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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砍断了,救了自己。
“谢谢你!”陈开坐在地上,心有余悸。
“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跑,现在跑来送死!”绯绡头也不回,拿着刀就和那个怪物斗在了一起。
绯绡的刀舞了几下,那个庞大的怪兽就被削掉了几块,鲜血不断的喷涌。
“太好了,我们占了上风!”照这个样子,估计很快就能收拾它了。
绯绡却并不理他,脸上一脸的凝重,沾着飞溅的鲜血,看起来很是怕人。
陈开这才发现,那些被绯绡砍掉的油彩,像是有生命的肉快一样,又蠕动着凑在了一起,往那个怪物脚下聚拢了。
看着这个景象,他心中一寒,难道?难道这个家伙是打不死的?
“绯绡,绯绡不要打了,我们快逃走吧,它好像不会死啊!”
绯绡却不理他,拿着刀一下又一下的砍了过去,陈开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像是鲜血开的喷泉,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多的鲜血,在眼前喷涌。
突然耳边一阵巨响,那个巨大的怪物身上多了一个一人大的大洞,身体几乎断成两截,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
绯绡吃了一惊,回头看了一眼陈开,陈开也是一脸迷茫,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忙也回头看了一下身后。
只见那个迷糊的画家素,一手拿着一个可乐的罐子,一脸惊讶的站在后面:“我,我看你们危险,就从箱子里找了两罐可乐,就是这个还能砸人。就扔了出去……”
“那个是炸药!”绯绡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唉?好像起了作用了!”陈开看着那个怪物,被素炸开的大洞久久不能复员。
可是刚刚高兴了一下,就觉得地面一阵颤动,摇得他站不稳。后面的素更是一下坐在地上:“哇,地震了!”
“这里是画里,怎么能够用那种东西,我们快跑吧!”绯绡说着,也不管那个怪物了,一下从它身旁跑了过去,窜到房顶上,一把把李老板揪了下来。
“接下来呢?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样?”陈开爬在地上,地面摇得厉害,站都站不稳。
“这个城市可能要塌了,我们快走!”绯绡说着,拉着李老板跑在前面。陈开和素,也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跟在后面。
那个怪物见李老板要走了,拖着不全的身躯,也紧跟在后面追了上来。
“死胖子!你到底做了什么?它这么恨你?”绯绡边跑边叫。
“我,我不过是个开店的,我得罪什么人了我?没有啊?”李老板挪动着肥胖的身躯,跑得倒是挺快,在逃命的时候是一点也不让人的。
“啊!”后面的素突然叫了一声!陈开一回头,地上已经崩裂了一个大洞,他已经掉了进去,只有两只手,还死命的抓着上面的青石。
“我来帮你!”陈开说着就过去拉他,地上的裂缝深不见底,下面不知是什么,一道一道错乱的黑色。
绯绡见了,回头一把把素拉了上来,“这个城市就要崩裂了,我们要去安全的地方!你知道在哪里吗?”
素吓得不清,回过头去,那个怪物就在裂缝的那一边,被鸿沟拦住,无法过来捉他们,奇怪的是,被素炸伤的那一个大洞,竟然还没有恢复。
“钟楼,那里和很高,应该比较安全!”素颤抖的说。
“那你在前面引路,我们要马上到那里,再想办法回去!”
素点了点头,忙跑在前面引路。
四个人一边跑,脚下的城市一边在崩塌,速度越来越快,旁边的红色的砖墙,也向落雨一样,一块一块的掉落下来,砸的周围尘土飞扬,好像世界末日一样,周围的没有表情的人,一个个掉落在地面的裂缝中,依旧面无表情的沉了下去,像木偶一样没有惊惧。
这是世界末日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了,什么都没了,城市、文明、生命,都要被地面的鸿沟吞下去了。不,还有那个怪物,依旧不离不弃的追逐他们。
陈开只觉得眼前除了毁灭就是死亡,只知道机械的挪动双腿往前狂奔,这番景象,与初来时那个宁静的小城完全不一样,没有变的只有那个紫色的夕阳,现在也被烟尘笼罩了。
只觉得自己逃命的脚步,远远跟不上城市崩塌的速度,身后的青石,一片一片的崩裂到下面的地缝里,这个彩色的世界,瞬间变成了黑白的深渊。
“到了!这就是钟楼!”陈开一抬头,一个高大古朴的钟楼就在眼前,棕色的墙壁,上面长满了青苔。尖尖的楼顶上,有一个铜制的巨大古钟。
“我们快进去!”绯绡说着,一把推开了破旧而又巨大的木门,面前是幽暗的台阶,张显着黑暗的气息,不知通向哪里?
“快跑!”素在前面叫着,一路沿着石阶向上跑去。
“唉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李老板在后面叫嚷着:“我委托你们做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绯绡听了,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目光中,没有任何表情,“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那个李老板看了他的表情,缩了缩头不敢说话了。
几个人沿着黑暗的楼梯一路走上去,与刚才那副天崩地裂的景象好像是另一个世界,钟楼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转了多少个圈,终于来到了楼顶,一个古旧的大钟悬在木头的架子上,透过琉璃的窗户,可以看到紫色的晚霞,现在已经被折射成了缤纷的颜色。
“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陈开一下坐在地上,在这里虽然感觉不到累,可是精神上的紧张一样是很折磨人。
绯绡走到李老板面前:“现在可以说了吗?你是怎么拿到这副画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我们要先想想怎么出去吧?”陈开说。
绯绡听了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陈开和素:“那个怪物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好像是染料……”素嘟囔着。
“真的是染料那么简单?”绯绡说着冷笑了一声:“那为什么里面都是人的鲜血呢?难道油彩都是用血做的吗?”
陈开听他说着心一点一点的缩紧了,那漫天漫地的血,依稀就在他眼前,那个油彩的怪兽,好像有一种凄凉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被这油彩覆盖了,让人摸不到真相。
“快点说!”绯绡一把提起李老板的衣领:“你难道让我们都死在这里才行吗?”
“我说,我说~”李老板叫着,声音中全是惶恐。他扳开绯绡的手,整了整衣领,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这副画,是我在一个画家那里拿来的!”说完一句,坐在了地上。又继续说:“我经营的画廊,本来出售的就是赝品,所以有几个固定的不出名的画家为我画画。”
“谁让你说这些了?”绯绡急得跳脚:“时间不多了!”
李老板却拜拜手:“听我说完,我全说了才会舒服!”
“那些画家里有一个画得很好,也有人看了他的画要帮他宣传的,可是,可是,要是他走了,又有谁会帮我画画啊,所以都被我拒绝了!”说道这里,李老板肥胖的双手抱着头,好像想起了痛苦的事情:“那天,那天他还是没有给我画,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晚交过画,我就去了他家!”
“然后呢?”陈开也沉不住气了。
李老板涣散的目光里尽是恐怖:“我,我去了,可是我并没有找到他,找到的却是他的尸体!”
“啊啊?什么?他是死了吗?”
“是,应该说我到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在吧!”他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那晚天很黑,门没有锁,我就推门进去了,是个简陋的屋子,我从来都没有去过他的家,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生活得这样窘迫。他坐在画架前面,我开始以为他是在画画,屋子里也没有灯光,就过去拍他得肩膀!”
陈开和素听到这里,连大气都不敢喘,总觉得这个李老说的事情比外面的怪兽还要怕人。
“可是,可是我就是那么一拍,他就倒下了!”李老板说着脸上全是惊恐,好像又看到那天晚上的惨象:“他的前面放了一张画好的画,上面喷溅了好多鲜血,就是这副画!我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他的脖子上插了一把油画刀,还有一口气在,血不断的往外喷涌。”
“那你呢,叫了救护车吗?”陈开急切的问。
李老板听他这样问,低下头:“没有,我怕惹麻烦,我吓得拿了画就走了~”
“什么?你这不是见死不救吗?”陈开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