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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懿把头一偏,拂掉她放在他衣袖上的手,冷道:“本王不生气。”
“不生气?”
窦雅采听了到底还是轻笑出了声,那他这一脸别扭郁闷的样子是做给鬼看的吗?
带笑作势要走,“那既然王爷不生气的话,我就去把越子耀叫回来,沅儿难得过个生辰,他也难得来一趟瑞王府,既然这么难得的话,那大家一起坐下来吃个饭好了!”
还只是迈出了一步,她的手腕就被人狠狠攥住,不用看都知道是夏侯懿拉住了她,她依旧噙笑回眸,故作不解,“你拉着我做什么?难得你不生气,我们大家可以围炉夜话,高高兴兴的吃个饭不好么?”
“窦雅采,你一定要气的本王吐血你才高兴吗?”
他没了法子,哼了一声,“你自告奋勇的做菜,做了两个时辰不回来也就算了,艾叶居然跑回来说你要沅儿去厨房试菜,这菜有什么好试的?需要试那么久不回来吗?本王担心你,就想着出来看看,结果看到了什么,你们都不在厨房里,居然跑到花厅来了,你们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合伙起来骗本王。”
他越说越是不高兴,越子耀有那么重要吗?
妻子儿子都跑来见他,丢他一个人饿着肚子在屋中傻等,真是气死人了……
窦雅采见他承认自己生气了,还有那么一刻,那别扭郁闷的面容上还显现了委屈的神色,这心中一动,眉眼又带了笑意,凑近了他,牵着他的手道:“懿,你不是吃越子耀的醋了?”
如果不是吃醋的话,这么在意做什么?
“你不许笑!”
她的手就跟黏皮糖一样,怎么都甩不开,干脆任由她握着了,可却拧眉瞪了她一眼,这里正生气呢,笑什么笑,一点都不正经!
窦雅采自然不听他的,越发笑的开怀,拖着他的胳膊,亲昵的凑过去,抿唇道:“我开心啊,开心为什么不能笑?我就要笑!”
夏侯懿斜睨她一眼:“看见本王生气你就高兴,本王都饿了,你也高兴,你这个人真是讨厌!”
她唇角还是噙着笑意,见了他说这话,更是笑的眉眼都弯了:“懿,越子耀是来说正经事的。”
“正经事?什么正经事?”
他在外头可是都听见了的,轻轻撇撇嘴,“他来送沅儿生辰礼物,劳心费力的讨沅儿喜欢,他究竟存的什么心思?沅儿是本王的儿子,又不是他的儿子,谁让他巴巴的来献殷勤的?沅儿唤他唤的可真是亲热的很哪!”
她听了这话好笑:“越子耀每年都会送沅儿礼物的,前几年你不在,他也是这样费心费力的做了礼物送给沅儿的,每年生辰都是如此,沅儿和他亲近有什么不好啊?再说了,人家也没说要抢走你的儿子呀,沅儿是你的儿子不假,但是怎么就不许他对沅儿好了呢?”
进而又失笑续道,“何况他此次来,为的还不只是沅儿的生辰,还因为金氏谋害皇嗣,原来皇太孙不是自个儿出痘的呢,你在外头不是都听到了么?他就是来告诉咱们这件事的,为的就是好让咱们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预备着宗人府的人来抓人呀!”15882417
她不急不缓的带笑与他解释,但是心里仍是乐滋滋的,这被人吃醋的感觉可真好,如若不是越子耀很忙,还有事情要做,她还真的会派人去把他请回来,大家一起吃个饭,那样子场面肯定是很欢乐的,要知道,能看见夏侯懿生气吃醋是很难得的事情,他这个人在外人面前冷淡寡情的很,能让他放在心上吃醋的人,还真是极少的呢……
“抢走本王的儿子?本王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他就是再送十年礼物,沅儿也是本王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
这男人生气起来就跟小孩子似的,再冷眉冷眼的男人也是这个样子,夏侯懿满脸的不悦,哼道,“本王是瑞王,需要他来提醒朝中后宫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本王只是闭门谢客了,本王若是想要打听的话自然是能够打听的,需要他自作多情来做好人吗?宫里的人和事,难道来福不知道?要他来多事!”
“你就这么不待见越子耀吗?瞧你们俩近日无怨远日无仇的,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跟个小孩子一样,生气闹别扭,还置气,她可真是开了眼界了,素来沉敛的瑞王爷也会这样。
“近日无怨远日无仇?”
夏侯懿转眸,狠狠的瞪着她,“窦雅采,你可真是敢说啊!上次他不是强吻你?不是邀请你去放河灯?京城满天谣言说你们俩有歼情不是吗?他这次不是又不请自来吗?你还为了见他让艾叶来骗我?枉费我还一心一意饿着肚子在屋中等你,你居然不做菜了跑来见他……你说说你们俩干的好事儿,你还跟他青梅竹马,真是气死我了!”
男人计较起来,也是新仇旧恨一起上的,他跟越子耀这仇,结大了。
她听着他的抱怨,抿唇笑起来:“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消气呢?
那个绝招太凶残
那个绝招太凶残 夏侯懿哼了一声,却不理她。
生气吃醋的人这心里头转着酸涩,就紧抿着嘴唇不爱说话,窦雅采再怎么问,他也冷着脸不说话了。
她忍不住又笑起来:“懿,上次的事情不是跟你都解释过了么?那是我喝醉了酒,根本不知道他会那样做,而且他也是情之所至,就是被亲了一下,你也不用记恨这么久呀?再说了,我又不喜欢他,我心里喜欢的人是你,你明明知道的,你还这样,难不成你都不许别人喜欢我了么?你最是善解人意的,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带笑踮起脚尖在他脸上摩挲亲昵半晌,又亲了他一口,柔声轻笑道,“上次京城满天谣言也都是金氏散布的,你可不能记在我这里呀,他这次过来是说正经事,你又说我骗你,这就更好解释了呀,你不喜欢他,你不乐意见他,这我都是知道的,我若是不把他带来花厅,难道带去络玉阁么?至于沅儿,我要是唤了他出来你听见是越子耀送他礼物,你肯让他出来么?再说青梅竹马这件事,这可真真是冤枉人了,我们两家是世交,青梅竹马是必然的,难不成你期望我跟他断绝关系么?”
夏侯懿还是不说话,只是想起他方才在外面站着光明正大的偷听,最后越子耀说告辞,出来之后瞧见他,与他深深一礼,两个男人当时对视了一眼,越子耀一脸清雅笑意,但是那眸底苦涩根本瞒不过他,他自然也知道自己一脸冷硬,看见越子耀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头更是不悦。
越子耀说,告辞。
他冷声说,不送。
两个人压根就不想承认对方的存在,更不想多说一句话。
后来夏侯沅出来,抱着的那个长形木盒更是让他觉得刺眼,觉得莫名的恼火,所以他也不说话,夏侯沅叫了一声父王,看他不说话,识趣的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木盒站在一边,大概是想等着他娘出来解决问题。
而艾叶是最早被钉在这里的,几个人在花厅里说话,艾叶一早瞧见他过来偷听,压根就不敢拦着,只是自他偷听开始,就一直局促不安的在旁边站着。
他想到这里,听到窦雅采最后说的那句话,眸光一沉,遂开口道:“那若是本王让你与越家,与越子耀断交呢?”15895541
她一愣,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懿,你说什么呀?什么跟越家跟越子耀断交啊,你别闹了!”
“本王没闹,本王很认真的问你,如果本王让你与他断交呢,从此不许你再见他,也不许他见你?”
他说的很认真,眸中一丝笑意也无,脸上也没有笑容。
她的脸上也渐渐没了笑意,沉默半晌,定定的瞧着他,缓缓的道:“如果你一定要逼着我与他断交的话,那么我想,我只能离开你,离你远远的,我不管你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也好,因为吃醋也好,因为不信任我也好,我都不能接受你介入我的生活,支使我如何如何,我知道你爱我喜欢我照顾我,但是你不能连我的私事都要介入,我早就说过,那不是爱那是占有,我觉得,你夏侯懿不是那样的人,你也不屑做那样的事。”侯了脸理脸。
他问的很认真,她答的也很认真,不过他说的是如果,她的回答也仅仅限于假设。
不错,她是爱他,深深的爱着他,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无条件的顺从他,她还需要保有她自己,而他当初爱上的,不就是这样一个真实的自己吗?
夏侯懿沉默半晌,没有作答,过了许久,他才微微勾了薄唇:“不错,你说的对,我不是那样的人,也不屑做那样的事。”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