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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允嘴角微微弯起,展现一抹淡笑,在苍白的面孔上显现,就如同一支纯白的百合,总会……凋零。“你想让我迎合,我便迎合。”
竹御挑眉,注意到竹允的自称从“竹允、奴才、小的”改成了“我”。
“收到了教训,是嘛?”竹御低下头,在竹允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竹允闷哼了一声,道:“或许……少爷,我在想,现在的能不能媚惑您,如若媚惑了,您会不会……”听我的,任我摆布。这是竹允未尽的话语,却在竹御蔑视的笑容中淡了下去。
“竹允,或许你可以试试媚惑我。”竹御边说,一手分开竹允的双腿,推荐的□一下子没入了竹允的体内。
奇异的,竹允并不感觉到痛,似乎已经对身体的痛楚麻木了。
竹允努力放松身体,有缩进内壁,竹御瞬间感觉一股热流袭入脑海,差点儿没忍住,就去了。
竹御怒,多少觉得被竹允牵住了身体上的某一根神经,原本温柔的动作别的粗暴、狂乱起来了。
一次一次又一次,从竹允的身上一股浓郁的香味传出,那始终引人浸入欲望中无法自持的味道,做够一次,却还有想要的冲动,就像是沾上了毒瘾,明明身心疲惫,却还是想要想要……一直不停地要,直到死去。
竹允的身子,是最美的罂粟花,身体白皙柔嫩,沾了一次就想再来一次,从身体中散发的香味与□之香,只会在□之时散发,最初算是助兴,可到了最后便是媚药,是最烈的媚药,让人想停,却停不下来,直到榨干人的力气。
这身子,虽极为媚惑、销魂,却也可以让人为它而死去。拥有这具身子的主人,不知是福,还是祸。
竹御一直要着竹允,要到再也没有力气,竹御疲惫地软倒在竹允的身上。
一场场情事方歇,竹御冷眼看着身下的竹允。
“是否不应该对你下药。”竹御喃喃自语。
竹允不说话,漂亮的眸子放在天花板上,眼皮越来越沉,想要阖上,身上的重量却让他不适,让他无法睡下。
休息了一段时间,竹御从竹允的身上起来,冷冷地看着一直站在一边儿的落子生。
竹御问:“现在你可知道怎么迎合了?”
落子生不语。
竹御冷笑,说:“你可知道,不听话的人最让人厌。”
落子生眯起眼睛,心里不屑,想:所谓的迎合便是与你一直做做做,直到做得你精尽人亡。
瞧见落子生的反映,竹御不气,云淡风轻地道:“有些孩子,就是因为不听话,才会受到多余的惩罚。”说着以警告的眼神瞥了一眼竹允。
只一眼,落子生的眸中闪过惧怕,反观竹允便是不以为然了。
逃跑的孩子自然不会乖,可不逃跑的孩子就是不正常。
明知道后面有着狼犬追,难不成还洗干净了让人家蹂躏?可笑。而且,就算他不跑,也免不了会受罚。竹允虽如此想,却也温和的假笑,道:“您说的是,竹允懂,以后自然会吃敬酒。”至于罚酒,就免了吧。
竹允起身捡起衣裳,动作大方而自然地套在身上。
竹允的没骨气很容易便让落子生产生了鄙视,蔑视地看过去,却意外与竹允的目光相遇。
与竹允比起来,落子生姑且算是有骨气的人,心中怕会被竹御折磨,却更怕自己会步上竹允的后尘。
懦弱、无主、怕苦、怕痛,就算是男人,却也一无是处。这是落子生眼中的竹允,也是大部分人眼中的竹允,包括竹御、竹云的认知中,竹允就是这种人。
他们的生活过的太无忧了,至少跟竹允比起来是如此,所以,不懂竹允的无奈。竹允,只是识时务罢了。
落子生沉默了半晌,在竹允才要踏出门槛儿时,默然问道:“御少爷,竹允不动,如若有只疯狗在后面一直追一直追,您说,该不该跑?”
明知自己被比喻成了疯狗,竹御面上却波澜不起,似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落子生的暗喻,反问:“子生你说说,该不该跑?”
落子生笑,“不跑的是傻子。”
竹御笑,笑的可温和了,他偏首看向就差一步就要走出宴客厅的竹允,问:“竹允,如若是你,你会怎样?”
竹允回身,眨了眨眼,看看落子生又看看竹御,道:“明知跑不过,又何必跑?不过是被多咬上两口罢了,还不如乖乖等人家咬够了、腻了,自个儿离去的好。这年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而落子生,脾气太倔。
“这便是你的选择?”竹御的声音中充满笑意,以及不被人轻易察觉的讽意。
竹允不再看竹御,反看落子生,沉默了半晌,就在所有人认为竹允是在默认时,他道:“如果我够聪明,就应该找到疯狗有兴趣的东西,扔到它前面,趁机逃跑。”竹允说的很轻,仿佛说给自己听的,事实上也的确是说给自己听的,却也清晰的传入他人的耳中。
竹允不够聪明,所以成为了竹御的玩偶,就因为他不够聪明,所以当时没有让竹御的兴趣全部转移到落子生身上,自己自然也没能跑成功。
竹允转身,轻叹一口气,离开了。
隔日,公主要离开了。
公主点名要竹允送,竹御无奈,只要带着竹允一起送公主,而落子生便是不请自来。
公主对竹允嘘寒问暖,竹允一直对公主浅浅地微笑,不时表示对公主的关心,来上那么一句二句:现在天起冷了,多穿点儿衣裳,病了可不好。
霎时,公主看着竹允的目光闪闪发亮,殊不知人家竹允不过是想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罢了。
走出竹家大门,门外一群侍从护着公主打算回府,公主呆呆地看着竹允,心里总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
除了愤怒,还有一种无能为力的哀伤。
就像是以前所想的,如果自己有能力,竹允就不会被人欺负,更不会被自己欺负。
错,不再竹允,而在自己。她可以骂竹允不检点,却也不能否认造成这一切的,或多或少还有一些外在的因素。
咬住嘴唇,公主更加怨恨落子生了。
如果落子生有好好的照顾竹允,如果他有好好勾走竹御全部的注意力,竹允便不会被竹御碰触了。
这是公主单纯的心思。
落子生,无用!这是公主的总结。
深吸一口气,公主略过一旁守护的侍从,漫步到竹御的前面,说:“子生病好的也差不多了,是该回去了。”没用的东西就是留下了也没价值。
一抹惊喜打落子生的眉眼间闪过,相对的,竹御的面孔瞬间阴沉了。
竹御道:“子生负伤是因为我,我自然要好好照顾他,如若……”
没等竹御说完,公主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安慰”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侄儿无需记挂。你有心,便是子生的福气,如今子生的病好的差不多,自然要同本宫回去。”
“……子生是皇爷爷的人,自然要侄儿亲自送人回去。”竹御沉默半晌后道。
公主微微一笑,摇首,“前几日,皇爷爷已把子生当做是中秋节的礼物送给了本宫,我自然有支配他的权利。”
竹御微微皱眉,语气还算温和道:“姨母,既然如此,您就看侄儿对子生的感激之情下,请让他多留下几日。”
公主嗤笑,“侄儿可以要求本宫让子生多留下几日,那么侄儿可否看在本宫被山贼绑架时,竹允“舍身”相救,让本宫报答报答竹允?”
竹御一听,语鳖,说不出话来了。
公主“哼”两声,拍拍手,对落子生道:“你去收拾收拾,择日与本宫回宫。”我心里不好受,你也别打算好受。
落子生点头,浑身感觉轻飘飘的,心里惦记的就是打从竹御的身边儿离开。
这落子生要是走了,竹御没准儿就会拿竹允出气,竹允皱眉,心里愁了。
看看竹御阴沉的脸色,又看看公主赌气的面色,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落子生对公主微微一笑,道:“子生来时身无一物,走时自然也无需带什么。”说完,他向竹御道别。
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