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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爷,我也是这么想的。”方天目接着道。
“爹,此人是不是凶手?暂时还未能确定,尽管他的武灵十分与王儿的伤口吻合。”方震威经过这几日的休息,已经回到了以前的精明状态,“二叔,您打听没打听到那人实力如何,比王儿高还是低?是男还是女?多大年龄?”
“这点正是我要明的,他是三十左右的男子,人长得不怎么好看,在城里待了十天,有三天是待在醉香楼,另有两天去见了他的朋友,就是城东心远绸缎庄的老板汪心远,其余几天都呆在栈。”方占正道,“后来经过了解,此人是天云州丰瓦城人士,姓黄单名量。”
“汪心远此人我还算了解,在生意上有过几次来往,他为人还算正直,结交的好友应该不是坏人,这个黄量可排除在凶手之外。”方震威道。
“不,震威,人心隔肚皮,没有人真正能了解一个人,就算是你们,我能完全了解你们么?每个人都会有秘密,不是么?这个黄量是怎么认识汪心远,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找汪心远,为什么不住在汪心远家里?这些都是问题,是不是?震威,你派人去查查黄量与汪心远之间的故事。”方占为人老成精,下达第一条命令。
“是,孩儿这就去办。”方震威抱拳领命而去。
“二弟,另外还查到什么?还不快,凭你的本事若只能查到这么点,那你可以在家养老了。”方占为笑看着方占正道。
“嘿嘿,大哥何必挖苦我?线索当然不止一条。半个月前,有一支车队进入应宣城,本是很普通的车队,但最引人注意的是,车队的十六人有十人是灵士级的武士,其中有两名高级灵尊,三名灵将,此外,他们还留在城里。这等阵势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势力能搬出来的,我让燕子暗中注意着他们。”方占正正色道。
“嘶~”方占为爷孙三人倒吸一口冷气,这等阵势就是方家一半左右的实力。
“这队人马是该稍微注意一下,二弟,另外呢?”方占为平复一下心中的震撼,再次问道。
“近段时间,进入应宣城的灵士比较多,听闻十月份圆石城将举办百尊大会,多数应该是自南边来的武士,大哥,你这其中会不会有人专门是来找我们麻烦的?”方占正道。
“不定吧。立儿,你那边有没有消息?”方占为对着方天立问道。
“经过多方暗中打听,那名女子应该不是应宣城中人,来自哪里根本无法查到,而且大哥死后,她似乎也消失了。这条线索虽然还没断,但要查下去的难度不,不过孙儿有信心弄清楚。通来戏院是五年前建立的,它的老板一直是非常神秘,戏院内的布置非常有讲究,负责管理戏院的是一位高级灵将,这明背后的老板不简单。大哥在后院干了些什么,有了些眉目,他并没有在后院待着,而是穿过后门去了城外,到了这里线索也就断了。”方天立汇报道。
一天的时间,能做到这个份上,方天立的能力还是值得表扬一下的。
第二三章 不可避的劫难
“女子失踪,王儿还去了城外,这事情似乎有些复杂了。”方占为揉了揉太阳穴,道,“二弟,你速速派些机灵的人去试探试探那些灵士,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线索。立儿,你继续跟进那两条线索,争取早日找到那名女子,她可能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是。”方占正和方天立应了一声。
应宣城内,一时间变得鱼龙混杂,外来的灵士超过了本土势力能想象的空间,当然其中大多数都是停留了两三日便离城而去。一支车队不与本土的商家联系,不与当地的强大势力交流,它自然而然地成了全城武士的热点,这就是方占正嘴里的那支车队。
除了方家,其余的稍微有实力的世家门派都派出了探子,对其进行了严密的监视,这支车队的表现是在太过反常了。也许,是引起了足够的轰动,足够的关注,车队的领头突然决定离开应宣城,重新启程。
到头来什么事也没发生,所有势力都是长呼一口气,这支车队的实力足以比拟应宣城几大势力的中下游,换句话,它能代替某一个排名靠后的势力。它的离开,是应宣城一场虚惊的结束,却是方家噩梦的开始。
车队离开,是在八月十三,中秋节的前两天,方天王葬礼后的第八天。八月十四午后,方天立一行四人受到一支不明队伍的袭击,家将一死两伤,方天立伤到了左手。
傍晚,书房内。
“立儿,伤势没什么大碍了吧?当时的情况。”方占为一脸气愤,他没想过有人敢在应宣城对方家的人下手。
“爷爷,没什么大碍,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对方仅有三人,都是高级灵师,蒙着面,为首之人稍胖,分别是火属性剑灵、樟树之灵、金色狮子之灵。我们刚好经过一条巷子准备回府,当初,当初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脑子就觉得有些眩晕,他们的偷袭顿时让三名家将受了不轻不重的伤,幸亏那时做好了防御准备,否则那一下就要出现死亡,后来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假如不是刘梓承带着孟庆、余成广拼命地挡一阵,孙儿起码落个重伤的下场,对方那个樟树之灵的家伙被刘梓承打伤了。爷爷,您一定要好好抚恤一下余成广的家人。”方天立回忆着道。
“放心吧,我早就派人把一千两银子送过去了,将来会好好照顾余成广妻女的。刘梓承受伤较轻,养几天就没事,孟庆那子就不怎么乐观了,左腿被砍了一剑,骨头都砍断了。这群人到底是谁?目儿,速去将丁准儿叫来。”方占为道。
“是。”方天目答应一声后,迅速离开书房。
正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家丁,连门也没敲,气喘吁吁地抱拳道:“大太爷、老爷、二少爷,二太爷他、二太爷他……”
“二弟他怎么了?”方占为双眼外凸,拎着家丁的领口大声道。
那名家丁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进入方家数载,何时见过如此恐怖的方大太爷,支支吾吾道:“二、二太爷满、满身是血、血地回来了,就在外面。”
“砰~”方占为一把将家丁扔到一旁,拔腿就往大厅跑去,方震威方天立父子连忙跟上,来到大厅,只见方占正浑身是血地躺在一副担架上,奄奄一息。
“老二,你先别话,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方占为准备解开方占正的衣裳,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手的主人正是方占正,后者吃力道:“大哥,有、有件事情必须、先跟你,快、快些让立儿和目儿离开,他们、他们是冲着那、那东西来的。方家绝、绝不能绝后,快让立儿和目儿离、离开。”
方占为的身体瞬间僵硬,口中喃喃道:“还是被找到了么?方家的东西或许是大陆上最后一枚了吧?”
“爹,还是快些给二叔治疗,耽误了最佳治疗机会,将来会留下病根的。”方震威身为家主,一般只负责家中生意上的运营和家将的培养,而方占为是方家的族长,掌握的是方家的秘密,管理的是族规,所以只有方方占为兄弟二人知道那东西的存在。
“立儿,你快些收拾行李,今天晚上必须离开应宣城,走得越远越好,千万别回来。”方占为沉声道,“也告诉目儿一声,记住你们不能走在一起。一定要活着,为方家留点血脉。”
“大爷爷,我把丁准儿叫来了。”方天目得到消息,方占为来了大厅,连忙带着丁准儿赶至大厅,当完上面这句话,他同时也看到了躺在担架上的方占正,连忙扑了上去,痛哭道:“爷爷,爷爷,你怎么啦?谁伤得您?快,谁伤得您?我替您报仇去。”
“目儿,不要哭,方、方家的好、好男儿,是不轻、轻易落泪的。”方占正道,“现在,你要听、听大爷爷的吩咐。”
“大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爷爷可是高级灵尊,谁能将他伤到这模样?”方天目哭着问道。
“目儿,速速回去收拾行李,今晚和立儿分头离开应宣城,方家的血脉传承就靠你们兄弟了。万万没想到,躲不开的劫难是在我做族长的时候降临,愧对祖宗啊。”方占为叹息一声。
“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不跟孙儿清楚,孙儿不走。”方天立倔强道。
“没错,大爷爷,侄孙不能不明不白地离开应宣城。”方天默样坚决道。
“就知道你们二人不会轻易离开,也罢,目儿你速速去端些热水来,先帮二弟清理一下伤口再包扎一下,剩下的事情再慢慢跟你们吧。”方占为再次蹲下,解开方占正的衣裳,“二弟,你也别劝了,方家的人都是倔性子。”
大约一时后,书房内,方占正躺在一张睡椅上,全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