窍。
看到宋青书落下的棋子,东灵嘴角不由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宋青书。
见东灵这副模样,宋青书心中‘咯噔’一声,连忙将目光投入棋局之中,可是看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东灵见状,嘿嘿一笑,拿起一枚棋子往一个地方一落,轻喝一声,“将军!”
宋青书浑身一震,连忙看向东灵落子的地方,不由得一拍脑门,自己居然犯了灯下黑的毛病。所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也不外乎这种情况吧。
宋青书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身边的棋子一推,道,“我又输了。”
“宋兄承让了。”东灵哈哈一笑道。
“什么承让,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宋青书摇了摇头道,“下了五局,我只是赢了一局。”
“咦,不对,不对。”就在东灵准备再谦虚一下的时候,宋青书突然道。
“怎么了,宋兄,有什么不对吗?”东灵奇怪的问道。
“你是不是能够预知我将要下哪一步棋子,就像上午斗剑的时候,你能够预知我的剑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一样?”宋青书问道,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