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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艾叶真不知道窦雅采打的什么主意,又是挖药草又是剪花儿的,她心中实在不解,“小姐,药草生了虫子,咱们除去就是了,干嘛要挖出来呢?当初好容易种下的,小姐就舍得这么挖出来嘛?”
“噗,”15174006
窦雅采捂嘴笑起来,指了指金氏的方向,“需要咱们动什么手!眼前这个,不就是正好的除虫人选么?你把药汁熬好了就给金姐姐喝下去,金姐姐有病啊,她得喝药治病!等她喝了药之后,你就好好儿的用咱们那玫瑰粉茉莉花粉做出的腮红给她好好打扮打扮,让她捧着那些生了虫的花草,在咱们院子门口坐着,不出三个时辰,那些虫子就都闻着金姐姐的香去了,这不就除虫了么!”
艾叶这才明白窦雅采的打算,她这会儿答应一声,便高高兴兴的准备去了,这边窦雅采莞尔一笑,复又叹道:“哎,可惜呀,我如今看不见,不过没关系,金姐姐,你也辛苦得很,一会儿准备好之后,我会让艾叶去把府里的人都请来的,特别是吴姐姐,大家都可以看看你是怎么为我除虫的,如果大家有兴趣,都可以来的,我的药草多得是哦!”
金氏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满头插满了生了虫的药草和花儿,手里还捧着一大堆,身边还围了一圈,她其实喝了含羞草和龙牙花捣碎熬出的药汁很难受了,还得抱着她最讨厌的药草坐在冰天雪地里,这滋味就别提多难受了!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香喷喷的,比那些药草气味浓郁的多,那些蚜虫介壳虫红蜘蛛各种别的叫不出名字的五彩斑斓的虫子闻见香味,就都往她脸上身上头发和衣服里面钻,所有的虫子都在她身上乱窜乱爬,甚至还有几十只蚜虫在她鼻孔里进进出出的,不一会儿,她便抱着大堆药草放声大哭起来,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让她这个从没有受过委屈的大家闺秀承受不住了……
窦雅采拢着披风站在门廊下,郁闷自己看不见,便只能听艾叶绘声绘色的给她描述这个难得一见的场景,艾叶刚说到一半,金氏崩溃的大哭便传到了窦雅采耳中,窦雅采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在廊上跳:“噗!她这样的人也有今天,被吓哭了,哈哈哈!”
谁知激动过了头,她又看不见,一脚踩空,眼看着就要从门廊上掉下来跌进雪里,艾叶眼疾手快一伸手抓住了窦雅采的胳膊,谁知惯性太大竟没拉住,跟着也往外跌了出去,就在窦雅采以为自己乐极生悲要摔进雪里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揽住她的腰身,旋转一圈稳住身形,她便抱进一个有些熟悉温凉的怀抱之中。
然后,有人在耳边低沉轻笑道:“小豆芽,本王倒是不知道,原来你也这么坏!”
旁边的艾叶却没有这般幸运,她被她家小姐的力道给甩了出去,狠狠的趴在雪里,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好容易爬起来,一转头看见自家小姐被瑞王爷好好的抱在怀里,偏她这么惨,一时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僵着身子凌乱站在雪中……
…
之后还有更~
本王想吻就吻,谁敢说什么?
本王想吻就吻,谁敢说什么? 窦雅采被夏侯懿抱在怀中,他身上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流连不去,一直萦绕在鼻端,她吸吸鼻子,发觉跟雪的清冽沁凉气味比起来,夏侯懿身上的味道倒是更加温凉,甚至还带有一丝苦涩的味道,很像是甘草的味道……
她伸手推推他,推不动,索性也就不动了,听见他那话,只撇嘴道:“我再坏也没有你坏!”
夏侯懿垂了眼眸一笑,见她鼻翼微动,蒙着眼睛的模样甚是可爱,心中一动,手臂收紧,倒是揽着她的腰身不肯放手了,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味儿,闻着也让人舒心的很,眸光一扫,又落在院前崩溃大哭的金氏身上,微微一笑:“为什么要给金氏喝含羞草和龙牙花的药汁?”
“你问这个啊,”窦雅采这会儿听见金氏在那边大哭的声音,心里极其得意,也就忘了她此刻被夏侯懿暧昧的抱在怀中了,只嘻嘻笑道,“含羞草就算接触多了都会引起毛发稀疏变黄脱落呢,更别说和龙牙花一起捣碎了熬成药汁了,金氏喝了这药汁,过两天脸上身上的毛发都会脱掉,还有她那一头黑发也是,然后就会觉得很兴奋,但是走路又会步态蹒跚,还会贫血哦!她老是说我是狐媚子,她觉得自己长的好看,我偏要让她难看一回!哼!”
“至于那些从药草里长出来的虫子,至少会在她身上停留大半个月的时间,谁让她体内有含羞草和龙牙花的香气呢,这样一来,她就是生不如死,可难受了,连门都不能出,哈哈!哼,她差点都害死我了,我可是要用我的法子让她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对了,还有那个永安侯,上次他来瑞王府,特意做戏吵闹,还打了我的艾叶,等我再遇见他,也要让他知道,我窦雅采不是好欺负的,打我的人,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夏侯懿的幽深眸光落在她的脸上,虽然她的眼睛上蒙着绢布,越发显得她的脸蛋小巧惹人怜爱,眉尾扬起,唇角扬起,面上都是得意的笑,阵阵牛乳香混着清淡的药香冲入鼻中,他心中一动,只觉得抱在怀中的女子身躯柔软温热,眸色渐渐幽深,大手又把她往怀中一带,不由分说的倾身过去攥住她的唇舌热吻起来……
窦雅采还沉浸在折磨金氏大仇得报的得意情绪之中,只觉得唇上一热,呼吸一滞,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脑子里轰然空白一片,怎么又……被强吻了……
脸颊迅速发热,这一次吻的温柔认真,他竟细细的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撩拨的她心头点点悸动,心尖子都发烫起来,在她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他终是放开了她的唇,却不曾放开她的人,仍是将她禁锢在怀里,寒眸浸满调笑,低低的道:“你怎么不好惹了,嗯?”
“这里都是人,大家都看着呢,你,你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总是这样?”
窦雅采红着脸质问他,他最近肯定是吃错药了,动不动就……
她又看不见,力气又不及他,而且一激动乱跑乱动的话就很容易陷入危险境地,她可不想再摔跤了,因此想反抗都不知从何反抗起,真是憋屈死她了……
络玉阁门口全是人啊,她把府里所有的人都请来了,是为了让他们看看金氏是怎么出丑的,看看她这位新王妃的手段,可不是为了让他们看她窦雅采是怎么出丑的啊!
夏侯懿漫不经心的笑起来,看也没看站在络玉阁前的人,放肆一笑道:“看着又如何?看着便不能吻你了,本王想吻就吻,谁敢说什么?”
“小豆芽,难不成,你害羞么?没关系,本王会让你习惯的。”
他垂着眼皮笑起来,眉目之间的寡冷清淡仍旧是在的,眼底嵌着一抹谑笑逗弄,她的唇瓣柔软的不可思议,又粉又嫩,看起来粉嘟嘟的很可爱,他也好似恋上了那柔软馨甜的味道,想到这里,微微扯唇,眸光一掠,落在一直侍立在一边的来福身上。
“你去把金氏那里寻寻,若有本王的东西,你便拿出来吧,然后,”夏侯懿顿了顿,垂眸看了窦雅采一眼,又道,“告诉各房的人,本王从今儿开始,就搬到络玉阁来,一会儿记得把本王的随身东西拿过来。”
来福一愣,立刻便应下了,忙出了络玉阁去准备去了。
“你你你,你吃错药了吧?你什么毛病,为什么要搬到我这里来?你有泽园啊?我看你病的不轻吧?”
窦雅采一听这话,方才好容易把被强吻的恼怒给压下去了,这会儿听见夏侯懿说的话,又惊的差点把舌头咬掉了,惊异的直接把心里想的话语无伦次的说了出来。
夏侯懿忽而放开了她,往后退了一步,负手而立,静静瞧着她,扯唇,似笑非笑道:“你觉得这样不好?本王早就与你说过,不要引的本王动了心思,你偏偏不听!再说了,你现在可是瑞王妃,王妃伺候本王不是应当的吗?”
揶揄一笑,意有所指,“又不是,没有伺候过。”
“你!”
窦雅采真的很想破口大骂他一顿,但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词穷了,在以往多少次与他的交锋之中,她吼也吼了,骂也骂了,吵也吵了,而且吼的十分高兴,骂的十分过瘾,吵的很是开心,偏偏他现在占尽了她的便宜,她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而且,她猛然发觉一件事,明明在心中澎湃了五年积攒了五年的恨意,竟然在慢慢的消失……
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