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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对刘婉蓉等离去,并未放在心上。回顾了左右一眼,道:“把人手撤退三十里,目下,咱们还不能和少林僧侣冲突。”
随在身后的三大天王,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紫天君挥挥手,两个紧随身侧的弟子,一齐退开。
原本人影幢幢,充满着杀机的草原上,片刻工夫,走的只剩一紫天君一个人。
紫天君突然放开脚步,奔行到了片杂林之中。
这地方,似是很少有人来过,地上积了不少树叶。
一座小小的福德词中,端坐着飞刀王吴胜,正在运气调息。
紫天君脸上闪掠过一丝杀机,缓步行到吴胜的身后,道:“你的伤势如何?”
吴胜道:“断去一臂,不过,属下自信还可以和强敌再战。”
紫天君冷冷地说道:“你应该战死的,为什么竟然留下了性命。”
吴胜脸色一变,缓缓说道:“属下自觉还可为天君效力,所以,留下性命。”
紫天君笑一笑,道:“这么说来,你这条命是可以为我生,可以为我死了。”
吴胜道:“是的,属下一直是效忠天君。”
紫天君神色一整,道:“你已经成了残废,像你这等有名位声望的人,如何能够可以残废之躯,偷生江湖。”
吴胜已感觉到情势不妙,紫天君说的话,一向是言出必践,虽然,他说的很含蓄,但已经够明显了。
未等吴胜想出适当的措词回答,紫天君笑一笑,道:“吴胜,一个人免不了一个死字,活百岁活五十并无太大的不同,我想,你今天应该死了。”
吴胜抬头望望天色,黯然说道:“为什么?天君,是否说出一个理由出来。”
摇摇头,紫天君说道:“你败了,就应该死,是吗?紫天君手中的四大天王,被人斩断了一条臂,还有何颜偷生于人世呢?”
吴胜突然站起身子,道:“我应该听他们的话。”
紫天君道:“什么人的话?”
吴胜道:“刘姑娘的话,她需要我帮助他们的,我应该答应。”
紫天君道:“你现在后悔了。”
吴胜突然提高了声音,道:“不错,我后悔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尽,走狗烹,但目下鸟还未尽,你就要杀我们了。”
左手一探腰间,拔出了两柄飞刀,冷冷地说道:“来吧!既然我一定要死了,我不在乎如何一个死法。”
紫天君道:“好,我要你死的瞑目,你放飞刀吧!”
吴胜缓缓举起左手,五指挟着四把飞刀。
他号称飞刀王,飞刀之技,自有过人之处,以紫天君的功力,也不敢等闲视之。
但见吴胜指弹劲,两把飞刀破空而出,袭向紫天君的前胸。
紫天君冷笑一声,右手袍袖一拂,一股劲力涌出。
两桶飞刀,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踪影。
就这一刹时光,只见吴胜的前胸要害处,插着两枚飞刀,直没刀柄。
原来,他打出两把飞刀,只是分散那紫天君的意,以求自绝得逞。
紫天君望望吴胜,身躯还在微微的额动,冷笑一声,道:“你怕受活罪吗?”
左手挥弹,两道蓝芒闪动,就在吴胜的尸体上熊熊的燃烧起来。
紫天君却疾跃出庙,身形一闪而没。
不知是巧合呢?还是人有意的安排,就在紫天君离开不久,三条人影,扑到小庙前面。
毒火烧焦的尸体味道,仍然无法阻止三人扑入了庙中。
三个人六道目光,同时投注在那毒火燃烧的尸体之上。
来的是百剑王冷纶和鬼爪王鼓天,另外是紫天君最庞爱的三弟子麻通。
鬼爪王彭天隔空一扬右手,暗劲出涌,轻轻拨转那燃烧焦了的尸体,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是吴胜,飞刀王,替天君立过无数汗马功劳的吴胜。”
百剑王冷纶突然横身,拦住了庙门,道:“麻兄,吴胜死在什么人的手中。”
麻通冷冷地说道:“你没有长眼睛吗?自己不会瞧瞧,他死在家师的冷酷毒火之下。”
彭天道:“麻兄,瞧到胸上的那把飞刀了吗?”
麻通点点头,道:“瞧到了,那是他自己的飞刀。”
冷纶道:“不知他何以把自己的飞刀,插在前胸之上。”
麻通木然的站着,默不作声。
彭天道:“我们来算算老吴的死法,天君逼他自绝,然后,又用毒火烧他。”
冷纶凄凉一笑,道:“彭兄,你知道唇亡齿寒这句话吗?”
彭天道:“看到了老吴的下场,确是叫人寒心的狠。”
麻通长长吁一口气,道:“这地方不宜久留,家师可能随时回来。”
冷纶听得一怔,道:“怎么,你们师徒早已设好了圈套,诱我和彭兄上当么?”
麻通笑一笑,道:“如果家师真的来了,两位可有信心能活着出去吗?”
鬼爪彭天打了一个冷颤,道:“麻兄,如是天君来的晚一步,麻兄可能会先我死一步了。”
百剑王冷纶肃然的站着,右手握在长剑的剑桶上,右手五指却按在腰间的短剑上。
他有十二支精心打造,锋利无比的短剑,像暗器一样,插在一道很宽的皮带上,围在腰里。
鬼爪王扬起了右手,口中缓缓地说道:“麻通,你算过没有,我和冷兄,合力出击,你能躲过几招。”
麻通又笑一笑,道:“百剑王,鬼爪王合力出击,那该不会给人过三招的机会。”
彭天冷冷地道:“你很精明,但你没有机会了,天君已来不及救他的爱徒了。”
麻通道:“不错,你们有杀死我的机会,可惜的是,你们不敢杀我。”
彭天冷笑道:“为什么。”
麻通道:“因为,你们不敢背叛天君,你们知道杀了我,你们将付出什么代价。”
彭天道:“你错了,麻通,你不该带我们来这里,不该让我们看到吴胜的死,如若我们知道自己也会和吴胜一样要死时,我们就要先收回一点本钱,也许天君真的取到了宝图,怕以……”
麻通冷漠地接道:“人总有觉悟的一天,吴胜的死,给你们很大的启示。”
彭天道:“你实在很聪明,似乎是想到的比我更多一些,但人都有一个最大的缺点,看人很清楚,自己的事,反而有些糊涂了,你也是这样的人,所以,你要先我们死亡。”
一直望着麻通的冷纶,突然插口道:“老彭,他不是麻通。”
彭天一怔道:“为什么?”
冷纶道:“他不该笑的,麻通一向不笑,而且他笑起来,可以使人瞧出他戴着面具。”
麻通缓缓取下了人皮面具,道:“冷兄,果然是细心的很。”
彭天几乎不相信自己,失声道:“是你,葛玉郎。”
葛玉郎熟练地戴上面具,道:“人,总是要求生存,是吗?我比诸位早觉悟子一些时间,紫天君不喜欢太有才智的人,他发觉有人太聪明,就设法先杀了他,我早就明白了,所以准备了这副面具。”
冷纶道:“真的麻通呢?”
葛玉郎道:“死了,死在开封府,铁梦秋的剑,快得像闪电一亲,所以,麻通死的没留下一点痕迹,麻通是一位极端精明的人,只要他死的慢一些,他就能传出死亡的消息。”
彭天道:“你带我们在这里,究竟是什么用意?”
葛玉郎道:“要你们看看吴胜,只因为他为紫天君拚命,断了一条臂,所以,他就得死……”
彭天、冷纶对望了一眼,接道:“现在,我们已经看到了,以后,又该如何呢?”
葛玉郎道:“两位已经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如是两位想加害我,只要泄漏一句话,就行了。”
冷纶道:“我们如有杀你之心,也不用和你说这多活了。”
葛玉郎道:“眼下,两位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背叛天君。”
彭天沉吟了一阵,道:“躲起来。”
葛玉郎冷然一笑,道:“躲!躲到哪里去?紫天君不会放过你们,正像不会放过吴胜一样,那吴胜只是受了点伤,紫天君觉着他无能和人再动手了,所以,就杀了他。”
冷纶道:“如是我们和葛玉携手,又该如何呢?不是我冷某人长他人的威风,咱们三个人合起来,也不是紫天君的敌手。”
葛玉郎说道:“遇上了武功比我们高强的人时,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伪装,我们不是紫天君的敌手,所以,只好不露声息的下去,等待机会。”
彭天皱皱眉头,道:“紫天君心狠手辣,一旦知晓了我们有叛离之心,必会施用最残酷的手段对付我们……”
葛玉郎接道:“可以不让他知道,就像我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