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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足足比裴大了十八岁,在裴家排行第二,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还是别见最好,看一个老女人在那边搔首弄姿装年轻,你会吐的。」
「……」
方柏樵下了床走向裴炯程,轻轻捶了他的右肩一记。
彷佛敲到硬铁似的,隐隐发疼的手被突然伸来的左掌包覆住,一个拉扯,他登时重心不稳跌坐在男人怀里。
「我昨天就想说……你怎么又变轻了?」一阵深吻后,裴炯程犹不餍足地咬啮着微微喘息的双唇,不满的拧着眉。
「……哪有?」
「我今天弄到几条鱼,你就得吃几条,不得异议。」
「别闹了,怎么可能吃得下……」
抵在右大腿侧的温热物事实在太过明显,方柏樵略微不安的动了下腰,立即听见男人极低的一声呻吟。
又膨胀了。
他僵住,不敢再妄动。
彷佛那是一只极度危险的兽,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挑拨。
一双大掌开始强横的在他身上游移,宽松睡袍眨眼间被褪下、撩起、堆聚在腰间,两腋被托住轻易抱起,拉开了右腿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腿上。
他微慌的想后退一点,臀部却被压制住。
平日隐密此刻却大敞的那处,仅隔着一层薄薄西裤布料,紧贴在异常高温的巨大之上。
侵犯者,与即将被侵犯之地。
大张的修长的腿从根部到脚跟,细细的打着颤。他不知道这无法控制的举措,正危险的刺激着衣料下那不容半点挑动的凶器。
不过磨蹭几下,前头静蛰的欲望也跟着贲起了,轻抵平坦坚实的腹部。
方柏樵攀紧男人的肩,晕红的脸埋入颈窝中,由着那沾满润滑液的长指熟练探刺着他下身,没入到根部再拔出,反复耐心的进出。
「好快……」
裴炯程另五指猛地收拢,一下子箝住那蠢动的淡粉肉身。
「果然是一阵子没发泄,连揉搓都不必就要自己射了……可惜,我不准。」他喃喃低道,解开了自身束缚,嘴唇凑近方柏樵泛红的柔软耳廓,轻柔舔舐。
「除非经由我,否则别想自己达到高潮。忍着点,我们一起去……」
霸道的宣布方出口,被释放的婪兽一个强硬挺动,瞬间便直贯入柔韧的最深处。加上在上位者的自身重量造成的双重冲击,方柏樵眼前一黑,几乎才第一下抽送就要昏过去。
「啊、啊啊……太……勉强了……裴……」;
不该用这个姿势的──
「会死掉的……真的……」
如果再这样被毫不知节制的撞击下去……
「啊啊啊!」
一轮骤起的剧烈抽插,包括所有求饶话语、急促呼吸、混沌思考……皆在那刹那间,被硬生生的阻断了。
男人是如此蛮横,情欲催动下,凶残的本性完全暴露。
而随之涌至的汹涌欲涛和交织着痛的快感,又将他从迷离的意识边缘上彻底拉回。
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一早起来便承受这样的性事,实在与自虐无异。
但当最极致的那刻如大潮般吞没掉他,他恍惚的想,就算就这样死在男人怀里……
他也,心甘情愿。
第二章
「还可以吧?」
蜿蜒于山岩草木间的上坡肠径并不算好走,裴炯程放慢步伐,与脸色略显苍白的方柏樵并肩齐行。
「没事……」他摇头。
腿间麻痛犹未消,下肢虚软,但还不到行走吃力的地步。和之前无数次被彻夜进犯的经验相比,这次男人难得的只要两次就放过他,完事后种种伴随而来难以启齿的后遗症自然也轻微的多。
两次……不想承认,但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限于彼此工作忙碌而禁欲一段时日的裴,真的就这样放过他了吗?今晚留宿湖边别墅时,应该就会分晓。
无论如何,他不那么天真的以为结果是他能控制的,为防到时真的……下不了床,他才事先安排了两天假期。
「妈的。」离目的地还差几个弯折,裴炯程突然冒出一句诅咒。「……老女人还在。」
裴的大姐?方柏樵有些惊讶,他眼力没身旁的人好,趋前正想看清楚点,手臂就被拉住。
「你先回去,在车上等我。」
「为什么?」都已经走到这里了。
方柏樵正想挣脱自己臂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高大人影突然自小路另一端出现,躬身道:「夫人请三少爷和方先生过去,她已等候一段时间。」
「我要宰了老二。」裴炯程又啐了声。就知道是这个大嘴巴!
方柏樵瞪他一眼,感觉箝住自己的大掌顺势而下环放在腰上,眉微微一皱,却没推开。
两人姿态间流露的讯息,已不言而喻。
前来迎接的男子见状,神色丝毫未变,他侧身请两人先行通过,才尾随跟上。
小径的终点,是一座占地辽阔的白色墓园,原是裴炯程生母长眠之地,六年前裴胤思罹癌症过世时,裴胤玄进一步买下周围更多土地,又大举翻修扩建一番,并将大哥也下葬于此。
关于裴胤玄这个举措,裴炯程和二姐都不表示意见,长年卧病在床犹如空壳的裴家老父更无从得知,只有远嫁美国多年的大姐裴胤心曾激烈反对过。
她因为自己这场当年不受祝福的异国婚姻,和看她长大的大哥互有心结已久,连裴胤思生病时也不曾回来探视,直到对方骤逝的消息传来,她不敢置信的立即赶回台湾,却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她哭倒在灵前,以及为了将大哥葬于何处一事,和素来好脾气的裴胤玄争执不下的事情,方柏樵都有耳闻。
「那家伙有恋兄情结。」裴炯程只这样淡淡说道。
对于大哥竟和比自己还小的后母相恋,甚至产下一子的秘密,她似乎相当不能接受,遑论将两人合葬一起。
但,那毕竟都是六年前的事了。
两年后裴家老父也相继过世,裴氏集团的股价一度不稳,并爆发第二大股东意图相争经营权的危机。
裴胤玄不但成功说服丈夫财力雄厚的大姐挟大笔资金回国奥援,并在董事会上无预警的亮出裴炯程这张王牌,硬是把刚成年不久的他拱上董事一席,以些微差距击败对手。
对方跳脚之余,却也莫可奈何。因为对这位年轻董事认识不深,还以为他只是凑人头的傀儡,没想到裴家接下来一连串不符裴胤玄温厚作风的斩草除根举动,直把他们吓得面无人色,再也不敢造次。
有人甚至被搞到险些破产后,才知道始终未能忘情医业的裴胤玄,其实已把大半实权移交到年仅二十出头的弟弟手里,做他的小镇诊所医生去,只是对外仍挂名董事长兼总经理。
家族型企业不比一般企业,就算有股东仍对裴炯程年纪之轻有所微词,但在新一季的财务报表出来后,也都一个个噤声了。
新任领导人不但强势铁腕作为和年龄不符,对数字的敏感和惊人记忆力更隐隐有当年老董事长的影子,每个进董事长办公室作个别报告的各部门经理出来后,就算没被电去一层皮,也都宛如脱了数升水般无力。
尽管众人不满这年轻人目无尊长的狂妄脾气,却也不得不佩服英年早逝的裴总,竟像是早有准备般培育出这样一个商场怪物。
至于裴炯程和大姐长年不合,避不见面,也是公司上下的话题之一,居于两人之间的润滑剂,自然便是老二裴胤玄了。
只是随着他逐渐淡出商务之外,以及裴炯程渐趋适婚年龄,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再次紧绷起来。
「老女人一定是和老公吵架,才会跑回来。」裴炯程不屑的说道,虽是耳语,但声量已足够让墓前的黑服贵妇听见。
她很快旋过身来,年华未减的绝美容颜上满布怒容。替她撑伞的女仆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在旁偷偷摇手暗示。
方柏樵轻叹口气,试图格开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却没有用。果然,美妇脸上的怒气立即褪去大半,眯起的眸里露出锐芒。
□
「方先生?」
「您好。」他颔首,「第一次见面。」
「算是吧。」美妇咬字清脆如少女,侃侃而道:「之前我都只看过相片,没想到今天一见本人,果然名不虚传,别说气质,连长相都远胜过我帮炯程挑的小姐们。」
「裴胤心。」
裴炯程脸一沉,美妇却不搭理,径自又道:「等会儿下山,我想请方先生喝杯茶聊个天,不知方不方便?」
「别想。快滚回美国去。」
「谁在和你说话了?」
裴胤心睨了过去。光凭她能与裴炯程互视而不眨一下眼这点,就足以教人佩服不已。
「我问的是方先生,可不是你。除非他是哑巴,才轮得到你说话。」
「不好意思……」方柏樵及时拉住腰间放开的手,阻止男人向前。「我还有事,今天不太方便。」
「是吗?那真可惜。听说你工作很忙,我也并非那么不识趣,非要打扰你和我家这小子相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