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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献了城池!”
又过两日,韩遂便收到了郭嘉信笺,韩遂看信之后,仰天长叹,自马超投奔青州之后,西凉不少武将已与自己貌合神离,韩遂又怎能不知,现在自己虽是坐上了西凉的头把交椅,怎奈军中不服自己的武将甚多,民间也有不少不利于自己的言辞,韩遂有些怀念起当时马腾在时,什么事情都可以不闻不问的日子了,没想到坐上了刺史之位,事事都不顺心,如今,那马超又不依不饶的,借来精兵,打破潼关,只为自己治下西凉而来,若是两军交锋,自己能占得到便宜么?唯一令韩遂比较心安的便是那马超未能亲至,被刘备大军挡在汉中,只是那青州军师素有威名,此战胜负,让韩遂心中实在是拿捏不定……
“难道我真没有坐西凉刺史的命不成?”韩遂拿着信纸,一脸颓丧,口中喃喃道:“现在再去长安已经来不及了,无论如何,还是来日见着传说中的青州军马再说吧……”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66 说降西凉
嘉,张合,李典三人策马立于军前,遥遥看着武威城约而至,只见城前尘土飞扬,韩遂亲率大军而至,郭嘉瞅着韩遂这阵势,一抹忧虑不禁闪现在了心头,万一这韩遂二话不说,先两军杀上一场,那自己不就白白准备了三日?
好在韩遂停住战马,郭嘉心中长吁口气,纵观韩遂西凉军阵,骑兵恐怕不下两万,若正面冲杀一番,青州绝无胜算,想到此处,郭嘉心中便绝了两军先战上一场的念想,转身告诉张合李典,立好阵势,防止西凉军马冲阵,自己一拍马屁股来到两军中央,对韩遂道:“文约果然治军有方,西凉铁骑名不虚传啊……不知韩将军可愿阵前一叙?”郭嘉说罢,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这对面军阵之中的韩遂,看的韩遂心中一阵发慌,韩遂看了看郭嘉,又看了看郭嘉身后旌旗招展的青州军马,心中暗道,若是杀上一场,也不见得能取得完胜,还是看看这郭嘉有什么打算,再做定夺吧。想到此处,韩遂便对郭嘉笑道:“既然奉孝先生如约而至,那军前大战也不急于一时,且看奉孝先生有何说辞吧……”
“我等是为孟起之事而来……”郭嘉声音洪亮,西凉军中,听到郭嘉如此说来,尽皆竖起耳朵,不少士卒更是窃窃私语了起来。韩遂来于郭嘉近前,对郭嘉道:“我那侄儿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郭嘉闻言一笑,对韩遂道:“马太守之死。不知是何人四下流言,说太守之死是韩将军与那刘备一同策划而来,孟起相信了流言,于是请在下前来为他讨个公道,可是在下对此事心中疑虑颇重,于是才会约见将军……”郭嘉话音未落,那韩遂连连点头称是,对郭嘉道:“兄长之死。确实与在下无关。在下也是看着那刘备给西凉降低赋税的面上。才会暂且委身于他……”
“哦?”郭嘉一脸疑惑道:“可是在下听说,刘备将马太守诓去长安,是与韩将军合谋地……”说到此处,郭嘉忽然调转话题,对韩遂道:“不过在下以为,韩将军与马太守本是异姓兄弟,断不会如此行事。不知韩将军以为如何?”
韩遂听了急忙点头,对郭嘉道:“奉孝先生高论,在下与寿成情同手足,怎会行此不义之事?”
郭嘉听罢,提高声音道:“只是自古以来,子承父业理所当然,当然,韩将军也只是为了西凉百姓。代守西凉。这西凉太守一职相信韩将军还是为那孟起而留的,不知韩将军是否是如此想的?”
韩遂闻言一滞,心道这说着说着又被郭嘉绕进去了。西凉百姓素服马家,马腾爱民如子,马超勇武非常,在重视英雄的羌人之中名望巨大,郭嘉说话声音洪亮,两军士卒都听的清楚,若是此时自己再有推诿,恐怕身后西凉铁骑不攻自乱了,想到此处,韩遂苦笑一声,对郭嘉道:“若是孟起归来,在下自当遵照寿成遗命,帮孟起戍守西凉,只是孟起……”
“只是孟起现在在汉中被那刘备层层围困!”郭嘉打断韩遂言语,高声对韩遂身后士卒叫道:“孟起投我青州,想必各位都已知道,马太守之死,皆是因为那刘备重税西凉,太守为民请命,才遭此不测,先下刘备能减少你西凉赋税,等长安穷困之时,又要赠税,你们西凉百姓,无论汉人羌人,辛苦劳作一年,反而要交此重税,是何道理?在下此来本非说降,只是想看看韩将军到底何人也,若是韩将军视已故马太守无物,夺其地,欺其子的话,在下与身后万余兵马,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给孟起讨个公道,而现在看来,韩将军心中还是有孟起的位置的,若是如此,在下还想相劝,若是韩将军可立孟起为西凉之主地话,那在下便可跟诸位保证,西凉隶属我曹公青州,除必要兵役外,免税十年!我青州富庶,待有朝一日拿下长安,亦可提供西凉源源不断地粮草!”
郭嘉说罢,一众西凉士卒皆面带喜色,韩遂心道,这郭嘉蛊惑人心地本事倒是不错,反正自己这辈子也就万年老二的命了,投靠刘备也是投,投靠曹操也是投,何不找个强力一些的靠山呢?想到此处,韩遂便对郭嘉小声道:“若投曹公,曹公与我何职?”
“当然是西凉太守!”郭嘉笑道:“孟起现在志不在西凉,只在报仇,若是韩将军能以为兄报仇之名兴兵刘备的话,长安刘备如何不惧?
孟起现已认曹公为主,只要能杀了刘备,孟起亦会对戴德,岂会与将军相争西凉刺史一职?”
韩遂听罢猛醒,对郭嘉道:“既是如此,还请奉孝先生城外等待一日,在下回军与同僚研究,明日再给先生答复,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郭嘉见韩遂颇为意动,心知此事不可过分催促,想到此处,郭嘉便道:“当断不断,必为其害,韩将军所要这一日之期并无不可,只是韩将军务必当心同僚之中的刘备心腹,这厮能诓骗马太守,想必也做好了对付韩将军的打算,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还望韩将军多加小心!”郭嘉说罢,也不停留,回马便退入阵中,青州兵马缓缓而退,不过片刻,韩遂便收到探马回报,青州军马退军十里扎寨。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韩遂嘀咕一声,又回想起了当日刘备如何赠税,将马腾软禁长安一事,小声嘀咕道:“若是如此,改投青州才是上策,只是不知那郭嘉说的免税十年一事是否能够应验……”
回到城中,韩遂便召集一众文武,问及投靠青州一事,官员之中,羌人将领尽皆建议韩遂改投青州,原因有三,一是马腾之死,是西凉与刘备之间永远无法弥补地裂痕,那刘备能杀马腾,就不会介意多杀一个韩遂,二是刘备虽号令雍凉,却依然有不少赋税,而那郭嘉许诺,只征兵役,并无赋税,诱惑实在太大,其三便是马超为父报仇,师出有名,无论事成事败,西凉都能落下个义气,那郭嘉能为朋友报仇,行军千里,西凉好汉岂能落后?
韩遂闻言连连点头,便把那少许不建议改投青州的言语抛之脑后了,若是事情真的如同那郭嘉所说,自己便不再是万年老二,而是名副其实的西凉之主了,到那时自己再与马超搞好关系,坐镇西凉名正言顺,再也不必受流言滋扰,岂不更好?想到此处,韩遂便心有定计,决定明日便行改投曹操一事。
入夜,青州军营之中,郭嘉等人却久久不能入睡,明日便会得到消息,是战是和,郭嘉心中也是没谱,李典张合二人更是睡不着觉了,今天在武威城头见到如此多的西凉骑兵,就算青州军马明日浴血奋战也不见得能够杀出重围,三人愁眉苦脸的聚于大帐之中,相视无言。
过了许久,张合对二人道:“明日若要一战,我等还需倚靠阵法胜之,若令陷阵营立于军前,阻挡西凉铁骑的冲击之势,或许还有一战……”说道此处,张合叹道:“若我军中带着那连射弩车,何惧西凉铁骑?”
“连射弩车携带不便,我等深入西凉如何带着那家伙?”李典皱眉道:“不如明日在下统辖陷阵兵马,拼死与那西凉铁骑相持,儁乂引一军伏于阵后,待那西凉铁骑被我阻住,再从后军掩杀一番,也是办法……”
“怎可让曼成处于险地?你已经与特战队行过一回险招了,明日一战,在下去统辖陷阵营!”张合听罢嚷道:“此法可行,还请奉孝先生定夺!明日在下愿统前军军马!”
“你俩就别吵了……”郭嘉见二人为争前军统帅一事,不可开交,心下也微微感动,若明日起了战事,前军陷阵营必难幸免,二人皆欲将生还可能让与对方,实在不易,想到此处,郭嘉对二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