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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问柳臻柳大人,小二马上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不已。
“你们问柳大人啊!”他站在边上一搭抹布:“那你们可算问对人了,上个月柳大人可从边疆回来了,我们义贤王小王爷又打了胜仗,其中柳大人可功不可没啊!”
水笙有点想扶额:“那敢问这柳大人现在是什么官位?”
那小二嘻嘻笑着,低头在她二人面前小声道:“我们柳大人若不是有个犯呆的毛病这会早就是个大都督了,可惜他是个路呆,行军打仗总爱犯迷糊,所以还一直是个参将。”
她还是有点迷糊:“ 我们是柳大人老家的亲戚,不知他现在住在哪里啊?”
小二笑得亲切:“想找柳大人还不容易,不用去他住处,每天晌午,你就去西厢大院看戏,准保能找到人!”
水笙还待要问,那边又来了客人,这小二收了银两,还好心的指点了一番戏院在哪,赶紧去招呼别人了。
她和白瑾玉商议一番,自然是去戏院等人。
水笙腰间还带着柳臻的腰牌,二人从客栈出来直奔戏院,这西厢戏院客人不多,到了才知道,里面的戏角是男的,也就是所谓的小倌。
她有点窘迫,这许是上流贵人们打发时间的地方,四处看看,真的不乏贵妇在。其余也有男人观看,夫妻二人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警惕的看着入口处,默默等着柳臻出现。
果然,没用多久,柳臻真的出现了。
水笙是被一个美貌女子先吸引了目光的。她排场很大,前面先有侍卫开路,丫鬟八个中间扶持着,其中这女子年约二十多岁,身上穿着的是最流行的蚕丝锦裙,最引入注意的不是她头上艳美的发饰,也是不是她倾国倾城的脸蛋,而是这人梳着未婚的辫子,小腹却已微微隆起。竟然公然出入在公共场合。
这让她有点诧异,金元还是很注重出身的,所以私生子什么的简直逆天。更让她惊讶的还在后面,这美貌女子在前面走,后面竟然就跟着柳臻。
柳臻脸上毫无表情,只机械的跟着那女子,简直是亦步亦趋。
水笙刚要打招呼,立刻闭了嘴。她只默默看着柳,后者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微微诧异过后,对身边女子说了句什么,先安顿此女进了雅间,这才转身出来相见。
白瑾玉连忙起身,水笙也急忙上前迎过去问他:“柳意不见了,她是不是来了你这里?”
柳臻对她这么心急的样子有点感到费解:“她是来找我了。”
水笙这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真怕找不到这孩子。”
柳臻看了眼她身后的白瑾玉,像是解释又像是炫耀:“柳意八岁时候就能自己坐车来京城了,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什么!八岁?
她惊诧的看着他:“你……你都不担心吗?”
柳臻稀奇地瞥着她:“我去哪还得她领路,我担心什么?”
……
十分无语,白瑾玉与柳臻寒暄几句,水笙刚放了心,柳臻又扔出了个炸弹,他说柳意跟他哭诉说白瑾米厌烦她,是赶她出来的。
这,哪有的事啊!
白瑾玉赶紧解释,水笙这才心急了,知道柳意是偷听了她和小米的对话误会了,想要仔细解释一番,又不是地方,还好柳臻是不大在意的样子,叫了个侍卫送她俩去义贤王府上。
她说自己住在客栈,柳臻完全忽视掉,扭头走了。
他去了那女子雅间,水笙只好跟着那侍卫到了王府。柳意就住在府里,她早到一日,此时正陪着小郡主说话,一听是水笙到了,小鹿可是很高兴的样子。
柳意肿着眼睛倒有点不愿意见她,白瑾玉被小王爷叫去相见,水笙也陪了小鹿玩闹了
会儿这才拽了柳意出来解释。
可这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事,还涉及到柳少谦,她又不知怎么说才好,最后是再三跟水笙保证,白瑾米说的不是她,又浅浅提了点白家烦恼着柳少谦的事她这才多少相信了些。
可这孩子仍然不肯回去,甚至对小米已经失望到底了。感情这样的事是不能强求的,水笙也知道,一时间也想不出来怎么安慰她,只好陪着她叹气。
令人惊喜的是,白瑾玉从小王爷那得到了个好消息,那就是白瑾塘也在京城!
原来边疆战事已了,柳臻一行人回来之后,白瑾塘也就是赵武,因为义贤王照顾,也被调回了京城。
因小有战功,又深得他头上梁大将军看重,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小将军了。
水笙连念了几次阿弥陀佛,也不枉她给染坊做牛做马,白瑾塘到底是平安回来了。她面见义贤王,求他帮忙想见瑾塘一面。
这小王爷却是知情的,他知道白家三子是替名而去,当初若不是他一手推动,其实白瑾塘已经错过了当兵这件事。他为了拿捏水笙,也是当时心情太差就将人弄走了。
现在白瑾塘以赵武的身份成名回来,他也不得不谨慎对待。一旦暴露,那就是欺君的罪。因是刚回到京城,现在还住在人家梁大将军府上,他答应下来,准备让水笙夫妻见一面。
水笙自然是感激万分,这边话未说完,外面传来了喧闹声,她坐在王府的前堂,瞧着柳臻一脸不情不愿的先回来了。
义贤王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她听见他分明是咬了牙的话透露着凉凉的冷意:“人呢?”
柳臻油盐不侵,呆立在堂,老实答道:“回锦园了。”
这小王爷一挥袖,桌上茶碗顿时扫落在地:“今个怎么连戏都没看完就走了?”
柳臻眼也未抬:“回王爷,锦瑟小姐说她身体有点倦,直接回去了。”
“……”
堂前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义贤王恼怒的脸分外清晰。他挥袖离去,因气氛实在有点诡异,水笙也没敢继续刚才的话题。
柳臻对她扯了扯唇:“小王爷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别惹他。”
水笙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我听说瑾塘哦不,就是赵武他回来了,能不能帮我安排下让我和瑾玉见他一面?”
柳臻不理睬她,只身就往外走。
水笙急忙跟上他的脚步:“柳大掌柜的,柳大人,柳大爷行不行?”
柳臻突然停住,她一头撞在他的后背。
他木然回头:“白瑾米是怎么回事?你们白家是怎么回事?”
水笙知道他也是误会了,这才一五一十的全说了,细细的解释了一番白瑾米说的话都是针对柳少谦而非柳意的,他脸色依然很臭。
她是有求于人,万不得已也只能低下姿态,心里早已对这些有权势的人厌上了三分。柳臻在院里站了一会儿,看着她的目光有点冷,让她心生忐忑。
水笙心里叹息,刚要躬身,却被他一手架住。
她不解地看着他,他莫名其妙的说她:“不必惺惺作那低头姿态,你们白家的门槛不是挺高的吗?”
她不知如何以对,他又是挥袖将她拂开,临走时候说叫她去锦园求那花锦瑟比较快。虽然有点不解,水笙还是去找了白瑾玉。
他留在义贤王府里等待小王爷相助,她则出门去那锦园。水笙也不敢贸然前往,只辗转打听了下这花锦瑟和义贤王的事。
却不知百姓皆知,义贤王求娶花家女而不得,都快魔怔了。
她知道些这花家女的事,还是当初小王爷与她说的,记得那时他说的是不喜此女了……打听了一番锦园的地址,水笙拿了柳臻的腰牌,前去求人。
锦园,顾名思义,其实就是花锦瑟的家。因是京中大户,又历年都是皇商,花家园林可谓是京中第二,第一的自然是皇宫中的御花园,且说水笙到了锦园门前,交了柳臻的腰牌,报了名号,不多时候,花锦瑟见了她。
仍旧是晌午时候的模样,花锦瑟扶了隆起的肚子,翩翩而来,水笙不知贵人怎般,想要直接跪下求人吧,又有点别扭,可这话却是不知如何开口,又不能直接将实话全说了。
花锦瑟却是让人看了座,对她有点好奇:“早有听闻这官染中有一奇女子,不得相见,却不想今日还有这点缘分,白夫人请坐。”
水笙连忙躬身:“不敢,水笙今日前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花锦瑟非让她坐下说,水笙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只说义贤王本来对白家有恩,现有一事本来安排稳妥的了,却是因她心情不好全全打发了。
花家女闻言轻笑,全然避开义贤王这三个字,只问了她些许生意上的事。水笙不敢马虎,小心应对,一听说人家喜欢蚕丝裙子,临时想了几个现代一些的款式。她想这花小姐大胆行事,估计是喜欢忤逆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