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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的会议室内传来一声轰隆巨响,几乎要把屋顶给掀开了。
“你……你这家伙,究竟把神圣
的学生会当成什么?”学生会会长任秋一脸气愤的指着大剌剌斜靠在单人沙发上的男孩。
他交叠修长的双腿靠在前方的会议桌上,慵懒舒适的伸了伸懒腰,不理会耳边嗡嗡的叫声,只是翻个身又继续睡觉。
“锐司!我限你三秒钟给我立刻起来。”任秋铁青着脸下最后通牒。
只见名唤锐司的男孩动了动,似乎要起身的样子,下一秒却见他长臂一伸,探向桌上的面纸盒快速的掏出两张面纸,揉成一小团后塞入耳,拒绝嘈杂的声音扰人清梦。
他怎么会有这种讨厌的亲戚?就像老鼠一样,让他简直想拿起脚上的鞋向他砸去。任秋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哼!说到会长这个位置,他才想到那家伙是世界上最奸诈狡猾的人,燃着熊熊火焰的双眸忽地射向躺在沙发上的锐司,像要把他的头烧出一个窟窿来似的。
“你这个副会长的位置,到底是用来给你纳凉的还是摆着好看的?放着正经事不干,又经常翘课,到底跑去哪里混了?上学期你的出席日根本不够,要不是我私下贿赂老师,暗中帮你增加出席日,就算你成绩再怎么好,肯定会被留级。
现在新学期开始,你不但没有给我好好反省还变本加厉,你还没得到教训吗?要是被人发现我这个会长竟然违反校规,我铁定是第一位还没卸任就被人踢下台的会长!下次你再有这样的情形,我可是帮了不你,我还想光光荣荣的退休呢!喂,你到底有没有在给我听啊?锐司——”
任秋在锐司耳边足足喊了一分钟,直到涨红了脸、喘不过气才停下来,而躺在沙发上的人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好呀!他火了!他真的火大了!
他不想管了!管他会不会留都不关他的事了,就算锐司是他的表哥,他也不帮他了。
任秋气得转身便要离去,一只手臂倏地压在他肩上,接着一道很低很低的浑厚嗓音从后头飘了过来:“靖纬小弟弟,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嘛?小心身体啊,你可不要年纪轻轻的就脑溢血,这样表哥我可是会很伤心、很伤心的。”锐司逼真的挤出了一滴眼泪,珍贵的一滴眼泪。
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就咒他死!?“你伤心个屁,还不是伤心没人让你捉弄,别在这里装模作样,还用口水沾湿眼泪,恶心死了。”任秋不客气的甩开肩上的手臂,旋过身,迳自坐上办公椅。
“你呀!可别再让阿姨为你伤心,她和姨丈之间的事就已经够她头大了,你再插一脚下去搅和的话,阿姨不气死才怪。”
“嗯。”锐司冷淡的回了一声,带些野性气息的俊挺面容一时阴郁了起来。
将近一百九十公分高的昂然身躯,无声无息的走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慢步踱至窗边,锐司轻靠在窗台旁,两手交叉环抱於胸,冷峻的眼神直视窗外的景物。
唉!任秋暗自吧了一口气。清官难断家务事,商业界,有谁不晓得“邵氏企业”,无论电子、商业、建筑、房地产均有一番丰功伟业的邵氏企业,是由邵熹鸿即锐司的老爸,也就是他的姨丈一手创造,员工一万人以上,公司年收大约估计有一千万美金以上,直逼世界富豪。要是有如此伟大的成就,高超厉害的经商手腕是不可少的,而天生的商业头脑更是每次投资都会为他赚取更多的财富,加上又娶了“昱海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昱湘芸老婆,等于整个“昱海集团”不久的将来亦是他的囊中物。
锐司的妈妈是个大美人,因为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五官非常深邃迷人,邵杰承袭了母亲的容貌,再加上桀骛不驯的气质,让整个东星学园的女学生皆为他疯狂!而锐司的母亲除了拥有美貌,在家是一个家事一把罩的贤妻良母;出外,漂亮的交际手腕更为丈夫建立了完美的形象,这样出得厅堂,上得了台面的妻子哪儿找?
有这么出色的父母,且锐司自小接受英才教育让他跟同年纪的小孩逐渐有所区别,个性原来就比一般人冷漠的他,一直处于高位,这样的隔离让他愈来愈冷漠,而周遭的人只当他是邵熹鸿的儿子,见着了他莫不阿谀谄媚,拍足了恶至极的马屁,只求能得到一些好处;而他父母又每天忙着赚钱、忙着交际,根本无暇分心照顾,直接就交给保母带。
这样的环境让锐司疏远了所有人,跟父母的关系日益冷淡,甚至很少交谈。等到锐司年纪稍长,便自己到外面租房子过生活,而他的双亲对于他一人在外生活一点也不关心,唯一的要求是成绩一定要在优等以上,而家里每个月也定期在他的户头汇入一笔为数可观的零用金供他生活。
就这样,各自过各自的生活,锐司跟父母的感情终至渐行渐远。
最近,姨丈有了阿姨那么能干又美丽的妻子还不满足,竟然在外面偷养女人!阿姨知道后气得扬言要离婚,现在为了钱财问题及儿子归属问题,两人闹上法庭。人家说“一夜夫妻百世恩”,既是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何苦撕破了脸弄得那么狼狈。
因此,锐司不喜欢甚至厌恶跟别人谈论父母的事。为了缓和一下僵硬的气氛,任秋乘机转移话题:“你知道你们班上要转进一个交换学生的事吗?好像是从日本来的样子,等等……我这儿刚好有他的资料。”说着,便从夹在腋下的牛皮纸袋取出一份文件,在锐司面前挥来挥去。“想不想瞧一瞧呀?”
“没兴趣。”紧抿的双唇逸出冷言,就算对方有多大的热情,也会被这降到零下几度的冰冷回应给一头浇熄了火,令人大叹此人真是不解风情。
反正锐司那阴晴不定的性子,跟他相处那么久,没摸着个七、八分,好歹也有五、六分,而他也早已练就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绝世武功,对于锐司的冷嘲热讽,他都已经应付自如,只是……时常都会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就是了。因此,现阶段,他还要再往更高段的武功境界修练一番。
无视锐司的冷漠,任秋迳自将文件摊在桌上,逐一的把内容念出来:“齐纪,十九岁,出生日本京都,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哇!这家伙还真高。”欣羡的赞叹了一声,任秋继续说下去:“父亲齐德一郎,兄长齐薰,五育成绩均为优等,噢!看不出来这么厉害。咦?他怎么会是外宿?而且这个外宿的地址好熟悉,!我想想……我在哪里看过……嗯……”任秋锁着眉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啊!我想起来了!杰司的地址和你一样,只不过你是住二十三号,而他住二十四号,照这样看来,你们不就是邻居了吗?”
真稀奇!学校高中部的学生一律规定住宿,就连老师也不例外,除非像锐司一样,父亲对学校捐献不少慈善基金,学校的设施一半以上都是他父亲赞助的,说难听一点就是,学校把他父亲当成大金主。所以,当金主的儿子想在外住宿,学校那方面当然是立刻点头答应。
谁不知他们是不敢得罪锐司,怕学校的经费就此断绝,要不然若出席日不够的学生,保证是会被留级的,学校把关十分严苛,更不准有贿赂老师这种违反校规的事发生,锐司却可以顺利升上高三,可见老师也不敢真的让锐司留级,才会接受他的拜托。
所以说,除非有像锐司这么显赫的背景,有一个有钱的老爸,就可以任意选择要住宿或是在外租房子,更甚者可以住在家里,否则是一律免谈!这就是现实的地方。
而这个杰司有什么本事竟也可以在外住宿?
“你说的杰司是他吗?”低哑的嗓音突然响起,锐司锐利的眼睛仍盯着窗外,颀长的身子背对着任秋问道。
“咦?哪里?”任秋急忙的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边。
任秋顺着锐司手指的方向望去,立即看到东星学园的总主任——江端康成,而他的身旁则站着一位身材纤瘦的男生,微风吹动他褐色的发丝,他正低垂着头与总主任交谈,略长的发丝垂落下来,覆盖住他的脸庞,露出他白皙的项颈。
“你刚来这儿若有什么不习惯的,尽管告诉我没关系。”江端康成和蔼可亲的看着眼前有着漂亮面孔的杰司。
为了打响学校知名度以及增广见闻,和别的国家共同举办交换学生是不可避免的,东星学园正朝国际化的目标迈进,而第一次与日本有名的京都高中交换学生,竟是自己熟识的友人的儿子。
他和齐德一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