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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传奇·武侠版-2007年20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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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更剧,此刻在下已挥不出一朵剑花来了。” 
  岳山河一愣,有些不信。一边李梗问道:“敢问叶兄一次能挥出几朵剑花?” 
  叶兆安答道:“一般四朵,五朵至为勉强。”李梗颔首道:“如此便对了,叶兄最后一击的确只能挥出一朵。只是叶兄现在内力要好于岳兄,使出平常剑式,也可稳操胜算。” 
  叶兆安淡然答道:“寒门剑法无功,岂能再用寻常剑法。此局在下已败,请石都督裁决。” 
  石亨笑道:“叶少兄兵法超群,武功也臻一流,实为大将之才。本帅当力谏圣上,此次恩科破格录取叶少兄。” 
  叶兆安正色道:“国家名器授予,更应遵守典制。石都督好意兆安心领,但却万万不敢苟同。我家大人只怕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众人捏了把汗,暗道这年轻人忒也不识抬举,石帅一番好意,不领也就罢了,还要出言训谏,果真得那位老大人真传。 
  石亨似不以为意,大笑道:“以谦老克己之严,此议只怕真难得圣上恩准。也罢,只是可惜少兄了。”他一番话虚虚实实,叫人捉摸不透。举朝都知道他与于谦势同冰炭,一个为正统旧臣,一个是景泰功勋,明里暗里针锋相对。但此刻窥他神色,对于阁老竟是发自内心的敬重。 
  演武厅中,众人已散去,只余下石亨与大先生踞坐于主位上。 
  大先生修长的中指叩击着长案:“梁崇义善于筹算,李梗精通权变,岳山河稳重内敛,三人驾驭的剑阵定具极大威力。京师中藏龙卧虎,论武林势力却要以此三家为大,只要去其指挥,兵将不相习,威力定然大减。这也是战阵时代的弊端,太过依赖群体,独战能力急剧削弱。” 
  石亨靠在椅背上,道:“内阁、六部、司礼监,目前朝局就在这三脉势力控制下。储位久悬,这一干人等可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储位之争由来已久,也不是这两年的事情。大先生虽僻居江湖,也明白其中渊源。当年土木堡之变,由于太子年纪尚幼,便以皇弟钺王监国。孰知旦夕间天地倾覆,钺王登上九五之位,一意要立自己儿子为储,便溽原太子为祁王。此事当年闹得朝野鼎沸,最后廷杖大臣数十人,才勉强平息。岂知新太子早夭,储君之争再起。眼下圣上龙体不豫,部臣大多要复起祁王,而文渊阁则主张迎立襄王世子。 
  大先生微微一笑:“阁部两派势同水火,石帅正好可分化利用。不过这三人不在,不论大内又或阁部,都是缺了爪牙的猛兽,再闹腾不起来。” 
  石亨沉吟不语,忽出声道:“大先生对方才那年轻人有何看法?” 
  大先生目光深幽,叹道:“大不简单,竟是长安叶门子弟,修为只怕不在梁崇义之下。只不知廷益公派他来参与恩科,究竟怀了什么心思。我们筹划之秘,天衣无缝,他不可能轻易看出。但这叶兆安既有实力抡魁,为何又半途退让呢?实在说不通。” 
  石亨哑然一笑:“叶门遗风之烈,这年轻人指不准真是力尽退出。” 
  大先生一笑道:“石帅又在考较我。如廷益公有严命,这年轻人一上手就是秋叶剑法,岳山河岂能从容布防。反之,这里面就有得斟酌了。依在下想来,廷益公是支招试探,瞧我们的反应。石帅既出,也由不得他再韬晦息隐。” 
  “大先生文心周纳,推敲致密。”石亨望着厅外阴霾的天空,道,“但我问的是对这年轻人的看法。” 
  大先生一怔:“石帅似乎分外看重这叶门子弟?”石亨颔首,神情不定,叹道:“还记得方才我说的么?” 
  大先生莞尔笑道:“石帅是指战阵剑法么?叶兆安虽然修为一流,但……”他脸色倏变,似乎想起了什么。 
  石亨一颔首:“方才我并不是虚言溢美,这年轻人的确堪当兵道天才四字。”大先生默然半晌,道:“石帅是指这年轻人有可能研习出战阵剑法么?但观他内力,虽然深厚,却远未至顶尖水准。” 
  石亨莞尔笑道:“诚如大先生所言,这年轻人未尽全力。” 
  大先生脸色凝重:“既然石帅疑虑,便派豹组前往袭杀,以绝后患。” 
  石亨摇头道:“豹组实力仍有未济,宜派凤组出动。”大先生险险出声,难以置信:“豹组三十人都臻准一流境界,组成剑阵可纵横武林,堪与峨眉、华山等剑派一决高下,竟不够猎杀一人?” 
  石亨道:“战阵剑法一旦出世,威力难以估测。大先生万不可轻敌,就派凤组出动,若不能得手,立刻望风远遁。” 
  大先生待要争辩,终没有出声,躬身应是。 
  地龙将轩敞宫室烘得温暖如春,闭上大门,俨然就忘了屋外寒风呼号。岳山河呆了片刻,觉得身子活泛开来,却不敢微作懈怠。这是司礼监孤公公的院子,他已来过许多次,屋中陈设闭着眼睛也能数出。 
  地面用大理石铺就,不设绒革,显得方正端谨。家具也至为简单,都是大红枣木制成。靠墙摆着一长溜书架。岳山河常觉得自己迈进的是乡间老塾师的房子,而非权倾天下的司礼监掌印公公的屋宅。孤公公已年过六旬,银发皓首,颇见老态。此刻正坐在炕上与一人手谈。那人约摸四旬年纪,身体虚胖,也是颔下无须,显得有气无力。岳山河自然认得,四品司礼监秉笔曹吉祥,在大内地位仅次于孤公公,掌握着锦衣卫,也是威震朝野的人物。 
  孤公公斟酌良久,落下一子,长吁口气,如释重负般道:“如此说来,廷益公要再度出山了。眼下朝局板荡,阁部那边都不太平,那位石都督也窥准时机,要大动干戈。若他还不出来,咱家说不定要亲往促驾了。” 
  曹吉祥赔笑道:“公公这段日子的确劳累,人都消瘦下去。时局艰难,朝政江湖都离不开您老,万望要保重好身子。”孤公公叹口气:“咱们都是刑余之人,蒙圣上不轻贱,自当宵衣旰食,作好耳目之用。朝中衮衮诸公对咱们客气,也是看着这一份忠心。山河,你说是不是?” 
  岳山河小心地道:“孤公公是朝廷柱石,在属下心中,如谦老一般值得敬重。”孤公公摇头道:“廷益公一心为国,朝野敬重,拿咱家作比,无端辱没了他。说到底,咱们只是皇上的家奴。太祖高皇帝有训诫,妇人与太监不得干政。这才是咱们的本分。” 
  岳山河心中讶异,孤公公行事雷厉风行,少见这般絮叨。曹吉祥笑道:“孤公公太谦了。圣上虽然天纵英明,但国朝疆土万里,总要有人分担。大臣们毕竟隔着一堵皇城,真要说贴心,谁比得上咱们。这也是司礼监设立的原由。” 
  孤公公白垩垩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精光:“吉祥,你这么想就偏了。前朝王振公公进士出身,多精明的一个人,最后偏忘了自己本分,落得身败名裂,死后遭天下人唾弃。咱们这个行当,古来的教训还少么?” 
  曹吉祥苦笑道:“孤公公,咱家也近知天命之年了,自己的斤两还是清楚的。王公公的本事咱家拍马也学不来。” 
  孤公公冷笑道:“所以你就里通石亨,想着换一个主子,位置再往上挪挪?” 
  谁承想孤公公突然翻脸,岳山河一时尚未明白过来。 
  曹吉祥脸色刷地白了,跪到地上:“公公,小祥子是您一手提拔上来的,从作小黄门开始,您就照顾提携我。姓曹的子孙根虽然没了,但良心还在,做梦也不敢动您的主意。那年王公公想砍我脑袋,是您拼命救护,小祥子时刻不敢稍忘。” 
  孤公公眼光悠然,似忆起什么,脸色缓和下来:“若非念着往日情分,你以为还能跪在这边。早在你出入南宫的时候,脑袋就落地了。” 
  岳山河在一边早怔住,大内两位权势最重的人物竟公然交锋,他进退不是。此刻听到“南宫”一语,心中一震,冷汗浸湿了夹袄。上皇六年前被石亨迎回,但旋即被幽禁在南宫,从没人敢出入。曹吉祥哪里借来的天胆,以为在孤公公眼皮底下,能瞒天过海? 
  “咱们阉人看起来风光,但外廷那些大臣谁在心里真会敬重?寻常人也就罢了,您也知道石亨的威风,他以性命相胁,我岂敢不从?”曹吉祥跪在地上,不知触动哪根衷肠,竟哽咽起来:“吉祥虽然有几个高手护卫,但他真要杀我,我决然躲避不过。况且他只要求传递一纸书信进去,我就照办了。” 
  孤公公脸色温和下来:“咱家岂能不明白你,从小胆子就小,是决不敢掺和这等事的。起来吧,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回头咱家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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