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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母勃然大怒,一掌拍在路迟身上,路迟顿时又矮了半截,“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找一个妓女来糊弄你娘亲。”
“妓女?”路迟、冷云涵与欧阳晴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目光都停在欧阳晴身上。
“我哪里像妓女?谁见过我这麽美的妓女,我是天下第一美女!”欧阳晴十分不服气地呱呱叫起来。
“娘,他们绝对都是良家妇女。”路迟连忙申辩。
“是呀,是呀!”两个都拼命点头符合。
“还想骗老娘!”一阵劲风袭来。
三个人都被丢出去,将墙壁砸出三个人形窟隆。
小鱼看见他们不走大门惨叫一声“你们怎麽搞的,好端端大门不走,非要开个偏门!你们知不知道,我这两天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撞出来的窟隆补好!”
“我的妈呀!这老太太真是快要死的人吗?”三个灰头土脸的人并排陈列於地上。
路迟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他很快爬起来面有戚色“唉!娘果然很虚弱!”
“这还叫虚弱?她若是再健康一点,还让人活吗?”冷云涵一张俊脸挤成一团。
“这算什麽!你们这些外地人有所不知,全京城都知道路家的院墙上平均每天都会开出五六个偏门的。”小鱼插嘴。
“可不是!以前我娘一掌可以把我打到大街上,唉!”路迟叹一声。
“你也别太难过了。”冷云涵强打精神安慰他。
“现在只能勉强穿过墙壁,我会很不习惯的!”
“啊?!”
路母吼道“你们几个叽叽歪歪说什麽呢!躺在地上很舒服?还不快滚过来!”
“你们两个还是先留在外面吧。”路迟怕再惹母亲生气。
“谢天谢地!”欧阳晴双掌合十。
路迟一进屋,冷云涵与欧阳晴立刻换了个地方站。
“我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光想想都觉得可怕,冷云涵有点庆幸她快要挂了。
“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麽问题?”欧阳晴突然问。
“她能有什麽问题?你是不是脑袋被砸得坏掉了。”
“我不是早就说过我可以闻香识女人吗?”
冷云涵忙道“我已经见识过了。”
“我刚才在婆婆身上没有闻到女人的味道。”
冷云涵一怔,随即道“阿迟的母亲不是女人难不成是男人?你见过公鸡下蛋吗?”
“可我怀疑婆婆真的不是女人,不然怎麽瞒得过我的鼻子。“
“婆婆不是女人,那难不成阿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冷云涵不信。
“不会错的,我欧阳晴发誓,若有半句谎言,就被,就被墙倒下来压死!”
话音未落。
轰地一声,如排山倒海连绵不绝。
他们站的地方,整面墙倒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压住他们俩。
烟尘四散。
“怎麽会这样!”欧阳晴哀嚎连连。
“我是无辜的!”冷云涵求救。
拍拍身上的灰土,路迟从废砖烂瓦里抬起头来,“奇怪,地上怎麽是软的。”
“废话!当然是软的,你坐到我身上了。”欧阳晴的叫声好象是从土地深处传来。
“欧阳晴你怎麽躺在地上?害得人家压到你了。”路迟大惊小怪。
“什麽?你说什麽呢!我被你压到难不成还是我的错!”欧阳晴没好气。
冷云涵长叹一声“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今年真是倒霉!”
“我才叫倒霉,我不过随口说说嘛,墙就真的塌了压在我身上,难道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若是我说我被一只痰盂砸中脸,是不是难就真的。。。。。。”
迎面一物准确无误扣在欧阳晴脸上。
“哎呀,怎麽这麽黑呀,是谁捂住了我的脸!”欧阳晴连扯带拔才将扣在脸上的东西拉下来,一看“什麽?痰盂?这种东西怎麽也乱扔,还扔到我脸上,啊!让我死吧!”
第十二章
午餐被路母安排在後花园的听涛亭。
路母非要冷云涵与欧阳晴同桌,二人都能说会道,哄得路母很是开心。
用餐的碗都很大,路母食量也特别惊人,她面前的碗渐渐增高。
刚开始冷云涵、欧阳晴一边吃饭一边不时用有点惊奇的目光打量路母一下,等碗的高度增过四个人头时,一口饭送进去,嘴巴再也合不拢,眼见碗还有不断增高的趋势,他们的嘴越张越大,终於大得可以塞进世界上最大的蛋类。一人一颗,公平合理。
大概有十个左右空碗时,路母停箸不吃了。
“娘,怎麽不吃了,你还没有吃到平时的一半呢。”路迟道。
“娘的味口不好。”
味口不好也吃了十来碗!
“噫?两个媳妇怎麽不见了?”
再一看,冷云涵与欧阳晴倒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是晕死过去了。
“你们两个怎麽吃得这样少,是不是要保持身材?”路母怜爱地“轻轻”在欧阳晴背後拍了一拍。
欧阳晴的脸立即埋进大海碗,镶嵌在里面,怎麽拔也拔不出来,急得他快要连脚也用上了“快要闷死我了!”
“没事,没事,多练几次,你就会学会用耳朵呼吸了,那可是习武之人向往的境界。”路迟居然还笑著安慰他。
一旁,冷云涵脸都青了,他偷偷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看看他是不是在做梦。
这真是人待的地方吗?
“唔!唔!我绝对不再用这样的大碗吃饭了!”欧阳晴大吼一声。
亭顶上有石块震掉下来。
“哎哟,什麽东西打中我的头?”欧阳晴一摸“居然还打了个包。”
“没什麽,这亭子被我娘打垮过一回,修好後不时会掉掉石头什麽的。”路迟解释。
“什麽破亭子,垮掉才好!”欧阳晴语音未落,另外三个人已经连滚带爬地逃离听涛亭。
唏哩哗啦一阵,整个亭子如土委地。
“幸好有先见之明!”三个人拍著胸口暗自称幸。
欧阳晴脸上的碗已经被砸破,一个人呆呆站在瓦砾中央,半晌回过神指著他们破口大骂“你们这帮家夥真不够朋友居然丢下我一个。”
“可怜的孩子,被埋住了吗?来让婆婆拉你出来。”路母猿臂轻舒。
“不要过来,我身上穿了金钢铁甲!”欧阳晴早有先见之明。
可惜他的话还是迟了一步。
欧阳晴在天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越来越远,直到成为空中一个黑点,路迟与冷云涵的头就随著他的运动方向转动。
最後,远方传来破铜烂铁报废的声音。
“他,他去哪了?”冷云涵牙齿都在打颤,忍不住问。
“没事的!如果他轻功好,过二、三个时辰他就会自己走回来。”路迟道。
“那,万一轻功不好呢?”
“恐怕就要个二、三天了!”路母对自己的臂力极有信心。
恐怖的一家人!
要不要逃走?冷云涵觉得这是个值得仔细考虑研究性命攸关的问题。
他还年轻,他还不想死!
好容易逃出虎口,他居然还主动送进狼窝,唉!只怪他一时心太软!
午餐时飞走的,直到晚餐还不见欧阳晴回来。
入夜。
冷云涵躺在床上思量保命大计。
隔壁的路迟时不时打开窗子看看欧阳晴回来没。
他自语著“不知欧阳晴能不能在明天早餐前赶回来!”
“开门!开门!”有人在敲路迟房门。
路迟刚要开门,门外的人也忒心急,一刻也等不了就用脚踹开门。
“人呢?路迟你死哪去了?”欧阳晴披头散发,出门时还好好的衣服现在已经是一条一条的布带了,他一脸气急败坏。
屋子里哪有路迟的影子。
“你躲哪去了?出来,我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欧阳晴狠狠地跺脚。
“路迟!你在什麽地方?”
“别叫了,我在你脚底下!”
欧阳晴低头一看,路迟大字型躺在地上,而自己居然踏在路迟身上,从路迟脸上身上的脚印看来,很明显,他刚才那几脚全踩在路迟身上了,“你不要以为你让我踩两下我就会消气。”
“谁叫你那麽大力踢门的,我躲闪不及才被子你踩到,早就告诉过你用力撞门是个坏习惯,你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