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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很邪恶吧?竟想要害人!”杰司扬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嘘!别这么说,我知道你的痛楚,我可以感受得到,虽然你这么说,毕竟你还没做,不是吗?”锐司温柔的长指轻点杰司微启的双唇。“每个人都有邪恶的一面,就连我也不例外,问题是你并没有付诸实行,你只是在心底这么想而已!我知道你眼你父亲,但是怨恨并没有击倒你,反而让你更坚强。老实说,我心底其实很庆幸因为这件事,而促使你来到台湾,让我们两人相遇,更让我发现了你。若没有这件事,也许我永远都遇不上你,终其一生在茫茫人海中寻觅,孤独到老,所以,我衷心感谢老天爷的安排,把你带来我身边。”
他捧着他的脸,“如果说,你心底对你父亲依然不能释怀,那么我尊重你的决定。只是你要记住,无论你做了什么,我依然站在你身边陪伴着你,永不离开。”说完,他轻轻放开杰司,走至房间内的桧木桌前,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磁碟片,转过身将它递到杰司面前。
怔愣地看着那张磁碟片,杰司缓慢地抬起头,对上锐司深邃的眼眸,此刻,他徬徨、迟疑、挣扎!
只要接过它,就可以将那负心、抛弃他们母子俩的男人轻易地毁灭,那母亲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自己也可以从此解脱了。
思及此,杰司不再多想,从锐司手中一把抓过它,将它紧紧握在手心,用力到手掌微微地颤抖,手心不由自主地沁出汗来。
“我想要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先办一件事。”褐眸里闪着坚定的光芒,对着锐司俊逸非凡的脸庞轻声说道:“你不用陪我,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我……”
话说到一半却被锐司炙热的双唇夺去,惩罚性的加重亲吻,霸道地吸吮着他无法反应的唇舌,咬上他的舌尖,不放过地不停舔吻,狂猛得令他无法招架,几乎要挤压出他胸膛里全部的氧气。
就在他快要缺氧、喘不过气来之际,锐司终于离开他的双唇,大手定住他的脸庞说:“我刚才不是就说过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陪伴着你,难道你不相信?还是要将我的心剖开呈现在你面前你才愿相信?此生,我只愿能和你永远在一起,不分离!”低沉嗓音有着不容忽视的怒气,还有深深的坚决。
闻言,杰司的眼眸充满水气,眼角微微的湿润,对上同样深邃的眼眸,然后绽放一抹绝艳的笑靥!
宁静寂寥的墓园里,时间是静止的、空间是停止的,石棺里躺着沉睡安息的人,他们肉体虽已腐化,灵魂却永远存在,世界上的一切对他们来说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不论身前的功与过、善与恶、是与非、全部化为虚无,烟消云散。
一对老态龙钟的老夫妇,相扶持地走在杂草丛生的小径里,沿路上净是细碎的小石子,尤其是在下过一场雨之后,露出凹凸不平的泥泞路,湿漉易滑,原本就迟缓的脚步更是慢了下来。
“慢走呀!这路可真是有够难走的。”老先生提醒妻子。
“别只顾着我,你也要小心慢走。”老妇人也随之关心地说。
鹣鲽情深的模样不禁令人既钦羡又敬佩,这世上还有值得歌颂的爱情。
在远处,两位年轻高挑的男子,站在一个看来年代久远的墓碑前。
“母亲,我终于来看你了。”杰司轻柔地开口,褐眸望着眼前墓碑上仍旧美丽年轻的容颜,仿佛人就在眼前。
“你母亲很漂亮。”右手揽上杰司的肩头,锐司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嗯,她的确是个美人。”他似笑还愁的唇角微微地勾起。
“你难道不恨你母亲吗?”没有一个小孩子能够忍受那么痛苦的折磨吧?更何况那痛苦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加诸在自己身上的!
沉默了半晌,杰司才缓缓地说道:“我恨,我恨她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为何我要有这样的母亲!可是,在她临死之前,她却将我紧紧抱在怀中保护我,我才知道,她还是爱着我,只是没有办法忍受如此不平的待遇罢了。”
锐司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将杰司抱入怀中,双手放在他腰际,将头窝在他的颈边,磨蹭着他略微冰凉的脸颊,温柔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被人抱着的感觉好温暖,也抚平了他的心,杰司把双手环上锐司的颈项,嗅着属于锐司的独特气息,静静地任由他将自己圈在他的怀抱里。
良久,锐司微启唇说道:“走吧!”放开杰司,他反而将他的手牵起,握在手中。
通向墓园的路只有一条小径,杰司和锐司两人循着来时路回去,一对老夫妇迎面走过来,显然也是要去扫墓的吧!无可避免的,他们与那对老夫妇擦肩而过之后,又各自走向相反的路,就如同陌生人一般。
“咦?刚才……”老妇人突地停下脚步,迟疑地撇过头,看向刚才路过的两名年轻男子中较矮的一个。
“怎么了?”老先生关心地问。
“刚才那位年轻人好像……”老妇人喃喃自语着,眼神仍是看向他们,似乎想要找出什么,随即又摇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什么不可能?”老先生根本不知道妻子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走吧!青荷还在等我们呢。”老妇人回过头,收回视线,扶着先生的手臂继续往前走。
两人缓慢地来到一座墓碑面前,却发现墓碑前放了一束百合,纯白的花瓣微微地盛开,花缘上还沾着透明的露珠,吐露着沁人的芳香。
“有人来过了,而且还摆着一束百合!”老先生惊讶地高声说道。
“青荷生前不爱花,却独钟爱百合花,这件事只有我们俩知道,而且也只有我们知道青荷葬在这里,怎么会有人来?又带了青荷最爱的百合?”老妇人亦是十分讶异,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跟他们的女儿青荷又有何关系?
“到底是谁和青荷相熟?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老先生绞尽及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莫非是刚才……”老妇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着老先生扬声惊呼。
“刚才怎么了?”
“刚才不是有一对年轻人和我们擦身而过?”
“没错,那又关我们什么事?”老先生依旧皱着眉头,不知其中有何关联。
“来这个墓地的,只有我们和他们而已,而且你不觉得其中一名长得和当时诱骗青荷与他私奔的何少扬很像吗?”她现在才想起来,那名青年为何看来似乎有点面熟。
“刚才我并没有仔细看,你确定吗?”老先生不可置信地问着妻子。
“我确定,我非常的确定!”她不是眼花,那名年轻人真的跟何少扬很像。
“跟何少扬长得像,又知道青荷喜爱百合,而且以他的年纪看来……莫非是青荷的孩子?”除了亲人关系外,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了。
“可是,当初咱们接获青荷死亡的消息时,并没有任何有关青荷的孩子的消息,也没有人告诉我们青荷有小孩的事啊!”老先生一脸茫然地自言自语。
“有的!有的!”老妇人神情激动地说道:“当初有人告诉我青荷有一个小男孩,大约五、六岁,因为受伤太严重,生命垂危,被人送去医院了。那时,我有告诉他们若有任何的消息要立即通知我,谁知后来音讯全无,我等了好久,等得我心灰意冷,便以为那小孩可能是死了……”老妇人说到后来,声音哽咽,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老先生愤怒地对妻子大声咆哮。
“我怕又让你再伤心一次!那时青荷刚死,你对她的死自责不已,身子变得更差,精神也不好,医生说你不能再承受更大的打击。所以,我才想说等确定青荷的小孩没事后才告诉你,免得你痛苦。”老妇人只要一想起自己的独生爱女死时,丈夫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就难受不已。
“你应该让我知道的,无论多大的痛苦我都能承受,我不要到死之前都不知道青荷有个小孩子,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孙子!”老先生既悲伤又激动地说着。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又不知道那孩子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他住哪里?要怎么找得到他,确认他就是我们的孙子?”老妇人擦擦眼泪,打起精神问着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