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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那一伙强人齐声大叫着又要冲上前来。
这下他们可算是老鼠撞到了铁夹上,倒了血霉。小雨也知道这些家伙根本不禁一打,便想和他们玩玩,于是双手插腰,只挺身站着,任凭他们横冲直撞,使出吃奶的劲,死拉活拽,尽似生了根一样,撼他不动。
等他们闹腾够了,小雨这才不慌不忙,略略一晃肩头,脑袋瓜却似拨浪鼓般直摇:“唉!胜之不武,胜之不武。”
再看众家丁,一个个累得气喘如牛,热汗直流,哪再经得起小雨的晃动,只微微一下,便瘫倒一片。一旁的宇文惠及顿时傻了眼,但仍强作镇定,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一个宇文式跳槽,直蹦过来,还没等站稳,只觉脑后生风,禁不住一回头,脸上早挨了一大嘴巴,打得他跳着脚直骂:“谁他妈打我,找死。。。。”
死字还没出口,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只听扑通,“哎哟!”一声,朝前跪倒,一嘴啃到地,落了个满口牙花。
第十章 兄弟相见 花女同行
“哈哈。。。。”小雨刚说到这,屋里便爆发出一阵愉快地大笑。
柳石基尽不知他这个师兄是这么的可爱:“痛快!”他想到在酒店时,就要教训那个宇文惠及,但这小子还算识时务,没跟他动手,自己又不想妄动生事,也就暂且饶过他一次,小雨这回也算是为众人出了口气。而且自己果然没猜错,救钟离的那道青光,是小雨所发。
“那后来呢,那个姑娘去了哪里?她以后在京城卖花,再碰到宇文那小子岂不是要遭殃了吗。”石基关切地问到。
“不会。”小雨胸有成竹地说道,坐在一旁的喜豹也憨笑着点了下头。
啥情况?柳石基看看小雨又瞧瞧喜豹,见他俩都笑而不答,大惑不解。又看他俩只管瞄着门外,便心中一动,说道:“莫非。。。。她。。。。”他手指向外面。
“哎,这可不是我让她来的啊,是她自己要跟来的,不管我的事。”喜豹赶紧地解释。
还真是的啊,石基起身,走到门前,伸头朝外面看去。果然,在驿馆门口外的一棵老槐树下,站着一个体态婀娜的少女,眉眼如画,秀发结着根长辫,挽在胸前,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八。
她也正向里张望,似乎感到有人在看她,不禁低下头去。柳石基急忙缩头,回身冲他俩做了个鬼脸,重又走到床前,指着喜豹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她,跟你又是怎么一回事?”他这个不是师尊的师尊,却到摆出一副师尊的架势来,以审问地口气问道。
原来小雨英雄救美的那条深巷,叫做菱花巷,正好在菱花酒家的后街。喜豹送石基回到驿馆后,转回家中,路过此巷,正好遇着宇文惠及带着一伙家奴,狼狈地冲出巷子,仓惶逃窜。
他见了很是奇怪,怎么在这里又碰到了这小子,看他那情景,似乎是吃了谁人的亏,一脸的王八相,刚才他在酒店也是惹了一身骚,这回子又从哪儿蹩了脚?
心里正在嘀咕着,听得身后忽然有人叫自己,一扭身,见是经常到酒家里来卖花的薛青,手拿花蓝朝他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红衣小道童。于是上前一问,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的呢,这个宇文公子,定又是吃了老鼠屎,才溜得那么急,今天他可真是撞上南墙了,只这不知回头的主,这会子去了,还不定哪个倒霉蛋会挨他的丧门脚呢。”喜豹听了薛青的讲述,一脸快意地说。
“喜子哥,听你话中之意,难道也有啥稀奇的故事?”薛青笑盈盈地问。
“当然有啦青儿。”于是,喜豹也把晌午时分,在酒家里发生的情景向他们述说了一番。
“好啊,好啊!没料到我这师弟还真是有胆有识,到强在我前头出着了。”站在旁边一直听热闹的小雨,这时尽拍着手大声称快起来。其实这一切,他早就如电影般地看过,喜豹也过了目,只是在他人面前长自家兄弟威风罢了。
谁想他这里快慰了,到是弄得喜豹和薛青那边一脸地茫然:“师弟?谁是你师弟啊?”异口同声。
“哦!”小雨一看他俩的表情,不禁又乐了:“就是你们才说的那个琼花太守柳石基啊。”
“真的吗?那你也是从华山来的吧,但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师兄呢,你。。。。嘿嘿!”喜豹上下打量了一下小雨,又朝薛青看了一眼,薛青会意,于是他俩同时笑出了声。
“你们笑什么笑,看我长得没他高是吧,我从道的年龄说出来吓死你们。”小雨板起脸,两只细眼倒挂着,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见小雨这样的滑稽,青儿不禁好奇地问道:“那我要称你救命恩公喽,嘻嘻!恩公大老爷,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道龄究竟是几何呀。”小姑娘对这见义勇为的小道童,可是心存一百个感念之情呢。见她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神奇的功夫,真个佩服得紧。
“唉!算了,还是不说了吧,吓死你们不在我修道之例,道家讲仁义二字,罢了罢了。”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子,我还没谢你呢?”薛青一见小雨要走,急忙喊道。
“是啊,你救了青儿,别就急着走啊,去我的菱花酒家一坐吧,我请你吃酒如何?而且你不是说柳太守是你的师弟吗,他明早就要去江都了,我也跟他一起去,你要不要同往?”喜豹也帮着青儿留客。
小雨一听,正中下怀,自己正要去找柳石基呢,就先去他酒家看看吧,自己虽不吃酒,同他们聊聊,从中也许能打听到一些有关古镜的事情。
于是,自报了家门,喜豹和青儿也互通了姓名,便一起高高兴兴地往菱花酒家走去。
“你们难不成在酒家里聊了一宿?”柳石基这时忍不住插言道。
“是啊,我们聊的可多了。”喜豹开心地朝小雨望了一眼,又向门外观望:“临来之时,她一定要跟着,说是怎么的也得看看小雨师兄的同门师弟是个啥模样,她还说。。。。还说。。。。”
见喜豹说到后来吞吞吐吐地望着自己,柳石基不禁催促道:“她还说什么?你到是快说呀。”他最怕人家把话说了一半留一半的。
“她说也想跟着你一起去江都。”喜豹低下头不敢看石基:“因为她特喜欢花,听说你是去做琼花太守,她也想去开开眼,看看琼花是啥模样。”声音如蚊子般哼哼。
嘿嘿!这小姑娘啊,好奇心还真强,谁都想看。石基听了低头想了一下,这青儿昨天刚开罪了宇文惠及,若留在长安又要受欺凌,那坏家伙一定不肯善罢干休,绝不会放过她。要是跟了自己去江都,也许会好些。反正身边还有师兄和喜豹陪着,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这里正寻思着,那边喜豹已经跑出去把人给喊了进来。小姑娘一见柳石基,到是落落大方地微微屈身拜过,柳石基赶忙站起身来回礼。喜豹站在门口,趁机在后面推了推青儿,意思要她说话。
“哦,我想好了,青儿如果想去看琼花的话,到是可以跟去一游,只不知你家里人可同意呢?”柳石基笑问。
他不问到好,他这一问,却把小姑娘的眼泪给问下来了。大家正诧异间,她身后的喜豹替她开了腔。于是石基和小雨这才知道,青儿是个孤儿,她的父母早年就去世了,她是跟着邻家爷爷长大的,不久前,老人家也离她而去了,她现在只有靠卖花为生。
听了青儿不幸的身世,石基决定将她带走。
第十一章 奸臣施计 唐公锁眉
话说石基一行四人,奉旨带兵先去了江都扬州不提。
不日,朝厅派往江都去的差官星夜兼程,也带回了江都地方官报告异花的表章,原扬州羊离观确有琼花开放,与柳石基说得一字不差。隋炀帝愈加喜不胜收,恨不能一下就过到八月十五这日,飞到江都琼花观,一赏这梦中的绝世奇花。
于是便升殿,招集群臣们商议去江都赏花之事。奸臣宇文化及早就谋算好了计策,想趁机大捞一笔之余,更想显能逞威。便上前奏本道:“启奏圣上,长安到江都是旱路,行程起来不但劳乏而且缓慢,若因此而错过了花期,岂不是可惜。不如走水路,即省去了鞍马劳顿,又欣赏了两岸沿途的风光,此乃一举两得,不知圣上以为如何。”
杨广一听,频频点头:“爱卿说得有理,孤也是想早日到得江都,一观琼花之奇妙俊美。”又道:“爱卿可有什么高见否?不妨说来一听。”
宇文化及心中得意,连忙一躬身,愈加奏道:“圣上可传一道玉旨,开凿运河,已便龙舟行走。”
隋炀帝听了大嘉赏识,即刻命人拟旨传召,下令开渠造舟,并令魏国公李密作督工官,将军麻叔谋做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