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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一天发生的,还是?”
“同一天,就是昨天晚上。对方一共五人,实力不是很强,最高的一位初级灵尊,最差的只有高级灵师,但出手狠辣,不像是普通之人。”
金破没有话,转过身看向还在熟睡的胡笑可,悲伤地道:“我们能做的,只有找到凶手,而且必须在胡大哥回来之前,否则失去嫂子的他发疯都有可能。王兄,你看,能不能请凤来镖行的人帮下忙?”
“凤来镖行?这几日一直在追查害死嫂子的凶手,昨晚又出现了那么两件案子,所以我们守城队分出了一半协助孙总兵办案,我正是其中之一,还没来得及跟凤来镖行的镖头们联系过。不过,此事必须经过孙总兵同意才行,现在他负责此事。”顿了顿,王承继续道,“我最担心的是可可。金大哥,可可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一旦有事就护着她逃到理事衙门去。”
“知道,你难道还要带人去查线索?”
“是啊,孙总兵,先去公共场所排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线索,实在不行,只能向城皇申请,挨家挨户搜查。我先走了。”
金破将其送到院拐角,才折回房内,胡笑可依然睡得香香甜甜,嘴角微微勾着,仿佛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关好房门,金破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浅浅地喝了一口,双眼迷离着,陷入了沉思,胡大嫂死前没有受到侵犯,那么极有可能是凶手抓走胡大嫂便将其吊死在醉香楼的后院,为的应该是嫁祸沈学,没过几天,赵明明和许一灵两家家人就遇袭,这当中是否有关联,甚至是同一伙人所为有何目的?若真有关联,这点至关重要,解开这个谜团,不定就会一目了然,还有,沈学死了,他怎么死的?为何会死?跟这三件事件有没有关系呢?他的死岂不是直接明胡大嫂的命案与他无关了么?真是凶手所为,何必有此一举,还不如抓住沈学令其不在人前出现呢何苦多此一举,想不通呀。
“这里很不简单啊。”金破呢喃着了一句,“究竟是怎么回事?该从哪里突破呢?”
第四五章 忍不住
宁山城,某间屋。
四男一女依主次而坐,当首之人年约四十,左脸颊留着一道疤痕,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没想到这笔生意这么难做,早知道就不接了。”
“老大,至少钱不少呀。我们正好缺钱,这送上门来的财神岂有推掉的道理?依弟看,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再去一趟,我就不信他们会有防范。”话的是一个瘦矮年轻人,大约二十三四,相貌水灵得像个女孩儿。
“呸,老五,我看你是见钱眼开,为钱赌命,宁山城的管辖向来较松,否则还能让你我这么容易的得手?此次事情一闹,刀皇那老头儿还不得全城封锁,再去办事,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在场当中,有两人的容貌相似,话的是疤痕男左边的一位,应该是五人中行二。
“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们正全力搜查我们呢,谁会料到我们在这个时候做事。”老五不屑道。
“老五,白天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见街上到处是穿着轻甲的士兵,正是风头浪尖时刻,你出手不就是让人家把刀架在脖子上么?明明只有高级灵师实力,真不知该你胆大还是没心眼。”唯一的女性淡淡地道。
“四姐,你怎么能这么呢?早点把此事结了,不是很好么?夜长梦多知不知道?”
“可还有一句话,叫忍一时风平浪静,目前风浪这么大,心翻船”
“四妹,五弟,你们别吵了。”水灵青年和女子顿时闭口不言,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老大,后者朝未开口的老三道:“老三,你看。”
“老大,二哥,三妹,五弟,照我,我们应该分散行动,当然,唯一的宗旨唯一的要求是,不得出手,不管遇到什么事请都不能出手,尤其是五弟,打听点消息回来,再作计议。”老三摸了摸下巴道。
“三哥,你怎么也我的不是呀?我不是那种嗜打如命的人,知道分寸的。”老五撅着嘴道,像极了委屈的屁孩儿。
疤痕男点点头:“三弟的不错,目前还是要忍一忍,可不能等太长时间,五弟得夜长梦多很不错,只要我们还在宁山城,就一直会有被查到被包围被抓住的可能性,所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刀皇那些士兵的行动做到一定的了解,再次对胡赵许王四家进行监视一二。对了,胡初乘的女儿呢?”
另外四人顿时陷入回忆,想了一阵,老五轻声道:“她找到了一个年轻人,据打探,是不久前刚来到宁山城的,叫金破,年轻不大,已是高级灵将境界。老大,你不会是连那个女孩儿都不放过吧?”
“你别忘记我们接到的单子具体内容是什么。还有,我们是什么人,是杀手,为钱而生的人,只要有钱,多杀几个人算什么。”老大面色阴沉的道。
秦府。
李霸深夜来访,坐在书房内,喝了一大口茶水,十分严肃地道:“秦爷,是不是该跟我胡初乘老婆之死,以及赵明明许一灵两家人遇袭的事?”
秦爷浑身一抖,走到李霸面前,胆颤地道:“李霸,这事你不用管,我只告诉你一句,那不关我的事,既然有人出手了,你就别管此事了。”
“别管了”李霸暴起,高级灵将境界的气势喷薄而出,吓得仅有九丹丹士实力的秦爷连连后退,“秦爷,我李霸虽然混混,坑蒙拐骗的事情干了不少,但奸 淫掳掠之事从来不做,你倒好,居然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好,很好,我会一直跟着这件事的。”
罢,李霸甩袖而走。
秦爷浑身微颤,看着李霸离去的身影,双眸之中闪动着一丝狠厉,你既然不想活下去了,我就成全你。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佝偻身影从秦府的后门走出,步慢跑,快速消失在街道的阴影中。
翌日,城中风景依旧,街道上除了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一队接着一队的士兵,一个穿着蓝色旧棉袄的青年双手使劲地搓了搓,卷缩在面摊的一张长凳上,双眼滴溜溜转动,狡黠地观察着对面的往往栈。
大约八点多,一大一两道身影走出,此青年双眼难以察觉的一亮,扔下两枚古渊币,径直跟了上去。那二人正是金破和胡笑可。
抱起胡笑可,朝着她通红的手哈了一口气,金破关心问道:“可可,冷不冷?”胡笑可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点幸福的笑容。
回到胡宅,金破给胡笑可找出了几件冬用的袄,给她换上,然后带着她走向了宁山城的理事衙门。
看着二人走进理事衙门,跟踪而来的青年便消失在人群当中,不知去向。在这里,王承只是一官,的不能再的官,一切都必须听从上级的命令,恰恰此刻,还未出门查案,所以,金破在一名士兵的带领下找到了正在休息室待命的王承。
“金大哥,可可,你们怎么过来找我了?有事么?”一见金破抱着胡笑可走进休息室,王承笑脸迎上。
“可可,想见见认识的叔叔,我只能想到你一个,就带她过来了。”金破笑着,又对可可道,“可可,王叔叔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王叔叔你好。”胡笑可气气地打了声招呼,“王叔叔,抓走我娘的坏人抓到没有?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坏人。”
此言一出,房间内的其余人顿时瞧了过来,不少人脸色发生了变化,有愤慨的,有悲伤的,有暗叹不幸的,却没有人出自身的心思。
“放心吧,我们已经有线索了,就快要抓到他了。”闪过一丝不忍,王承还是欺瞒道。
没一会儿,一名统领走了进来,瞧了一眼金破和胡笑可,没有多什么,点将点兵地带走了数人,其中就有王承。后者给了金破一个安慰的眼神,便离开了休息室。
在城里闲逛了很久,直到傍晚,金破才带着胡笑可回到往往栈,而这时,对面面摊坐着一个水灵灵的青年,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随意地扒拉几口面条,就放下面钱走了开去。
屋,四男一女如昨晚一样坐着。疤痕男低声道:“几位,今天查得怎么样?”
“老大,”老二第一个道,“理事衙门的巡查队,五成的兵力集中在城西这一块,他们恐怕是担心我们再次闹事才做此安排的,但城西与城南交界的地方,队士兵检查的最少,今天就去过一回。”
女子淡淡道:“赵明明家那老头没有出门,在家玩弄些木头,好像也没把那晚的夜袭放在心上。”
“毕竟是高级灵将,实力不差,有话姜还是老的辣,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经验丰富,这点自信还属正常。”老三评价着,又补充一句,“金破是八点半左右离开栈去了胡宅,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