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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却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男人却站在电话旁边打电话,半晌就是自己手机响铃的声音。
“我打电话要你买点吃的回来……”听到铃声,男人匆忙转身,看到自己的一霎那用力扣上电话,说了一句便走回卧室。
莫非一直低著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张了张口,叶吹随即笑著进去,倒了温水把药片送过去,叶吹随即展示了下手里的袋子。
“放心好了,我买了食材,给你煮粥好麽?记得你最喜欢皮蛋瘦肉粥的……”
“喜欢粥却不包括你的手艺吧?”莫非却头也不抬,只一句话就把叶吹脸上的笑堵了回去。
“那……我去外面买……”
“要做就快点做,我饿了。”男人却抢在自己说完之前说了这麽一番话,然後就不管自己吃了药径自躺下。
叶吹於是怏怏进了厨房。
很简单的粥品,叶吹千小心万小心少算了一茬:粥糊了。
所幸糊的只是锅底,两眼一闭叶吹干脆把最上面的一层盛出来盛了两碗余下的全扔掉。锅子扔在池子里,叶吹端著饭碗进屋,心里忐忑只是祈祷发烧的病人味觉不发达尝不出来糊味……
“糊了。”不过祈祷还是失败了,莫非尝著粥,淡淡评论,叶吹尴尬的抓抓脑袋正准备收回却发现对方说归说,没受伤的右手却是有条不紊的往口里送著饭。
看著这样的男人,叶吹心里忽然一阵温暖,温暖过後……就是心酸。
“安啦~偶尔吃点糊的东西有助消化,何况……”
“你以後娶了老婆想吃糊掉的东西都不容易……不对~现在的女人啊~手艺搞不好比我还差……这个你就自认倒霉了,实在不行就请人帮忙做饭吧……”笑著打趣莫非,半晌却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笑。
莫非静静看了自己一眼,随即把手里的勺子扔进碗里重新躺回床上,背朝自己不再说话。
“…………”怏怏看了对方一眼,觉得自己无聊的叶吹只好把碗端走。
把地板收拾干净又把自己收拾干净已经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从浴室出来,叶吹这才发现屋子的昏暗。
已经是晚上了……
小心打开卧室的门,屋子里只有微弱的呼吸声音,本想离开可是却意外的挪不开步伐。
忽然觉得不对劲,侧耳仔细听这才听到男人微弱的呻吟,急忙的走过去把手放到对方额头,手掌所及烫的可怕,叶吹一阵慌张,只想著打电话,却被用力拉倒……
“不许给那小子打电话!”本应虚弱的病号鸭霸的命令,被拉到对方怀里的叶吹只感到对方从自己鼻端掠过的气息,那麽的热……
叶吹的心跳一下子异常的快。
“我不叫他,我叫救护车……”哆哆嗦唆的解释著,包围自己的对方的高温……几乎把自己也融化了。
“不需要。”莫非仍然冷淡,重新躺了回去的男人灼热的体温一离开,叶吹一下莫大的失落。
“你在这里。”男人接下来的命令却让叶吹忽然一阵惊愕。然後手上一紧,竟是被对方拉住了。
“你在这里,哪也不许去。”男人调整了姿势,轻轻闭上了眼睛,留下叶吹傻傻的呆住,不能动。
被对方那麽抓著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叶吹於是顺著床沿坐在了地上,感到手掌被握住的力度,叶吹淡淡笑了。
小时候的习惯……还没有变麽?
小时候的莫非每当生病,也一定要别人握著他的手。
不喜欢看到别人抓住那只手的叶吹,总是偷偷的抢占握住那只手的权利,半夜偷偷过去,即使对方不知道心里也开心。
叶吹知道,那家夥清醒的时候高傲冷漠,绝对不希罕自己的牵扯。
现在……也是如此麽?
叶吹仍然笑著,笑容越发苦涩。
干燥的手掌修长骨感,有点发烧特有的凉,感受著对方冰凉的掌温,叶吹忧心的想,如果明天烧还不退……一定要把对方送到医院,敲晕他也要。
35
第二天莫非的烧退了,但是还是去了医院。
“『冲脱泡盖送』,对付烫伤的基本尝试,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怎麽回事吧?谁告诉你可以涂牙膏的?幸好来的还算及时,否则……”女医生长的好看但是却严厉,骂起人来气势惊人,叶吹老实的让对方骂,视线却在莫非的指头上飘来飘去。
“很……疼麽?”叶吹盯著莫非被包的密密实实的伤口,小心的问对方。
“还好,不用理那女人了,没那麽娇气。我们回去吧。”说著拉著叶吹就走。
望著身後当面被忽视的女医师,叶吹只好勉强笑笑,不想只笑到一半还没确定自己的歉意是否传达到对方视线中就被莫非拉出了诊室,叶吹只好重重叹气。
“你呀……”
“我怎麽了?”莫非却和没事人一样,半晌却回头质问自己,“倒是你没事对那女人笑得那麽谄媚干什麽?你不是喜欢男人麽?怎麽对女人也笑的那麽开心?该不会是忽然转性喜欢上那女人了吧?”
叶吹於是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你说什麽啊……”重重叹气,叶吹随即带头往前走去,率先拦住一辆出租车--莫非手受伤不能开车,自己不会,两人只好坐车。
车子很快拦住,叶吹正要说出自家住址的时候却被莫非拦住。
冷淡的男人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说出了一家珠宝行的名字。
“去那里做什麽?”叶吹诧异的问。
“去取戒指,婚戒。”莫非冷淡的说著,就像聊天气。
隔壁叶吹的心,却象被重重揍了一拳。
很有名的珠宝行,走在装潢高雅的柜台,金壁辉煌间叶吹小小眩晕了一把。叶吹听说过这家店,同行的女老师们常常羡慕的提起,说是贩卖每个女孩子梦想的地方,男老师却感叹:那个贵的吓死人的黑店简直是掏空每个男人钱包的黑洞。
叶吹对这个不感兴趣,他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跟任何女人来这种地方。
想对了一点,可是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一个男人来这种地方。
和自己心里的那个男人,进来取对方给他未来新娘婚戒的地方。
叶吹忽然觉得自己很寒酸。
衣裳寒酸,精神也寒酸。
但是莫非态度却自若,笔直走向最里面的柜台,特有的冷淡语调生疏有礼的询问『我订的戒指好了没有』
被男人强硬留在身边,无处可逃的叶吹几乎被打开盒子露出的男戒漾出的光芒灼伤了双眼。
白金的男戒,设计简单品味却不凡。
就像莫非这个男人。
失神的想著,想到这就是那个女人用来套牢自己爱的那个男人的圈套……叶吹面上瞬间表情匮乏。
“喂,戴一下。”正在发呆,手却被对方执起。
叶吹慌忙回神,回神却看到让自己眼珠子几乎掉出来的一幕!
“喂!你的戒指干嘛让我戴?!快拿掉!!!”
“我的手伤了,你要我怎麽戴?”莫非抬起头却是一脸理所当然。
叶吹一下窘住,半晌才吞吞吐吐说,“另一只……另一只手不行麽?”
“看不出效果,怎麽这麽罗嗦?手伸过来!咱俩的手指粗细应该差不多。”莫非眉毛高高扬起,看著对面卖首饰的小姐看向自己这边不住掩口微笑的样子,叶吹只要屈服。
冰凉的金属环就那麽套住了自己的手指,左手无名指……套上莫非的戒指,这种举动对自己而言,无疑是个讽刺。
看著莫非眼睛眨也不眨盯著自己手指的样子,叶吹有点尴尬,干笑著,“可以了吧?我要摘下来哟……”
手却被抓住,抓出自己的手……是莫非,抓著自己的手的男人认真的问,
“好看麽?”
“好看。”叶吹回答的暧昧,手不断扭动只求对方松开自己,不想躲闪换来的却是被抓的更紧。
“喜欢麽?”莫非继续问。叶吹却被这个问题问的晕眩了一下。
“喜……欢……”喜欢也不是自己的,自己不是女人。
“好了,你摘吧。”果然只是『问问』,莫非忽然松开了叶吹的手。如遇大赦的叶吹立刻开始摘戒指,本以为马上可以结束这场尴尬,却在发现戒指居然除不下的时候更加尴尬。
“怎麽回事?”满头大汗,叶吹一下子慌了。
“大概是先生关节有点粗,不要紧我去拿些东西过来涂一下,或许能除下。”营业小姐温柔的安慰自己,感激的微笑道谢後回头看向莫非--果然,莫非又生气了。
也对,自己又搞出这麽个乌龙,谁也会生气的。
“对不……”嘴里一边道歉一面涂肥皂水,手指搓到红肿戒指反而更加取不下来,就那麽碍眼的套在手指上,仿佛为自己量身定做一般的合适,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