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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也抱拳还礼,双方重又归坐,将那隋炀帝于四明山受阻一事再次演说了一番,并将旨意重新传达。
听完传旨官所言前后经过,柳石基心道:难怪今天自己会莫名的醒来,原来是冥冥之中早有所定啊。在现代,他一向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前位人物。但自从穿越到大隋,从道以来,不知为何,对那玄之又玄的道学是越来越深信不疑了,难道真是修行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观?
于是他道:“皇上去请李家军助阵应该是没问题的,那李元霸李公子武艺超群,解四明山之围非他莫属啊。”他口里这么说着,心里想,果然象书上所描述的那样么?李元霸威震四明山,横扫千军,如入无人之境?他真想亲眼见识一下那个恢宏的战争场面。
传旨官听后,却说出另一段令在坐的人都叹为观止的惊事。
说是隋炀帝这次一路上行,去了太原,观看了李渊为其所修的离宫晋阳宫。本来很高兴,宫虽不大却修建得十分整齐,富丽堂皇。可后来听说不知为何,又大为震怒,硬说是李太守原先就修好了的,是早有预谋,想要反上作乱。
才说到这,只听咚的一声,小雨一拳擂在了座椅把手上,鼻翼因气愤而强烈地煽动着。石基见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自己何尝不是这样?但他仍平心静气地朝传旨官一点手,意思让他别介意,继续说下去。
那传旨官看去也是个颇有正义感的有为青年,便又讲了下去。
李渊见杨广的举态前后反差如此之大,便知一定是有人从中捣鬼,就请皇上明查。但隋炀帝此番这样行事,是事前早就和宇文化及串通好了的,就是要借此加害李太守,以报原先之仇,因此哪能听得进去。
眼看父亲被白白冤屈,殿下的李世民急中生智,走上前替父求情,望圣上明渡,着人启钉看样,如若钉子生锈,那没什么好说的;要不是,那定为人所陷害,请皇上作主,英明处置。
隋炀帝一听也罢,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李渊给杀了,委实说不过去,众心难服。只好叫人依样去取了钉来看,果然是簇新铮亮,没辙,只得放了李渊。而就此对李世民另眼相看,心里甚爱,加封为秦王,并过为继生。
柳石基听了,频频点头,当初路过太原时,就看这李世民不凡,果然与众不同,睿智过人。
当他又听到传旨官说,那宇文化及的大公子--宇文成都,因李元霸看他不起,彼此比力举石狮子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对面而坐的小雨更是乐不可支。他知道师兄为何发笑,也非常清楚元霸的气力,那不是一般人能比得过的。
再听,果然是那宇文成都不济,死不认输,又要于教军场上一比高低。
“这个家伙真是找死,不知天高地厚呢。”小雨忍不住插上一嘴。他现在可是跟元霸成了好朋友了,所谓惺惺惜惺惺,好汉怜好汉。
而在柳石基听去,这却不是普通的武艺切磋,乃是一场朝政的较量。事情很明显,正如他柳太守当初所想的一样,杨广命自己舍近求远,由太原下江南,就是要给李渊施加一个压力。让他知道,这离宫是非建不可的,而且修得要即快又好,且有琼花太守作证,乃为天命,不得违抗。
唔!要不是李世民机伶聪明,那皇帝老儿估计杀了李渊还要我柳石基颠倒黑白作假证,说他杀得对,琼花太守都看见了的。晕!这死昏君才真正该杀,听信宇文化及这贼子的谗言,岂不知,此人更阴险狡诈,他到死都不会想到,自己其实才是别人手中的一粒棋子尔。
第十一章 石基出游 喜雨跟踪
在听完传旨官的讲述之后,大家于厅上又说了一会子话,各自对四明山这场大战作了一番猜测,石基便派人将传旨官请下去歇息用饭,好当日赶回去复命。
而厅上的四人就此都沉默了,各自在想着心思。
“师兄,你今天出关可真是巧得很。”小雨首先打破僵局。
“是啊,要不是太守刚才出现替我解围,我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哩。”坐于石基旁的领军一脸的感激。
石基朝他摆了摆手道:“哎!这原就是我的职责,怎能让你受过。再说我本没计划周全,堪堪花期要到,隋炀帝要来观赏,却闭关一月,实在是考虑欠缺。”说完,他又转向小雨:“我被那琼花的香气给袭醒的呀,师弟,你这些天在桥边斗耍,难道没有闻见?”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喜豹。
小雨到没什么,再瞧喜豹被师尊看了一眼,却有些罩不住了。黑脸顿时红红的,低着头坐在那儿,一味盯着自己的脚趾。
原本勤奋好学是毫无过错的,但他本是想先学得点真家伙,在师尊出关正式开教前,好给他个惊喜,这也没错。而错就错在他的那副女儿态上,动不动就不好意思,又要脸红,指不定师尊见了又要说叨他,不象个男子汉。
因此,他就更不敢抬起头来,直面柳石基了。
而对面的石基本来挺高兴的,在听武魁根老爹说起的时候,还真是为自己能收得这样好学的徒弟而大感快慰呢。可现在,瞧瞧他那样儿,老毛病又上来了,当脸红的,该是他柳石基才是哩。
他不再说什么,站起身朝外就走。他想去观外散散心,明日好带兵出扬州城,去天昌关迎接隋炀帝的驾临。而原有的一千兵却损失了五百,虽那皇帝老儿问起自有应答,他也不会说什么,但多少是件憾事。刚才在厅上沉默不语,其实正是在为此事不能开解。
这边,领军自去,回军中待命。而喜豹一见师尊不声不响走了,才吐出一口气,抬起眼,正好见小雨两眼弯弯地在看着他,不觉向他伸了一下舌头,两人都不禁嘿嘿笑了起来。
这一黑一白,一高一矮的俩人,头对头的一阵叽咕,决定悄悄地跟在柳石基的身后,随他去扬州城里逛逛。说实在的,来江南快一个月了,还真没出观去好好玩玩哩。
而柳石基,因心情郁闷,走出琼花观。先站在观门口向远处的扬州市井眺望,那显然不是他生存过的地方,但却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是即陌生又熟悉。
这个扬州古城是在现代扬州城外的附近,在没有穿越之前,他经常去古城遗址的一家小酒馆里喝上两杯,凭吊古意,而且每次都要来上两笼新鲜的小肉包。那家的小吃在当地很有名气,据说是做这行的世家,祖上是隋唐时期的,虽然后来由于种种原因,酒馆的生意越来越不景气,但因为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所以一直继承没有废弃。
不知这家小酒馆此刻有没有开张,到是要在他这祖上开业时期,去凭吊一下,才算古今两全了。柳石基这样想着,便朝城南方向走去,他记得是在一个老街的巷口。
可还没等他举步,便觉衣袖被人拉住,回头一看,一双蓝洼洼的眼晴正注视着他。白龙?确是那匹小白马站在他的身后,二十天没见,它愈发出挑的神俊了,肋下双翅更是羽翼添新,足间灵光亦是流光溢彩。
他知道,闭关这些日子以来,小雨在调教那旋龟的当儿,也对白龙进行了严加训练,他不得不承认,师弟在驯兽方面是很有一套的。
“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久而久之,他也随了小雨的称呼,改白龙叫龙儿了。
白龙微扬前蹄,轻脆地嘶鸣了一声,表示它对主人的思念。柳石基顿觉心情开朗了许多,伸手抚了一下它的长鬃,随即牵过僵绳,带着它一起,向城南的一座石拱桥走去,过了那座桥,便是一条长长的老街,那酒馆就在它的尽头。
其实他哪里知道,小白龙是小雨跟喜豹偷偷放出来的,它本来正在湖边青草地里安静的吃草,哪里会往观门外跑,而它的主人见到它,欣喜之余也没多想。
这两个家伙,看到石基牵着马儿,往城南的石桥走去,便也尾随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在了后面。
石基却不知后面拖着俩“岗哨”,依然故我地朝前走。在路过桥头一个贩糖的地摊时,看见一个留着西瓜顶,穿着红肚兜的小男孩,嘟哝着嘴,缠着他身边的一个青布蓝衫的妇女要糖吃,那小屁股随着摆动的身体也来回晃悠着,配合着他脸上稚嫩而倔强的表情,煞是可爱。
这使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穿开档裤,找妈妈要糖吃的情景,嘴角不禁挂上一丝微笑。他上前买了一根糖葫芦递给那小男孩,并笑着摸了一下他的娃娃头,然后依旧牵着白龙向前走。
小男孩被这意外的获得惊喜万分,手里紧撰着那诱人的红色糖葫芦,生怕它跑掉似的;而他身边的妇女,显然是他母亲,却是惶恐不安,嘴里连道:使不得。却又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