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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当时和馨瑶。。。”影枫想起这是两个月前见到的那个陪馨瑶走到教室的祭司,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声音。。。是影枫吗?”一个温润的声音从背面向影枫的沙发后传来。他听到这个声音后霎时大脑一片空白。不可能,不可能是。。。
影枫像一只木偶,僵硬地走到沙发背后。
那一秒,他扑到沙发前,激动地抓住在沙发上的人——那是一个面色略微苍白,脸上被岁月留下浅浅痕迹的妇女。
“妈。。。”影枫激动地语无伦次,只是不停地打量自己母亲,好像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影枫,让我好好看看你。。。”妇女慢慢抬起自己消瘦的手,朝他的脸庞伸来。
就在那双手快接触到影枫的脸时,却如枯叶般无力垂下。
“妈!”
“看不出你居然也是如此重情之人,真令我大开眼界。”一个淡然的声音打断了影枫的惊慌,使他立刻转回头。
“韩明箫!”影枫无法相信之前还是一张陌生脸庞的人怎么就变成一头金发的韩明箫。接着,他用闪电般的速度站起来,灵力爆发集中在手臂上指着韩明箫怒问道:
“说!我母亲,。。。是不是你的把戏?”
韩明箫只是看戏般地看着影枫,却忽而开口说道:“看来阿姨您也累了,还是快到床上休息吧。”
影枫觉得莫名其妙,但他觉得一个事物从身后移动,转头一看,他的母亲竟然走到了床边睡下。
“看到了吗?还不把你无谓的东西放下!”韩明箫根本不管影枫有什么反应,直接与他檫肩而过,做到了刚才的沙发上。
“我母亲。。。她不是得了‘觉蒂和’症?一生只生活在幻觉中,而且四肢几乎等于瘫痪,你是怎么。。。”
“我现在不想闲谈你的家事,”韩明箫冷冷地打断影枫的话,“我只是问你,你想不想救你的母亲于水火中,想不想在月家取得应有的地位?”
月影枫被韩明箫的话说的大脑发懵,自己早就想让母亲摆脱这种病了,但是自己的身份却从未考虑过。
韩明箫手臂一用力便离开沙发,直面影枫犹豫的脸色。
“唉,你难道就没想过为什么你的母亲会得‘觉蒂和’症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承认?”明箫的话指引着影枫的思绪,一个想法如流星般闪过脑海。
“你是想说这是月府的人所为吧。。。。。。但是我是隐藏者,是整个家族用来以备不测的时候——”
“哼,可笑,若是隐藏者根本不会让你做卧底这般危险的事。”韩明箫走到被金色阳光包围的窗前,背向影枫说道,“你与我相比,对上层贵族的了解远远不够。”
“我凭什么相信你!难道我该相信你这个外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随意戏弄别人情感的人!”影枫怒斥道。
明箫只是淡淡一笑,转回头说道:“那又怎样?月影枫,我今日可是好心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是现在死在我的手上再让你的母亲孤独死去,还是跟我合作?”
窗外的部分阳光被明箫的身体挡住,把一道莫名的阴影留在影枫的身上。
(两年前)
(视角:北冥星辰)
在那次不友好的见面后的几天,我的体力也渐渐恢复。从最初连吃饭都要让她照顾到现在可以自如下床走动。
现在终于可以再次依靠自己了,只是——
“你起来啦,看来这些日子恢复地不错。”那个夜莺似的声音让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你前几天不是到中午才来吗?”我冷冷地口气说道,并缓慢走回床上躺下。
“还是一样地令人讨厌。”我发觉她今天的神色有些恍惚,没有了之前的距离感和优雅,倒是徒添几分神伤。
她一身淡紫色的短袖衫套在水蓝色的背心上,白色的中裙随着她前行的动作摇摆着。胸前一条蓝色项链正苍白地反射着窗外射进的阳光。
以前轻盈的身体,今天却沉重地做到我的床边。
“你怎么了?”我发觉她的不正常,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道。
“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我的归属之地吗?”
我被她的这一问题弄得无语已对,因为连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可我瞧见她那对没有光彩的双目,无法使自己忽视掉。这时我想起了那个人的话。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可我坚信我可以为自己创造一个归属之地。”
她听完后一震,不可思议地对视着我,像是发现一个令她惊诧不已的事。我倒被这一举动弄得十分尴尬,转回头说道: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
过了良久,一句轻轻的“没有”才传入我的耳朵。
“好了,是时候给你换药了。”她的音声变得有些奇怪,但我也没有点出。
而就在她将我脸上的绷带拿下时,我晃眼间从一处的镜子隐约地看见一张像枯树般的面容,这是。。。。。。
(现在)
(帝都城南——石府)
“君离,我现在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利用明箫来对付夕明?”石落池一身整齐的灰色正装,双手并拢放在嘴前,目光有些愠怒地对视着君离。
“子爵,我想您也知道夕明的来路不明,而且他背后似乎牵涉到一个神秘组织,要是不尽早把他清除,恐怕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破坏。”君离不卑不亢地回答。
“但你觉得光凭明箫的实力能顺利解决掉他吗?”石落池玩弄起手中的魔石,双眸深沉
“韩子爵的实力我虽不清,但夕明也不过是明级之巅。我想也。。。”
“明级之巅?”石落池冷笑着打断君离的话,“你觉得一个在‘赫司’事件中的当事人才明级之巅?”
“什么!居然是他,那么。。。”君离听见这句话后感到恶寒,“赫司”事件,难怪韩明箫才说会好好回敬他,原来是这样。
“我说的已经够多了,你今后好自为之。”落池转过身,不在管君离的表情。
“是。。。”
(两年前)
(视角:北冥星辰)
“怎么啦?谁叫你要把绷带摘下来看的,这叫自作自受。”可我这时根本就听不进她的嘲讽,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实话,我并非因为我现在面目全非的容貌而烦愁,只是心里浮起一种不安,像一种很奇怪的暗示。
“不会还真的被自己吓到了吧?”她故意瞪大眼睛凑到我面前。
“我倒是被你给吓到了。”我冷冷地回敬道。可转念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毕竟她也是好心,但这十天来我想她或许也习惯我的说话方式了。
倒是她,自从几日前的那次奇怪的问题后变得有些健谈。不过每天都向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许多时候基本是自问自答。
只是那些话语中包含着深沉的无奈。而我就像一个听众,却觉得茫然。
“走吧。”我的手被她猛地拉起来,身体也被连带着拉起来。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我接着反映过来她用了法术,不过这至于吗?不过她并没理会我的问题。
我被她带着在小屋外的树林中穿行。午后的阳光稀疏地落下自己的脚印,四周略微稀疏的参天大树给一些灌木流出舒展胫骨的空间。
她在一个空地停下,随即放开我的手而也把我脸上的绷带解开。
我胸中一下燃起些许怒火,我虽不在意自己的脸,可也不容的别人随意揭我的伤疤!可我也奇怪她带我到这里来干吗?
染上紫红色的绷带悠扬地落下,她在我的眼前闭上双目,轻轻地牵起我的手。一股清凉的灵力如夏日沁人的风,贯通我的全身。
“先闭上眼睛吧。”她柔声说道,像催眠一般,我不由自已地跟着她的动作。
闭眼的刹那,我竟看到自己完好无损的脸,然后在一片黑暗的四周,游动的蓝光蝌蚪一样来回漂浮。
仔细一看,他们都向着一个方向又去。潜意识下,我紧随它们而走。
身轻如云,我游向它们的终点。
终于,我看到了一个人影在那里,转眼有幻化成一只全身散发紫光的水晶之鸟。。。。。。
一个幻想出现在我的眼中,那是——我?!
我诧异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她安静的面容。在金色的阳光下,她没有了疏远感和冷漠感,有的只是平易近人和纯洁。这种美丽就如月光,能轻抚人内心的伤痛一样。
我顿时有一种悸动,脸渐渐地低下。
刹那,她猛地睁开眼睛,使我立马清醒过来,一瞬间把头弹开。
“你看!”她开心地对我说,并指着四周。
我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变化。无数水滴悬浮在空中的任意角落,晶莹的身体接着阳光折射出点点七彩的光晕,像钻石那般璀璨,并将我深深吸引。
“你觉得它们美吗?”她忽而问道。
我点点头,眼睛依旧目不转睛地观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