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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我们需要将这些圣魂释放,令她们成为真人后再进行仪式?”国王站起身来,走到那人的面前,“石爵,那你说开发那项技术的初衷是为了什么?”
“解放我们,让替身为我们服务。”他短暂的迟疑后说道。
“那使用复制人作为容器又有什么问题?”国王转身背对他,抬起头注视着一副画。我顺着看去,发现那画里的风景十分混乱,似乎是黑暗的宇宙。而中间却有一团光似襁褓般包裹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神利用他的替身,我们,作为延续生命的物品。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神一样,用我们的替代品来延续仪式?”
灰衣人似乎被这番话震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若非圣女的关键在其肉身与魂魄的统一性,我们也没必让她去送死。”
(帝都战一日半后——迪普约)
在间宽敞的卧室中只留有几道昏暗的灯火,而馨瑶独坐在窗边,凝视那怪异的天气。
“吱呀”一声,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走进来的是换上蓝色正装的明箫。馨瑶测颜看了看明箫那略微苍白的脸,依旧轻声说道:
“看来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安危。”她留下这句话后就转回头,继续面前苍穹。
“现在担心也没有用,倒不如想好怎么在剩下的两个多月里部署好,以免重蹈覆辙。”明箫语气生硬,全然没了以前的温和。
“呵,这次倒不怀疑我在他的传送石上做手脚了?”馨瑶带有嘲讽意味地说道。
“要是真这样做了,你现在也就不会这样无神地静仰天空了,”明箫找了张椅子坐下,“即便你伪装的再好,这个习惯你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这种话,是他告诉你的?”她背对着明箫,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在意。
“恩。”明箫回答道,“这次是拓拔旋烙搞的鬼,他将我们以为被毁坏的七大水晶暗中藏匿,直至昨日的总攻中才开始使用。”
“相当于把帝都变成了他控制下的结界区。”馨瑶的头偏了偏,金色的长发随着抖动。
“所以,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必须想办法接管或者取代帝都的水晶。”
“但这应该是连城家的事吧,魔化的水晶控制技术是他们开发出来的。”她轻声回答道。
“别再给我装傻了,”韩明箫站起身来,“水晶的能力有一个盲点,它们受制于翼神的力量,在被选定的人觉醒后是无法对其施加影响!”
“所以,”馨瑶转过身来,碧绿色的眸子冷冷地与明箫对视,“你想要南宫当时使用的禁物,然后把那些人都牵连进去?”
“对!”明箫干脆地回答,“而且还要构建一个独立控制系统。”
“呵呵,”她突然笑了起来,“疯子,你哪儿来这么多的力量?”
“少来,”明箫的脸色变得更加阴冷,“我知道你有这种东西,而且我还知道你能和虚空里的家伙取得联系,也是时候发挥点作用吧。”这句话在旁人听来似乎是一个最后通牒。不过馨瑶只是转回神继续看着上空,把刚才的话埋没在沉默里。
在这番不愉快的交谈后,明箫赶回了迪普约的指挥中心,与连城昂等人见面交谈新建独立控制系统的问题。
“两个月的时间里要重新修建起控制整个翼界的智能系统太困难了。”连城昂坦言道,“即便用连城家的系统作为基础扩建,起码也要花上半年的时间。再者,你觉得其他贵族和议会能同意这项决定吗?而且我们手头的资源都全部用于防御——”
“资源的问题,我会想办法。”明箫打断连城昂的话,“为了最后的一战,我们必须建立独立的系统以应对那名同样会‘魔化机械’的长老与水晶的限制。”
“昂,韩爵会这样说,想必他也有办法。”一旁的水敏儿见明箫丝毫不担心议会和资源的问题,心中有所猜想。
“但——”
“连城伯爵,我会集中手上所有来协助你的系统开发,也保证能说服其他贵族和议会。所以您能在两个月内完成它吗?”
连城昂似乎感受到明箫坚定态度的影响,沉思片刻后答应了下来。
最后几人暂定于三日后向议会等机构提交议案,明箫则会在这段时间中筹集所需的一切资源。就在第二日,明箫便收到了来自馨瑶的信息,上面只简单地写着两个字:
“已妥。”
(视角:北冥星辰)
时间对于我来说已是一件陌生的事物,因为我觉得我处在时空碎裂之所,在眼前晃过的是急速变化的场景。自己成为了一名旁观者,看着历史的轴轮忽快忽慢地旋转。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拓拔旋烙,或者说是年轻的他,在树林边大吼道,并且双手似乎抓住某个瘦小的肩膀。
“我只是个将死之人,怎么会对王子殿下有所奢望?”那平淡而又高傲的语气,让我立马想到了风颖昕,而结果也证实我没有错。
“那为什么在媛依面前说那些话?”
“说了什么?”风颖昕睁大眼睛,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情,“是指把你对我做的所有都告诉你的未婚妻了?”
“。。。。。。”拓拔旋烙强忍住冲动,“我并没有否认那天的责任在我,而且我意识也不清醒,所有才——”
“就强迫了我,然后随便让你发泄是吗?”风颖昕似乎听见了很好笑的事,“换言之,如果你那时头脑清醒,我岂不是死在你的手里了?”
这句话显然刺激到拓拔旋烙,即便是与他们有一段距离的我,也能看见他铁青的脸色。
“你若要责问以前我害你无家可归的事,那你就找我一个人,别牵连——”
“别牵连他人,”风颖昕推开放在她肩上的手,双目盛怒地盯着对方,“那我唯一的亲人死在你放的那场大火里,又作何解释呢?你想逼迫我向你低头,就毁了我的家。而你现在又堂而皇之地说别牵连他人。太卑鄙了吧,杀人犯。”
“别太得寸进尺!”拓拔旋烙也不甘示弱,面露凶相道,“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但暂时还不能杀我,对吧?”风颖昕的怒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似笑非笑的模样,“我会把你的心,一块一块地割掉。”
她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开,留下拓拔旋烙一人。此刻,我心中顿时涌起好奇之意,想去瞧瞧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身体又开始听我的支配,如这阵刮过林间的风一般来到他面前。
令我意外的是,那张英俊的面容上没有意料中的愤怒,而是伤痛,就跟拼命忍住眼泪的孩童般看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而后,穿着蓝色长袍的河贤从林中走出,对拓拔旋烙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你这样子,你的心已经完全到她身上去了。”
拓拔旋烙仅是凄然冷笑,随后抬起头看往风颖昕离开的放向。
“我真是一个白痴,就连她都这样说了,还是想再见到她。大概这就是她对我的诅咒吧。”
“疯子。”河贤来到他身旁,用探视的眼光打量着。可随后他的视线转移到另一处,愁容顿时堆积在他的眉宇间。
我顺着看去,瞧见了对面隐藏的人影。而且我有预感,那人就是卓媛依。
一声雷鸣打破压抑的寂静,预示着正在急剧变化的天气。
雨骤然倾注而下,将我眼前的画面融入灰茫茫的世界里。我虽没有淋湿,然仍感受到刺痛的凉意。
而这烟雨之中,渐渐弥漫起紫色的雾气。如同鹤雨村郊区那带紫雾林一般。
紫雾林?它令我猛然记起那日的情况。霎时,亮堂堂的火光竟在雨中扩散开来,迎面呼啸而来的爆炸让我下意识地闭上眼。
不过当我再睁开眼时,自己已经漂浮在了高空,下方则是片黑色焦土。“嘶”的几声长啸盘旋在耳畔,令我四下望去。最后,两只我无法形容的巨兽进入视野,可它们又随即包裹在光芒中,进而彻底消失。
身体再度不受控制地朝那飞去,在下降的过程中,地面的惨状也越发清晰刺眼。碎地无法辨认的瓦砾,因高温扭曲变形的尸体和焦土溶成一块,难以分清。
“启发祭坛所需的代价?整整一座城池的人全部死在这里!为什么你还能这么无动于衷!”这饱含盛怒的言语从全身湿透的拓拔旋烙口中道出。
“如果受不了,那请你立刻离开。”说话的人是风颖晰,“仪式已经开始,世界也在崩坏,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只能这样做!”她的话也毫不含糊,而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情形让一旁的河贤等人无法插手。
“本以为你的冷漠仅是针对我,但没想到你能冷血到这种地步!”
“是又怎样!”对方却毫不掩饰,“你有资格来评判我吗?况且别忘了这只是第一个祭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