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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免得给擎苍落下口舌让那些对擎苍不满的人以攻击的目标。霜降放下碗,幽幽的敛去眼眸中的悲伤,尽量把话说得轻松,“擎苍就算我们无法见面我也会想你的,你要保重啊!”
“我···我明白,霜降你自己保重!就像你说的将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在苏城再见。你托皇后娘娘给我的话,我就当没听见,我会等你,一直等。”霜降失神愣了一下,低低的低喃了一声,笨蛋。霜降低头一滴泪瞬间落入衣襟,她微笑,可漾开在唇边的微笑却带着丝丝的苦涩,再一次把擎苍深深的看在眼里刻在心上。
——悲催的分割线又来了——
自以后霜降便再也没有提擎苍一个子,而擎苍也向皇上禀明正式搬出了崇明殿,他也已经封王是时候出宫自己开府了,所以霍旻希没有太过坚持便给擎苍指定了新王府的位置,擎苍带着人离开了住了二十年的皇宫。
霜降每天守在出云阁,除了绣花打发日子以外便是跟着高嬷嬷学习礼仪和女训之类的女子书籍,日子过得很快霜降没一天过得平平淡淡,却把一位客人迎进门。
“见过安宁公主!”
霍思思带着礼物过来,上次见到霍思思的时候她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这一会再见到霍思思已经出落成为一位亭亭玉立高贵娇艳的公主,不过眉间带着的忧伤却是那么的不和谐。
霍思思将霜降拉起,亲切的拉着她的手坐下,“现在你我也算得上是姐妹,这些虚礼能免则免。霜姐姐我来看看你,你婚期将至这是我的一些心意。我不想说祝你白头到老,因为那样苍哥哥会伤心,可这样想好像对诘哥哥又很不公平,你说这人啊什么时候才能公平些呢!”
霍思思的话让霜降一楞,随即微笑的点头:“若是事事公平那这世间就不会有杀戮掠夺了。”霜降的话让霍思思神色一黯,这不仅让霜降感到奇怪,记忆中的安宁公主什么时候都是喜笑颜开的,何时见过她暗自神伤,难道因为她母妃的事吗?
霜降安抚霍思思,霍思思摇头表示没事,抬起忧伤的瞳仁淡淡的说:“母妃的事我没有办法不去想,你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母妃向来奢侈惯了那个地方她很难生活的。我只能悄悄的送些东西给她,却不能帮她做什么,身为人子我真的没办法。况且我也被皇兄指了婚,也许不久我也要离开这里了。身为皇家公主我什么都做不到,霜姐姐我好羡慕你,苍哥哥为了你可以顶撞皇兄,为何你不能和他一起争取你们的幸福呢?”
“我····”霜降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她也想过争取可想到一想到皇上盛怒,褫夺了擎苍的一切的画面,霜降便心如刀绞,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知道擎苍这一路走来的辛苦,她不能让自己成为阻碍擎苍的绊脚石,她没有信心去这样做她不能辜负昭妃娘娘的嘱托。
霜降没有说话,霍思思也没有追问只是握紧霜降的手,像是了解的自言自语:“霜姐姐,我明白的,你一定是为了苍哥哥好。皇后嫂嫂也说皇兄这是为了我好,父皇为我选的驸马一定会对我好,可是他们并没有问我,我是不是喜欢啊?”
霍思思不喜欢杜衡?霜降有些惊诧随即追问霍思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霍思思噙着泪摇头:“霜姐姐,我好想我母妃你带我去见见我母妃好不好?我好想她!”霍思思搂着霜降再也抑制不住哀伤的失声哭泣,霜降轻拍着她的背低低的哄着。
霜降决定带霍思思去南苑见见菊妃,明目张胆那是不行的,趁夜霜降溜出出云阁来到霍思思的居住的玉雪轩,霍思思看到一身宫女打扮的霜降说带她去见南苑,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霜降把一套宫女衣衫往霍思思的怀里一塞,低声说道:“公主快些,不要让人发现。”
霍思思哎哎的点头,在霜降的帮助下三下五除二的换掉了身上的华服,两个人趁夜悄悄往南苑的方向而去。
南苑是失宠妃子的栖身之地,里面活像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人在这里死亡似乎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死亡便可以摆脱一切的束缚,而活着就无疑是每天漫长的煎熬。霜降熟悉宫中的生活规律,带着霍思思避开了禁军绕了一些原路终于来到了南苑。
霍思思看着门口禁军把守不安的朝霜降看了看,霜降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搂着她从一个偏僻角落,轻松的越强而过。一进入南苑霍思思立刻掩着口鼻,那一阵阵带着尿骚的恶臭扑面而来,霍思思看着脚下到处都是污秽的粪便止不住的一阵干呕。
霜降蹙眉,看着这里面比马厩不如的地方很难想象一向高傲的菊妃在里面生活,“走吧,菊妃应该在那边。”霜降拉着霍思思小心翼翼的离开,她并不知道菊妃在哪个角落,因为再不拉走霍思思她恐怕会吐出来。
终于在一番寻找后,霜降终于发现了菊妃身在何处,推开那扇不能算是门的东西,霜降和霍思思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缩在角落里,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
“母妃?是你吗?我是思思啊!”霍思思试图上前去唤醒那名女子的神智,可不想一声尖利的高喊阻挡了她的脚步,“啊啊啊啊——别过来、别过来,别杀我!我不想死,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小剧场:
擎苍:某轩,你为什么要安排霜降嫁给别人?
某轩:这样会让你心疼,我很舒服!
擎苍(怒):你说过你不虐楠竹的,我还是不是楠竹了!
某轩(笑):你当然是,是楠竹就要受罪,轻松地就娶老婆生孩子,没门!你还有的受!
擎苍(再怒):我不玩了,可以吧!
某轩继续笑:你要是想看霜降和别人生孩子你就走啊!走啊!
擎苍瘪气,蹲在地上画圈圈。
霜降:擎苍我们私奔吧!将来生个孩子给他取名某轩,你天天揍他出气如何?
擎苍抓手:好滴!一天打八遍都不解恨!
某轩:你们!够狠!走着瞧!
☆、第四章 成亲 4
菊妃的反应大大出乎了霜降和霍思思的意料,昔日高贵的妃子现在却落到一个如斯境地,即便是见过战场上血肉淋漓的场面,霜降还是无法接受她所看见这一幕。
狭小肮脏的斗室里密不透风,里面得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伴着那股刺鼻难闻的臊臭恶气,还有受惊吓满地乱跑的老鼠和那些污秽不堪的污物。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个生存环境,简直比牲畜还不如。而菊妃蓬头垢面,衣衫破烂,手臂上、脸颊上貌似被抓得一道道的血痕,满目慌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以至于她精神失状,不认识了自己的女人:“走、走开,别过来、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霍思思想伸手搂住菊妃,可是无法接受自小高贵娴静的母亲会沦落到这个场面,尴尬的半伸半缩的手在半空中,流着泪看着菊妃。
“母妃、母妃,为什么、为什么会成这样啊?”霍思思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失声痛哭,霜降在一旁看着真的不知所措,“别哭了,公主不是想看看娘娘吗?快些吧,等一会引起别人注意就不好了。”
霜降伸手过去把菊妃轻轻哄了哄,菊妃尽管还是非常的抗拒可好在霜降的软语安慰中渐渐放松下来,霜降打开随身带来的包袱,取出一些点心轻轻的掰成小块递给菊妃。菊妃一看见吃的立刻浑浊的双眼散发明亮,一把夺取霜降手里的点心一把往自己的嘴里塞。
霜降想劝她不要这么急促,可看到她这样紧张,霜降想了想还是停了手,环看了四周在一张唯一可以能说是床的地方,霜降开始帮忙收拾起那堆破烂。
幸好她知道南苑是一个什么地方,她事先带了一些东西,虽说菊妃以前对自己并不是很好,可看到她现在这样霜降心里也不好受,而且她又是公主的母亲,公主对自己还是颇有关心的,霜降想在自己离开之时能帮到她一些就多帮一些。
“娘娘,我帮你梳发吧!”霜降从怀里掏出一把木梳轻轻的帮菊妃打理这一头的乱发,霍思思哭肿了双眼慢慢地走过来,抚摸着菊妃如败草的断发,幽幽的低喃:“以前母妃很在意她的头发的,每天都用茉莉膏来涂抹,她嫌桂花香气太过馥郁,所以细化茉莉花的清新淡雅。可是没想到~”
霍思思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娇花,从小在父皇和母妃的庇护下生活,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自从父皇驾崩后,母妃莫名其妙的被押入南苑,而后自己就被禁锢在自己的寝宫之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