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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现在有韩家、宁家、石家,以及南宫和上官家的支持。但是势力的范围依然处于劣势,剩下的上层贵族中有以慕容家为首的四大贵族联盟和三十六个下级贵族中的十五个家族的支持。水府家与连城家结盟,但是因为有翼兰学院的支持,背后的力量也不容小觑,剩下的两个贵族也是一样,所以现在要做的是加紧势力的扩大。”慕佩鸣把当下最不容乐观的形势告诉北冥。
毕竟他们无法像其他贵族能够明目张胆地行事,什么都要以隐蔽为主。
“那么我们有多少下级贵族的支持?”北冥问道。
“加上北方的三个家族、一共也才四个。”翔荇翻阅手中的符文资料,“就算加上韩、石和宁家,只有十一家。”
“。。。各个种族组长那里呢?”北冥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有些吃惊。因为在拓拔帝王建立这个大统一的国家后,以种族宗教力量的古老势力被打压下去,虽然不能被小看也大不如前,再说当初令他们没落的是拓拔家,怎么可能会同意支持自己。
“殿下,各族族长那里恐怕不是一个可行之策。”最靠近北冥右侧的长袍老者说道。
“可上官家也是火族势力中祭司势力的代表,我们可以取得他们的支持为什么就不去尝试与其他种族势力进行交涉。”
“殿下,上官家之所以同意是由于我们北皇之山一直在给他们提供支持,并且控制了霍都的经济命脉才能以让上官堂云答应合作。至于种族势力的其它部分我们还没有办法深入下去。”慕佩鸣分析到,而且一旦与种族势力达成关系,将来就算推翻慕容家,势力划分和控制很无法处理。
“慕老,现在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万年了,就算种族主义再怎么不满,也不会像最初那样抵制。加上如今有七个起源之地被毁城,面对慕容家调查的低效率,在种族主义中心地区的人民早就满腹牢骚。而且当今权利还是有大部分在平民议会手上,对贵族间的斗争,他们都历来奉行只要不危急百姓就不轻易插手。”
“所以殿下您选择只是发动贵族间小规模的政变,而不对现在的体制做出改变?”慕佩鸣作为老一辈人,自然对曾经掌权贵族权利的丢失表示不满。
“慕老,如今时代已经改变。就算是拓拔家也必须顺应这种改变才行,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我们执意恢复五百年前的世界,首先就会收到来自翼界大部分基层力量的反对。这样别说是推翻慕容家复仇,连我们能否抗住平民议会的全力攻击都很难说。”
“我们也同意殿下的想法,”一些青年干部倒是对贵族阶层重新全面掌权的做法持怀疑态度。
接下来,老一辈势力和新一辈势力的交锋辩论就激烈开始了,北冥面对这样的争论始终保持着沉默。不过他清楚地知道这样的分歧无法解决的话,恐怕以后很难统一行动。
于是,他转而把目光悄悄看向左边的慕佩鸣,因为在老一辈中最有权威的就是他。若是他能改变看法,那么至少可以控制大部分老一辈的言论和想法。
“这个问题我们先暂时放一放,还是接着讨论下军队部署方面的情况,各位觉得如何?”
慕佩鸣看着北冥这样的调停,多少对北冥能掌管好北皇之山的力量还是有了更多的信心,只是他接下来就听到了北冥的密音:
“慕老,麻烦今晚在过去大哥所居住的房间中详谈一些事情。”
当天夜里,北冥离开自己的房间。迎着山中的寒风朝着要塞最中心的一个屋子走去。一路上,如妖精粉末的白色雪花在远古北方盛夏的空中不断飞舞。在北冥的记忆里,北皇之山的要塞始终被皑皑白雪所覆盖,即使是夏季,这里还是如初冬一般寒意四起。实在想不出先祖所传承下来的火之图腾是怎么保留下来的。
眼见四周已略有变化的布局和房屋,北冥的脚步变得缓慢,那冷毅的脸在微弱的月光下闪过点点的感怀之情。
黑色,成了他的标志,身上的黑色呢绒大衣令北冥若漫长的黑夜般,孤单却又神秘。一条灰色的长裤像是一段黑与白的过渡,将他与浅浅的白连接在一起,如天与地的交界。
在他沿着一面由白色巨石铸成的墙,用那双在过去三年饱受磨练的手掌轻轻触碰着它。突然,一些白色的痕迹在夜的彩色里显得格格不入。
待到北冥走进一看,才发现是一条条高低不等的线。
噗哧一笑,他把眼中的防备放下,用指尖沿着这些痕迹划过墙面。
“没想到这些东西居然还在这里。”他想起儿时每隔一两月,就会跑到这里让大哥给他的身高做一个记录,谁让他那平常爱开玩笑的大哥总是拍着他的头说:“反正你以后也没你哥高。”
“哥。。。”北冥的手指从最矮的横线慢慢划到上方,似乎在从这些时光的印迹里找到过去的影子。
不过在划到后面时,原本单独一列的横线却变成了两列。而且看上去还比同一行的线要略矮些。
“切,过了一年你还不是比不过我。。。”
“你别仗着比我大就看不起我。。。”那个炫目的夕阳下,一个金发少年的影子突然出现在北冥的眼中。
“谁。。。”北冥一下子捂住前额,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究竟是什么?
“殿下?”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北冥的脑海中混乱的画面,他转头一看,原来是翔荇。
“是你啊,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需要报告吗?”北冥脸上露出一种沉稳的笑容。
“。。。是关于老一辈长老。。。”翔荇有些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继而说道,“由于您今天在会议上提出的主张,让大多数老一辈长老感到不满。今天他们在秘密商讨的时候正好被我撞见,所以听到了一些内容。”
“看来他们对以后维持现状还是耿耿于怀啊。”北冥叹息道,“今天我故意说出这个话题,就是想看看这三年来老一派和新一派的情况,没想到比我和大哥走后还要严重一些。”
一直白雕划过寂寥的夜空,寻着月的方向发出一道划破沉默的啼鸣。
“新一派是由曦羽殿下一手所建,也希望通过新生力量在压制老一辈在族中的控制力,不过在少主你们走后,老一派对我们处处打压,虽说没有造成严重斗争,但还是有所隔阂。怕是在计划实施时会有不便。”翔荇轻声而道,但语气依然沉重。
“只有先暂时从有影响力的个别下手了。目前还是要把他们稳住,毕竟他们的作战经验和号召力在族中是不容小觑的。”北冥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一间屋子。
“对了,我记得有一个叫伍填方的长老,他在会议上出现过吗?”
“伍长老今日因病未有出席。”翔荇低头说道。
“因病。。。哼,你先下去吧,以后还得需要你们的帮助。”
“那我等定会配合好殿下。”说罢,翔荇隐匿在了夜色中,北冥凝重地看了眼那间由火神祝福过的大理石之屋,缓步走去。
伴随着吱呀的声响,陈旧的门被北冥推开。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个响指后,一道道火焰从他的指尖飞向魔法灯处。重新把整个房间带回了曾往的光辉。
北冥来到曦羽曾今处理事务的办公桌上,上面已经积上了厚厚的灰尘,周围的书架也是,空空如也,唯独留下的就是相拥在一起的灰。
“真是物是人非啊,不是吗,慕老?”北冥鹰一样的眼神锁定了身后的慕佩鸣,有些话看来是到了必须说开的时刻了。
另一头,翔荇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拿出一颗在黑暗中发出微光的水晶。
淡淡的蓝光将四周守护法阵之印若隐若现的身影捕捉,不过法阵之中传来翔荇的声音。
“。。。殿下没有记起什么。倒是您估计的没错,现在老一辈很不满维持当前政体的提议。”
“猜也是,那群顽固派总是不会放下身段去重新审视自己和这个世界。”水晶球中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如果老一派没法同意,那时候计划的话。。。”翔荇有些担心。
“看起来得给那些人施加一些影响。”那声音慢慢而道。
“您是说。。。”翔荇有些疑惑,“难道是准备把他们。。。”
“那些人在北皇之山还是有一定地位,不可轻举妄动。但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一介武夫,对有些法术的抵抗力基本为零。”
“你是说下蛊?”
“非也,翔荇,你记得做事不能操之过急。这些人至少都是玉级之上,蛊咒怎么可能有效。倒是他说提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顽固派的核心人物。”那个声音带着一丝不屑。
“不是慕佩鸣长老?”翔荇吃惊地问道。
“慕佩鸣只是一个中立派,他反而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