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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琉璃也是心神不宁,只是面上还维持着平常的优雅高贵,礼仪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直到听到这声清脆的“慢”他才回过神来,看向那人,觉得有点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直到听到夜昊天淡然问他“月景,有何事,是国师让你过来的吗?”琉璃才想起,是,他正是国师隐心身边跟着的那个童子,六年不见,越发显着飘逸清俊。
“月景见过陛下,吾皇万岁!”“免礼。”“国师让我来,是为了陛下而来,”说着拿出一件物件,包得整齐,月景又手平托径直递到皇上面前,“国师让我来把这件尊重的物品交给陛下,请陛下收。”说着腰弯手高举,“回去后,请转告国师,朕收下了,并替朕谢国师。”夜昊天接过物品后,对月景道。“陛下,国师请陛下妥善处理此贵重礼物。”月景转述隐心的交代。“朕知道了。”夜昊天不解的看了月景一眼,随即道,然后亲自打开了包装,里面是一个盒子,众人都很好奇盒子里的东西,琉璃也不例外,只是他表现的并不明显。
夜昊天缓慢且虔诚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四方的物件,好像是一本书,夜昊天拿出来,随手一翻,随即露出惊讶又惊喜的表情,“替朕回去好好的谢谢国师,并转告国师有空请来宫中,朕当面致谢。”夜昊天看了几页后,对月景道。“是,月景告退,陛下保重龙体。”行完礼后,月景便后退着离开一小段距离,然后快速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众人都不解皇上的兴奋,夜昊天又看了一会,深思了一下,双手递给蒙适,蒙适见状跪下双手并接,“此乃天之礼物,对蒙爱卿、对云爱卿相信用处更大,希望蒙爱卿、云爱卿不要让朕失望,打败雪国、安国,保吾华国万代基业。”听着皇上比先前更自信的吩咐,众人都不解,只有琉璃身体瞬间一震,眼中流光一闪即逝,他猜到了那是什么了,他看向夜昊辰,发现夜昊辰嘴角正含着神秘调皮满意的微笑,但他的笑里有更深的意识在流去,可惜琉璃却看不懂。
不错,夜昊天交给蒙适的,正是隐心国师重抄的琉璃写的《孙子兵法》,只不过就只是兵法,而没有三十六计,也许这对他来说,对所有的人来说,是最好的了,琉璃暗叹。夜昊天真不愧是夜昊天,心思缜密,分得清轻重缓急,能放下私怨,把能利用的人全都利用的恰如其分,而又丝毫不被人所查觉,反对其心存感激之心,真不愧是华国之天子,短短二十二年的时间就能从不受重视且漠漠无闻的皇七子到誉满天下的皇七子,此人绝对有资格有魄力。
运筹帷幄于一方室,而又决胜于千里之外。厉害呀,琉璃自叹不如。
“末将谢皇上赏赐。”双手接过书,又稍看了眼的蒙适激动满面的叩谢皇恩浩荡。
“蒙爱卿请起。”皇上向前两步,扶起蒙适。
“来人,拿酒来。”夜昊天再次吩咐酒。
随即有小太监快速的端了酒过来。夜昊天亲自斟了一杯,递给蒙适,
“皇上,末将不敢。”蒙适随即跪倒在地。
“蒙爱卿言重了,你乃吾华国之栋梁之臣,受之无愧。”
蒙适站起向前一步接过酒,再后退一步,把杯举过头,随即移到唇边,一饮而尽。
琉璃却想今后如果皇上要蒙适死,他是不是也会死得甘愿,而不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悲壮。
夜昊天接过酒杯,欲再斟满,一想,高声吩咐:“皇长子,长凝,过来。”听到呼唤,琉璃更加佩服,这个夜昊天。但还是缓步走了过来。琉璃走过来,和夜若希一起站在皇上身后,“希儿,蒙爱卿为国效力,保吾夜氏江山,希儿亲斟一杯酒,祝蒙爱卿凯旋归来。”说着,示意夜若希斟酒,琉璃暗中观察夜若希,发现他脸不太情愿,但皇令难违,还是斟了一杯酒,递予蒙适,
“末将谢大皇子赐酒。”说着接过了酒,并一饮而尽。
“长凝。”夜昊天的吩咐,“是,父皇。”琉璃轻声应是,并向前一步,亲斟了一杯酒,双手递到蒙适面前,
“末将谢长凝公主赐酒。”蒙适接过酒,正想一饮而尽,“慢”琉璃轻唤,“长凝公主,”蒙适疑惑的声音传来。而夜昊天和夜昊辰的眸光里闪过晶亮的神采,但没有人看到,或许没有人敢看夜昊天,而夜昊辰位置靠后,没有人注意。琉璃优雅的蹲身,轻捏起一点尘土,走上前来,把捏起的土庄重地撒进了酒杯里。
“公主。”蒙适更疑惑。
“将军,此去万水千山,虽困难重重,但请不要忘记,这是京都之土,更是华国之土。”琉璃轻声说道。
“是,末将不敢忘。”体会深意的蒙适高声回答,随即以壮士扼腕的豪迈一饮而尽。
琉璃看他饮完,随退身到夜昊天之后,低垂下头,保持着其尊贵的皇家公主的风范。
而一开始对皇长子,长凝公主感到好奇的百姓,刚开始见到皇长子俊朗潇洒的敬重,看到长凝公主平凡清秀的面容的失望已经一扫而空,反而对这位平和平凡的公主崇敬如神明。
帝天情动
这些天来,宫里的气氛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琉璃自然也感觉到了,因此对于前几天为蒙适送行时的行为有丝丝的后悔,那时真不该一时冲动,做出那样的行为,说出那样的话,虽然现在大多数人只是猜测他可能是因为母后教他,让他那么做那么说的,但那种时时地地让人探究的目光,还是让他无法完全保持平常的平和。
幸好母后还算平静,没有指责他,只是冲他慈祥地笑,安慰着他,但眼里却掩不去担忧,为他,为云家,这是一定的,但琉璃这几天却总有一种错觉,似乎母后的担扰里,还有着其他的方面,究竟是什么呢,母后不说,琉璃为使母后不担心,也便没有多问,只是如往常的过日子。
此时琉璃跟在母后身后,往太后住的‘慈宁宫’而去,去给太后问安,想到再过不久又要忍受太后林妃她们虽然云淡风清但却加棍带刺的话语,琉璃还是无法漠视。
人呢,都是复杂而难懂的。把人简单地以‘好人’‘坏人’来评判的行为是一个小孩子才会有的做法,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生活环境的变化,他也会变,不若刚出生时的清和明静,也回不到那时的心静明朗。
尤其他身处的这个时代,他身处的这个位置,他身处的这个环境,更是危机重重,一个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便是死无葬身之地。能够在皇宫里生存下来的人,都自有他的厉害的一面,都自有他的几分手段。
“臣妾(琉璃)向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琉璃跟着母后向太后娘娘问安,此时‘慈宁宫’里除了宫女外还有林妃,看来林妃这几天一直来太后这来的比较早。
“妹妹给皇后姐姐请安,”林妃的请安一向简洁,有点已经不把皇后放眼里的意味,
“妹妹免礼,自家姐妹,不必行礼。”皇后的话还是母仪天下的尊贵。
“长凝向林贵妃请安,娘娘万福。”琉璃的请安还是如同以往的礼仪完美无缺。
“长凝免礼。”林贵妃的回答,有着丝丝的不屑一顾。
“谢贵妃娘娘。”
待皇后、琉璃在位置上坐定,各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
“皇后,真是难得呀。”响起了太后尊重的话,“当初皇儿登基为帝,云家是全力支持,及至后来边关战事又起,近二十年来,云家一直驻守边关,如今云将军更为了华国,为了皇儿,受伤却依旧有皇后为皇儿分忧,就是带去的话语也是为了华国,为了皇儿。”太后的话明褒暗贬,绵里藏针。
母后只是保持着微笑静静的聆听太后的教诲,“皇上皇恩浩荡,对云家之恩,对臣妾之恩,臣妾不敢忘。”母后说着得体的客套话。
“姐姐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姐姐对皇上之心,可是尽人皆知呀,皇宫里谁人不知皇后对陛下可真是设想周到,事事体贴,”林贵妃的话则更直白了些,听来更觉刺耳,“姐姐再这么说,真是让妹妹我无地自容呀。”
这边正各有暗指的说着,那边小宫女进来禀报,各宫处殿的娘娘来向太后娘娘请安,太后为显尊贵,就让她们进来,琉璃表情冷然,却没表现在面上。
待各人礼貌周全又各怀心思的问完安,琉璃当然向众娘娘都问了安,各人又都坐定。皇后本是后宫之首,但太后毕竟地位不同,是各后妃嫔人婆婆,同时也是华国的太后--华国皇帝的母亲,在‘慈宁宫’太后最大,在后宫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