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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扫掉桌上的东西,如同的一只受伤的小兽。“都离开本王,都走啊!”
一时间屋子陷入沉寂,能听着那焦躁而急促的呼吸声,安平舒砚的定定神,回头看舒雅歌,“你是非要逼的本王众叛亲离才好?是不是?”
舒雅歌抱着肚子,疼的厉害,“众叛亲离的只会是我,不是王爷你!”
安平舒砚回头,眼中一股杀气,“本王这辈子的从没这么想杀一个人?你知道不知道,本王有多少次真的要杀了你,可是到了跟前,都忍不住的心软?”
“这是王爷的仁慈吗?”舒雅歌问。
“不?”安平舒砚起身,“这是本王的懦弱!”
“王爷一剑杀了我,什么事情都没有?”舒雅歌笑起来。
“你以为我不想!”他突然大吼起来,眼睛中全是血丝,“我想,我想杀了你!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可是我为什么就是对你下不手?你告诉我的?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本王如此?”
安平舒砚的摇头,“本王也想杀了你,杀你!”安平舒砚突然扑下来,舒雅歌吓了一跳。
安平舒砚却抱着她,靠在她的肚子上,声音充满了疑惑,低沉许多,“你到底要我如何做?你说啊?你说,你到底要我如何做?”
舒雅歌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安平舒砚靠在她的怀中,“罢罢,你若真要离去,那就去吧。”
舒雅歌一怔,顿时欣喜,“果真如此。”
“去!不要再回京城!”他起身来,往外走,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他真的能痛苦的让她离开,九年前那个如花似玉的丫头,如今更加呈现妖娆,她已经退去当年的纯真,用满是的刺将自己包裹起来,不要他了。
华夏寺里,她窝在他的怀中,一声一声的呢喃,在他的身下绽放这她的纯真,是他把她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一个女人。
他疼,疼的要窒息,脚步虚无。
到了如今,她忘记,可是这九年来的点点滴滴,他们就像冬天里的刺猬,抱得太紧伤了对方,太远,没了温度,就会冻死,从他们的神的面前发誓那一刻,这一辈子就不可分离,他感觉到这种矛盾的痛苦。
然而她却彻彻底底的抛弃所有,秉承的是对他的嫉恨。
离开她,他会死的,真的!
没人会相信,可是他却预感到了!他害怕连她也失去了,可是却又在不停的伤害她,让她疼,她疼了,他疼了,也开心了,总是两颗受伤的心才能最近!
“王爷,宫里来人了!”
“知道了!”
舒雅歌闭上眼,心里叹息,到底是谁要她的命?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是安平舒砚离去时候的背影,如此形单影只,不,她是绝对不会再对他有什么想法。舒雅歌有些烦躁,却听着一声笑。
“谁!”她睁开眼,看着楼挽仙伸手握住两个瓶子,站在的床边。“还睡得着?你中的可是的什么毒,不知道?”
舒雅歌懒得看他,“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楼挽仙笑,“瞧你,我这可是给你送解药来的,我手里有两种解药,可是呢?你只能选择一个,你要是选对了呢,你就能活下去,要是错了呢?肠穿肚烂,死相凄惨!只能选一个哦?”
尊楼挽仙坐在床边,衣服上却别着一支纯白色的花,这让他看上去越发的妖艳。
舒雅歌从床上坐起来,疼的厉害,抱着肚子,“楼挽仙,你家祖籍何处?”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要不死,一定会去挖了你家祖坟!你这个王八蛋,你去死!”舒雅歌抓起枕头一下子砸过去。
楼挽仙打开枕头,“怎么?那也得你有命活着啊。”
舒雅歌上前就要抢,楼挽仙哪儿如他意,一下子就拿开,“想抢?你也不知道我的名号么?”
“什么名号?”
“我其实还有一个绰号叫,不死神人?”
“不死神人了不起!我还是死而复生的,我知道的东西,你想都没法想到?”舒雅歌叫起来,“比如,开腔破肚,比如打开脑袋,再把她缝起来,一个人还是活的,又比如……”
楼挽仙笑,“你既然这么厉害,那你知道紫幽潭冥是什么东西?”
舒雅歌笑,“鬼才知道是什么东西。”
“其实呢,很简单,你肚子痛是因为你肚子里边有很多小虫子,一旦这些虫子把你心肝脾胃吃干净,你也就死翘翘了!”
舒雅歌看着他,“那请问血尊大人,你这样对付救命恩人,是不是会受天打雷劈!”
“本尊需要你救?”楼挽仙撩开袍子坐在床边,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那你是被虐倾向吗?既然可以自己逃跑,干嘛的还蹲在那儿受罪,你脑袋秀逗了?”舒雅歌问
“秀逗?”楼挽仙笑,伸手轻佻的要挑起她的脸,“我这不是为了遇见你这位小美人!”
舒雅歌一把打开他伸过来的手,“解药给我。”
“我要是不给呢?”楼挽仙缩回手,“你能把我怎么样?”
舒雅歌笑,“不给我解药你跑来找我做什么?你这里有病啊!神经病!”
楼挽仙眉头拧了一下,“呵呵,你果真是个聪明人!我要给你也行,除非……”
“除非什么?”
楼挽仙取出一个红色的瓶子递过来,“你将这个给安平舒砚吃了!你的蛊毒急解了?”
“哦!”舒雅歌看了看,“你凭什么相信我一定会给安平舒砚下药呢?”
“那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了!”
扳回半局
舒雅歌笑,“你也把我当抢使?你跟他什么的仇恨我不清楚,可是你拿我做棋子,你会遭到报应的!”舒雅歌将这瓶子收好,“解药可以给我吗?”
楼挽仙道,“你急什么。”
舒雅歌看着他,“你该知道我是一个不吃亏的人。”舒雅歌笑了一下,“我可以问一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安平舒砚跟你有仇吗?”
“没有!”
“没有你们争什么争?脑袋长瘤子了吗?”
“瘤子是什么东西?”楼挽仙靠在床头,细细的看,你比郑盈雪漂亮多了,楼挽仙伸手过来,想要摸舒雅歌的脸,舒雅歌一把推开。
“虽然你也比安平舒砚长的漂亮,可是我也没打算碰你!”舒雅歌眉角一挑,“我对性向不正常的男人,没多大兴趣!”
“呵呵?”楼挽仙呵呵的笑起来,“本尊欢迎你随时的投入的怀抱。”
“我是一支带毒的玫瑰!”舒雅歌伸手托起的楼挽仙的脸,“宝贝儿,我会让你遍体鳞伤,落花流水,血流成河!”
楼挽仙抓着她的手吻了一口,“我期盼着那一天,有人来了,美人,我先走了?”
楼挽仙跳出窗户去,舒雅歌拿着拿瓶子看,心里犹豫的很。这个瓶子里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她根本不清楚,楼挽仙能不明不白的让她中毒,难保没下一次。
舒雅歌是惆怅异常,楼挽仙跟安平舒砚有什么的过节,她真是冤枉不冤!
外边突然传出一声巨响,舒雅歌一怔赶紧起身,推开窗户,却见着院子里两个人影分站在院子两侧,中间一棵碗大的树倒在院子里,满院子的雪,白亮一片,安平舒砚已经跟楼挽仙分站在雪中,同是风华绝代的美艳。
“楼挽仙,解药拿来,我给你兰阳一梦醉的解药。”安平舒砚负手而立,显得有些的单调,他青色的衣衫,显得更加萧瑟。楼挽仙一声素白,大红的花显得越发诡异。
“我稀罕吗?”他妩媚一笑。
安平舒砚冷哼,“你以为你能抗拒兰阳一梦醉多久?”
楼挽仙呵呵大笑,“总比你看着两个女人要死的好!”楼挽仙握住两瓶解药,“我手一动,只怕……什么都没有?你要不要选了一种还能救一个?”
“王爷!”郑盈雪站在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你救姐姐吧,她很难受,王爷,臣妾不碍事,有王爷的这份心意,臣妾就是死也值得了。”
舒雅歌靠在窗台上笑,“我不需要别人施舍,我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取,我虽然没雪侧妃你能说会道,可是我比你光明磊落,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别人烧我一间房,我准让他流放三千里。”
安平舒砚与血尊已在院子中,安平舒砚道,“楼挽仙,你我相识,也算是英雄惜英雄,你要做什么对着本王来就是,你何必伤害无辜的人!”
“她们无辜吗?”楼挽仙问。