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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 歌 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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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乐。”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一边小心地把他的身体在地上放平。 
乐言实在太单纯太好骗,对我又全无半点戒备,祁烈本不应该那么放心地只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的。 
其实我的行动并非预谋。因为我自知伤势未愈,身体虚弱,只要有人看守就根本没有机会逃走。可是乐言全无心机的一句话,泄露了此地再无别人看守的信息。既然那块武功不俗的木头不在,祁烈又刚好喝醉了酒,我若是再不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那可真成了傻瓜了。 
我知道他们曾彻底地搜过我的身,把所有可能用来逃走的工具都收走了。但他们自己身上既然还有这种东西,就不该给我机会近他们的身。 
以我的本领,要从手忙脚乱的乐言头上取一支发簪实在是易如反掌。 
我走到祁烈身边,银簪流畅无比地一路刺下,照样封了他身上各处主要穴道。 
够了。他们两人被我用金针刺穴的手法封住经脉后,最少要六个时辰才能打通经络,恢复自由。这些时间对我已经足够。 
临走之前,我回到石室迅速地搜索了一遍,取回了被他们拿走的随身物品,这才动身离开。 
走的时候并没有迟疑。因为在喝下那最后一碗酒的时候,我已经把一切想得清清楚楚。 
我不知道祁烈始终不肯放过我的原因是什么。但无论是因为旧时恩怨,还是为了争一时意气,亦或是为了传国玉玦,再这样苦苦纠缠下去,于他于我都有害无益。 
于我,既然想开始新生活,就应该把旧时的一切远远抛开,不再回头。 
而对于他,在得到西秦之后,便应该负起国主的责任,专心于西秦的国计民生,军国要务,而不应将心思精力浪费在多余的人与事上面。我与他之间,无论是恩怨纠葛还是意气之争,都早该就此结束了…… 
那又何必再有牵连? 



走出院子的大门,我并没有急于逃走,而是站定脚,大略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不出我所料,祁烈果然没有把我藏在城外,反而就安置在紧邻东内城的平安坊。这里是京城的精华所在,位置紧挨着内皇城,人口密集,店铺众多,倒是最安全的藏身之所。我所住的地方前面竟是一家杂货铺,平日里人来人往,四邻熟识,就算有人来搜查,大概也想不到后面的院子里别有乾坤,还藏着个隐秘的暗室吧? 
夜色将尽。我的时间已不多了。为了少惹麻烦,在天明之前,我必须及时为自己找到一个安全的藏身之所。 
身为北燕王严令追捕的对象,我自然早有自觉,才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大摇大摆地四处乱走。更不想刚一露面,就被追捕我的禁军捉到监里去。 
站在十字街头,我稍稍有了片刻的犹豫。 
向东还是向北? 
向东是拓拔弘的信王府,向北是则是禁军大营。单以距离而论,禁军大营要近一些。但若是考虑到别的因素…… 
我微一思索,还是举步转向了东面。 
今日的我,身份毕竟与以前不同了,已经由手握重兵的禁军统领变成了全城搜捕的钦命要犯。虽然雷鸣和易天是我的朋友,我也相信他们不会出卖我,但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去找他们,无疑会使他们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我无意试炼我们之间的友情,更不想毁掉他们的前途。 
至于拓拔弘,我就不必有那么多顾虑了。以他的身份地位,应该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我和他自己。而且,我会落到这个地步,说起来还不是他害的?我需要洗脱自己的罪名,要应付拓拔明和萧代,还要尽快找到萧冉,这些事固然与我切身相关,又何尝不是与他关系密切? 
事到如今,我就是不想跟他站到一条船上也不行了。 
尽管时间紧迫,我的行动仍保持了足够冷静和从容,并没有急于形色地慌乱奔跑,而是镇定自若地以正常速度稳步行走。 
这不是慌张的时候——不管心里有多着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还是清楚的。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慢慢地走,能坚持到目的地就不错了。如果赶得太急,大概没走出几个街口就得倒下。 
只要在天明之前,能不为人知地赶到信王府的后门就好。 

辛辛苦苦地走了近一个时辰,中间还躲过了两起巡逻的城卫,信王府屋顶的飞檐终于遥遥在望。 
我靠在路边的小树上轻轻喘息,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稍事休息,虽然还觉得全身酸软无力,两条腿更是象灌了铅一样,沉重得几乎迈不动步,还是勉强站直了身子,继续前进。 
东方的天色已经隐隐泛白,再过不了半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刚走了几步,我突然警觉地停住了脚,身形倏然一凝。 
身后有轻微但急速的衣袂带风声迅速接近。 
什么人?我立即转身。但是来人的速度极快,远远超出我的估计。我还没有来得及完全转过身,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已经抱住了我,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力道之大,动作之猛,几乎让我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了。 
感觉到来人熟悉的气息,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任由他紧紧地箍着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间,连同他坚硬的手臂勒在我胸前带来的隐隐疼痛,才给了我足够的真实感,让我确信,自己真的是安全了。 
过了很久,他终于注意到我呼吸的困难,才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一只手改为环住我的腰,却仍然牢牢地把我禁锢在怀里,在我耳边低低的道:“真的是你!我就知道……” 
声音异常低沉暗哑,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焦虑和恼怒,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轻微颤抖。 
“这么多天,你究竟跑到哪儿去了?!” 
“街上不方便,还是先回到你府里再说吧。”觉察到拓拔弘明显的失态,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向他提出合理建议。“还有,别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的出现。” 



直到进了他房间的内室,拓拔弘仍没有放开我,还是用进屋时的姿势紧抱着我,坐到床上。 
“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挣了一下,发现不可能挣脱他的束缚,也就索性放弃了努力。 
“先告诉我这些天来外面的情形。” 
“你先说!”拓拔弘的耐心显然被磨得到了底,忍无可忍地对我低吼。 
“那天晚上,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你又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竟会连几步路都走不动了?” 
我摇头,坚持地道:“我要说的太长,你先说。至少先让我问清几件事。萧代第二天都说了什么?” 
拓拔弘用力地瞪着我,眼中烈焰熊熊,象是要把我的脸烧出个洞,把想知道的真相挖出来。瞪了半天,看看我脸上坚决的表情,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让了步: 
“他觐见父王,指控你闯入质子府,公然劫走了他们的储君。因为当时有大批人证,包括北燕的士兵在内,都证明你确实背着萧冉从质子府持剑杀出。事实俱在,父王自然要下令禁军在全城搜捕你,好给东齐一个交待。” 
“那么,二皇子呢?他的毒伤怎么样了?” 
“他七天前就醒过来了。毒性已解,没什么大碍。” 
果然。烟幕放够,该干的事情也都干完了,北燕王又突然生病,拓拔明再不赶快‘醒来’,只怕反而要耽误正事。 
我沉吟。“听说大王病了?病得厉害么?” 
“还好……父王这场病来势很凶,整整昏迷了一日才被救醒。经太医精心救治,性命现在已不碍了。只是父王年事已高,身体衰弱,被这场大病伤了元气,一时半日很难恢复,还需要慢慢卧床调养。我说的够详细了么?” 
拓拔弘瞪着我,脸色不大好看,显然耐心已快要到顶。 
“你还要问什么?现在该轮到你了吧?” 
“哦……好。”我笑了笑,道,“可是,我好渴,能不能先给我一杯水?” 
“……行!当然行!” 
拓拔弘面孔紧绷,咬着牙瞪了我一眼,点点头,终于放开紧箍着我的手臂,把我放在床上,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沉着脸递到我面前。 
我伸手去接,手指还没碰到杯子,拓拔弘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这是怎么回事?”他盯着我手腕上的淡淡淤青,沉声问道。 
“啊?哦!没什么,受了点伤。”我往回缩了缩手,没有挣脱他的掌握,反而被他用力一扯,一直举到了他眼前。 
“不只是手腕,手背上也有,还有手指?”拓拔弘审视地检查着我的右手,眉头越皱越紧,接着又撩起我的衣袖,沿着手臂一路看上去。 
看到我肘间和肩头显眼的青色淤痕,他的脸色渐渐阴沉,抿着唇扫了我一眼,突然放开我的手,双手一分,把我的上衣扯成两半。 
…… 
……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着我青紫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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