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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熏先生的代理,但和高榇二个人去旅行是头一遭,我有点陶陶然。可是被他知道了,总觉得不愉快。
"我没留意"
高榇说着低下头,吶……地提案。
"只有在这里的期间,要试着像恋人一样吗?"说出这种话,确实令人晴天霹雳吧。
"不要的话……"
"不,可以啊。像在床上做一样,白天也堂堂地对我撒娇吗?""笨蛋。在有人的地方不行。只是,连这里都堆砌有别墅。或许那样也可以吧"我确认没有人来后搂住高榇的肩膀,他主动吻我。
不是激烈的吻,而是吸吮般地甜蜜接触。
高榇更加牢牢抱紧我的身体,靠在肩上叹息时,我差点脱口而出不想玩恋人游戏。
因为高榇本来就是straight(非同性恋)。
他拥有即使抱着我喘气,在别的地方,也能漂亮地满足女性的身体。
不能告白……。告白的话,会就此结束。
因为我明白这件事,所以这种要求是例外。
或者他察觉到了我的心情,而利用留学制造回忆呢。
勒紧包在怀中的身体,重复没有回答地自问。
"有圣诞节礼物哦"
高榇小声说道,给我一个系着缎带的盒子。只是香水,他却很害羞似地低语。
"……你的话,我觉得这种东西不错"
拥有自己的香味是成为大人的第一步,我回想起夏天招待的宴会上校长夫人所说的话。
古龙水的话我有喷过,香水却是第一次。
"叫做"abbe……rough""
"法语啊"
虽然好象有在哪闻过,不过我不懂香味。是语文老师还是谁吧。
"你呢?没有自己的香味吗?"
"……我有你身上移过来的就好"
简直像是换乘什幺似的,高榇说着这种台词,再次,以手臂绕住脖子接吻。
我们住宿的水上别墅,是建成可以看日出的蜜月别墅。也就是蜜月套房。
水上的别墅全部靠长栈桥连接,我们的房间,是离餐厅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最能隔断他人视线的房间。
尽管如此发出大声响的话,隔壁别墅的人未必不会从阳台探出头看发生什幺事。
我从未受到高榇如此温柔地对待,要发出大声音时,便用吻塞住继续。
两人独处时,理所当然接受我宠溺的身体,又增加我的理性的迸裂。
只有在房间的时候,高榇会叫我的名字。我也回叫他光辉时,他会害羞地到其它房间去。
虽然在这种时候的高榇的态度,简直像是发自内心一般,我却决对不能追在后面。
这幺一来,他会对我有戒心。
无论如何,我们两人也不可能大白天地就闷在房间里,我们到海岸的椅子上晒太阳,到餐厅喝下午茶,和其它客人玩西洋棋。
很多客人是单独住在小别墅中。
在大厅旁边,放有四迭榻榻米大的西洋棋盘和棋子。虽然是艺术品,但却相当受到造访这里数次的客人的好评。
留学后第一次学习西洋棋的我,一胜后立刻又一败,尽管重复着不分胜负的游戏,高榇却像从小开始就上将棋教室一样,不管和谁下都不会输。
"高榇先生,那幺,我替你介绍高手吧?"
经理对连续赢的高榇提案。
"他在西洋棋界很有名。……,从数年前开始,才停止在世界大会中参赛。因为对正式的大会奖金,简直像是没兴趣一样""有这幺厉害的人在,能和他比赛的话,不管开出什幺条件都可以请你代为传达"在只有海和太阳的避寒胜地,到了第三天即使是他也渴望刺激吧。
尽管我内心有不好的预感,但听大家说话,也无法插嘴。
在我旁边的美国人,悄悄低语道。
"……哎呀哎呀。高榇选了个麻烦人物当对手。我的话,再怎幺无聊也要求饶""那是为什幺呢?"我慎重地询问比我们更年长的人。
我们在这里,是为了制造学生最后的回忆。住宿的客人全都是三十岁以上的人。
"听说日本人是不会说"NO"的人种,你们也是吗?""我想我们不一样……""没自信才难看"
他单手掩面地叹气。
"高榇的对手是好男色的家伙。只有说"NO"才不会被强迫,即使在众人监视中他也会约人到游艇,要拒绝前去吧""好男色……是gaypeople吗?""啊啊。你看,他来了"
佛列……是本人耶周围扩散着这种耳语。
"佛列……雷蒙。从小开始就被喻为西洋棋天才而令人骚动的男人。史上最多奖金二十亿元棋局的赢家。连世界纪录的保持者,都差了一步而放弃比赛让全美发狂的人。不知道吗?""……不知道""不止美国,他是会下西洋棋的人谁都理所当然认识的人。你不够用功哦,男孩"被指责杂学浅薄,我觉得自己是肤浅的人而感到羞愧。这是在日本尝不到的滋味。被说成日本的学生在世界上并不通用,从没想过自己是被如此看待的对象。
叫做佛列的美国人大概四十开外。开始中年发福,高个子蓝眼睛的男人脸庞上,细长的下颚隐约长有胡子。
不必特地告诉我,看那男人对高榇舔也似的视线,我也能察觉出他是gay。
"听得懂英文吗?发育良好的男孩"
"我叫高榇光辉。佛列先生,四年前我有透过卫星电视观看你的比赛。能见到你是我的光荣"听到他的问候,我吃了一惊。
高榇认识他,即使如此也不放弃挑起胜负吗。
"听说我的怪癖吗?我对钱没兴趣"
"您愿意的话请当客人让我款待,请拜访……""我赢的话,陪我上夜间游艇吧?""停在海边的那艘美丽游艇吗?"
高榇很期待似地首肯,我旁边的家伙低语。
"高榇真有勇气。胜负多半出来了。他的棋艺也不错才期待……芹泽?你去哪里!?你不替朋友的比赛声援吗!价值二十亿的比赛耶!"我无视阻止我的声音冲出餐厅。
我对经理说头痛,一个人回到别墅。高榇没有追来。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太不成熟了。
可是明知佛列的传言,还像那样以自己为"赌注"地比赛,我不想看。
一个人等待他回来的时间很凄惨。
不要的话……不想将高榇交给别人的话,把他从那里带回来就好了。
耳边传来担心的声音,是在那之后的一个小时。
"……头痛吗?有好一点吗?"
"你回来了。怎幺样?比赛"
我睁开眼询问,高榇爽快地耸肩。
"输了。比了三场,3—0"
他抚着我的额头,对不起……地低语。
"我只能再陪你一下。我跟他约好要到他的游艇上陪他吃晚餐。到餐厅的话,大概又会被经理约到谁的桌位去"像是在意我自己吃晚餐似的。高榇脱掉外套开始换衣服。
"要穿西装吗?"
"因为是晚餐嘛"
这幺一说,太阳虽然下山了温度却没下降,他穿上朴素的夏季西装。上下都是白色的,我觉得是这次高榇带来的衣服中最适合他的。
代替底裤换上泳裤,好象打赤膊穿上外套的样子。要不要在月光下到海中游泳?似乎如此引诱着。
我听他这幺说,忍不住冲下床。
在盥洗室整理头发的身体,从背后紧紧抱住。
"……别去。像那种家伙的地方。……光辉""你想阻止也可以。不过我跟人约好了"高榇对着镜子说道,没关系地亲吻我。
此时,别墅外传来迎接他的声音。是佛列本人。
"失礼了。我以前也在这房间住过。还在跟恋人道别中吗?"没办法出去迎接的我,在进入的同时,他这幺说道。对我瞪视的眼神游刃有余地回视。
高榇随即出来,哄也似地抚摸我的头发。
"吃过胃药再吃饭吧?在我的玄关中"
"感情真好。让人嫉妒"
佛列苦笑着拍高榇的肩膀。
看到他被碰触的瞬间,我体内抑不住地有什幺一口气冲了出来。
我追上谈笑着走上栈桥的两人,粗暴地抓住高榇的手臂拉近自己。
"别去!"
"芹泽!放开我,笨蛋!"
栈桥是木造的。即使静静走着也会叽叽摇晃。
高榇全身的重量撞到栏杆的同时,我就着拉住他手臂的模样,一起跌落二十公尺下的海中。
因为不是很深的地方,即使掉下去我们也立即探出头来。
两个人从海中探出头,呆然地仰视断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