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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穿著衣服做吗,这样反而会限制动作,我的脸颊也热了起来。
终于逸出安心地叹息声……。光是听到那声音,我就能满足了。
塞住发出甜蜜喘息的嘴唇,高榇比预想更坦率地仰起下颚。
对他不拒绝舌头相碰的好事,我斜过脸,更加贪婪地深入他的口中。
一面接吻,再次将全部动作都被挡下的手,在他的宽松长裤中动起来。
比刚才更淫靡。
我站起来手也从再次发热的东西上离开。拉了把高榇的手臂帮他站起来。
目光未交会,抱近微微低垂的头呢喃。
"脱掉。可以吧?"
"芹泽……"
"我只抱着你。这样可以吧?"
在耳后和鬓角以嘴唇滑动,放开宽松长裤,高榇终于慢吞吞地脱掉衬衫。
锁骨整个露出,光滑紧绷的身体,适合称呼男性美的身体。
第一次拥抱如此美丽的身体。
这身体,至今给过多少个男人。
这家伙有抱过男人吧。
一面想着这些事一面回到床中央。高榇背靠着枕头的模样,以两手肘支撑。一脸不安的表情由我的胸口看往下肢。
"怎幺了?"
"总觉得……和你做这种事……很不可思议""至今一直没有狙击机会。我发誓。可是,我听到你被人夺去的同时理性就飞掉了"在淡淡的灯光中,我知道高榇的脸红了。
"有被征服的感觉。我不太习惯……和男人……""讨厌被动的话,试着用全身摆布我"被拥抱的事实并不愉快。
"在床上变成别人就好。等会别笑啊。还有,会用这个"我将润滑胶的软管交到高榇手上,一边用像是医生替患者诊断般自然的动作将脚打开。
下一瞬间,带有强烈抵抗意思的手指潜入我的头发中。
"住手!不必……做这种事!……唔……啊啊啊"舌头滑过高榇高昂的灼热。就这样出来的话,我想他残余的羞耻也会飞掉吧。
掀开皮以唇舌吸吮,抵抗的身体越发僵硬。
"女人没替你做过吗?"
"女人……女人有过……可是……啊,那里……那里……""女人、昨天的男人和我,你觉得谁做得最好?"不光是舔还含到口中,上下动着头让变得更大的东西跳动暴发。
虽然我拿体格比我好的人还有体格比我瘦弱的人没辄,但我有和这副身体配合得很好的预感。
而且敏感度好得惊人。明明只是无心的抚触,却能让他愉快起来。
高榇在受我煎敖的期间,很可怜地以头摩擦枕头。为了听见掺着喘息的细小声音,我越发将结束延迟。
我把润滑胶交给他,让他自己挤出来。
"可以吗?才这幺一点"
高榇挤出来的量,无法润滑我和他。这幺说着,他害羞地又挤一些出来。放在掌中温热一下,彼此互相涂抹。
倾斜身体将膝盖内侧抬到肩上,我闭上眼睛,品尝着被吞入的感触。
灼热的肉块像被吃掉般勒紧,我以深处为目标虽然几次都到达不了最底部,但我还是很有耐心地强行突破。
花了点时间将全部埋入,高榇自己随着快感的扩散而开始喘息。一动,便更加剧烈。
从一直都澄净地凝视远方的眼角,泪水没完没了地溢出,而且我知道那不是因为会痛,光是如此便煽动我的热情。
在体内狭窄的信道进出。高榇诱惑着,我勇往直前,在深邃的场所互相催促。……消除不了体内的火焰。
像十几岁的少年般没完没了的做爱。可是不觉得疲倦。
此时的高榇已不再被动。搂住背部的手,在我的身体上彷佛确认般地移动,传送想要更多的暗号。
在满满的爱恋包围下,过了很长一段时终于宣告结束。
我擦拭过高榇的身体,自己也睡在他的身旁。
让他醒来后也逃不掉。
隔天,我们恶性感冒而请假。那一天是星期五,明天和后天,不必上课。
趁着连休,将高榇的行李从寄宿那搬出来,移到我那去。
对同居不安的他,经过一个礼拜、十天后,似乎习惯和我在一起的生活了。
因为对下厨完全不行,所以负责洗衣服和打扫,我反而能集中于念书上。
对学校和同班同学,都没有说我们在同居。
虽然比起刚到这里时,高榇对同班同学的态度柔和了许多,却不会露出破绽,这点让我很满足。
平日在做完作业后,会使用市内的游泳池和图书馆,走路到剧院和博物馆,接触英国的文化。然后在周末,解决掉大型的作业,从星期五到星期日,尝试各种拥抱方式。
我们想要体温的间隔也很相似。
像我在第一次时所说的,高榇在床上努力变成别人。脸接近我的两腿间,说自己也要做同样的事,竞争似地含进口中。
即使没有交换甜言蜜语,在一仗结束后,我会靠在他身上,紧贴着肌肤地睡觉。在这种情况下醒来,在旁边,有平常绝对看不见的安心表情,经常让我看到着迷而忘记时间。
我很中意高榇带有冷酷感觉的表情。
大概比他在床上的表情,或是在户外的表情更有魅力。我似乎变得更加得意忘形。
暑假我们没有回日本。
虽然最初高榇预定要回去,但似乎到了最后关头预定要一起去旅行的熏先生不能配合行程。
被叫去参加在校长家举行的夏日宴会的我们,被他的妻子和朋友们得知夏天会在这里待很久,而被叫去远方当义卖会的帮手。
在这个机缘下,我们被劝着认识成为会员的高尔夫球俱乐部和运动俱乐部,节节增加。
高榇和我到哪都受女人欢迎。
虽然没想过成为睡觉的对象,但受女人欢迎这件事本身对男人而言不是件讨厌的事。
即使如此,我看到高榇温柔对待女性之事,依旧受到相当大的混乱,经常抱着想叫他不要找女人什幺的感情。
第二学期开始的时期,我已经完全专注于这位同居人。
能让他高兴的事我什幺都肯做,在他的面前总是很自然地做出大人的举止,我觉得精神上也有成长。
恋爱使人成长,有谁这幺说过吧。
终于邂逅的最重要的存在,今后无论如何都想把他留在身边的话该怎幺做才好……。
在冬天即将造访前,我开始认真考虑此事。
在圣诞节前十天学校就放假了。
听说到了寒冷的时期,由年终到年初将近一半的时间,住在伦敦的四分之一人口,会离开寻求温暖的土地。
到了上午九点,在景像逐渐形成被雾包围的清晨景色中,我们自然地变成在早上睡懒觉的人。
景色一片雾茫茫,况且伦敦的冬天比日本冷了数倍,而且……五天后高榇要去旅行。
"……高榇……好冷"
"穿上衣服"
"你来温暖我吧"
我从以前就有在冬天撒娇的癖好,这是高榇说的。在床上逗弄,基本上都会延续到中午,我们一起淋了浴,出外买东西,替旅行的朋友们送行。
我和高榇要在同一天回日本。
因为父亲说要一起过新年。
尽管一个月会写一封信,但到了年底似乎还是会寂寞的样子。我没有高榇在身旁也许会寂寞,数天前,急急忙忙地买了机票。
在这个正月回去的话,我打算劝父亲再婚。留学结束后,我不打算和他一起住之事,也要对他说。
买了鸭肉,打开电视准备晚餐时电话响了。
因为我在处理肉离不开,无可奈何的高榇去接电话。在和他分开居住时,这种事也常发生,休假时也有。
可是打电话的人是熏先生。高榇的义兄。
"嗯。啊啊,我没问题。已经准备好了。芹泽?……在啊,可是现在没空……什幺?"我尽量不听对话,走到厨房里面。
高榇在现在的家族中,比谁都依赖这个人。
这次的冬季旅行也是和熏先生去。到马来西亚五天四夜。
寒冷的时候到避寒胜地去,反正在我看来简直像是有钱人的嗜好,高榇很适合这种事,我也没有插嘴。
为了做沙拉而洗手时听到大声地"咦!?"。
"……是吗……没办法。破产的话,要尽快飞到现场"破产?难不成是高榇的老家?
我慌张地离开厨房,他招着手将听筒交给我。
"晚安。……我听说破产……"
我有点急躁地凝视高榇。可是电话那头的熏先生,悠哉地笑着说,不不。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