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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现在在梦界。”她轻声说道,小的细如水滴之音。
“梦界。。。”我笑了笑,说来这是近一年来,第一次梦见那条十字路和她们之外的事。
“因为,梦在给你预兆。”她的话令我惊讶地盯着她,这人是怎么知道——
“在想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我是不是梦界中的虚幻?”她莞尔一笑,把脸移开。让我清楚看到她美丽的侧颜。
“嘛,我确实是停留于梦界的痕迹罢了,真正的风颖昕早就不在现实世界上了。不过呢,”她理了理自己的乌丝,“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大概是因为我们都太熟悉彼此了。”
“熟悉?在我的印象里,没有你这个人。”
“真是直接,”她起身,身上的青衣随之在风里摇曳,“我确实不存在你的世界,但是我们——”
霎时,从我们的下方传来了一道金光,我眺望而去。竟有十几个人影站在一古怪的法阵上,周围还有两个男人和四个少女。但从衣着上看,那两名青年与其中的一名少女与剩下的人产生极大对比。
此刻,在黄土上刻印着的法阵痕迹闪耀出白色的雷电,而原站在其中的那些人都半浮在了空中。不知从而来的黑雾正慢慢进入他们的体内,这简直就像。。。。。。
“没错,这是被你们称为不可饶恕之咒——苏特赫血阵,用于复活你们传说中的十六上古恶魔。”
“什么!”我连忙起身,目瞪口呆地看着身旁平淡的女人。岂料自己刚要开口,她便说道。
“不过那是被愚弄的结果,所有的事实,但却被别有用心的人用各种谎言掩盖地天衣无缝,”那对一蓝一碧的眸子满怀嘲讽地看向我,“你知道吗?所谓的上古十六恶魔,其实是八大种族的起源之身,也就是神所创造的第一批翼灵。”
“这!”
“他们的称呼,应该是‘侍者’,更亲切点,应该是自己的先祖吧。”风颖昕的声音依旧自然,可是在这般不协调下,我的思路已经有些凌乱。若十六恶魔是我们的先祖,那么那些东西不是——
“怎样,颠覆了旧有观念的滋味如何?执行者?”
“我——”
“罢了,那两人在你身上的束缚应该也散去了。也是时候让秩序巫女苏醒,这样一来,仪式就完全进入最后阶段了。”
“秩序巫女,那是谁?还有仪式,什么仪式?”我又听到了这个词,它究竟意味什么,到底又是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回答我的只有她淡淡的微笑,随即眼前的所有化为泡影,自己又一次跌入黑暗中。。。。。。
(同时)
(地下空间)
垂下的留海遮掩在北冥的微闭眼前,此刻的他与周围其他人一样,失去知觉,被绑在巨大的十字架上。深红色的锁链缠绕住他们,链条上还散发出丝丝热气。
突然,北冥平静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紫色的眸子重新夺回视野。不知情况的他疲惫地虚着眼往四周打量一番。
“馨瑶,上官。。。。。。”
“呃。。。。。。”约是过了半晌,众人才有了意识,只是大脑仍旧昏沉沉,连思考的力气也没有多少。
“我们这是在哪儿?”逸纤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来。
“在地下。”鬼束清楚的回答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你。。。早就醒了?”上官心想不妙,这般乏力,连挣脱锁链的力气都没有了。要坐以待毙吗?
“你们看,下面那红光。。。中间的是。。。”馨瑶的话使得其余人跟着垂下头,那幕霎时如雷电般,击穿众人的大脑,令其一时间变得更加清醒。
“是君离!”翰钦喊道,岂料由于他的声音太大,引起了一串脚步声。
脚步声愈来愈近,北冥这才发现,此处似乎是个洞穴,而声音是从下方的通道里传来。
忽而,两个影子煞有介事地出现了。即便是在附近灰暗的烛火下,众人还是认清了来者的样貌。
“校长!那边的是——”逸纤盯着另一位穿着黑色正装的中年人,一时想不起这张脸是在哪里见过。
而馨瑶的话给了她答案。
“尊贵的水爵,怎么会在这龌蹉之地?”
“还是一样的伶牙俐齿,韩家的馨瑶小姐。”水爵有意这般称呼,将馨瑶的姓氏忽视。
“两位都是德高望重之人,为何要用这等卑鄙的手段?”鬼束不卑不亢地插话道。
“卑鄙?若是用来对付‘混沌之源’,何种手法也不为过。”翼兰学院的校长一脸正气地说道。
“混沌之源?”翰钦有些好奇地念到这个词。
“无错,”水爵举手指向北冥,在火光的渲染下,那映照在墙面上的影子还真有存在于古画中,审判罪恶者的意味,“执行者,你便是‘混沌之源’!”
(同一时刻)
(帝都某处)
“照这情况看,小国王是上钩了。”红衣长老发出咯咯的笑声,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慕容宇辰不容小觑,”一身教士服的拓拔渊出现在红衣长老的身后,“那位大人也向我们下达了命令,时刻盯紧慕容家的护卫动向。”
“这个主教请叫那位大人放心,”不知何时,启的梦之长老的声音回荡在两人耳中,“他们已是困兽之斗。”
“那好好准备吧,然后来迎接神迹。”拓拔渊说罢化成一团幽火消失,而静谧的夜色重新用寂静把这里占领。
(下次更新:12/26)
第三十章 正义的彼端(1)
1.
“混沌之源?”北冥听到这样的称呼,不知为何,居然觉得甚是有趣,“呵,所谓的贵族,也要用堂而皇之的理由来问罪吗?”
下方的两人皆没有被这番话所动,继续毫无感情地说道:
“既定的事实就是如此,执行者,”校长迈出步子,站在下方空洞的边缘,“为了仪式,至今这个世界为你已经做出了多少的牺牲?”他的语气严肃,没有丝毫的犹豫。
“为我?可笑,应该是这个世界让我做出了多少牺牲!我——”
“你想说你的母亲,你的兄长?”水爵不留情地打断他。
北冥睁大眼睛,没有预料到他竟会提到这些事。
“他们的命运早在你诞生之时就已经注定!”说罢,水爵将一本树皮做的书翻开,右手盖在泛黄的书页上。随着灵力的灌入,书面上的黑色墨迹出现在水爵身后的一面蓝光上。如屏幕般,将文字映照在其上。
“。。。。。。执行者始于黑暗。。。。。。圣女降临。。。。。。带入光明。。。。。。第一次磨难,限制者的磨练。。。。。。剑与盾的分离。”众人看着上方残缺不齐的内容,可唯独第一句话吸引了太多的注意力。
“执行者始于黑暗。。。。。。”北冥不禁嗤之以鼻,黑暗?自己始源于黑暗吗?可笑!
馨瑶这时却大笑起来,像是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
“馨瑶小姐,不知这内容有什么可笑之处。”校长抬起头打量起她。
“我在笑,原来所谓的博学之士,也不过是被迂朽思想腐蚀的空骸,”她蔑视地盯着下方两张面无表情的面孔,“仅凭这点只字片语,就能把一个人视为怪物。这种欲加之罪,不是远古时候们对待无辜之人常用的吗?”
“欲加之罪?”水爵眼中泛起一阵火光,“你问问你身旁的人,对照着这张残破的时间表,那件事没有吻合之处?这里的限制者不就是韩炎曦,或者是拓拔曦羽吗?”
“!”馨瑶被这一问逼得无法回答,她转头看向不远的北冥,他正低着头,嘴里在念叨什么,可是他现在的眼神,十分令人担心。
“更有甚者,为了这个仪式,制造了十九年前的沉船事件!”
上官和逸纤对此事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们见水爵脸上的愠怒,猜想此事应是十分严重。不过馨瑶等人的脸色一霎变得铁青。
“水爵此举,莫非是想把自己多年来压抑在心里的忿恨,都发泄在北冥身上?”
“谁!”校长朝四周望去,但在这微弱的烛火下,除了虚无的阴影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个声音是。。。。。。”水爵辨识出这个声音来,重重说道,“韩明箫!”
说罢,两人的眼前刮起一阵狂沙,当其散去时,明箫无所畏惧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这句话招来水爵的一记风刃,明箫一闪,风刃只伤到了他移动时留下的痕迹。
“真是令人作呕的笑容。”水爵看不惯明箫脸上的假笑,犹如在他面对韩阡陌那般。
“再令人作呕,也不似您与校长,假借清除‘混沌之源’之名,来因一己之私而除去北冥星辰。”明箫的眼中带着不屑,“其实你们知道,这是在违背那人的意志。”
水爵与校长的眼中突然警惕起来,他们朝四周望去。明箫此刻的言语没有停下来,如咒语般围绕在两人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