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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的,原来真是只小狮子,不过——”华丽的蓝宝石眼里透露出王者一战功成的兴奋。“游戏要结束了。”
我知道,这次遇上劲敌了;我也知道,不能在这种时候边打还边控制不住地对着他傻笑;只是我万万没有料到,他居然会——点穴!
没错,就是点穴!
随着他的一指,我顿感全身无力,差点没跟地面接吻。还好,那位帅哥懂得“怜香惜玉”,稳稳地将我搂在怀中。
是哪个没有爱国心的家伙,居然将这么古老的、唯中国独有的、连我都没有学会的点穴功夫,教给一个老外!输得比窦娥还冤啊!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双眼对上了那被我暂时忽略的幻海电波,顿时一阵火花传遍全身,晕晕乎乎。
“害我做了这么久的热身运动,该怎么补偿我呢,你这个东方娃娃?”
在二町目,Love Hotel可谓遍地开花。
虽然他抱着我的样子,有点像诱奸犯;又虽然我靠着他的神态,有点像援助交际,但是有钱就可以PASS。三分钟后,我们已经在床上了。
“你要是乖乖地不逃,我就帮你把穴道解开。”他半俯在我的身上,舌尖滑过耳轮。
“嗯。”我点点唯一能动的头。
笑话!我干嘛要逃?赶我走我还不走呢!这可是我那“少男情怀总是诗”期待已久的初夜哎!
布置得幽幽暗暗、闪闪烁烁、暖暖洋洋的幽会套房,对手是眼前这位让我一见钟情、心动不如行动的神秘舶来品——此时此夜、此情此景,怎不让人心软如水、心乱如麻?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问。
“南·德尔·奥尔契拉。”
“南……”心底默念一遍,一笔一笔地印上心纹。
人家说,初恋的味道像酸奶,不知道初夜的味道像什么?三分期待、三分兴奋、三分无措、外加一分处子无可避免的歇斯底里性的恐惧,我的脸一定很红。
“东方娃娃,你的名字呢? ”
随着耳畔的呢喃,一只大手滑进我的衬衫下摆,自腰间摩挲而上。
“杨溢……”
期盼已久的吻终于落下,唇舌间的惊涛骇浪,不是光看爱情文艺片就能体会的。毫无经验的我,活像刚捞上岸的沙达鱼,无助地接受一切。
“Honey,你真甜。”
南放开呼吸急促的我,迅速而且彻底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晕黄而惹人情欲的灯光下,我对他来了个“彻头彻尾”的全新认识——
“哦,My God,你真的是外国人哎!”我好象发现了新物种,大叫。“你真
是好、好、好象——猩猩!”
“What?!”充满自信的脸顿时跨了下来。“难道你没有读过《西方美学史》,或者《艺术鉴赏学》吗?这叫性感!这叫有男人味!”
“是吗……我再看看。”
这可不能怪我,我可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一个老外的“内在美”,第一次观摩到这么宽厚诱人的胸膛,和——上面的胸毛,虽然它们长得很性感,很有男人味。
“我要惩罚你!”恶作剧似的一笑,南一把将我的头发往后拉去。
“嗯……轻一点。”
像吸血情人一般,他在我被迫仰露出的颈项间啃啮、吮吸。不同于方才绅士般地温柔,南有野兽的味道。
喉间的酥痒传遍全身,我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体。
“别急,Honey,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放肆狂妄的吻在我大腿内侧盘旋再盘旋,终于落到了欲望之源。
“唔……”
身似浮去,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症候来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呼……好舒服,原始的压抑终于得到释放。
尝到甜头的我,犹自回味在刚才的方寸之间,身体后方“某个部位”异物的侵入感让我猛然睁开双眼——
“你在摸哪里?”我惊慌、失措。
“摸哪里?”南邪笑,“当然是要带我们一块去天堂的地方。Honey,你该不会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做吧?”
“怎么做?你刚才不是做、做过了吗?”我第一次觉得南的笑有点恐怖、很恐怖、非常之恐怖。
“那只是让你开胃的小菜而已,主食还没端出台面呢!”
主食?小菜?
我迷惑地睁大双眼,只是看入人狼先生的眼里,又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Honey,你的表情真可爱,好吧,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先告诉你下一步的程序好了。就是——我的XX进入你的OO。”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我僵硬地将眼光自“性感、有男人味”的胸毛移至下方的魁伟硕大——
“不、不、不可能!”我歇斯底里地抓住枕头,“不可能进得去的啦,我从来没大过这么大的便便!”
南的脸在一秒钟内转白,转蓝,再转青。
“便——便——?你把我冲锋陷阵、阅人无数、可歌可泣、可敬可爱的伟大先驱当作便便?”帅哥的脸开始扭曲。
滴嗒、滴嗒、滴嗒……
经过20秒的适应期,窜位的五官终于复员:“好了,Honey,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等一下,不要!”
由于理论知识不足,心理准备不够,我已经开始得“做爱恐惧症”了。
“别怕,没事的。”
“你当然没事了,我说不要!”
“乖,别躲……唔!”
随着一记闷呼,南突然“咚”地一声向后晕倒在地。
我呆呆地张着嘴,一分钟后才搞清状况——
原来是刚刚半软半硬、半推半就之间,情急之下的我居然踢出师父的杀手锏,那一招好象叫做……“雷厉风行”。可怜的南沉浸于欲望之中,显然忘了我会中国功夫,而惨遭“当头棒喝”。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请大家为他默哀三秒钟。
溜,快溜!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狼狈地抓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慌乱中随手挥开南的一件上衣,我的目光顿时停滞在那随之甩落而出的黑色物体上——
一把枪,而且是一把刻有特殊印记的枪。印象中,好象有点像意大利某个跟黑色沾边的家族的特征。
汗,一滴,二滴,三四滴……
我夺门而出,狂奔800米。
右脚有冰凉感,我驻足下望,天,我的鞋!不会吧,难道它还在Love Hotel!
定定心,我开始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我只是“有可能”不小心惹到某个大人物而已,也许那把枪是他捡来的;就算他是那个大人物,我也不是灰姑娘,所以他绝对没有可能凭一只鞋找到我。
嘿嘿,安啦安啦,人家都说第一次会有点痛,可是我不觉得,好舒服倒是真的!对了,我还没做完,难怪不痛。
我现在知道初夜的味道像什么了:像麦当劳的炸鸡翅——你想品尝那个香酥味儿,就得耐得了掺和在里头的狂辣风暴。
总之,我的初夜还算不错啦!
只是有点小意外,真的只能算是一点小意外哦!
“少爷,这是您要的资料。”
面向窗户的大班椅一个半转,男人接过下属呈上的文件袋——
杨溢,男,20岁,中国香港人。4岁时父母在车祸中意外丧生,留下约六百万美金的遗产,由祖父抚养长大。曾连续5次获得中国青少年武术冠军,一个月前旅居日本,现属无业游民。
“五次获得武术冠军吗?难怪。”
男人冷笑,犀利眼光扫向右上角的照片,一脸阳光灿烂、云淡风轻的大男孩。
怒向胆边生啊!就是这可恶的小鬼,居然敢在做爱的时候暗算他。放他鸽子不算,还在逃跑的时候忘了关门,让经过的人以为发现了一具“裸尸”,尖声惊叫之余还鸡婆地报了警,害他丢脸丢到警察局去了!
不饶他!竟敢让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奥尔契拉家族第十三任继承人权威扫地!抓到他后,一定要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杀了再奸,奸了再杀……
站在一旁的下属恐惧地看着自己主子的那张俊魅无双,却因为额上那突兀的小红肿块而破坏了整体美感的脸上,露出某种诡异的笑容,笑得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阳光,海风,游轮。
哇,好舒服,太舒服了,舒服地令人想做爱!
由于上次“意外事件”的后遗症,我一连三天都蜗居在家,生怕一出门就会遇到那位酷得过火的“某男”。今天,我终天鼓起包天色胆,哦不,是鼓起莫大的勇气、踏出阴影,登上这艘豪华游轮,继续活蹦乱跳、任君垂钓的好日子。
两个学生样的女生轻盈地从身边走过,一声叹息传入我的耳里:“好无聊哦,要是能遇上海盗就好了!”
和我一样爱做梦的女孩啊!海盗?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