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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鹏未待欧阳姑娘话完,立即阻止说:“不必了,小莱二一向行事独断,而且,约斗
拜山,都不宜多带人去!”
欧阳夫人也在旁怂恿说:“鹏儿,多两只眼睛总是好的,再说,途中也有个照顾!”
蓝天鹏立即谦谢说:“小侄已届弱冠,凡事都可自己照顾,”再说伯母和欧阳姐姐,也
需要慕德嫂在家掌理家务,小侄认为,不必再烦慕德嫂了。”
欧阳夫人看了一眼欧阳姑娘,立即含意颇深的笑着说:“既然这样,你要自己当心,凡
事不可燥进,只要多用脑筋,没有想不通的事,知道吗?”
蓝天鹏恭声应了声是,继续说:“现在欧阳兄已经下山,小侄也决定即刻离去,有关剑
术及移穴法部分,小侄可在途中抽暇苦练,可达括苍山时,想必也运用自如了。”
欧阳夫人慈详的一笑说:“有关剑术部分,只要通过了洞中图室,即可临阵应失望,至
于移穴法,并非一朝一夕不可,不必急在一时。
蓝天鹏决心即刻离去,觉得怀中的两颗“火龙珠”留在身上没用,一方面为了怕失落。
一方面也算报答欧阳夫人暗中派人引寻学剑赠衣之恩,是以,急忙起身,在怀中取出那两颗
“火龙珠”来,同时含笑说:“小侄听锦葵说,欧阳姐姐最喜收藏珍珠古玩,小任这里有一
对‘火龙珠’,就送与姐姐把玩吧!”
说罢,双手捧至神色惊愕的欧阳夫人面前。
欧阳夫人一见,立即慌急的说:“这种价值连城的珍珠,怎可轻易送人,孩子,你该不
会要……”
蓝天鹏心地无理,也没有听出欧阳夫人的话意,继续真诚的说:“小侄是诚心诚意送给
欧阳姐姐的,伯母就收下吧!”
欧阳夫人慈祥的呵呵一笑,伸手接过一对“火龙珠”,立即双手递给了欧阳姑娘,同时
示意说:“还不谢谢你鹏弟弟!”
欧阳姑娘娇羞满面,香腮鲜红,起身接过“火龙珠”,面向蓝天鹏,垂首绽笑,用极低
的声音说:“谢谢鹏弟弟!”
蓝天鹏看得一愣,心想,送一对“火龙珠”有什么好害臊的,竟羞得抬不起头来,心念
之间但却爽朗的说:“自家姐弟,还谢什么!”
说罢,又望着欧阳夫人,拱手恭声说:“小任业已酒足饭饱,承蒙伯母抬爱,大恩不言
谢,只有铭感五内,永记不忘,就此告辞,改日再来登山叩安广
说罢高位,躬身一揖到地!
欧阳夫人也急忙起身,慈祥的说:“鹏儿,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谈什么谢不谢,
我只希望你对紫儿多加照顾就好了!”
蓝天鹏闹不清欧阳夫人的话意,只得谦和的说:“欧阳兄武功高绝,为人机警,小侄向
他学习的地方正多……”
话未说完,欧阳夫人已黯然一叹说:“鹏儿,你是一个心地”淳厚的孩子,伯母的话不
是无因的去括苍山的途中仔细想一想,你就发现紫儿是多么需要你照顾,须知,我就他这么
一个孩子也是我把他宠坏了,鹏儿,你明白我的苦衷吗卜……”
一旁的欧阳姑娘,立即不高兴的说:“娘,您说些什么嘛?您都把鹏弟弟说糊涂了!”
有些发楞的蓝天鹏一听,这才赶紧接口说:“小侄明白伯母的意思!”
欧阳夫人一颔首,强自一笑说:“老慕德早晨来过又走了,他可能仍在悦酒楼上,你需
要什么,尽管吩咐他,他一定会办到!”
蓝天鹏立即感激的说:“谢谢伯母,小侄不需要什么!”
欧阳夫人一听,立即说:“那么我送你出谷广
蓝天鹏觉得欧阳夫人也许有意指引出路,只得操作揖称谢,一起走出阁来。
依然是欧阳夫人在前,蓝天鹏和欧阳姑娘居中,后得鲢的。是慕德嫂。
四人沿着鲜峋怪石小径,走出红漆小门,即是谷中水上花园。
这时红日已有些偏西,正是未牌时分,艳丽的阳光,直射谷中,愈显得谷中红花绿竹,
清水丽阁,美景无限。
蓝天鹏看了水上花园的绚丽景色,深觉没有进国一游为憾!
一旁默默前进的欧阳姑娘,不时偷看一眼蓝天鹏的神色,这时一看他的表情,立刻深情
的说道:“下次你来时,姐姐好好陪你在园中玩一玩,我们还可以划船到北面的细瀑处玩,
那里才称得上别有洞天呢。”
蓝天鹏惊异的“嗅”了一声,不由抬头看了一眼那道经天而降的细长瀑布。
穿过松林,四人直奔东南,非但峰角的斜度险峻,而且地面也极崎岖,有时不得不腾身
飞纵上去。
蓝天鹏非常注意昨夜走出来的洞口,但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位在何处。
到达两峰之间的鞍部棱线上,蓝天鹏这才发现前面都是断崖。
打量间,欧阳夫人已笑着说:“鹏儿,由此地下去,仅过一道七八丈宽的深涧,即可直
接下山,我想七八丈宽的距离,即使没有独木桥,恐怕了难不住你!”
’
蓝天鹏立即恭声应了个是。
欧阳夫人指头往崖下一指说:“此崖奇险无比。设非飞鸟剑仙,没有人能上得来,此处
只能下去,回来时,必须有人引道才能进人!”
蓝天鹏一听,知道欧阳夫人指的是那道古木独桥。
于是,低头一看,只见崖势内四,仅在十丈以下处有一方空岩,再往下即是断崖的斜
角,直达一道七八丈宽的深涧边缘。
由深涧的对崖,直达山外,仅是如林峰头和浓郁森林,但他深信能顺利飞驰。
打量完毕,即向欧阳夫人母女一拱揖,恭声说:“伯母,姐姐,请珍重,小侄就些拜别
了!”
欧阳夫人也关切的说:鹏儿,凡事谨慎为是,切忌争强斗狠!”
蓝天鹏再度恭声应了个是,身形一闪,双柏轻拂,一点亮影,疾泻而下一一假设如在远
处观看。必是一道银线,直达崖下。
蓝天鹏经过中间突岩时,并未踏脚停歇,仅用衫袖轻击了突岩一下。
到达崖下,身形不停,飞扑崖下深涧,足尖一点洞边,凌空而起,宛如银鹤临空般,直
向对崖飞去。
立身崖上的欧阳夫人母女和慕德嫂,见蓝天鹏落崖过涧,一气呵成,不由为他提心吊
胆,直到蓝天鹏到达了深涧对崖,三人才安下心来,同时,都不自觉的脱口赞声说:“真的
好俊的轻身功夫,我们三人,可说无人可及!”
蓝天鹏一气纵过深涧,立即转过身来。向着高立崖上的欧阳夫人和欧阳姑娘,以及慕德
嫂,再度举手挥了一个“后会”手势。
一等欧阳夫人三人也挥手“再会”才转身飞纵,展开轻功,沿着一道境蜒斜岭,直向山
外,如飞驰去。
当他转身的一刹那,他仍记得欧阳夫人神色依恋,强自民笑,而慕德嫂,也有依依之
色,唯独欧阳姑娘,在挥手欢笑中,做乎还有兴奋之情。
但是,山路逐渐崎岖,信他无暇细加揣测,不过他对欧阳夫”人临别的一番话,倒是觉
得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根据欧阳夫人的语气,在关切中似乎尚有难言之隐,但在她的言词间,对她唯一儿子,
似乎娇纵惯了,由于溺爱太甚,因而凡事不得不顺从着欧阳紫的意思去做,这也许就是她的
苦衷。
但是,他在“银衫剑客”坐化的洞府内的自述书上,并没有说将爱妻,子、女,因深谷
的事,而只说爱妻,爱女和弟子。
根据这一点,颇令蓝天鹏怀疑,欧阳夫人并没有儿子,显然,欧阳紫,就是‘“银衫剑
客”的弟子,改名为欧阳紫。
他认为这一想法是正确的,否则,为何没有看到“银衫剑客”的弟子在谷内?而且,也
没听欧阳夫人说起那位弟子的去向和名字?
一想到名字,他突然联想到那位欧阳姑娘,心想,奇怪呀?怎的欧阳夫人一直没介绍她
爱女的名字,而那位欧阳姐姐,也从没有自己谈及她的芳名呢?.
念及至此,觉得其中疑点更多。如果“银衫剑客”的弟子就是欧阳紫为何不能继承“银
衫剑客”的衣剑遗物,因为弟子继承师父的衣钵,是天经地义的呀互
还有,这一次欧阳紫前去追寻“情女罗刹”,也许是借口,虽然在他蓝天鹏在香要前接
受衣剑时,他并没有提出抗议和不满,那也许是慑于欧阳夫人之威严而不敢。
蓝天鹏思前想后,越想越糊涂,索性不去想它,加劲直奔山下。
到达山下,红日虽山偏西,但距离地平线仍早,由于环山富道和通向天台县城的官道
上,仍有和人车马,只得大步向官道上走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