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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多看我一眼!天知道我有多恨?如今我便要让她一样把你恨透!……不止是你,所有她在乎的,我都要让他们全部消失,呵哈哈……”
之后便是擎天的火焰,尔后周少铭便带着重伤的赵洪德跳下滚滚江水。
张葛入城试探,挂着一身箭伤回来,只说皇城紧闭,进宫不得,几人不得已便一路往西南小国逃去。
四王爷司马恒定了心将皇上堵在城外,对内却只说皇上在宫中养病;太皇太后并不知皇上当夜出宫,早先还相信,等到起了疑心,却已经被软禁。
司马恒自此独挡一面,强霸朝前宫后。
天青门亦浮出水面,成了朝廷杀人的利器。文武朝臣倘若谁敢多言半句,不几日便要面临满门抄斩,朝廷上下无不忐忑战兢。步长青为了保住性命,竟将自己的亲生闺女堪堪奉送,公然成了司马恒权下的一条走狗。
只怕是等天青门将道路铺平,宫中便要传出皇上驾崩的消息,届时便是司马恒篡权登基之日。
“将军,趁司马恒那个老贼无暇分心之际,我等应尽快出关搬救兵,切不可再耽误时机。”张葛皱着眉头焦急催促道。
“走!”周少铭默默看了一眼空却的街口,女人的身影已经不在,那健朗英姿便往马上一跃,拐进暗巷深处,头也不回的出了寨子。
天知道他这半年多来每日每夜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便全是阿珂的身影,她对他笑,她皱着眉头对他凶,她与他抵死缠绵,攀着他说还要……彼时他就是她的天。如今他们有了维系的骨肉,让他如何再舍得将她放下?
他不忍心他们的孩子再像小不归一样,有个残缺的童年。他要弥补阿珂,所有她未曾得到过的,他都要补偿给她!
……不归,你要等我,我定尽快回来!
——————
山中的夜,入了深秋便凄凉凉的,连蛙叫鸟鸣都好似一瞬间消失了。清简的小屋内置着两张并排的木床,女人已经睡得深沉,李燕何却兀自睁着眼睛在等待。
“悉索——”耳畔忽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好似有长物从窗隙游来。
李燕何微抬起眼帘,看到阿珂的床尾忽然爬上来一条金灿灿的小蛇。那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只是要往阿珂的被下钻去,他便一把掀开被子,清逸身型如鬼魅般一晃,金蛇瞬间从窗隙飞出。
“唔。”窗外果然传来女人的轻声痛呼。
他的眼中顿时浮上一抹杀气,二指点了阿珂的穴,转身晃出了门外。
空旷的院子内月光清幽打照,月光下一白一红站着小远与阿菊,见着李燕何出来,慌忙恭敬跪下:“属下见过无绝少主!”
李燕何扫了眼阿菊被煽肿的脸颊,勾唇冷冽一笑:“哼,竟然想要害本少主的女人,信不信我此刻便杀了你们~”
他此刻着一袭白色中衣,底下是宽松的黑色长裤,墨发在风中轻扬,看起来好似那山间的清雅居客。
看得小远发愣,慌忙拱手磕头道:“属下不敢。”因见阿菊只是捂着脸颊不说话,赶紧暗暗拽了她一把。
阿菊这才恨恨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死蛇,不甘道:“属下一时不慎失手,请少主宽恕。”
“请少主宽恕!”小远亦跟着求情。
那十四少年看着女人的眼里光影闪烁,而不过半年多的时间,女人的身体则更加丰…盈异常,两颗翘…起的丰…臀竟好似能摆下两面棋盘一般圆润……呵,他二人倒是过得快活。
然而,当我看不穿你们暗里的勾当么?
李燕何暗自敛下眼中的杀气,沉着声道:“来找我何事?”
“主上说他登基在即,司马楠与周将军却依旧生死不明,天青门不能少了少主的操持……主上还说,少主在外面顽皮了有一阵子,是时候该回去了,何况、何况如今少主夫人生产在即,少主难道不想要回解药么?”小远战战兢兢地重复着,眼见李燕何绝色面容上的阴鸷越甚,那后半句的声音便越来越小。
呵,却原来是叫爷又回去给他卖命么?这出尔反尔的司马恒!
李燕何眉头一挑,一把揪起小远的衣角:“放肆!你不过是我座下的一条狗,也配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么?”
竟不知日间看到的那个纯良公子原来都是假象,少主依然还是一身阴煞之气吓人。
小远全身都打起抖来:“属下不敢,原、原是主上的原话,求少主饶命……”
不住的磕头。
李燕何这才松开手,淡淡道:“给我三天时间考虑……我的女人,倘若谁敢动她半点儿主意,或者缺了她一丝头发,我便会让你们所有人都为她偿命!”
说着拂了袖子,一道清逸身影自往房中回去。
“是”两奴才战战兢兢,脊背早已经凉了个透。
……
“吱呀——”房门轻轻合上,阿珂慌忙将眼睛闭上。
耳畔袭来一只冰凉手掌,先在她的鼻翼上试了呼吸,见她酣声浅浅如常,方才解开她的穴道。
有清淡如兰的气息抵在她耳畔,听见李燕何轻声叹了口气:“小不归,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劫……然而你记住,我所有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你。”
默了在阿珂脸颊上轻轻一吻,那一夜竟未回自己的床上,只是揽着她睡了一晚。
阿珂僵了半宿的身子总算松弛开来,却不敢动弹半分,手心里亦呈了满满的一剖汗,末了也不知道何时便睡了过去。梦中一忽而是草丛里奔跑的青衣少年,一忽而是周少铭沉痛的双眸,一忽而又是被扔下城墙的孩子……一宿的噩梦。
三天后李燕何便消失了,走之前他对阿珂说:“我去山外给你寻治心病的草药,五日内必然会来。”
然而阿珂坐在门槛上从天亮等到了天黑,等了整整五日都不见他回来。
等到第七日的时候,黎姑却出现了。阿珂没有问黎姑为什么出现,黎姑只说:“李公子让我来照顾大小姐。”
彼时阿珂已经快要分娩了。
作者有话要说:挠头~周末两个表妹从厦门过来,陪了两天,遂更新得晚了~(@^_^@)~
看到小球球扔的地雷了,谢谢亲爱滴~~祝亲们下周工作开心,学习愉快,爱去么么哒(^o^)/~
☆、第62章 遁入恶道(+500)
暗道内灯火通明;一路沿着石阶往下;很快便到得地下的正厅。两侧燃着红艳的明火;进去便是一股扑面的淫…糜…熏香;依旧是一群失了人…伦的肉…脔们抵着墙柱男女混杂交…合;耳畔尽是那绵延的浪…呻…哦…吟;喘喘不息。
李燕何微皱了眉头;才不过几月的功夫;明明是自小熟悉到骨髓深处的味道;此刻却生出爱去的反感。
正中央金光闪闪的宝座上,一袭黄袍加身的司马恒正慵懒而坐;蝴蝶面具下的薄唇噙着一丝玩味,好似并不曾见到李燕何进来,只是将一盏酒樽在手心摩挲。
几名妖冶女奴半0裸着身体跪在他跟前伺候;见李燕何走近,纷纷冷眼上挑,代替主人将心思传达。
看得李燕何心中一凛,忙单膝跪下:“属下叩见主上!”
司马恒却不说话,狭长眸子从李燕何垂下的发梢扫过,转而却看向右侧的一根铁柱。
那柱子内正烧着滚滚沸水,一名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暗卫被牢牢捆于其上。青仆们早已去掉他所有的衣裳,此刻那精悍诱…人的身体灼烤于柱上,皮肤与铁柱接触间蒸起袅袅云烟,痛得他原本俊秀非常的面容抽搐成一团,好生狰狞。
却还不够。
因着疼痛非常,那双…腿间的大…物…昂=扬起来。周遭的刑官见已然到得火候,便拿着焦…红的尖刀向他走了过去。
“住、住手——!”暗卫原本紧咬的牙关瞬间松开,凄厉哀求道:“主上饶命!求主上饶、饶卑职贱命一条!卑职今生愿给主上做牛做马,万死不辞惜!”
尖刀已然接近那硕0大的龙0根,才一靠近,便一股白烟升起……好=烫的温度!
那暗卫越发叫得嘶声竭力,就连一众痴狂的肉0脔…们也纷纷止了动作。
司马恒伸出小指将杯中一缕香沫挑开,眼角余光掠过李燕何微凝的眉头,意味深长道:“天青门内所有门徒,除非朕亲自放了他自由之身,否则都不许妄动儿女情思……你竟然和一个民间女子私奔~,朕饶了你,日后对其他的兄弟们又做如何交代?”
言毕,将酒水往女奴的胸…乳上轻轻一泼。
“啊——”那烧红的尖刀便在龙…根上一起一落。只听“滋”一声闷响,偌大的地厅内只剩下年轻暗卫惨绝人寰的痛叱——“司马恒你这个狗贼,你做尽畜生之事!你…不得好死!老子做了鬼、做了鬼也不会饶你好过!……”
“把这叛徒拉下去,给宝宝们尝尝鲜~”司马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所谓的宝宝不过是一群喂了药的饥…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