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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仲孙大使这几句话儿所打发得了的!为了不耽误各位出海,我看仲孙大侠还是说出来的好。”
仲孙玉双眉一挑,冷冷说道:“如果老夫执意不说呢?”
“恐怕由不得仲孙大快做主,六狼斗胆,说不得要阻拦诸位出海啦!”
王寒梅忍不住,突然秀国双挑地冷冷说道:“就凭你们六人,不嫌话儿说得太满么?”
雷天云冷冷一笑说道:“满与不满稍时自知,姑娘不信,何妨试试!”
王寒梅妙目杀机一闪,尚未说话,陆菱艳突然娇笑一声说道:“六位如果执意要问柳含烟出海目的,我倒有个建议在此。
雷天云阴阴一笑,说道:“姑娘有何高见,雷某兄弟洗耳恭听!”
陆菱艳粉面一沉,冷冷说道:“六位如果要知此事,何不在此等柳含烟回来,问他本人。”
此言一出,六狼恍悟上当,雷天云脸色一变,目中凶光一闪,尚未发话。
突然一个洪钟般大笑划空而来,紧接着一个苍劲话声说道:“丫头好妙的口才,六只畜牲吃瘪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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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仲孙玉诸人面对强敌,正感焦虑惊急,苍劲话声入耳,精神不由大振,心中一松,方待转身喜呼。
六狼已自齐齐脸色一变,雷天云更是目射凶光地沉声喝道:“什么人敢在大爷兄弟面前说话如此不敬,还不与我滚出来领死。”
“好音牲!”苍劲话声怒骂一声说道:“你们六只狼儿敢是活得不耐烦了,就是你们四个老鬼师父在此,也不敢对我老人家如此说话,告诉你,我老人家这几天心情不好,你最好说话恭敬点,否则趁我老人家尚未生气前快滚。”
雷天云心中暗暗一懔,怯念方生,但旋即冷冷一笑说道:“尊驾是哪位高人,为何这般藏头露尾?请出容我兄弟一见如何?”
苍劲话声说道:“我老人家兄弟一向讨乞为生,充其量不过是个花子头儿,哪里称得上什么高人?你若有意见我,我老人家就在左近,你不会滚过来么?”
此言一出,六狼神情大变,雷天云强定心神,望空一揖,强笑说道:“晚辈当是哪位,原来竟是五位前辈侠驾莅临,晚辈等有眼无珠,尚望恕罪,今日之事,既是五位前辈伸手,晚辈等就是大胆也不敢不暂行放过,晚辈等就此拜别,来日有暇再行拜谒。”
说完,又是微一拱手,狠狠地盯了仲孙玉请人一眼,领着五狼,转身飞疾而去。
勾漏六狼身形方渺,王寒梅、仲孙双成二女方自娇呼一声:“师父!出……”
一阵震大大笑声中,一阵微风飒然,仲孙玉诸人面前已白飘然落下,胖、疯、瘦、跛、瞎,一代仙侠五老丐。
仲孙双成、王寒梅二女娇躯门处,齐齐扑投查仁怀中;杏仁双手轻扶_二女香肩,老脸上掠过一丝凄黯神色,强笑一声,尚未说话。
王寒梅已自娇嗔道:‘师父,都是您五位老人家,梅儿等正要收拾那六只畜牧,出口怨气,不想您这一来全都给吓跑啦。”
查位目睹爱徒娇态,心中不由稍感一丝安慰,微微一笑,说道:“”丫头不要空自选强,若不是你五位师父来得早一步,恐怕你们这条小命就要报销啦,四邪新练一种歹毒功力,岂容大意轻视?……”
话声至此,工寒梅瑶鼻微皱,甚为不服地轻哼一声。
查位微微一笑接过:“丫头你别不服气,不是师父吓你,四邪这种不知名的歹毒功力,即连我们五个老不死的,也怕难以讨得好去!……”
此言一出,仲孙玉诸人脸上,不由神情一震,霍然色变。
查仁目光一扫诸人,心中一凄,黯然一叹说道:“柳娃儿盖代奇村已逐流水,穷酸又不知隐身何处,看来这大好武林,从此……”
仲孙双成突然娇笑一声说道:“师父,您老人家可知道我们劳师动众的跑来此间干什么?”
查仁一怔忖道:“不过几天光景,丫头们怎地一个个戚容尽扫,双眉大展……”
微一摇头,神色困惑地道:“我们五个老不死的也即为你们劳师动众,招摇飞驰而来,却不知你们来此何干?”
王寒梅忍不住,秀眉一挑,方待开口;仲孙双成慌忙递过一个眼色,娇笑说道:“师父,我们不远千里关山若飞地来此是为了要雇船出海。”
查仁闻言又是一怔,尚未说话,“疯丐”查义突然怪叫道:“丫头,此时你们出海做甚,难道还有心情去……”
仲孙玉大步上前一揖笑道:“五位前辈且请先莫问,反正这是天大喜讯,此地非谈话之所,且请移驾船上,我们边走边谈如何?”
“怎么?”查仁一怔挑眉说道:“难道也要我们五个老不死的陪你们出海不成,仲孙老儿,你们到底弄什么玄虚?”
“跛丐”查智说道:“平日你叫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去得,单单这水,我瘸要饭的却是不愿招惹,一个不好,在海上遇着风浪,打个船底儿朝天,这种喂王八的事儿,我瘸要饭的不干,要去你们自己去吧。”
此言一出,请人忍俊不住,不由响起一阵大笑。
仲孙玉道:“此时前辈不愿登船出海,稍时若是晚辈等说出原因,恐怕晚辈等要拦还拦不住呢。”
王寒梅娇嗔说道:“四师父最气人啦,此时您老人家如若不愿登船,稍时如果改变了主意,梅儿可不依啊。”
“跛丐”查智人耳这一老一少二人两句话儿,不由心中疑云顿生,双目一瞪,怪叫说道:“仲孙老儿,你且将原因说出来与我老人家听听,如若不然,你就别想我们五个老不死的陪你们登船出海,说不定惹得我火起,连你们也不准上船。”
王寒梅挑眉笑道:“四师父又犯了不讲理脾气啦。”
查仁佯怒瞪了王寒梅一眼转向仲孙玉道:“仲孙老儿,你行行好先说出来罢,老要饭的都快给你们急死啦。”
仲孙王尚未说话,仲孙双成已自一笑说道:“好啦,好啦!您老人家别急,成儿这就说啦,我们急于在船出海是为了追赶一个人儿,可以了吧?师父请登船吧。”
“追一个人儿?”查仁轩眉诧声说道:“丫头你们追什么人儿?”
“哎呀!”王寒梅浅蹙黛眉,跺足说道:“您怎么老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快上船吧,到船上您一边儿饮酒谈笑,梅儿再一边儿为您细叙好不?”
“不行!”“疯丐”查义突然瞪目说道:“此时若不问个水落石出,丫头们,你们就别想我们几个老不死的上船!你们
也别想走脱一个!疯要饭的才不会上这个当呢!”
仲孙双成、王寒梅心中一急,莲足双跺,尚未说话,仲孙玉已自庄容说道:“兹事体大,前辈万勿等闲视之,晚辈等之所以急欲雇船出海,为的是追赶柳含烟。”
“什么?”老丐心神一震,身形齐闪扑近,查仁一把抓住仲孙玉手腕,沉声问道:“仲孙老儿你适才说要去追谁?”
查仁心神震憾之余,手上劲道不免用得大了点儿,仲孙玉一只右腕恍如上了一道铁箍,双眉微微一蹙忍痛说道:
“晚辈等为的是追赶柳含烟、”
这回五老丐可均听得清清楚楚,神情大震,须发皆张,齐齐颤声说道:“仲孙老儿,你……你是说柳娃儿未死?”
仲孙玉点头说道:“不错,含烟大难未死,随水流出‘北邙’,后为人所救。”
查仁突然瞠目喝道:“仲孙老儿,你可是哄骗我老人家?”
仲孙玉心中一震,勉强一笑说道:“晚辈适才说过此事体大,非同小可,晚辈即是天胆也不敢哄骗前辈。”
仲孙双成目睹乃父一付愁眉苦脸的神情,心中了然,娇笑一声,佯说道:“师父、您老人家松松手,再不,成儿爹爹那只手腕就要被您捏断啦。”
哪知五老丐竟然恍若未闻,五人身形泛起阵阵轻颤,默然不语。
半晌,查仁方始喟然一叹,放开仲孙玉,仰首望天,神情激动地颤声说道:“我老要饭的这不是做梦吧!柳娃儿大难未死……苍天到底有眼,看来我查仁那一句‘造物弄人’的话儿是得收回啦……”
“疯丐”查义突然怪笑一声,手舞足蹈涕泣泅流地叫道:
“老大,你还净在那儿发的哪门子怔?上船罢,你们哪个敢说个‘不’字我老二首先不答应!”
查仁恍若未闻,目光一注仲孙玉,庄容问道:“仲孙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