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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解那蓝衣人指着自己前胸的用意,是要他取出袋中的玉瓶,但他却无法分辨出这两种不同颜色的药丸,何是解毒之药。
刘大人轻轻咳了一声,道:“方副总镖头,这人可告诉你这玉瓶的用意吗?”
方振远道:“他在重伤之下,不忘胸藏玉瓶,自然这玉瓶之中是藏的解毒之药了。”
刘大人道:“那么,这玉瓶之中,共有两颗大不相同的颜色,其中有一粒不是解药?”
方振远道:“是的,两粒药丸中有一粒是解药,一粒不是解药,目下使我为难的也就是无法分得哪一粒是解药?”
谈论之间,杨四成推门而入,缓缓行了进来。
方振远回头望去,只见杨四成手中提着食用之物。
杨四成放下手中食用之物,道:“二爷,这人是谁?”
方振远摇摇头,道:“不知道,他骑马到此处之时,人已中暗青子晕了过去。”
杨四成道:“二爷要救他?”
方振远道:“事情既然叫我碰上了,总不能不尽心力……”
杨四成道:“看了脸色,中毒已深,咱们如救不活他,反将招来一身麻烦!”
方振远道:“我知道,救不活他是麻烦,救活他也是麻烦,既然是咱们沾上了手,这麻烦算是惹定了,你回来正好,要他们严密戒备,我如动手救人,只怕一两上时愿无法腾开手去。”
撕下了皮袄上一块羊皮,跟着右手指拔下了那蓝衣人肩后“风府穴”上的毒针,却自然的把左手托着的药丸,交给了刘大人。
刘大人伸手接过药丸,方振远腾出左手,扶住了蓝衣人的肩头,右手抵住他背心的“命门穴”上,暗运内功,攻入那蓝衣人的内腑。
从未涉及过江湖事务的刘大人,目睹方振远右手抵在那蓝衫人的背上,心中大感奇怪,暗道:“这算是什么疗救毒伤呢?”
但见方振远顶门上渐见汗珠,片刻之后,汗水如雨,从头上滚滚而下。
又过了片刻,忽听那蓝衫人长长吁一口气,睁开了双目。
方振远似乎有着极度的疲累,轻轻吁一口气,道:“刘大人,快些把药丸给他辨认。”
刘大人伸出右掌,掌心中托着两粒药丸,道:“这两粒药丸,哪粒是解毒药物?
蓝衫人道:“银白色的是解毒药物。”
刘大人伸手捏起那一粒银白色的丹药,说道:“方爷,是不是要给他眼下。”
方振远道:“问他。”
蓝衫人张开嘴,刘大人捏起白色的药丸,投入了那蓝衫人的口中,然后,又把那紫红色的药丸,放回了玉瓶之中,合上瓶塞,放在那蓝衫人的身前,缓缓站起身子,出室而去。
蓝衫人眼下药物之后,立时闭目调息。
方振远鼓起余力,把内力送入那少年内腑,助他行功。
一盏热茶工夫,那蓝衫人突然开口,说道:“多谢老前辈赐助,晚辈已能自行运功,不敢再有劳了。”
这等内力疗伤之举,极耗真力,方振远存心救人,倾尽全力施为,这一阵运气输力,早已累得汗透棉衣,疲累不堪,就算那蓝衫人不招呼他休息,他也到了难再施为之境。
蓝衫人瞧了方振远疲累的神情一眼,立时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方振远长长的喘息了两口气,仰身倒卧地上,似乎这一阵运功疗伤的疲劳,有如经过了一场剧烈的恶战。
方振远小睡片刻之后,才起身打坐,运气调息。
待他运气一周天,疲累大消,睁开两目时,那蓝衫人早已运气完毕,坐在一侧。
方振远再看那蓝衫人时,已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只见胸上的青色尽褪,星目中神光湛湛,具有着一股逼人的英气。
蓝衫人淡淡一笑,道:“老前辈体能已复,晚辈也该告辞了。”
站起身子,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他本问疗伤经过,也未说一句感谢之言,既不问方振远的姓名,自己也未留名号,行出室外,纵身上马,一提缰绳,白马扬蹄奋鬃,长嘶一声,一跃八尺,流星飞矢一般,奔出荒祠。
方振远走到祠房门口,只见到白影一点,跃出荒调大门,消失不见。
杨四成低赞道:“好马呀!好马……”
一回头看到了方振远,改口接道:“二爷,这人是谁,江北道上似是未见过他的行踪。”
方振远摇摇头道:“他未留下名号。”
杨四成嗯了一声,道:“二爷没有问他吗?”
方振远道:“他走得很快,人快马也快,根本没有我问的机会。”
站在旁侧的张大豪,只听得火冒三尺,怒道:“这小子没有一点礼数,二爷你白救了他一条命,连一个谢字也未说过,如若再叫老张遇上他,非得给他一顿拳头不可。”
方振远一挥手,道:“大豪,以后不许提起此事,咱们走江湖偶尔助人一臂之力,过去就算,岂能望人施报。”
张大豪心中虽然有些不服气,但却又不敢和副总镖头顶口,气呼呼的转身而去。
杨四成低声道:“二爷,只看那匹马,可知其人来历不凡,恩大不言谢,这才是仁侠本色啊!”
方振远轻轻咳了一声,道:“四成,不谈此事了,你刚才出去一趟,可见到什么异常的情形。”
杨四成道:“属下和玉龙等采办一些食用之物,足够咱们人马四五天的用度,我们也曾留心勘查过四面的景物,却未瞧出一点异征,属下觉着这荒祠四周太平静了,平静的有些出奇。”
方振远苦笑一下,道:“愈是如此,愈是可怕!咱们不能大意……”
抬头望望天色,接道:“时间还早,纵然有事情,也不会来,在这时间里,要好好吃一顿,休息休息,如若是火神万昭真在前面布下陷阱,今天等不到咱们,晚上必有行动。”
杨四成似是忽然想了重大之事,急急说道:“那年轻人中的什么暗器?”
方振远若有所悟的愣了一愣,道:“燕尾追魂针!”
杨四成道:“燕尾追魂针,那是一种很特殊的独门暗器,武林中施用的人不多!”
方振远若笑一下,道:“就我所知,目下江湖上,只有一个人施用此物。”
杨四成道:“鬼手莫情。”
方振远点头道:“不错,正是那鬼手莫情。”
杨四成道:“就属下所知,鬼手、邪剑一向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方振远点点头,道:“我知道,鬼手莫情出现之地,邪剑必然跟踪而来。”
杨四成低声道:“二爷,鬼手、邪剑已经很多年未在江湖上出现过了,此刻,陡然在此现身,只怕是有为而来。”
方振远呆了一呆,道:“你是说,他们也是为了这趟镖。”
杨四成道:“这个,属下不敢妄作论断,只是事情赶的太巧了一点,天寒地冻,大雪封道,年关在即,成名的绿林人物,大都是歇手过年,鬼手、邪剑,总还不至于作一票买卖才能过年吧!”
方振远道:“不错,火神万昭,再加上鬼手、邪剑,事情是赶的太巧了。”
杨四成道:“而且,咱们还留给了那鬼手莫情的寻衅口实。”
方振远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此时,倒是想他们早一些说明来意,痛痛快快的拚个死活出来,似这般密云不雨,实是太过沉闷了。”
杨四成道:“二爷请恕属下直言,总镖头可能已经动身,快马兼程而来,目下咱们要忍辱负重,不能够孤注一掷,咱们要想法拖到镖头来。”
方振远点了一点头,说道:“说的也是,你去安排吧!”
杨四成低声说道:“属下已经勘查过四周形势,咱们如要据守这荒祠,必得以这正厅为主,刘家为附,还要麻烦二爷说明那刘大人。”
方振远道:“唉!再对刘家说什么,老夫很难启齿了,咱们把守护的重点,移在他们停身的厢房如何?”
杨四成道:“属下和玉龙算了很久,那厢房不能坚守……”
语声一顿,接道:“属下已用木板,树身,在祠堂正厅之中,另外搭建了一座小室,足可容刘家几人存身,而且比较这厢房安全。”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连在祠堂大门口了哨的趟子手,也听得清清楚楚。
方振远正待答话,刘大人突然现身而出,一挥手,道:“方爷,你不用为难,事已如此,也只有照杨镖头的吩咐办了。”
杨四成一抱拳,道:“大人,你客气了,此情此景,只有相互们信任,才能度过难关。”
刘大人淡然一笑,道:“我明白,不知要我何时迁移。”
杨四成道:“最好是现在就搬,如若那些人,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