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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是不放过她,这一夜后想必满宫都传出了‘平王妃与圣上暧昧’的谣言,本来已经成为众矢之的的她现在更是被说成比烟花女子还要不堪的人。这就是皇上的目的让擎苍心存芥蒂、让霍承诘戴绿帽子。可谁有知道霜降是守了一夜未眠独坐到天亮的。霜降自嘲低头笑了笑,罢了罢了,随他们说去吧。
翌日,霜降伺候皇上更衣,皇上看起来睡得不错,容光焕发的看着霜降带着些许莫名的笑意,“看来你是一夜未眠啊,怎么不敢睡?还是怕朕对你怎么样?”霜降低首帮皇上系好腰间的衣带,淡淡的说道:“皇上的要求奴婢已经办到,也还请皇上可以信守诺言放奴婢而去。皇上体内的伤若还有不妥之处请以此心法加以调理。”
“嗯,知道了。这是路引拿好了,你去给朕带个话给平王,让他安心办事朕视他为手足,他永远都是东越的肱骨之臣。”皇上说这话的时候眸中的目光闪闪,霜降摸不清他为何这么快又换了一张脸,尽管满腹疑惑但这话总算不错,霜降点头表示一定带到。但是一想到自己和皇上极有可能被曲解,霜降很想问问为什么?这不等霜降发问,皇上唤来了福贵,要福贵送霜降出去,霜降只好把话暂且搁下,再次恭恭敬敬的跪下谢恩,皇上站在那里负手在后眸中闪着不明深意的目光对着霜降颔首点头,霜降起身离去不料皇上在后面喊了她一声,霜降回头过来看看,皇上却是一脸不耐的冲突摆手,“快滚!麻烦。”
屋外,太阳很耀眼霜降眼眸微眯,忍不住用手挡着眼帘,却看见皇后带着天佑天逸向霜降走来,两个孩子一见到霜降立刻展臂环抱,霜降搂着他们小小的身子细语宽慰了两句,皇后带着浅笑上来说道,“哀家送你出宫吧。”
皇后的态度是前后不一,霜降看得出这一前一后明显的变化,虽然她明白其中她不快的缘由,可是她没有因此去解释过什么。霜降始终慢走皇后一步,保持合宜的姿态走在皇后的身后,皇后轻轻的嗓音在前面响起,霜降立刻紧张起来,“妹妹对不起,这些日子来委屈妹妹了。”
皇后不等霜降说话继续低低的说道,“哀家是真的爱皇上啊,不仅仅因为他是皇上、更加是哀家的丈夫,试问这世间有哪一个女子不希望得到丈夫的关爱?可谁让哀家的丈夫是一国之主呢,他的心里有着更多的抱负,儿女情长不是他考虑的。哀家本以为皇上是冷情的,可是哀家知道皇上喜欢你,若当初没把你赐予平王那么皇上一定会纳你为妃。妹妹,哀家好羡慕你,就因为羡慕所以才更加的嫉妒。悫妃在哀家跟前诋毁你,不过是想借哀家的手给你点教训。那日大皇子的事,哀家真的被悫妃的话听糊涂了,皇上打了你哀家却一点都不高兴,皇上生病却还是你施以援手,哀家恨自己帮不了皇上、看着你为皇上忙前忙后,哀家真的不该枉生妒忌的念头。哀家在皇上昏迷时就想若是皇上有个什么不测,那哀家还有什么想头?霜降哀家······”
皇后说着说着眼泪便忍不住的滚落下来,霜降大惊错愕赶紧的上前去请罪,皇后把霜降扶起泪眼婆娑的微笑,“好了好了,哀家的话说多了。妹妹快快请起,皇上已经和哀家说了其中的原委。哀家真的很抱歉,让妹妹你受委屈了。”
“娘娘言重!奴婢愧不敢当,奴婢给娘娘添了不少的麻烦,天佑天逸不懂事让娘娘费心照料。多谢娘娘在皇上面前为奴婢说话。”霜降有些不习惯,悫妃的嚣张和步步紧逼也让霜降倍感压力,若不是被逼到不行她也不会那般,不过这样也好霜降那么一次狠狠的反击让悫妃以及一干嫔妃老实了。
皇后紧紧的握着霜降的手将她送到宫门外,宫门外兰樱和惠安早就在那里等待了,还有几名侍卫却不见丛云的身影,众人见皇后驾临立刻跪下参拜,皇后却让霜降早点出发吩咐她一路当心,“这几个侍卫是护送你去的,一路上要多加小心。”
霜降屈身福礼谢过皇后的好意,唤来兰樱把天佑他们先抱上车去,远远地一顶碧色软轿急急而来,霜降抬眼望去竟然是公主,公主从轿中下来急急忙忙向霜降而来,走得急了难免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还好赶上了。霜降我来送送你,喏这是给你的一路上小心。”
霍思思说着就给霜降塞上了一包东西沉甸甸的,霜降打开了准备细看,公主却将东西盖住,“等会再看,快走吧。你可要好好的啊,我、我等你们回来。”霍思思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哽咽着嗓音竟难以说出话来,霜降上前抱抱她在她耳边低语,霍思思哭得更加厉害了。这场面是有点伤感了,连皇后看着都不免有些动容,霜降踏上马车回头过去向她们招手,霍思思竟呜呜的哭泣起来,“你自己小心点啊,一路保重。”皇后向霜降点点头,同样也是红了一圈眼眶说道,“你放心晋王的事哀家会向皇上说的,你保重一路平安。”
这一次霜降终于的坦荡的露出了放心坚定的微笑,冲她们摆手道别,随别再看看那一道高高的宫墙,宫墙上有一晃明黄色的身影,霜降将目光定了定然后进了马车,哒哒哒的马蹄声轻快的飞奔起来,带着一尘的风霜飘散而去。高墙之上,皇上负手而立目光深邃的望着马车渐远的影子,自言自语的呐呐叹道:“愚蠢!自以为是。有命活着回来再说吧,你可别那么轻易的就死啊,霜降。”
有了皇上的路引这一路上还算是通畅,霜降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的赶往季州,因为一路来得到的消息越来越糟糕,先是听到梁国已经攻入季州、又听说季州大军组织反攻、北军又遇阻力,最让霜降感到不安的便是各种关于北军大将军霍擎苍的消息,真是千奇百怪的都有,霜降并不理会单单对擎苍身负重伤这一条消息在意万分。
在心里一个劲的说服自己这都是道听途说的消息,算不得数的,可是连日以来频频噩梦早已让霜降身心难安,那梦境太过真实好几次活活把霜降惊醒,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霜降的担心与日俱增,在这样的担心中终于抵达了季州的地界。
前面一座城便是樊城,霜降想去看看情况,这一路上越是接近季州越是看到大批的流民,大家的脸上充满的惊恐,对霜降这一伙看着华丽的人频频求救,霜降心生不忍将手边的银子该分都分的差不多了,离开荣阳时霍思思送的那包东西里有不少银票,也让霜降兑换成现银,这一路都周济了去。
眼看就要到樊城了,霜降让侍卫们回去交差,人家这一路着实辛苦,霜降也不忍看到他们去往季州危险之地,掏出剩下一些银子送与他们,侍卫们原本说什么都不可回去,可按不住霜降执意要他们回去,已经不想再看到有人陷入危险之中,侍卫们拗不过霜降只有拜别了打道回荣阳。
霜降要惠安驾着马车,火速赶往樊城去一探究竟,因为丛云已经先行回季州了,霜降并不太担心霍承诘的安危,只是现在情况不明什么都不能明确判断。看着那些流民已经开始出现了抢夺想象,霜降有心无力难以制止。
“王妃母亲,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这一路上,天佑天逸这两个孩子出奇的乖巧一点都不曾有半分的吵闹,老老实实的待在霜降身边这让霜降宽慰了不少。霜降把他俩人往怀里带了带,安慰的说道:“回季州看你们的父王啊,别怕有王妃母亲在,不会有事的。”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不凑巧,霜降的话敢说话一阵剧烈的摇晃感让两个孩子顿时大喊起来,前面惠安驾着的马车马匹高声嘶鸣,连带着马车一阵强烈的晃荡,两个孩子死死的抱着霜降大声喊叫,霜降抱紧他们从外面喝问,“发生什么事了?”
“娘娘,不好了!有暴民上来抢东西了!”
什么?霜降才刚听完,呼的一下车帘被大力的扯下来,夺目而来的是一张张脏乱不堪、污秽难当的面容,那些人看着霜降一伙衣饰华贵一个个流露出野兽般的眸光。
“她、她们、抢了她们的东西就可以吃饭了。”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那些已经疯狂的人已经忘记了自己,伸出一只只如黑炭的手过来,两个孩子吓的不行。兰樱更是吓得面无人色的缩在车壁上,一个劲的直流泪,惠安想过来解围可是被那些人一把拽下摔在地上,霜降眼眸一扫,内力一震那些人岂能受得了一个个纷纷捂住耳朵退开几步,霜降趁此把两个孩子塞给兰樱,嘱咐她不要下来,而她自己撑着车门壁出来,站在车辕上霜降俯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