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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拦不住,也就任他留下了。
看著这个可怜的孩子,韩星著实难受,他好像才十三岁,正是活蹦乱跳的年纪,却要到这里受这份罪,韩冷玦啊,你的心究竟有多狠啊!
在韩星的悉心照顾下,小福子的烧很快退了,但清醒地小福子说什麽也不肯吃饭,再三追问,小福子红著脸说出了缘由,韩星这才知道原
来这孩子是给上了玉势,不敢吃。一个还不到十三岁的孩子,先是受了那麽严酷的刑,重伤在身,现在还上著玉势,难道是想要他的命吗!韩
星一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小福子把玉势去了,还喂他吃了些补品,这才算满意。
因为韩冷玦不在堡里,韩星也没人敢过问,就任他在跨院照顾小福子,虽然韩星隐约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为了小福子,也豁出去了,大
不了回来让他罚就是了。
几天後,小福子伤势好转,顽皮的性子渐渐显露出来,见照顾自己的美人哥哥整天愁容满面,心有不忍,就故意撒泼耍赖的逗韩星笑,也
是这孩子可人疼,韩星还真被他那小皮猴一样的神态逗乐了,就这样,三年来韩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小福子是个没人要的孤儿,镇上的人可怜他,叫他小福子,希望将来他能有享福的一天。十三年来,小福子过的虽然辛苦,却养成了顽皮乐观
的性子。当他知道自己今後要成为韩堡主的娈童时,的确难过了些日子,但很快又忘得一干二净,只想著能快活一天就一天。被小福子这种态
度感动,韩星也稍稍有了些笑容,心想说不定,小福子就是老天爷派来救他的,这麽可爱的孩子,韩冷玦也许会喜欢上他吧。
但是,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在韩冷玦离开後的第七天,几个彪形大汉闯进了小福子的房间,毫不犹豫地绑走了韩星,任凭小福子如何尖
叫,他们只当没听见。三年来,韩冷玦常常用刑具调教韩星,但却从未让任何人碰过他,这让韩星有些宽慰,或许哥哥还顾念著韩家堡的面子
吧,所以这次突然的变故,让韩星措手不及。
韩家堡阴森的地牢,韩星曾偷偷的来这里看过娘,也亲眼见到过娘被十几个彪形大汉轮暴,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麽一天,并
且同样是出自於韩冷玦的授意。
“呜……”口中被塞入一个腥臭的男性器官,韩星几乎立刻要呕吐出来,但被固定的下颚无法闭合,只有任那腥臭的东西不断的在嘴中进
进出出,深入的几乎要捅穿喉咙。被牵制的四肢无法动弹分毫,韩星微弱的挣扎、反抗只能更激起男人们更加亢奋的施虐。身上的衣服早已被
撕成了碎片,无数双手在韩星身上揉搓、拧掐,口中和後穴不断交替著插入不同的男性器官,韩星的意识渐渐远离,只当自己是一个傀儡娃娃
,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娃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几个大汉都发泄够了,昏昏沈沈的韩星被人从地上拉起,吊在牢房的正中间,双臂因为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而酸痛
不已,丝毫动弹不得,朦胧中,他听到为首的大汉隐约说道:“快点,堡主说全身上下都要照顾到了,不然………………”
韩星的心彻底寒了,哥哥,真的是你让他们这麽对我的吗?你恨我、折磨我,我不怪你,可为什麽要让别人这麽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麽
,就这麽罪无可恕吗…………
究竟这是为什麽,韩星已经无暇再去思考,因为两条粗糙的皮鞭劈天盖地的向他袭来,打在他光裸的後背、胸膛,四肢,这就是所谓的全
身上下都要照顾吗?韩星心中苦笑著,死死咬出下唇不出一声。
大汉们轮换著交手,约莫鞭打了半个时辰,直到韩星的身上几乎再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方才罢手。将他送开,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扔在地
上。一通盐水呼拉浇在他身上,如撕裂般的疼痛已经超乎了韩星忍受的极限,他只觉心中一阵绞痛,就什麽也意识不到了。
这时,一个大汉拿起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巨大男形,往韩星已经红肿不堪的後穴狠狠插去,待韩星忍受不住,被身上肆虐的疼痛折磨得醒
来,那巨大男形已经插了一半到他的身体里。
“小少爷,滋味不错吧!”为首的大汉猥琐的笑著,手指划过韩星遍布鞭痕的後背,往他那已经绽放到极致的後穴戳去。“既然小少爷喜
欢,那…就全吃进去吧。”说著用力一顶,把那男形又往里推进些许。
韩星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但整个身躯却狂乱的挣扎起来,大汉被他的挣扎弄的不耐烦,狠狠地推了几下之後,呼的站起身来,命手下
按住了韩星,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去,露在外的男形就这样被一下踹进了韩星体内,已经奄奄一息的韩星那里还能够忍受到得了,大叫一声昏死
过去。
大汉见状,唯恐人死了他不好交差,赶紧把韩冷玦交给他的药丸拿了出来,撬开韩星的牙关喂了进去。这药丸是韩铮专门为韩家堡的娈童
配置的,有保命的功效,但残忍之处便是吃下的人即使重伤昏迷,过不了多久也会醒来,且一直保持清醒,直到药效过去。等了片刻,大汉见
韩星悠悠转醒,便用麻袋装了他扔上了马车。
路上的颠簸让身体的疼痛变得更加明显,韩星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只知道自己很疼、很疼、很疼,身
上的每一处伤都在向他叫嚣,尤其来自於後穴的疼痛,折磨得他想要立刻死掉。韩星在心里默默地期盼,这是一趟把他送离人间炼狱的死亡之
旅。
显然,韩星没有如愿,不过,他却也不必再担心什麽,因为他被送到了京城,送到了自己的结拜大哥司马长风的丞相府。
司马长风见到韩星的时候差点疯掉,若不是管家死死拦著,他恐怕就要飞奔到韩家堡杀了韩冷玦那个禽兽了。从小时候见到韩星的第一眼
开始,他就把这个漂亮的像仙子般男孩当成了自己的弟弟,那时候他每年到韩家堡跟韩冷玦比剑,也是为了能多跟这个小人儿相处几天。可是
,三年前韩家堡的巨变把冷玦变成了禽兽,他不再疼爱星儿,不再跟自己交心,但司马长风怎麽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往死里折磨星儿。
请来了皇宫最好的御医,加上之前那些大汉为他灌的药,韩星的命是没有什麽危险,但那一身的伤不是说好就好的,尤其那根粗大的男形
严重的伤了韩星的肠道,导致他短时间内都无法下地行走。司马长风亲自衣不解带的照顾,那份执著让韩星冰冻的心有了丝丝暖意,仿佛在一
次体会到了亲情的温暖。
但是,究竟为什麽韩冷玦会放过自己,韩星不得而知,几次问司马大哥,他都支吾的敷衍过去,这种感觉让韩星惴惴不安。终於,在他能
够下地走路之後,韩星再也按耐不住,非要大哥给他个理由不可。可是,真的知道了理由,韩星却哭了。
原来,司马长风跟韩冷玦打赌,赌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柳明能否考中状元,司马赢了,冷决也如约放了韩星,可是,柳明却失踪了,十有
八九是给韩冷玦抓到了。韩星知道这件事,状元郎失踪的是他是有耳闻的,但他万万没想到状元是给自己做了替死鬼。韩星万分悔恨,想把人
换回来,但司马长风说什麽也不肯,强把韩星留在了自己府上,并加派人手寻找韩冷玦和柳明的下落。
日子一天一天的耗著,韩兴越来越担心,几乎夜夜内疚的睡不著,司马长风见这样也不是办法,终於在手下回报韩冷玦会堡的消息之後,
自己亲自上门打探去了。回来的时候,却带回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星儿,好消息,冷决什麽也没做,早把人放了,根本不关你的事!我就说,我看上的人他应该是不会动的。只是,坏消息是,不知这个
柳明跑那去了。”
“什麽?人不在堡里?哥…韩冷玦会不会骗你啊?”星儿咬牙将要脱口的哥哥两字咽进肚里,担忧的问。
“这个大哥还有把握,他说放了就一定放了。星儿,听大哥的,别担心了。既然人不在冷玦那里,就好办多了,安心养病,大哥会把人找
回来的。”
“大哥,你可一定要找到状元郎啊!”
接下来的日子,韩星虽稍稍放宽了心,但还是为柳明的是担心不已。柳明的亲哥哥柳黎因为某些原因也住进了司马丞相府,并且一心一意
的照顾韩星,算是谢谢丞相大人这麽卖力的找自己的弟弟。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