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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出来!”
“呀!!?”
回应他的居然是意想不到的声音,原以为会看到小偷正准备好好痛打一遍泄愤的初音,万万没想到从窗帘后面走出来的居然是早就应该上班去的父亲的身影。怯懦的眼神仿佛受惊的兔子从下往上看着自己,自己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是自己一直渴望的父亲啊。
“我、我回来取文件,我马上走!”
看到初音只裹了浴巾的强壮身体,父亲慌忙转移视线,急匆匆的想从他身边走过去。初音反射性的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感觉到手指下的躯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一种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一下子从身体内部涌上来,难以抑制。
夜夜在他门口挣扎着究竟是要强暴他还是就保持这样的关系,尽量不去看他的脸见他的面就不会让自己野兽的一面觉醒,本来以为只要好久不见就会慢慢遗忘,这样的冲动只是自己太过年轻的冲动而已,尽管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却再明白不过那只是自我欺骗而已。
想要他的心情绝对不是一刻的迷恋,而想要的也不仅仅是面前这个怯懦男人的身体。
“……不要……初音……不可以……”
颤抖着声音,父亲已经敏感的感觉到儿子身边燃烧的欲望火焰,本能的拒绝着,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但是这无疑就是火上浇油而已。初音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脸孔转到正面来,急切的抓住他的下腭,寻找着他的嘴唇。
“不要!初音!你忘记你叫我父亲了么?”
男人的吼叫声被湮没在初音急切下落的嘴唇中,不想听到他拒绝的声音,所以就这么做吧!夜夜在心中来回挣扎的欲望已经折磨的受不了了,在是人还是禽兽中左右摆荡,这种突变也是男人造成的吧?如果你装傻带过去,如果你漠视我的举动,如果你不要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我就压抑的住。
吻着他,将他压在身后的墙上,初音急切的纠缠着他的嘴唇,顾不得什么技巧以及挑逗,只是呼吸急促的感受着男人口腔的温暖而已。
身体紧紧贴和,男人的手抗拒的想要推开他,却因为彼此的胸膛强力挤压只能放在腰上。手指因为窒息缺氧而蜷缩着,脚也不安分的想要将这种禁锢弄开,左右挣扎的结果就是初音腰上的浴巾掉地,而已经是勃起状态的性器直直挺起。
初音喘息着,伸出手来一把抓住男人胯下的分身,本来以为虚软等待着刺激的东西,却已经昂起头来。惊讶于手中的触感,初音不由松开了对男人的禁锢,父亲狠狠的一用力将他推了出去。抓着衬衫,男人激烈的喘着气,因为刚才接吻所涌现出来的红潮怎么也无法掩饰。
为什么父亲会因为自己的亲吻而勃起呢?
初音可没有天真到认为自己刚才那种野兽般的啃咬究竟能带来什么快感,那么说的话……
他为什么那么害怕自己?为什么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事情?为什么那么讨厌身体的接触,难道说……
“你……不只是害怕我吧?”
试探性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男人原本满是红潮的脸一下子变的苍白,也正印证了初音的猜测。
“你应该也有一点想要我吧?”
站起身来走到男人面前,初音想要看他的表情。
只要他承认也喜欢着自己,不是以“父亲”的身份,那么自己马上就可以拥抱他了。
男人紧紧咬着嘴唇,却突然闭上眼睛将他一把推开跑了出去。听到几乎掀翻屋顶的关门声,初音的心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想法,混乱的无法自制。
那个人他,究竟是如何看待自己,希望自己如何看待他的,已经完全弄糊涂了。
CHAPTER 6
那天晚上,初音用前所未有的心情等待父亲下班回家。
初音独自在厨房忙碌着,准备着父亲喜欢的食物。抱着他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吃到喜欢的东西这个想法,初音努力的做着饭菜,同时也借着做饭来整理自己烦乱的情绪。
父亲的那种反应,应该是不排斥自己的求欢,那样推开自己,也许只是出于伦理的问题。换句话说,如果自己和他不是有血缘的关系,自己早就上了那个男人的床了。
父亲他,也不是用看待亲人的目光看待自己。男人的身体是再诚实不过的,如果仅仅是因为性方面的挑逗,是不会那么容易产生反应,只有身体和心里的欲望得到了一致,那么才可能发生那种事情。
一边渴望着父亲的归来,一边害怕着父亲的归来,清楚的知道如果父亲现在回来的话,自己一定会不顾他的反对立刻侵犯他,享受他体内的温暖,之后……谁知道最后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模样。这种心理上的纷争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初音匆匆忙忙跑到客厅,拿起电话的瞬间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般,直到对面传来常磐再性感不过的声音。
“天人今天住在我这里。”
极有魅力的官能小说家如此说着,初音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一般,木然的回答了一声,就爽快的挂上了电话。不用想也知道父亲离家的理由,借助着“逃避”让自己遗忘今天发生过的事情,然后过两天再以完全没事的态度回到自己面前,戴上面具。
这就是父亲的选择。
不管两个人之间曾经越轨多少次,到了最后实质性的身体接触还是没有发生。总是在即将跳下悬崖的时候被好事者一把拖回,然后继续在悬崖边上徘徊。父亲他是懦弱且怕事的,和自己不同,父亲十分重视伦理道德之类的东西,哪怕那种东西害的自己如此辛苦,如此不甘。
回到厨房,看着已经准备了一半的料理,初音忍不住伸出手来将那些东西一骨脑的全部抛到了地上,一阵烦乱的锅碗砸碎的声音以后他才觉得稍微好过一点。既然父亲选择逃避,那么自己要怎么做呢?心想着干脆等那个胆小鬼回来以后,不管他自己的意愿如何,索性侵犯到自己高兴为止,但是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涌不起那个勇气。
抱着发泄的心态抓起外衣锁好大门就走了出去,初音想着为忍耐到都快痛哭的下半身寻求安慰这种下流的事情,开始了自己的夜游生活。
如此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在第七日的傍晚,初音换好了衣服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父亲带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腼腆笑容站在了玄关那里。初音手上的钥匙“锵啷”一声干脆落地,面对着父亲已经重新戴好的面具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
是陪着他一起演戏?还是不问青红皂白的将他拖进房间甩到床上恣意侵犯,初音犹豫挣扎了好久,才扯出了一抹比哭泣还要悲哀的笑容。
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忤逆父亲的意思,就算两个人心知肚明看待对方的眼光十分不单纯,但是还是无法捅破这层再脆弱不堪的父子关系。
伪装的寂寞的笑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楚楚可怜,也更让自己愤恨不已。为什么这样漠视自己的感情,只是为了维持本来就没有的父子感情,初音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却又觉得悲哀。
在欲望与理智之间挣扎的很是辛苦,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不停的夜游,避开和父亲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的和女人纠缠,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借着这种事情发泄掉自己日思夜想所产生的欲望,但是实在是太天真了看到父亲的时候还是觉得下半身肿胀发痛,面上还偏偏得戴着微笑的面具,感觉到自己虚伪到肮脏地步的初音,对父亲强烈的爱已经差不多转变到了怨恨的地步。如果不是他这么吸引自己的话,如果只是肉体方面的话,自己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但就是不仅仅是欲望,所以才这么烦恼。
心里如此焦急着,之后又在夜游的时候赶上了暴雨,没有来得及躲闪的结果就是得了重感冒。初音一边在心里愤恨着自己真逊,一边无可奈何的拖着感冒而导致发烧浑身虚软的身体回到家中。看到本来应该活蹦乱跳在外面游荡的儿子突然在半夜三点左右推门回来,父亲大吃一惊,本来还有点迟疑的想着自己应该是装睡还是出去迎接,在听到玄关那边传来巨大的声响才跑了出去。
初音高大的身体以极其滑稽的动作蜷缩在玄关里,脚上的鞋子都只解开了带子而已,整个人就昏迷的不醒人事。父亲费了很大的力气,但是却连他的上半身都抬不起来,所以等到意识被病毒侵犯的模模糊糊的初音稍微有点感觉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父亲慌张的从卧室中拿出来被子,压在自己身上。
第二天请了医生过来出诊,最后的结果就是睡眠不足、精神过于疲乏所以才导致高烧不退,只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