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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晚上,我学了句谚语:近水楼台先得月。
然后还有同学告诉我,在之前我跟江承一出去点菜时,宋丽恨恨地对身旁的同事说明天就跟他去领证。我只能呵呵一笑,关系都发展到领证的地步了啊。
刚回到镇上,就接到同学打过来的电话,说江承一一直念叨我,不放心我一个人回,非要过来看到我安全抵达才安心,然后那同学就骑了摩托车载着他过来,结果半路骑到路旁的沟里去了,两人全摔了。我对这两人简直无语,一问地方就在不远处,打了车找过去。
到那一看,见江承一就倒在马路边的草地上,骑车的同学还在捣腾他那在沟里的摩托车,试图把它给拉上来,旁边也没宋丽的身影。我走过去问江承一的女朋友呢,他回说在我们走后,宋丽就被江承一安排进了出租车,让她自个回去了。完了才硬让他骑摩托车载回来,我好气地又问干嘛你们不也打的回呢?
那同学也是傻,挠了挠后脑勺说摩托车不能丢外头呀。
霎时,我有踹他一脚的冲动。
走到江承一身边,他已经醉死过去了,跟没事人似得呼呼大睡,俨然不知此刻是睡在大马路上。一屁股坐下,把他的头放我腿上,脸上沾了沙子和土,拿湿纸巾出来帮他擦干净。
往旁看了下,同学还在埋头拉自己的摩托车,喊的其它同学都还没到,江承一又睡死了,于是乘着四下寂静,我无语地凝着依在自己腿上的这个人轻声说:“你又不喜欢我,干嘛又表现的好像很喜欢我一样,江承一,我会当真的。”
他自然不可能应答我,这不过是我的自言自语。
夜风轻拂脸颊,空气干燥之极。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我才可以肆无忌惮地放任自己的目光流连在他脸上,他睡得像个大男孩。
手抚他的脸,心里叹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的楼台,我的月,都在这里。。。。。。
很快有同学打车赶了过来,他们合力把江承一给扛上了出租车,我略一迟疑,也跟了过去。到酒店给他开了个房间,并把他身上脏了的t恤给脱下来洗了,这事是第一回做,在卫生间里搓着衣服时,脸上不觉泛红,觉得这样与他太过亲密了。
洗好后就晾在了洗手间,走出来依在门旁看他安然入睡的样子,很快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同学来催我走了,我几步走到床前,凑过去在江承一耳边:“其实你跟宋丽,一点都不配。”
之后,我就坐着同学的车回家了。
☆、30。为什么不早一点说?
隔日江承一就打电话过来了,话筒里他的声音还透着些暗哑:“小芽,昨晚是你帮我洗的衣服吗?”面上一热,没想他一开口就问得是这,假装糊涂:“什么衣服?谁帮你洗了?是宋丽吧。”
那头默了下,再开口他语声中藏了笑意:“你个小骗子,宋丽早就送走了。阿明都告诉我了,说后面你赶过来了。”
阿明就是那骑摩托车骑到沟里去的二愣子同学。
被揭穿了我就不作声了,然后听他在另一头说:“我跟宋丽没什么,就是纯粹同事。”
我说你跟我解释这干嘛,紧随着又忍不住酸溜溜地嘲讽:“纯粹同事还能在你那边你做一道菜,我做一道菜?”
江承一听后状似无语地答:“她都跟你瞎说什么了呢?那次是同事上我那聚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她来厨房帮忙。一桌的菜,她就炒了一个番茄炒蛋,其余都是我烧的。”
我愣了愣,“还有别人?”
“要不然呢?”
好吧,我被宋丽误导了,她后面那句“感觉就像夫妻”很令人遐想,觉得像是两人孤男寡女在屋子里一起做饭,关系私密又暧昧。
挂掉电话后,感觉这段时间以来的烦闷一消而空,连繁琐的工作也觉得轻松了。几分钟后,江承一发来一条短信:我这辈子就单独给你烧过菜,然后还都浪费了。
哭。。。。。。他说的是那次生日!
一场纷争算是过去,这也是我和江承一认识至今唯一一次算是不和睦,外带了一小段时间的冷战。之后与江承一又恢复了原来腻乎的关系。闲来发短信打电话聊天,两人之间,像是隔了一层似薄非薄的膜,没人刻意去捅,那膜就一直这么安生地隔着。
然后在触不及防时,突然膜被捅破了,不是我,也不是他。
4月30号,一男同学结婚,我与江承一都在受邀行列。因为都是同学,于是被安排在了同一桌,杯酒尽欢,那时候我参加婚礼还不会有诸多感慨,挺开心的,因为他就坐在我旁边。席散后新郎官组织大伙去ktv唱歌,玩到夜里,上回那骑摩托车的二愣子同学阿明与我同路,就一同打车走了。
然后,就是在回去的路上,阿明说,江承一曾经讲过,这么些年一直喜欢我。
当时我不知道是啥滋味,就觉得从心底涌出一股酸涩,然后那酸意慢慢没进眼里,但我强忍着没在他兄弟跟前失态,直到回家后把自己关进屋里躺下,才任由那泪在眼里打转。
不是突然听到这么一个豁然开朗的消息而欣喜,而是觉得很难过,甚至生出一丝怨念,对江承一的,为什么不早一点说?让我等的。。。。。。好辛苦。
可即使戳破了纸膜,但不是江承一亲自开的口,我依旧彷徨不敢确定。无疑他对我是好的,但他性格温和,对谁都好。哪怕之前在宋丽事件中,他表现得像是喜欢我,也都没真的往那上面想。
假期不用上班,窝在房子里闷头大睡。这个小窝自从与菱子合租后,基本上我住得要多,她三天两头要赶回家去。睡醒后觉得屋里静悄悄的,心情很是烦躁郁闷,提不起精神来。2号中午,江承一打电话来让我下午去他那里玩,想着假期已过去两天,再忸怩就白浪费了,于是恹恹地应下了。
虽然心里对他诸多埋怨,可习惯使然,基本上他喊我过去,除非是手头有工作要忙,否则都会赶过去的。到了他那边,才知道原来他大学的一兄弟过来玩了,没一会,又有几个我也相熟的朋友过来。于是他们在客厅打牌,我就在他房间玩电脑。
外头哄闹不已,时常能听到男人谈笑声,隐约似听到江承一在喊我,竖起耳朵时,他独显清醇的嗓音扬高到整个屋子:“丫丫,出来一下。”
我瞬间脸就红了,这小名以前也被他叫过,但都是在无人的时候,或者是电话中,平时他都还是跟大伙一般喊我小芽的。现在当着他兄弟的面就这么喊开了,怎能让我不羞煞。
磨磨蹭蹭地出去依在门框处低声问:“什么事?”
忙碌于手上摸牌的男人们都循声看过来,尤属江承一的那道清幽目光让我觉得腿软,他面带笑意地说:“就问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对他简直无语,还以为什么事的,可能是将心里的懊恼不经意地呈露了出来,出口时语气嗔怪:“你安排就行啦,干嘛要问我。”
其余几个男人顿时就笑了,江承一也笑,而我傻乎乎地也不知道他们笑啥。
☆、31。酒后驾驶
看旁边他们的茶杯里都没水了,于是我屁颠屁颠端着热水壶去添茶。添到江承一那大学兄弟面前时,就听他笑着调侃:“江承一,你家妹妹真乖巧啊。”
旁边朋友就笑了,有人嚷:“小芽才不是江承一妹妹呢。”
不怪他那兄弟误会,主要是我个头小小的,往常也老被人看小,当我还是小丫头。却听他那兄弟笑说:“小芽妹妹谁不知道啊,那年头江承一老挂在嘴上的。”
“哦——”
那两人有意拖长了音,笑得一脸暧昧。
我是不知道自己脸有没有红,就觉得背上燥热地要出汗。后头被江承一拉着坐在他旁边看他打牌,时不时还给我解说怎么样可以和牌,老实说,我对他们堆砌的那长城完全不感兴趣,可他今天兴致这么高要教我,也只好陪着了。
晚上去了我爱吃的一家餐馆,那里的大虾做得十分地道,我是个无虾不欢的人。江承一一边招呼着自己的朋友,一边还给我把虾都剥好了,期间我悄悄抬头,见他们都一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神色,也就心安地任由江承一伺候我吃虾。
一盘子虾堆我面前碗中有一大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刚要去拉他手示意不要再剥了,却听他朝外喊了一嗓子:“服务员,再来一盘椒盐大虾。”
“。。。。。。”
到后来我也顾不上其它,闷头在吃虾宴中。这晚江承一确实要比以往兴致高,估计大学那兄弟来,挺开心的,话比平日都多了一倍不止,酒自然喝得也多。晚餐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