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想打扰对话,而不发出声音,什么事? 这么讯问著时,表示要我坐下的动作,轻轻的动了下巴。
对再倒一杯白兰地来的工作人员,慎吾将自己冰块已融化的杯子递过去。
“需要什么,再换一杯吗?”
“有不含酒精的吗? 像是乌龙茶。温热的饮料”
“知道了”
点完之後,背後传来嘘声,对悄悄坐下的慎吾,贵奖小声的低语。
「听起来发音还不错嘛」
「…有拿milk当对象练习」
最近没有常当练习英文对话的对象,喃喃著有一点感到寂寞,贵奖在喉咙深处呵呵地笑著。
“milk是听得懂英文的猫吗”
“那家伙笨死了。虽然很可爱…。因为你不在家,就连milk也觉得寂寞”
“就连milk也…的意思是,你也很寂寞吗? 我不在家时”
糟了! 想到时已经太慢了。
瞥眼瞪视了一下,看著满月一面倾斜著白兰地的哥哥,去除硬质的感觉,充满了妖艳的气氛。
和在家中休息的时候又不太一样,因为贵奖身上穿著西装。。。可能吧。
『穿西装。。。感觉好色情的样子啊。这次在换衣服前,可以把手绑起来吗?』
在四季绿饭店开幕前,进入经理人办公室成为贵奖助手的慎吾在换西装时,健悄悄说著这种事。
『把恰好合身的衣服稍微弄乱。。。也不错啊─』
真是变态,回著嘴,殴打他的头。。。。
“。。。总觉得。。。就现在而言那种意思。。。有点了解了”
最近才觉悟到,贵奖很适合西装。
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长长的手臂和修长的脚等都包裹在熨出熨线的衣料中。在脖子下方紧紧系著领带模样的哥哥,比什么模样都来得勇猛。。。
然後有一点,不自在的看著。
在工作场所要求不论是谁的脸都必须迅速地记住,反而比任何人都来得精神饱满,严厉的连分派自己时也在注视著。
“。。。何时才是搬家之日。。。”
正当在细细低语时,感觉到隔壁的空气变冷,慎吾不在意的继续著。
“这个月已经到底了。。。,我想也该搬到继父那了。从这里回去後要开始把增加的衣服和。。。健的衣服全部整理好带过去,特意买的床也是。那,milk的事要怎么办”
仍旧低著头的慎吾,靠向温热的乌龙茶。
升起的水气温暖了脸部,身体记起从一进入这房间就感觉到的寒冷,慎吾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发抖著。
“已经和父亲谈过了吗?”
“只有提了一下。明天打算明白的说出来”
喝了一口,呼的叹著气时,贵奖把脚重新盘起。
就在此时膝盖微微地碰上慎吾的手肘,拿著乌龙茶的手晃了一下。
「。。。啊! 哇,好烫!」
用衬衫和裤子挡住热源,那么一来受害就不会扩张慎吾一面想著一面忍耐著,贵奖却焦躁的站起来。
慎吾急躁的声音,高槻两人当然听到了,工作人员也回过头面向这里。
「慎吾」
“对不起,我没事。还有。。。手帕。。。”
「笨蛋,把那放下!」
“贵奖,你说了日文哦”
脸还一面笑著,倒在温玻璃杯用的酒杯内的乌龙茶,所注入的热水,再怎么低也有80度。
这个酒杯从最初的温暖,大概也逃不了延伸到灼热的地步。
“你没事吧? 冷敷会好一点的准备到个别室吧”
“还好,我没事。比起来弄湿了绒毯真对不起”
但是高槻中断了对话,迅速地从慎吾手上拿走酒杯,贵奖抓住我的手臂站了起来。
「什,什么啊?」
也没有说明就被抱起来的时候,大腿摩擦到贵奖身体的痛楚,让慎吾的脸皱著眉。
就在慎吾感到烫伤症状阵阵扩大而难受时,贵奖已经朝著洗手间大步迈进。
像迷宫般的走廊不知道弯了几次後,在完全没有人的踪迹,安静的场所就是洗手间。
和墙壁相同颜色的门,什么字都没有写,是第一次来的人,无论如何都会迷路的场所。
「别那么轻易就把皮带抽掉!」
感觉像又出现另一个玄关一样,光亮又乾净,宽敞的洗手间,在墙壁上有三个圆形的台子可以洗手。
不使用纸巾,而是使用小小的手巾擦拭手,和四季绿饭店一样在篮子中叠放有足够的数量。
这就叫,环境问题。
「你动作太慢了吧! 现在,我去拿冰块来」
「冰块什么的都好到门外去。突然有人进来的话,我想会被当成变态的」
把贵奖推出门外後,把裤子和上衣脱掉,在大腿上有大概一个手掌大的范围变成红色了。
拿一条手巾,用水沾湿後冷敷,热度完全没有下降。
「…啊─啊。真叫人生气,实在是」
在洗脸台的正对面,现在,在慎吾背後的墙壁,装有可以看到全身的镜子。
从反射中看见,只穿著一件衬衫的自己,狼狈的程度尽可能的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算了。等一下再搽药吧」
急忙拿起裤子的时候,贵奖门也没敲的拿著叮当作响的银色球形冰块进来。
「笨蛋,不是还很肿吗,不出我所料!」
跨两大步到面前的男人,察看慎吾在他怒吼前,急忙掀开衬衫,裤子往上拉到中途的模样後,突然把慎吾抱到洗脸台上。
「把手放开。裤子脱掉」
「等…等一下再搽药…」
「快一点!」
被急躁的态度夺过裤子,眼见掉到地上就糟了的慎吾叫喊著。
「不管有多漂亮,还是厕所啊,这里!」
「没关系」
「什么~! 什么叫没关系」
此时脚啪地被挡住,大大的手握住了膝盖。就这样用双手把膝盖打开的瞬间,慎吾的脸红了起来。
在身体不舒服而睡著的期间,被帮忙换过睡衣,在腹膜炎手术前,医生把裤子褪到膝盖的模样也被看过。
这和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羞耻。
今天穿来的是大到肩膀都会掉下来的健的衬衫。
健穿的时候明明很帅气,怨恨无论如何自己穿的时候只觉得很大件,和黑色的外套完全不搭配。
还好至少有底裤掩盖,在洗脸台上摆出像在仔细研究被烫伤的膝盖的样子。
贵奖的手臂钻过腋窝到背後,以看来有点像是跳芭蕾时举起人的勉强姿势,把冰块叮叮当当地投入上了栓子的洗脸台中。
太过接近的距离,以及贵奖太过夸张的作法,让我再也无法把脸抬起。
把额头抵在他的肩上,饶了我吧~慎吾发出了哭声。
「有什么好害羞的。不是有穿底裤吗」
「…不穿怎么出门啊,大变态!」
在冰水中,浸著刚才的手巾,然後就这样铺到大腿上的瞬间,好冰哦的叫喊声再度响起。
「没有溅到胸前吗?」
「打算全部脱掉…吗! 哇,没有溅到啦! 只有脚而已」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时,慎吾发出哭声推著贵奖的胸膛,简直像面墙似的宽阔胸膛私毫不为所动。
「呜、呜、好冰~」
「只是压著就会痛的程度,留下痕迹的话明天会很辛苦哦」
这种事慎吾也知道。
健被天妇罗烫伤的时候,记得自己也是像这样的骚动著。
健的两只指尖,只不过是被稍微的烫伤,在碗中冷却著,他也叫喊著已经够了,我抓住他的手,连自己的手指也一起用冰水泡著。
「…可以拜托你吗,我觉得milk和你在一起比较好」
以被搂住的姿势,慎吾低语著。
今天没有喷古龙水的贵奖的肩膀,结实地任凭我的头搁著,温暖著,稍微大了点也不错…。
总觉得想打瞌睡。
在淡茶色小小的头旁边,贵奖小声地叹了口气。
「…milk会想念你的。那家伙会喜欢我的床,其实是因为和你在那儿睡的关系」
「我才不喜欢哩,在你那睡觉什么的」
「这话去向milk说」
但是贵奖说的是真的,现在也自己看家的milk,在慎吾工作结束回家前,几乎可以说是,一直待在贵奖的床上。
「但是继父那边是一轩屋,我想milk可能不能到外面去」
「所以,你也不要搬出去不就好了」
但是那个人…,为了把这话咽下,慎吾也叹了口气。
「…这么想要一个人住吗?」
从手巾上传来,好几次好几次用手掏著冰水的贵奖的声音,总觉得很寂寞。
「我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