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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手工很贵耶、薪水又没有增加!
不、硬要说让他写悔过书的罪魁祸首,绝对是现在正悠閒看『米其林之星』美食月刊的那个非人课长。当然对方的强是无庸置疑的,槙堂所用的术法明显为高野山真言宗一派,但比起本宗来说却又尖锐许多,过去一切经历成谜,只略微耳闻之前这家伙似乎在一课把所有人搞的鸡飞狗跳,但不知怎麽的,这个台风中心居然自动请调到刚成立不久的新部门『搜查零课』。
华贺实很乐意相信,槙堂走的那一天,一课的所有人大概会流著泪放烟火、纸花跟和平鸽庆祝。
因为槙堂的破坏力太猛,所以斩妖除魔(?)的任务过程一向如此:先气势磅礴的以优势武力镇压敌人,但因为威能过於强大,经常『不小心』地将周边公共设施一起铲除,而後果就是……必要维修帐单方面警视厅虽然会不甘不愿的支付,但自己这边就会被逼著得用彷佛一出生就背负重罪非反省不可的诚挚语气写悔过书。
「再叫的话,原本多做的便当我就拿去给柜台的女警吃。」槙堂凉凉地说了句。
「卑鄙!我再一页就写完了,今天的便当是什麽?中华炒饭吗?」
……偶尔也有好处啦,这种上司。
『偶尔!』
这时办公室进入一位男子,虽然跟华贺实一样西装革履,但来人身上围绕著的气息却绝不像普通上班族,更不像刑警、反而相似於高级管理阶层,而且还是家族企业下第二三代,没拿过比信用卡更重的东西的贵公子型。
「喔、谷久留间。」槙堂的视线虽然没离开杂志,但眼神却一瞬间锐利起来。
谷久留间肇,官阶是警部,跟槙堂与华贺实一样,同属零课。
「稍微……有点小看对手了,抱歉。」谷久留间伸手在槙堂的大办公桌上一张手,几块小东西落在上面。
仔细一看,那些碎片是几只从中被整齐剖开的蜜蜂尸体。
「道符切的?」
「没错,一挥就将我的『蜂使』……」谷久留间本来从容的神态,显的有些懊恼。
「既然是道符的话,也就是说,花御堂跟天龙寺家联手了吧。」槙堂轻弄自己额前的卷曲留海。同时兼具豔丽与英气的脸蛋,这时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毕竟两边都丢了小少爷,又是杀手屋同业,联手很自然。」谷久留间将手插进西装裤口袋中。
「这程度可不一样,天龙寺家少爷是无论如何都得保住他的小命,毕竟他是个宝;至於花御堂少爷嘛……只要本家想要的『东西』到手,死了也无所谓。」槙堂思索了下,最後作出指示:「天龙寺方面,暂时先按兵不动,那个小少爷身边高手很多,据传还有异能者帮他,最好是他们互相斗个两败俱伤,因为无论那边坐大都是麻烦。我们把所有资源投到花御堂这边,要是顺利缄灭花御堂一族,对以後的升迁可是相当有帮助的。」
「……槙堂先生是想站在警界的顶端吗?」谷久留间意外平时根本不像会在意权力名位的槙堂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不、只要站在『特殊部门』的顶端就行了。现在的限制……多的让人很不愉快哪。」槙堂泛出个漂亮的笑容,这麽说。
『这家伙……是认真的。』华贺实默默地摇著笔杆。
写到了熟悉的人物(笑),不过没看过前前前。。。。作的人大概不知道XD。继续打银魂本的广告,PF的话我两天都有摊位,有兴趣的诸君可以现场购买,或是利用通贩~
狐小僧花吹雪06
「我们大家都活著,因为活著所以歌唱……我们大家都活著,因为活著所以悲伤……哼、哼哼……」下课时间,宝珠支著手,眼前放著练习用乐谱
「小秀你去问啦、宝珠那个样子好诡异喔,三天了耶、三天,之前花御堂不是说宝珠因为校庆要到了所以心情不好吗?」千照抓过一旁正在帮戏剧社做小道具的秀喜,一脸可怕地低语。
「为什麽是我去问啊?是你自己好奇的呀。」秀喜忙摇头,手中剪刀动个不停。因为有朋友在戏剧社活动的关系,所以秀喜偶尔也被抓去帮忙,校庆演出还被分到一个只有两句话的长老角色。演技如何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长老必须要『光头』。
「不是也有男性同志才能说的话题吗?」千照想起自家爸爸与伯伯们,喝个啤酒聊天时,都会把妈妈赶开,还说什麽『现在是男性同志时间,女人不要过来』,虽然这时妈妈就会插著腰威胁不弄下酒菜就是了。
「这又不是非得男生才能讲的事……」秀喜还要叨念,却被千照下一句话吓了跳。
「说不定是因为宝珠他『恋爱』了。」千照竖起手指,在秀喜面前晃晃,两边的长马尾也跟著晃。
「啊?」虽然很想说『鲤鱼』这个老笑话,但想著万一说出来一定会被千照打头,所以秀喜还是选择闭嘴。
「唯一能使人瞬间转变这麽大的,果然还是只有恋爱了吧!」
「千、千照……」呜啊、千照的眼里闪著好灿烂的光!「我们才国二耶。」秀喜低声道。
「我们学校不是也有人在交往吗?像戏剧社的副社,也有男朋友吧。」千照无所谓地道。
「欸?」秀喜张大嘴。
「你不知道吗?她跟月高(月之丘高中)的男生在交往喔。」千照说,「常跑戏剧社,消息却这麽不灵通,这可不行哪。」
只是不知道而已,有什麽好不行的嘛……秀喜在心中念道。
「而且……宝珠本来就比我们大吧?以真身来看的话。」千照往宝珠座位的方向瞟了眼。
「这个……」的确、虽然宝珠以学生身份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十足是个稚气孩童模样,不过一旦单独相处或出了校门,马上就会变成青年。若是穿上月高的白立领制服,保证谁也不会怀疑。
听说原本一开始要让宝珠去念月高的,但一年前里宝珠才来到人类的世界,要他一下子应付高中课业跟人际大概负荷不了,所以才来星中的。
「上次不是听说,一年级有学妹喜欢宝珠吗?该不会是趁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告白了吧?」
「你这种毫无根据的推测是怎麽来的啊?」
「别这麽说嘛,不是挺好玩的吗?」千照露出整齐的白牙笑道,「如果是真的,我们可就错过一次偷看告白现场的机会了!」
「不要偷看啦!」
「真是的、小秀就是太死板了。」千照不满意地噘起粉唇,「去问一下有什麽关系,去嘛、」去嘛。」
秀喜最拿做出这种表情千照没办法了,「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有点不情愿地放下剪刀跟纸板,朝宝珠走去。
「宝珠……」
「哼……哼哼……」看样子完全没听到。
「宝珠。」秀喜只得伸手往对方的肩上拍下。」
「呜咿!」
好像一瞬间看见猛然竖起的耳朵跟尾巴。
「是、是秀喜啊!吓我一跳。」宝珠搔著脸望著秀喜,「有什麽事吗?」
「喔,千照有事想……呃啊、」秀喜还没说完,一个橡皮擦砸向他後脑,只得忙改口,「是……是我有事想问你……」呜呜……
「怎麽了?戏剧社也想要我帮忙吗?如果不是合唱团练习的时间就可以喔,啊、不过园艺社的小池後天下午问我有没有空去帮他们整理三楼的温室……」
「不不、戏剧社目前人手看起来应该还够,如果真的有需要再拜托你……」秀喜摇著头,「那个……欸、总之就是有点难开口……不要再拿橡皮擦丢我了啦!」
「啊?」
「没事没事……」秀喜有些想哭的低声,「你最近心情是不是不错啊?」
「有吗?」宝珠笑著反问。
有!绝对有!那个笑容闪亮到连对面教室都看的见了。
「是发生了什麽好事吗?」秀喜试探。
「……嗯?好事?唔、算是有一点点吧?」
「呃、是什麽事呢?」
「那个啊……」原本正要全盘脱出的宝珠,突然想到秀喜跟千照都没对自己讲,去年校庆其实父亲最後有赶来的事,所以这回换他故意先不说,「秘密。」
「……别这样啦、不是朋友吗?要是我不问出来的话,脑袋就……不、没事,总之拜托你说吧,说一点点也好。」秀喜合掌拜托。
「那就说一点吧,我呢、最近的心情就跟火腿蛋炒饭一样!不过好像也有点像味增鲭鱼……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