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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模有样的的攻势,这不得不令人生疑。
擎苍让众将士提高警惕切不可轻敌放松,这说不定是梁国那些人的阴谋诡计,雷逸风抱拳称是但却有些欲言又止,“大将军,那东郡军的那伙人怎么办?”
擎苍蹙眉,沉声说道:“把苏峥昉叫来,是时候看看他的本事了!”苏峥昉若真的有将门遗风的话,这东郡军交给他也算是善终,否则这支队伍早晚被那帮老家伙们给拖垮,现在没有功夫去教训他们,苏峥昉希望他没有看错人。
话分两头,擎苍在前营指挥御敌,霜降这边的情况却越来越危急,几日多日米水未进这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霍正扬焦急万分除了每日强行灌水灌食勉强的送进去一些之外,再无没有办法让霜降吃东西,眼见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霍正扬的心难免忧虑起来。
而霜降自己却感觉如同身陷五层迷雾之中,她像走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前后都是浓浓的大雾,她喊不出声找不到人,神智更是越发的混乱起来,一下子回到了在解州的时候、场面一晃又是崇明殿中和皇上相处的画面,霜降强打精神让自己清醒,可她知道她已经逐渐被控制了去,整个人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这样下去恐怕她永远都醒不了,永远的活在这荒诞离奇的景象之中。
“霜儿····霜儿,你听得见对不对?是我、我是于湛玥啊!”
霜降突然间神智闪了一下,她好像听见了睡在说话,‘谁?谁在哪里?’霜降试图在意识中喊起来,仔细的竖起耳朵倾听,那个声音再次传来,霜降确定来人是于湛玥。
黑夜中于湛玥一身夜行衣的潜入霜降的房间来到她的榻前,充满爱怜的握着她的手在手腕仔细探脉,于湛玥的脸上露出丝丝微笑,大掌帮霜降拂去额上散乱的碎发,幽幽的说道:“好危险,若没有我来的话你的小命真的保不住了。霜儿我知道你可以听得到我说话,你现在认真听好了,在你身边有百里皓渊派来的奸细,我已经查出是什么人了。”
于湛玥俯在霜降的耳边低低的说着,霜降闭着眼眸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于湛玥拍拍她的脸颊,“放心,你的毒我可以帮你解。只是要受些痛苦,你可要忍住啊!”
于湛玥从衣襟内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铺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于湛玥抽出一只对霜降略有歉意的说道,“会很疼你要忍住,且不可乱动否则针断在里面就是大罗神仙来都救不了。”说罢一针下去,霜降突然从昏厥中猛然清醒过来剧烈的皮肤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霜降似乎觉得自己在冰火两重天的世界煎熬着,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烈火、冰岩不停的冲击着她,霜降的喉咙里似乎堵着一块巨石她不管怎么努力的呼喊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而她的神智却异乎寻常的情形,耳力也逐渐的恢复到正常时候的状态,每一个在她身边说话的人或者是一个细微的声音她都可以听得到,这种听不到却不能说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而于湛玥却是躲在她身边暗处的,他说的那个奸细真的是那个人吗?
在霍正扬无比的焦虑中他的至交好友,药圣白瑾也终于赶到,霍正扬二话不说连忙拉着他来到霜降跟前看看,白瑾仔细的探了探霜降的脉象,面色沉沉的说道:“是无欢之毒。”
“无欢?是什么毒?”霍正扬见他的老朋友面有难色的样子心底更是一沉,莫非霜降的毒解不了了?
白瑾看着霜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此毒是西陲小国的蛊毒,与无笑、无泪并成为三绝,中无欢者全身僵硬如巨石,不能动弹半分,可却能听见周遭人说话,听着别人一点点的说着自己药石无灵最后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等着死亡的到来,这便是无欢毒的可怕之处,它摧残的是人的神智状态。唉!这姑娘怕是不行了!”
“什么?老白这可不行啊,她可不能死啊,你可是药圣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你给我治!”霍正扬一听立马着急起来,拽着白瑾的手臂死死不放,白瑾皱着满脸的皱纹很是为难的想摔开,可奈何霍正扬的手臂像两条铁钳他无奈的直摇头叹气,“要是可以的话我能见死不救么?你没看见她的手臂和躯干都僵硬了,这已经是毒直心脉的表现,我是药圣但不是神仙,这···这我怎么救啊!”
“这我不管,枉费你还胡言乱语吹嘘自己有起死回生的本领,一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人你都能救的回来,怎么现在你就不管了!告诉你,今天你不想个办法救人的话,你休想离开一步!”
霍正扬也急眼了以命威胁白瑾,可怜的老大夫只有硬着头皮答应,“那咱们可先说好了,行于不行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我是尽人事听天命的。”白瑾无奈的又坐回到霜降的身侧,细细的观察她的病情起来,而对于床上躺着的霜降却不是那么的放心,相反自从这个叫白瑾的进到房间里来的时候,她的紧张一下子提高了许多,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的感觉再次袭来还有那种熟悉的味道又再次传来,霜降嗅着这个味道使劲的想在什么地方闻到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味道带来的事绝不是什么好事情,霜降怀疑这个药圣白瑾的来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他和灵池主持话语间的随便像是他们相识已久,若是这样应该不是坏人,可他为何频频用内力冲击自己的内力,在本来已经虚弱的内息之中被他这么一冲击,霜降直感觉一阵阵的眩晕。
就这样霜降白日里由白瑾来‘医治’,夜晚时于湛玥便会悄悄前来为她解毒,霜降可以说上是百般煎熬,身体上的疼痛不算什么一想到身边那个奸细霜降就不得不让自己快点清醒过来,在白瑾的‘医治’中她感觉到更多的不对劲,他并不是给她解毒倒像是在给她凭添更多的阻碍,原本经过于湛玥的施针后霜降的内息慢慢顺畅起来,可只要白瑾一来她又恢复到阻塞的状态,这个白瑾不像是救她的命的反倒像要害她似的。
于湛玥抽出一枚针,额上的汗珠子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额头,松懈的舒了一口气出来,望着面色逐渐好转的霜降,他从手边的小瓷瓶里倒出几颗药丸放在掌心,运力一握药丸顿时变成粉末状,于湛玥把这些粉末小心谨慎的凑近到霜降的鼻间,吩咐她一点点的把这些粉末吸进去,“那个老头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他们私下秘密接触的,怕是都是一路的货色。你放心他的那点水平动不了你什么的,你身上的毒已经解的七八分了,剩下的一点需要你慢慢的自行排出。你快点好起来,我待不了多久的。”
“嗯···我明白了!”床榻间霜降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传来,于湛玥怀疑自己听错了赶紧扑上去,只见霜降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脸上的气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嘴唇上已经不见了死灰的气象,整个人算是活回来了。
霜降试着动动手指还有些痛但总算可以活动了,于湛玥高兴不已连忙把霜降扶着坐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水,“你不用勉强自己的,来喝点水吧!”于湛玥知道自己的医术还没有高明到神乎其技的地步,霜降的醒来很大程度上是她自己强迫自己醒来的原因。
“你这是何苦呢!这样很伤身体的,唉!看来我要多给你找点补身子的药才行了。”于湛玥很小心的招呼霜降喝完了一小杯水,感觉沁凉的水慢慢流淌过咽喉霜降好似恢复了大半的力气,“你这些天都在府里吧?是不是有什么隐瞒的地方”
霜降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于湛玥每晚来都会把一天的情况大致给他说一遍,但其中一些问题他并没有细说,霜降自知道那个人在身边以后对周遭这些人的信任程度大大降低,她到现在还无法相信,那个人会是百里皓渊的人?
于湛玥为霜降盖好棉被推到一旁坐下,看着霜降醒来他十分高兴,霜降的问话他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错,这些天我的确在府里。放心那些人没有发现我,而我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想不想知道啊?”
“说!”霜降闭上眼没有多余的力气和心思和他猜哑谜,现在的她心情百味杂陈她需要时间平复和想出对策,最好在无声无息中将他们统统拿下。
于湛玥很仔细的把他看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霜降听着眉头紧紧拢成一团,胸口憋闷的厉害忍不住轻咳两声,于湛玥赶紧过来帮她拍抚后背,“别激动别激动,你现在要自行调理内息,早晚各服丹药一次。霜儿你好好保重,我走了!”
于湛玥如同生离死别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