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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摆明是挺政派和挺蛟派正在扛上,二队人马都在找寻褒扬自己一派的功德成绩。
“下臣听说是有人无故在捣鬼,这些鬼话切莫相信!”武官道。
挺政派又步出一个文官,脸色红润,精神抖擞,一双眼睛更是闪烁如星:“那敢问夏将军是否有证据能证明有人在故意捣乱?”
夏将军明显被问倒,呆若木鸡,良久才结结巴巴地道:“老夫已经派人在查……”
“饭可以乱吃,话切不可乱说!你无证据却敢在朝堂之上口出狂言,小心大王治你一个侮蔑之罪,再叛你一个欺君之罪,诛九族!”一直不说话的吕不韦琅琅有力地喊道,鹰眉更是散发着利锋,行君臣之礼,跪道:“大王福厚仁慈,爱惜子民,重兄怜妹,乃是我们全体下臣的学习榜样!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吕丞相已带头高呼,楚系宗亲的人立马附应,夏氏一族的人也不好意思再高调,只得俯首附和,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都是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声音。
“都起来吧!”嬴政声音微小,软弱无能,像足个病人,与在将军府上的意气风发有相当大的差别。
全体人都起来,只有夏将军还在作垂死挣扎,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呕心沥血地道:“启禀大王,十万精英长途跋涉,为秦尽心尽力,下臣恳请大王再从国库支出百万粮草支援前线,以鼓军兵土气!”
话一出口,所有的人又都叽叽喳喳,尤其是嬴政和吕不韦的脸都黑了下来。成蛟上阵已有百万粮草,再拿出百万送往前线,中途要是被他国或难民截住,岂不涨他国力量,灭自己国家?再者,普通将军上阵都是十万军马,五十万粮草,成蛟已足足多了一倍,现在夏氏一族再来个狮子大开口,居心何在?
见嬴政不答话,夏将军趁热打铁,继续逼问道:“长安君是大王的亲弟弟,又是第一次带兵打仗,多点粮草也不足以为奇!”
嬴政为难地看了吕不韦一眼,不派,别人家就会说他不重兄弟情义,派了粮草,无疑地是增加了成蛟的斗气,要是举兵反自己,百万粮草也能支撑上数月,那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倒不如把这个难题交给吕不韦,在对抗夏氏一族时,他们二人无疑地是最棒的最佳拍挡!
吕不韦气得眼睛都瞪得跟牛眼一般,他是商人生身,一向习惯精打细算,给成蛟百万粮草已让他心疼数月,再白白给他们数百万粮草来反攻自己,他脑袋让门夹了啊?
嬴政装出无可奈何地表情,问道:“仲父,你看夏将军所提议的事如何?”
吕不韦提高音量,道:“下臣认为没这必要!长安君出征粮草充足,每个关口也有地方官员接送,如若出现粮草不足,可向地方官员求借,借条一到,大王可再从国库调出粮食送往关口!况且,每个地方难民诸多,一打起仗来,看护粮食的士兵必然会有所疏忽,日防夜防家贼难护,要是让难民把粮草劫走,那秦国颜面何在?”
“万一打仗期间被赵国所包围出现粮草短缺,这个罪名谁来承担?”夏将军气得直喘粗气,这个吕不韦一向都是他的死对头,只要是他提出的建议,无论是好是坏都会被他贬得一文不值!
“真若有这事,下臣愿意亲自护送粮草到前线支援长安君!”吕不韦淡淡地瞥了一眼夏将军,挖苦道:“长安君是夏将军的亲侄子,连下臣都认为长安君能打一个漂亮的胜仗给我们看,为何夏将军就对自己的亲侄子那么没信心呢?”
夏将军被讽得吹鼻子瞪眼,蛮横无理地撒野道:“下臣早就听说吕丞相爱惜银子顺过爱自己,今日粮草事件让老夫明白什么叫作商人,什么叫作为国为民忧心的大臣!”
言语之间都在暗示吕不韦不配作秦国的大臣,朝堂又是一阵嗦嗦的讨论声。吕不韦黑着脸,压抑住怒气,道:“老夫是商人出身,不偷不抢不骗,虽底微却光荣,不像有些人是靠亲戚关系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你--”见吕不韦讽刺他是靠夏太王太后和夏夫人的关系才爬上这个位置,夏将军气得全身发抖,恶狠狠地道:“老夫家祖上三代征战沙场,个个都是大将军王,如若是靠裙带关系混上今天的位置,老夫愿把头砍下给诸位当球踢!”
赢政一副莫不关已的模样坐在龙椅上,仿佛下面站的都不是他的大臣,反而是在表演的戏子!他们吵得越凶,矛盾就越深,这对他反而越有利。
吕不韦向嬴政拱手道:“启禀大王,秦国律法中有这么一条,带兵出征,可从国库粮草中拔出,但不得超过百万!如需第二次拔出,必是首都陷入水深火热中!国库的粮草一般都是支援首都的难民和土兵,如若再调配百万粮草到前线,这个数目该如何填补?”
又一个大臣出列道:“启禀大王,吕丞相所言甚是!如若从百姓的税收中扣取,百姓们又会说大王刮民搜脂,暴戾恣睢!如若不补,万一首都暴发难民之乱,何来粮草?再者,第二次派出粮草,是不是又视秦国律法为虚物?下臣还请大王明察!”
百万粮草在国库只是九牛一毛,夏将军明白自己是讨不来粮草,再坚持下去,只怕会给自己扣上一顶渺视律法的罪名,沉默着,不再说话。
“好了!此事就此定局,前线真若出现粮草短缺,此事就交给仲父处理!无其他事的话,退朝吧!”说完,他站了起来,就想下朝。
“大王,下臣有要事启奏!”关键时刻,吕不韦站出列,启禀道。
嬴政抬了抬眉,平时上朝吕不韦很少说话,除非是重要事或者他询问他的意见之时,吕不韦才开口讲话,今日太阳莫非从西边出来,既然能让高贵无比的吕不韦亲口禀告?
“何事要奏!”嬴政重新坐回龙椅,当他听完吕不韦的话后,脑袋一片空白,一时不敢相信此话真由吕不韦讲出!
☆、058纳后
“启禀大王,历朝历代的大王都是在二十岁之时行加冠之礼,大王早已过了成年之龄,下臣恳请大王行成年之礼,参与政事,亲身处理国家政务!”吕不韦郑重地跪在地上磕拜道。经过昨晚的深思熟虑,他决定让嬴政从傀儡的身份正式走向帝王之道。原因有二,其一可以让夏氏一族暂且为如何阻止嬴政登基而分身,他也可以想办法除去嬴政最大的绊脚石--成蛟!其二,无论华阳太王太后昨晚找嬴政到底为何事,归根结底她都想保住楚系宗亲,只要嬴政不倒,双方都有牵扯关系,提议让嬴政参政,最重要的是让华阳太王太后安心。
而且,他只是提议,嬴政在夏氏一族的反对下到底能不能真正地参政,那就要看他个人的造化了!
听了吕不韦的话,满朝官员都鸦雀无声,像是不敢相信这话出自吕不韦之口。嬴政不行加冠之礼,那吕不韦就是协政的身份,朝堂之上基本都由他说了算。嬴政若是参了政,吕不韦充其量就是个臣子,势力当然有所减弱。
夏将军也用怀疑地眼神看着吕不韦,不确定地道:“大王二十岁时,有臣子提议行加冠之礼,你用年少无知四个字堵住臣子的嘴,老夫敢问丞相一句,今日为何提出此建议?”尤其是在成蛟出征后!不过这句话夏将军吞在肚子里,没敢说出来。
吕不韦对答如流,像是早就知道夏将军会有如此一问,声如洪钟,道:“这是先王的旨意,他要老夫在大王二十二岁之时,以恰当的时机推举大王参政!”
“哦?”夏将军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追问道:“那是否有先王的遗诏?”
“这是口诏!”反正先王已死,死无对证,就算他们怀疑也不敢当面讨论。
“那请问丞相所说的时机又为何是今日!”
“天命所归,政福安康,连上苍都在暗示在大王的统治之下民泽安康,这个时候不参政还待何时?”吕不韦反问他。
夏将军黑着一张包公脸,重重地一甩袖,冷冷道:“吕丞相是文人,老夫是战场上死过来的人,粗人一个,嘴皮子功夫我是耍不过你!不过,大王参政是件好事,何不等长安君凯旋归来之时,二件喜事一起召告天下,喜上加喜,也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大王与弟弟手足情深,可喜可贺!”
“这是二码字的事,大王参政是为社稷江山着想,前线奋战是保卫国家而斗争,二件都是天大的喜事,我们理应分开而贺!”吕不韦道。
事关自己的政治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