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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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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资本总是很敏感,尤其是香港这个商业社会。

李思明和小刀两人在广州逛了两天,品尝了一下大街小巷的各种小吃,连野味也尝了不少,俗话说吃在广东,这句话说的没错。两天后,他们就离开广州去了深圳。

与香港一河之隔的深圳,从80年经济特区正式宣告诞生之日起,就开始了它风风火火、沸沸扬扬的日子。一支支建设大军从祖国四面八方开到深圳河畔,一群群打年轻的打工仔、打工妹从各地涌来。深圳,这个边陲小镇,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大工地,这里到处响着推土机、挖掘机、起重机的隆隆声,到处可见步履匆匆的行人,市长与打工仔一同住进低矮、潮热的工棚,一同起早贪黑出现在工地上。没有钱,深圳人四处奔走,靠借贷、“滚雪球”支撑起一座座大厦,铺设一条条马路。“深圳速度”就是从这时开始叫起。

只有基础建设跟得上,才能吸引到外商来投资谈合作,要想富先修路,也是这个时期喊起的。深圳特区光搞“五通一平”,每平方米投资最少要90元以上,第一期开发4平方公里,最少也要投资10亿元以上,加上根治罗湖水患需要的巨额资金,这对于“五子登科”(经济特区的帽子、深圳市委的牌子、宝安县委的班子、小墟镇的底子、穷得简直不成个样子)的特区简直是一个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在酝酿建立特区时,中央首长就明确说:“中央没有钱,你们自己去搞,要杀出一条血路来!”但是深圳人并没有被困难吓倒,这在当时是需要巨大的勇气和一颗坚持不懈的心。

“小刀,看到眼前的一切,你有什么感想?”李思明问道。

“感想倒是没有什么,就是觉得这里看上去挺红火的,这里的人就像老家农村修水利时搞得大会战似的。”小刀道。

“你是这什么比喻啊!不过你说得也对,对深圳人来说是个大会战,对于我来说,我看到希望,希望就在眼前就在脚下。”李思明指着前面的工地道。

“我们就在这留下来?”小刀看着那些载重上车,因为运送着泥沙弄得尘土飞扬的大街,有些怀疑。

“当然不是现在,不过过不了多久,咱们就会回来的。我要让这里成为我的事业崛起的地方。”李思明站在一高处自信地说到。

“那我们是不是还按照计划去香港?”小刀问道。

“香港怎么了?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人,去香港怕什么?”李思明说道。

“那可是资本主义世界,我听说这里有不少人偷逃到香港去了,我听说前些年有许多人被抓了回来关牢里头了。”小刀担心的说道。

深圳历史上共发生过四次大规模的外逃事件,最近的一次是1979年的一次,有谣言说英国伊丽莎白女王登基当天,香港实行大赦——凡滞港人士可于三天内向政府申报香港永久居民,深圳还在当日“大放河口”,允许群众自由进出香港。后人们不胜唏嘘:1979年5月7日,“大放河口”的翌日,毗邻香港的20公里海面上,漂浮着数百具尸体,腥臊的海风抹去了这块土地上的任何一丝生气。眼前,天空阔远,万籁俱寂。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东起沙头角,中至下步庙,南到红树林、蛇口,连一个人影也难以找到。

任何对深圳历史稍有了解的人,都不会否认1977年11月是一个重大的转折点——一个人口不足3万的边陲小镇,首次闯入了最高首长的视野。首长把广东作为复出后首次视察全国的第一站,广东老乡中共中央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叶帅与他同行。

因为深圳边防部队对愈演愈烈的逃港事件几乎无力防守,广东省主要领导把这作为恶性政治事件捅到了他的面前。然而令汇报者愕然地是,他睿智的目光眺望着窗外烟尘蒙蒙的羊城街景,似乎对这个“惊天动地”的问题无动于衷。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背过身,十分肯定地说了两句话:

“这是我们的政策有问题。”

“此事不是部队能够管得了的。”

这两句话让广东的领导人百思不得其解:说政策有问题,难道不准外逃的政策有变?说部队管不了,那谁又管得了?高小林在他的报告文学《突破——中国经济特区启示录》中描述道:坐在一旁的中共广东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听得非常清晰,他先是惊诧,继而疑惑……

省委领导的心掉进了云里雾里。

直到10天后他离穗回京,这两句话仍然没有解开谜底。

不过,有一个人似乎悟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这个人就是后来奋力挑起广东经济特区改革大旗的吴,吴当时是广东省委书记后来又兼任深圳的第一书记。不久,吴带上秘书一杆子插到深圳田间地头进行实地调查。吴发现了一件蹊跷的事:深圳有个罗芳村,河对岸的新界也有个罗芳村。不过,深圳罗芳村的人均年收入是134元,而新界罗芳村的人均年收入是13000元;宝安一个农民劳动日的收入为0。70到1。20元,而香港农民劳动一日收入60…70港币,两者差距悬殊到100倍。眼前的事实终于使省委书记恍然大悟,他这时才明白了首长的两句话。经济收入对比如此之悬殊,难怪人心向外了。更耐人寻味的是,新界原本并没有一个什么罗芳村,居住在这里的人竟然全都是从深圳的罗芳村逃过去的。

“咱们又不是叛逃,我说你怕什么,怕香港花花世界的美女吃了你?”李思明开玩笑道。

“那当然不是,我总觉得我长在红旗下,受党教育这么多年,咱们从部队转业不久,保密条例还没忘。去香港总觉得不对。”小刀说道。

“你这个小教条主义者,思想还这么不解放,去一趟香港,就是叛变投敌了?我看等你想通了,你孙子都有了,你啥都不要想,跟着我,我还真怕你被香港女人给吃了呢!”李思明觉得小刀的想法很好笑,上下打量了小刀一番,“你还别说,像你这样的男人,在香港还真是太稀少了!”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就跟着你。不过,明哥,你可千万不能犯错误啊!”

“我能犯什么错误?你给我说清楚。”李思明停下了脚步,扭头问道。

“当然是生活作风问题,你已经有未婚妻了!”小刀认真地解释道。

“夏天同志,谢谢你的提醒!我要是想另寻新欢,一定会提前通知你。”李思明挠挠头,气七窍生烟,扭头加快了脚步,小刀在后面追着。

香港和深圳只有一河之隔,但却是一边一个世界,一边是繁华一边是贫穷,一边是先进一边是落后。浅浅的一条河却挡不住时代的步伐,两边的中国人开始试着接触交流起来,随着内地改革开放的发展,这条河也就成了香港与内地共同发展的历史见证。

在改革开放之前,无数的人站在深圳河的北岸向梦想中的天堂眺望。但是一位海外朋友对那位富有改革精神的吴书记说:“无法可依,无规可行,要人家来投资,谁敢来?特区要同国际市场打交道,就不能开国际玩笑。”

资本是敏感的一种东西,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资本本能的反应。

这话促使深圳特区有关的法规、条例的制定和实施。1980年8月26日,叶剑英委员长亲自主持了五届人大第十五次会议。时任国家进出口委员会副主任的某位后来的国家领导人,受国务院委托,在会上作了有关建立特区和制定《特区条例》的说明。《特区条例》获准通过。8月26日成了中国经济特区的成立纪念日。在特区条例公布后的几天,最困扰着深圳河——其实也是最困扰着社会主义中国的偷渡外逃现象,突然消失了!那成千上万藏在梧桐山的大石后、树林里准备外逃的人群完全消失了。

《纽约时报》以节制的惊叹写道,铁幕拉开了,中国大变革的指针正轰然鸣响。

罗湖口岸是深圳最早的口岸,以前叫做九龙海关旅检处,当时只有几间小矮房,过境手续比较复杂,过境查验速度非常缓慢,在狭长的过境大桥上到处都是肩挑背扛、拎着大包小包、一脸焦急等待的人们。现在新的通关建筑建了起来,但是手续仍然很复杂,李思明和小刀排在长长的队伍中,打量着向南或向北的人群。向南的人大多空着手,而从香港过来的人却大多大包小包的,检查时,里面装着大多是在内地紧俏的日用品,大到彩电,小到油盐,这些在内地需要凭票供应,服装最多。

通关时的工作人员很是认真,脸上却带着不耐烦的情绪,手续不妥的多半被刁难,带了违禁品一律被没收,李思明怀疑这些所谓违禁品的下场是不是进了某人的腰包。李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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