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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腰离开的身子便往下压。那只差一点点就完全出来了的欲望噗嗤一声,狠狠地整根没入,并迅速涨大。
黎若大惊,却被某人翻身按住,而后下身小小撞击。“没想到黎若这么主动,为夫岂可叫你失望?”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际沙哑着。热气喷到黎若耳中,黎若只觉得头皮一阵酥麻。靠!这头野兽!强忍住那根欲望带来的快感,黎若恼怒地瞪他:“出去!大清早的发什么情!”
不乖的人儿当然必须接受惩罚。龙静滔狠狠一顶,满意地看到身下人儿陷入欲望中的那付双颊潮红、目若流波的绝艳模样。
这样的黎若,不想再被任何人看到!龙静滔紧紧盯着黎若,终于露出温文面具下本质的铁血与决断。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叫我为之心痛心动心惊心醉的人儿啊,可做好了将被我禁锢一辈子的心理准备?邪恶一笑,龙静滔将身下人儿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握紧了那人的细腰便开始激狂冲刺……
狠狠再抽插几下,龙静滔将喷薄而出的精华悉数留在那令人着迷的花心中。缓缓拔出欲望,感受着小穴的欲拒还留,欣赏着那汩汩白浊缓缓溢出嫣红花穴的淫靡模样,龙静滔觉得下身又热了。真真是只能叫人死在床上的妖精!可是,那红肿的小嘴已经无法再承受了。对一个初尝龙阳的人而言,这一夜一昼,已是超出极限了。看着那被做到昏迷的青年不适地皱起英挺的眉,龙静滔微笑,决定帮他清洗清洗。
第九章
这一路走走停停,到底还是抵达燕然的京都紫台了。燕然立国已逾百年,近三四年又一直风调雨顺,所以越是临近京城,越是一片繁华。
时值夏末,虽已不像三伏天那样热得叫人喘不上气来,但在阳光下行走,依旧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龙静滔力邀黎若去王府小住,黎若到底还是谢绝了。
弄墨轩与露华浓的生意一向火爆,尤其是露华浓,今夏又新推出具有驱蚊虫功能的花露水,数度脱销。对于这些民生产品,黎若向来秉持原则是薄利。虽然这辈子也算得上半个生意人了,但有些东西,黎若希望自己永远学不会。
凌霄山庄驻紫台的总负责人是楚惟,山庄总管楚伯的二子,与黎若也是很熟的了。当年黎若决定出游时他还在庄中,后来山庄打算将生意扩展到京城,林父派了他为全权主管,以资磨练。这人是个商业奇才,黎若当初与他交谈时便发现了,并将之推荐给父亲。对于商业,黎若前世不感兴趣,因此所知也不过皮毛。但就是那些黎若眼中的皮毛,毕竟也是成熟的商业社会的产物,放在这个商品经济还不发达的社会,已足可叫人惊奇了。黎若也曾笑言,幸亏是他只需要出出建议,若是叫他来亲自实施,只怕也是烂摊子一堆——毕竟理论到实践,还是大有一段路要走的。
楚惟来到京城不过数月,不单做了纸与香水的生意,在饮食业上,也一并插了一脚,并将黎若提到的一些现代营销手段稍加修改后用上,生意一时红红火火。黎若的两位兄长见他在此方面确有长才,于是索性放开了手,让他自行决定如何发展。
黎若没有去店里找楚惟,他是闯的空门。恰好当天楚惟因事晚归了,于是觉得累了的某人鸠占鹊巢,大剌剌睡人家床上了,倒把晚归的楚惟吓了一跳。于是无可奈何的房主只好委委屈屈地去客房睡了一宿。
慵懒地伸着懒腰,黎若趴被窝里看着窗外的金色阳光出神。
一阵敲门声出来,黎若坐起,扬声道:“进来吧。”
进来的是个端着张温良笑颜的帅气青年。的
一看那张脸,黎若乐了:“楚惟,这儿没你客户,可以歇歇你那张画皮了。”
青年一本正经:“为了能在需要时摆出最自然的笑容,不间断的训练是很有必要的。”
咦?这话怎么听着忒耳熟了点?好像曾经是自己的口头禅来着!
两人相视一笑,楚惟将手中捧着的衣物递过去:“已经打过招呼了,量尺寸的人下午就来,我的衣服你穿可能有点肥,先将就一下吧。”本来是可以叫裁缝上午来的,可某只懒虫若要睡懒觉,不到巳时是不会爬起来的。
黎若嘿嘿一笑,“衣服我倒带了,可惜都还没来得及洗。”
楚惟翻个白眼,“得!我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虽说在游历的这几年内是不必要管事的,但既然在某地停留了,那与当地分部负责人见面也还是必须要做的。黎若没有插手诸人职权的打算,也相信楚惟的办事能力,于是干脆设个晚宴,一则大家见见面,认识认识,二则表示一下凌霄山庄对众人的慰问之意。
对于这位林家四公子,诸人多有耳闻。但也不免觉得传言或有夸大之处。他们久居京城,各地精彩人物见得多了,觉得大概是江湖中人毕竟见识浅些,因此见着个优秀的,便不免惊为天人。直至真见了那人,才明白为何要用那个词儿来形容他了——难以言述。
有些人,生来便注定是凡人所无从企及的。
看着一帮目瞪口呆的属下,楚惟叹息:这祸害的段数,又见涨了!
这还不是他最有魅力的形态,便已将人迷得痴痴傻傻,有菜不去夹,偏爱和筷子盘子打架,好好的菜真能进肚的没几块。嗯哼!看来是时候锻炼这帮人定力了!楚惟咬牙,笑容却是未变,只凭空让众人有些阴森森邪气西来的感觉。
不过,这四公子是一日比一日的叫人移不开眼了。其实他容颜不是最顶尖的,却偏生能叫人只要一注意到,便不由自主地眼睛都随着他转。
对于初次见面的人的这种种反应,黎若已经习惯了。这逐年来,他日渐显露本性,虽也知有些不妥,但他本性虽懒散却最是骄傲,要他做一辈子缩头乌龟,那是决无可能。何况以他现在的能力,能强迫他做不愿的事的人,也不过寥寥。
回到王府后,龙静滔唤来管家。前些时日,他便着人送信回府,让将后院收拾个干净。他没娶正妃,侧妃位也空着,但府中确确实实有着几个姬妾美人。同僚送的倒好处理,唯独皇上赏赐的两个美人却不能随随便便安排。
!
御书房中,将此行任务向那位帝皇汇报完毕后,龙静滔微一沉吟,道:“皇兄,臣弟有一事相求。”
龙椅上的帝王挑挑眉,有些惊奇:“哦?真是难得!说来听听。”
龙静滔正色,“皇兄赐给臣弟的美人,可否许臣弟将之遣散?”
帝王一笑,嘴角带出三分兴味:“这却是为何?莫非王弟看上了哪家女子,打算要个正妃了?不过,为之遣尽府中姬妾,啧啧,为博美人一笑,王弟倒是舍得得很哪。”
龙静滔却没有丝毫笑意,“对臣弟而言,她们连那人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所以哪谈得上舍得舍不得?”
“王弟倒是凉薄得很。可怜这天下又将碎了多少芳心。倒不知是哪家的女儿,能得我景王如许倾心?不过,为之散尽姬妾,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真是看不出来哪,原来堂堂景王爷,也是妻奴一名。”帝王揶揄道。
龙静滔苦笑,“臣弟倒真是有些怕的。”
帝王一愣,继而闷笑。
龙静滔却叹息:“臣弟怕的是,那人会弃臣弟而去。”
帝王惊奇:“世间居然还有此等奇女子?景王府的大门,可是多少名媛佳丽梦寐以求的,居然还会有人因为此等原因而拒绝你?不过,你这美人,醋劲倒也忒大了些。”隐隐的,帝王的语音中带上点点不豫。
龙静滔微笑,眼中有柔情微澜,“臣弟喜欢的这个人,值得臣弟如此。他平日看上去似乎懒散无害,臣弟却知他最是骄傲,断断不肯屈腰与人争宠的。所谓的温和他也是有的,可决绝他也不缺。臣弟实在不敢冒这个险,何况是因为些无足轻重的人。”
帝王嗤笑,“倒不知是谁家的女儿,这般精怪!女子么,娶进了门,再施点手段,还怕她不对你死心塌地?王弟若是有所顾忌,朕倒是不介意赐个婚。她难道还敢抗旨不成!”
龙静滔苦笑:“臣弟倾心的人,并非女子。”
正端着茶喝的帝王险些喷了:“王弟不是向来对龙阳之好毫无兴趣的吗?怎么几个月不见,便改了性子了?”
龙静滔一顿,轻叹:“情之所钟,却是半点不由人的。臣弟非有龙阳之好,不过是所爱之人恰是男子罢了。”便是对黎若有了情欲的现在,他对其他男子,依旧是毫无兴趣。
帝王皱眉,“如此,王弟就更不该散尽姬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