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不,准确的说,是被撞开!
“公子,公子,您怎么样?您没事吧?”两名随从急急的围着风清流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眼里不无担忧。
“公子,我们昨儿夜里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吓得我和高云一大早便守在门口……,咦,小乞儿,你怎么会在公子的房间?清清瘦瘦的高个子静远拧着浓眉看着江明月,满脸的不悦。
“好了,我没事。静远,你去准备早膳,高云,你去收拾一下,用完早膳我们该起程回去了。还有,你,过来帮我梳洗。”
屋子里的三个男人,不,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皆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得的某公子,高云静远对望了一眼,默默的退了下去,只留下江明月圆溜溜的瞪着两眼站在那里发愣。要她伺候一个大男人梳洗?有没有搞错?从来都是别人伺候她梳洗的好吧!
“不会,小爷我从来不会伺候人,只有别人伺候我的份!”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浊气,江明月不屑的仰起高贵的头,双手环胸睨着某位自以为是的爷。
风清流缓步走到旁边的木盆中,拿起早已备在那里的一块雪白的手巾,轻挽云袖小心的浸湿手巾,又轻柔的拧干手巾上的水,慢步走到江明月面前,伸手捉住她光洁的下颌,仔细的为她擦起了脸。
呃,这又是上演的哪出戏?他是在帮她洗脸吗?
头一偏,“别动,还没擦干净呢!”
呃,囧!被人这样伺候着洗脸,打有记忆以来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超级大帅哥。脸色微微一涩,江明月的小心肝不争气的闹了起来。
“嗯,干净了,该你了!”风清流满意的点点头,把手巾塞到江明月手中,用嘴努了努木盆。
“啥?”江明月舌尖一麻,硬生生的被自己咬到了。
“我伺候你洗了脸,该你伺候我洗脸了!”风清流理直气壮的负手说道。
江明月嘴角抽了抽,一句骂人的粗话涌到嘴边又被她吞了回去。她闷闷的走到木盆边,从里面捞起*的手巾,随便拧了拧,粗鲁的拉过风清流,蜻蜓点水似的在他脸上抹出满脸的水痕,再次把手巾扔回盆里。
待她再次回头时,心跳冷不防丁的漏了两拍。脸上的水珠像珍珠般从他如玉的脸上滑落在一张桃花瓣似的红唇上,水珠在红唇上跳了跳,又滴落在胸口裸露的锁骨上,顺着锁骨一路下滑到更深的**中。这货,引人犯罪有木有?
江明月咽了咽口水,蹬蹬蹬的走到风清流面前,伸手在他脸上一阵乱抹,嘴里还念念有词:“勾魂眼,害人精,没事别出去害了人家小姑娘!”
嘎?这话怎么听着酸酸的?嘴贱!恨恨的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江明月脸上的黑线更深了。
“公子,早膳备好了!”门呼啦一声被推开,静远端着一盘早膳走了进来,看见江明月,绷着脸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家公子已经把你带到少林寺了,你怎么还缠着我们不放?”
江明月自顾自的走到八仙桌旁坐下,随手端起一碗清粥就往嘴里送。
“喂,这是我家公子的早膳……!”
“我吃不了这么多。你先下去吧!”不顾静远的不甘不愿,风清流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风清流撑着腮直勾勾的看着江明月鼓鼓的小嘴巴,悦声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要去哪儿?”
江明月把头埋在碗里抬也不抬的说道:“江明月,舒城,不知道!”
眸光闪了闪,风清流兴致盎然的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盈盈浅笑道:“你叫江明月?家住舒城?你不知道你要去哪儿?舒城是哪座城哪座郡,是京梁国吗?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江明月顿了顿,闷闷的放下碗,抹着嘴说道:“不是,我不是这里的!”
“那你是从临国来的?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风清流问。
“时空错乱,逆世乱流,乱维空间,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反正就是穿了!”推开空碗,江明月顺手抓了一个冒着热气的馒头啃了一口。
风清流深深的看着江明月坦然的神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只是眸光中的那一抹神采更加深邃游离。
006 赠经
“公子,我们都要回去了,干嘛还要带着他啊!”清秀俊美的高云不解的看着风清流把手伸向浑身脏兮兮的江明月,一脸的嫌弃。
“顺带捎个方便嘛,那么小气干嘛!男子汉大丈夫要有度量,一个人的气度决定了一个人的高度,由此可见,你永远都只能做个小跟班!”手指肚在鼻子下一横,江明月得瑟的爬上了马车。
“驾!”马车的轱辘声伴着高云恶劣的嘀咕声,扬起一阵尘土漫天飞扬。
马车很宽敞,里面是一个可以卧躺的软榻。风清流盘腿打坐,占了大半个软榻,江明月很识趣的爬到角落里,窝在那里抱着腿把自己裹成一团。这时候得低调,万一得罪了人家,半途被扔在路上可就麻烦了。
看到风清流的脸上似乎有些微的出汗,想起他昨天晚上如同寒冰一般的身体,江明月弱弱的问道:“喂,姓风的,你是怎么中的寒毒?”
剑眉一挑,风清流紧闭的双眸并没有睁开,但脸上的寒意却令江明月止不住的缩了缩脖子,讪讪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和方丈的谈话噢!你昨晚身上冷的像冰块似的,是寒毒发作了吗?你从出生起身上就带着寒毒?”
风清流没有说话,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缓缓睁开眼,漠然的说道:“我母亲在怀孕的时候被人下了寒毒,为了生下我,她放弃了唯一的救治机会。我能活到现在已是不易,这具身体早在二十二年前就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也是被人暗害的?”一股汹涌的怒火从江明月的体内喷涌而出,她刷的挺直脊背,寒着一双星眸凛凛的喊道。
风清流惊讶的抬眼看着她因气闷而胀红的小脸,不解的眨了眨一双妖媚的狐狸眼。
“查出是谁下的毒手了吗?我知道,为了权力,为了钱财,为了地位,为了高高在上的尊荣与富贵对不对?那些遭天遣的狗崽子们,他们、他们的良心被狗吃了,目无尊法,视人命如粪土,他们该被凌迟!”江明月寒着脸张牙舞爪的低吼着,紧握的双拳微微发抖,幽深的星目中闪烁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布满红潮的脸上洋溢着一层淡淡的流光,生动又娇媚。
“你……到底知道什么?”风清流压抑着心底的澎湃,深深的看着江明月,带着一丝探索,一丝难以言明的悸动。
江明月自知失态,迅速垂下眼睑,不着痕迹的暗声说道:“我……我猜的!电视上不都是那么演的吗。”
“电视?”风清流挑眉,表示不解。才一瞬间,她的脸色便恢复了平静,只是这双如水的眸子里却掩不尽那一抹浓浓的伤痛和无尽的恨意。这般执著的哀与痛,若非亲身经历,又怎能如此深刻入骨?
“呃……电视呀,电视就是唱大戏!”忘了这是不知名的古代,连电源都没有,哪来的电视。
风清流点了点头,闭上眼继续打坐。
车内一片静寂,只听见马车辗过地面的咯吱声和马蹄的哒哒声。
江明月好没意思的缩到车厢里面,从怀里摸出那两本经书翻了起来。
“大乘功?内功心法?”江明月好奇的翻开上面的一本经书,随手把另一本易筋经往风清流腿上一扔,小声嘀咕道:“这个给你。没事念念经吧,可以修身养性,说不定还能强身健体呢!”
风清流再次睁开眼,暗黄残旧的书页带着浓重的霉味扑鼻而来。蹙了蹙眉,某男小心的用指尖挑起一页,拧眉问道:“昨晚夜闯藏经阁的人真的是你?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不要命的夜闯少林禁地就是为了找这两本经书吧?”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啊!我只是想进去借两本武功秘笈看看嘛,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后来我在一个堆杂物的地方看到这本易筋经,想着说不定能帮助你这病歪歪的公子哥练练筋骨,就顺手拿出来罗,谁知道出来的时候被两个胖和尚发现了!”
江明月说的轻描淡写,风清流却听得暗暗心惊。
“你先是听到了我和方丈大师的谈话,然后又去的藏经阁?”
“是啊,我说过了,我不是有意偷听的啊,是瞎逛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江明月下意识的抬眼瞥了一眼风清流,意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